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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尋龍精神,一脈相承

作者:青山盡墨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青山盡墨 | 日夜游神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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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游神 第358章 尋龍精神,一脈相承

周玄聽到了「山祖」的話,當即眉頭微皺,問道:“山祖,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被投放的地淵之靈?”

這番話里,似乎明示了周玄與地淵,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作為正主,當然關心話中的弦外之音。

山祖剛想說話,那銀杏樹的根須,一根根的從地里拔起,朝著「山祖」,不斷的揮鞭。

“啪、啪!”

那些樹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朝著「山祖」抽打著,就像剁肉之時舞動的菜刀一般,上下翻飛,都舞出殘影來了。

山祖差些暈厥了過去,痛苦連天之中,掐準了一個空當,開口道:“地淵里的東西,怕我吐出秘密來,救我……快救我……用盡辦法,摧毀那個腦袋。”

他的右手食指,指向了巖洞之中,倒吊著的那個大腦。

大腦似乎有些害怕,泵動的頻率在瘋狂的提高,竟然擠出了一些綠色膿水般的汁液,朝著銀杏血樹滴去。

銀杏血樹當即便像有了高等思維似的,開始知道“哪里疼醫哪兒”,既然山祖的手指著倒吊大腦,它便不讓他指。

“呼!”

“啪!”

一條根須,大力抽擊著山祖的食指——灌滿了力量的一擊,竟然將那根食指給抽得爆開,

山祖的食指位置上,頓時便是一團爛肉。

“奶奶的,長。”

山祖借了一口窟洞里的風,朝著爛掉的食指吹去,風呼嘯而去,那爛肉之中,便長出了一根又細又短的手指,宛如新生的嫩芽。

“周玄老弟,別閑著了,想辦法,把那顆大腦給搗碎,那腦子可邪門了,叫做先民之腦。”

山祖一再的催促到,顯然他也已經扛不住了。

那些鋒利的根須,如同勢大力沉的鐵鞭,已經不僅限于抽爆他的手指,而是在一鞭子一鞭子的砍掉「山祖」的腦袋。

“啪、啪、啪!”

“唉喲,砍得老子頭疼,鈍刀子割肉是吧?”

山祖的腦袋并不是被一蹴而就的砍下,一鞭子下去,只砍進后脖頸的三分之一,連續劈砍了三次,終于才將山祖的脖頸砍得虎牙交錯,頭顱跌落在地上,被風刮得嘀溜溜的滾動著。

滾了好幾圈,山祖的腦袋還沖著銀杏祖樹大罵:“下次砍老子的頭,能不能利索點!淦你娘。”

喊完之后,山祖頭顱泄完了憤,眼睛閉上了。

而山祖的身體里,又不知是哪里喊了一聲:“長。”

那斷掉的脖頸處,便長出了一個又小又癟的腦袋。

“斷頭重生?”

周玄正憋著勁想辦法,對付那個所謂的“先民之腦”呢,結果「山祖」這位昔日的天穹級神明,又是斷指重生,又是斷頭重生,一連串的操作,給周玄看得呆愣住。

“你是尋龍天師啊,你又不是骨老,怎么會懂得血肉再生之術?”

“什么血肉再生?這是我們尋龍道門的五神通法——宿命通。”

山祖說完,便蹬掉了自己的鞋子,露出了自己的右腳,只見他的右腳上,已經缺了一根大腳趾。

“宿命通,能斬去身體一部分,用來扛死扛傷,我的大腳趾蓋,脫落化成了膿血,用來恢復我的食指,而整個腳趾化血,用來恢復我的頭顱……你可快點吧,我身上能扛死的物件不多,不像骨老會那幫變態,能無限制的血肉重生。”

山祖被銀杏樹連連斬指剁頭,便知道若是不將那“先民之腦”給絞碎,只怕他連倀鬼都當不成了,得隕落于此,成了真正的鬼魂……

“骨牙,去。”

周玄終于起身,他有溪谷真經,護住心神,自然不畏懼那“先民之腦”的行騙之術。

而他又有“移形換影”、“神魂日游”等速行法訣,銀杏樹的根須雖然繁多,而且可以無限伸長,但想劈砍到周玄,不亞于白日做夢。

更別提周玄還有瞬移法器——神行甲馬,能在極小的空間里,不斷的瞬移閃現,騰挪躲閃,這些法訣法寶,對于銀杏血樹,有極強的克制意味。

只要周玄不被“行騙之術”迷惑,他便已經站在了不敗之地。

不敗已經是必然結果,但周玄現在要做的,是速勝——

局勢目前極明顯,「山祖」給那“先民之腦”做了多年的倀鬼,知曉了地淵的許多隱秘,如今,他周玄已經不再受到“行騙之術”的困擾,那先民之腦便知道今日奈何不得周玄了,甚至要被周玄絞殺——

——所以,先民之腦要“減少損失”,最起碼,在它死去之前,斬殺掉山祖,以免更多的秘密,被傳揚了出去。

這便是“先民之腦”的心思,

周玄自然要去阻止,他將說書人的面具取下,戴上了刺青的彭侯面具,催動了骨牙,要用這顆最剛猛的牙,將碩大的先民之腦,刺出一個又一個窟隆來。

“倏!”

骨牙如同一道白光,在空中劃過一條優雅的弧線,朝著“先民之腦”,襲刺而去。

但在牙尖離那“先民之腦”還有數米之遙時,“先民之腦”便震顫了起來,像一個人在打著擺子。

一種尖銳的聲音,被它嘯了出來。

這一陣嘯聲,仿佛在“先民之腦”的周圍開啟了奇妙的空間,骨牙的速度明顯變得緩慢了不說,那顆碩大的腦子,竟然也發著幽幽的紫色光澤。

在光澤的籠罩下,“先民之腦”的身體開始虛化,仿佛成了一道光與影,而骨牙,便在光影的世界里,如針一般的穿梭著。

雖是沒有阻礙的穿梭,但骨牙觸碰不到大腦的形體,自然也無法真正的傷害到“先民之腦”。

周玄看懂了,當即便暗暗想到:“這顆大腦,和星辰法則一般,能將自己的形體虛化,規避掉許多進攻的路數,骨牙對他沒有效果。”

“骨牙傷不到這種虛無的光影,山河圖也沒了作用。”

山河圖也是利用無窮的威壓,鎮壓血肉之軀——但鎮壓不了這種虛無形體。

周玄前四炷香的本事,刺青堂口,已經失效,說書人夢境嘛——對方是“行騙之神”,連天穹神明級都能輕易騙過,以夢境去控制他,怕是也無大用。

如今還有用的手段,便是溪谷真傳,抑或者是尋龍之術。

周玄的右手,撫過了腰間的“道祖面具”,輕輕戴在了臉上。

尋龍、遁甲兩炷香,周玄是同時修出來的,一塊道祖面具,戴上后,便能同時使出“尋龍”、“遁甲”、“溪谷真經”三脈手段來。

但是怎么對付那光影婆娑的“先民之腦”,他暫時還沒有思路。

他朝著山祖詢問:“這先民之腦,是如何形成的?”

“如何形成的?”

山祖的腦袋又被銀杏樹砍了兩次,他的新腦袋想了想,說道:“本質上,這顆先民之腦,便是風馬燕雀這個堂口所有弟子的靈魂,聚合而成的——他是靈魂、意識體。”

周玄當即便明白了過來。

一個由無數的意識聚合而成的大腦。

“風馬燕雀,這是堂口名嗎?不太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堂口的弟子,都是騙術高手。”

正因為“先民之腦”是由無數的騙術高手聚合而成,才能布下那么可怕的“騙局”,引得八炷香的畫家、坐八望九的云子良,沒用絲毫抵抗的余地,便中了招。

“騙術,不就是玩弄人心嗎?”

周玄言至于此,便有了對抗“先名之腦”的辦法了。

他想到了云子良的道袍上的九條古王大龍。

云子良在藏龍于身的時候,便已經說過——荊山大龍,能控風雨雷電,其勇悍程度,天下無匹,

而古王大龍,有帝王心術的風采,擅控人心。

“我用擅控人心的古王大龍,與那先民之腦纏斗試試,看是帝王心術霸道,還是騙子的玩弄人心,更勝一籌。”

周玄的戰斗嗅覺,從來都是極敏銳的,這一次,他依然嗅到了“狹路求生”的辦法。

“古王大龍,聽我號令,起。”

周玄指向了瘋瘋癲癲的云子良,那九條古王大龍,便穿出了道袍,在周玄身形的上空盤旋。

但這九條大龍,很是暴躁,它們在不斷的掙脫著周玄的指引,時時刻刻不想著回到云子良的道袍之中。

誰藏的大龍,便聽誰的指揮,云子良的龍,有七炷香戰力的周玄,控制不住。

在那些大龍,即將徹底脫離周玄控制之時,

一陣清冽的龍嘯之音,在周玄的道袍之內響起。

東市龍神、明江祖龍的龍爪,勾在了周玄的肩頭,然后,兩條祖龍級的龍頭,同時從周玄肩膀處抬了起來,睥睨著那九條古王龍。

祖龍之霸道,九條古王大龍莫不敢違抗,當即便乖巧的聽命周玄,再沒有了剛才那番“桀驁不馴”的模樣,周玄指哪打哪兒。

“九條古王大龍,你們精通帝王心術,擅控人心,攜我熱血,與那先民之腦,分個高下。”

周玄雙手托起,又呼喊道:“荊山大龍聽令,以五雷之法,劈我身軀,灑我熱血……”

當即,云子良道袍上的最后一條大龍——荊山大龍,也從道袍之中穿出,旋到了周玄上空處,五爪引出了雷勢,

雷電之光大作,

轟隆隆!

數道電弧,如鋒利的刀刃,在雷電劈落之時,將周玄的身軀劈出了無數細碎的傷痕,而周玄之血,則順著傷口,以噴濺的形態,呈放射狀噴薄而出。

這些傷痕,不算要命,卻也引得周玄痛楚萬分。

劇烈的痛苦,反而使得他戰意高昂,吼道:“染血。”

九條帝王龍,便如蝴蝶穿花一般,在周玄的周身上下舞動,龍軀染上了周玄的血,朝著“先民之腦”,飛快的襲去。

周玄的血,并不尋常。

血井通靈人……雙意識強大,血肉皆有使人瘋癲的能力。

論污染精神這一塊,井國之中,血井通靈人敢說第二,其余諸多的堂口弟子、古族族群,誰又敢說第一。

古王大龍擅控人心,周玄之血污染精神,雙重的精神攻擊,便是周玄在電光石火之間,想出來的對敵之策。

先民之腦是光與影的虛無形體,

而大龍,本身也無形無質,

虛無方能克制虛無,

九條大龍的身形,也變成了光與影,散著血光,徑直的探入到了先民之腦中。

那團發著光的碩大腦子,像是一盞奇大的彩燈燈泡,而在燈泡的內部,卻多了九條龍形。

龍形在先民之腦中游走,一股極有壓迫之感的威嚴帝聲,便在腦子里面回蕩。

“天下皆可為法。”

“天下皆可為術。”

“權威無上,江山永固。”

諸多帝王之聲,從威嚴、從權勢,無一不在壓制著“先民之腦”的精神。

“先民之腦”剛才強有力的泵動,頻率開始迅速的下降,它對銀杏血樹的控制力,也在急速的下滑。

最明顯的一點,便是銀杏血樹抽打「山祖」的頻率,已經從“抽出殘影”,下降到“時不時抽一鞭子”。

山祖也喘過氣來了,夸獎著周玄:“周玄兄弟,你不愧是地淵之子——夠強,夠聰明。”

“怎么又成了地淵之子?”

周玄不久前,才聽說山祖呼喚自己為“地淵之靈”,現在又變成了“地淵之子”,這名諱的變化,可是將他與地淵的關系,拉得越來越近。

“此事說來話長——你先收拾了先民之腦再說。”

“它已經不用收拾了。”

周玄冷冷說道。

倒不是他自信心過于爆棚,而是九條古王大龍,裹挾進“先民之腦”里的周玄之血,開始發揮著作用。

那如小樓一般的大腦之內,傳出了周玄在瘋癥發作之時的癲言癲語——

——天地一片血色,殺戮便在此綻放;天地之間,一切有情思之人,皆可殺之;殺、殺、殺……

難以抑制的殺戮之心,在“先民之腦”的內部,如煙花一般燦爛的釋放。

強烈的殺意,便成了腦中的主旋律。

這種殺意,不光是殺人、殺活物、還包括……殺自己。

“殺、殺、殺。”

先民之腦從剛才的紫光,變成了妖艷的血光,窒息的殺意徹底污染了他的精神。

這個大腦,以快到極致的速度,膨大、縮小,再膨大,再縮小——一種詭異的嘯聲,在他周而復始的泵動之中產生,

這種嘯聲,成了銀杏血樹的指揮棒,指揮著那尊樹,將所有從地里拔出來的根須,磨尖了,對準了“先民之腦”……

……根須在揮動,在刺出,那先民之腦便被尖銳的根須,戳出了一個接著一個的血洞。

“噗、噗、噗”

尖銳物事,以極快速度刺進血肉而產生的啞響,一聲接著一聲,

而根須的每一次拔出,便有許多紫色的漿液,瀑灑在地上。

漿液化成了一只接著一只的、巴掌長、一指細的光芒蟲子,在地上胡亂的扭動著,甚至想著往周玄的方向爬行,但爬不兩尺,便因為暴露在空氣之中,身體忽然膨大,暴體而亡。

“殺、殺、殺!”

先民之腦的瘋狂并沒有停止,只是嘯聲卻漸漸的孱弱了下來,直至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他也是一種生物,跳脫不出生死,只是讓其死亡的法子,比較古怪、詭異而已。

“瑪了個巴子,老子被關了幾十年,終于要重見天日了……他媽了個巴子。”

山祖激動的朝著地上揮拳砸擊,砸起了一地的煙塵,將自己給嗆到:“咳、咳、咳……”

“徒弟們,我在那個夢里,夢到了三百年后,那街上都跑著小汽車,一個蓋子,兩張沙發,四個輪子,滿地跑,你們是沒坐過,坐過就知道了,舒坦啊。”

“苦厄天神,你的臣子畫家,跋涉數萬里,前來覲見。”

先民之腦已經死去,而云子良、畫家,都還在那場“騙局”之中,被騙得團團轉呢。

老云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穿三百年之后”的怪夢。

畫家以為自己要去覲見“苦厄天神”。

兩人不可自拔,周玄很是傷腦筋,坐在「山祖」的旁邊,靠著沒有了行動力的銀杏血樹,點了根“事后煙”。

抽事后煙的,不光周玄一人,山祖也吸著煙卷,對周玄說道:“這兩人吧,還處于失心瘋的狀態,得上去給他們抽醒。”

“等我抽完這根煙,要是再沒醒,我真得抽他們。”

周玄一時間想起了《范進中舉》里的“胡屠夫抽范進”——該死的畜生,你中了甚么!

“難道我也得有樣學樣?”

周玄瞧著指縫里的煙,

煙燃得只剩下三分之一,周玄見云子良、畫家兩人還沒有好,都在手舞足蹈的,便嘆了口氣,將煙頭狠狠的插進了土里,然后起了身,走到老云、畫家身邊。

“苦厄天神,臣子畫家前來覲見。”

“那可是小汽車啊,坐起來嘟嘟嘟——”

“嘟你娘了個淡,畜生!”

周玄先是一聲大罵,掄圓了手掌,扇得云子良原地轉了兩圈,方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醒過了神。

“苦厄天神,臣子……”

“臣你大爺,畜生!”

周玄這次又反手扇向了畫家,一耳光劈得畫家直接躺在地上。

“我這是咋了。”

畫家醒過了神,吐了口濃痰,便覺得自己云里霧里。

老云醒得早,也明白局勢得早,便跟畫家講:“老畫,我們倆失心瘋了似的,玄子給了我們一人一巴掌,把我們抽醒了。”

“是嗎?”

畫家又看向了周玄,問云子良:“老云,大先生是怎么了,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動也不動。”

云子良也看了過去,的確,周玄就低著頭,看著通紅的巴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畫,你也知道,玄子是個善良的人,沒來由抽我們兩巴掌,指定心里內疚,讓他緩緩,緩過來就好了。”

周玄緩了一陣,終于對云子良、畫家說道:“原來抽人耳光這么爽……”

云子良:“……”

畫家:“……”

“好想再抽一次,真過癮啊。”周玄又看向了老云、畫家。

“……”老云、畫家。

“大先生,我勸你善良一些。”畫家吞吞吐吐的說道。

先民之腦已經逝去,地淵里騙局,已經完全解開,秘境內的墻小姐,也緩緩恢復了過來。

秘境之中的大娃、三娃,已經開鬧了,要求秘境立馬重啟“飛行棋”、“大富翁”。

“我們可是功臣,沒有我們倆兄弟,你們誰都活不了,快,下棋。”

大娃叉著腰,可給牛X壞了。

墻小姐讓其余的血井人腦,陪著大娃、二娃玩耍,她則以意識體的形態,鉆出了周玄的秘境,望著地淵之內的蠶繭、銀杏血樹、以及失去了生機的“先民之腦”。

她當即便對周玄說道:“阿玄,在進入地淵之前,我就說過,這地淵里的東西,力量屬性,很像我們血肉神朝的主腦——現在可以確定了,先民之腦,就是利用我們血肉神朝的聚合之術,凝聚意識形成的。”

這個地淵深處的東西,與血肉神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周玄卻向墻小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阿墻,這地淵里的詭異,并不止這么一樁,我們不要急,慢慢捋,對吧,山祖?”

雖說先民之腦,已經死去,但這地淵之中,怪異的疑問卻一堆堆的——

——首先,地淵之母到底是什么?

「山祖」,將地淵之母和先民之腦分得極清楚,這便說明——地淵之母是地淵之母,先民之腦是先民之腦。

那個碩大的腦子,并不是這個地淵真正的核心。

其次,什么是地淵之子——他周玄是被地淵之母投放出去的“地淵之子”,這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風馬燕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堂口,為什么這個堂口的弟子,會出現在一萬米的地下。

周玄將這些疑問,都甩給了暫時還被“銀杏樹根須囚禁”的「山祖」。

“周兄弟,師祖,你們先把我身上的銀杏樹根給砍了——困得我實在難受。”

「山祖」,徑直躺在地上,露出了后背,他的后背,有兩條銀杏根須探了進去。

這根須探進去的位置,便是「山祖」的秘境,山祖的秘境,被樹給控制了,只要他發動香火,那根須便會撕裂他的秘境。

哪怕是天穹級的神明,秘境也是經不起太多的折騰。

“你真是山祖?”

云子良先問道。

“我都喊你師祖了,你說我是不是「山祖」。”

山祖辯解道。

“我探探便知。”

云子良一伸手,撫模過銀杏樹枝后,便感受到了一股“尋龍氣”,別的可以作假,這尋龍氣,作不了假。

“的確是山祖。”

云子良變手為刀,將那兩根樹枝根須砍去,還了山祖一個自由。

“來吧,幫我們解解惑吧。”

周玄雙手負胸,他有太多的疑問,要詢問山祖。

誰知山祖卻變了個臉,一副高冷的模樣,從臉上浮現,冷峻的說道:“我可是天穹神明級,回歸天穹神國,是我的正事,諸位,多謝搭救,先告辭一步。”

講完這句,山祖便揮動了袖袍,平地起了一陣風。

“告辭。”

山祖的身形被風卷起,飄然不見。

周玄盯著云子良:“老云,你們尋龍天師……還有正經人嗎?你們尋龍精神,一脈相承!”

云子良為老不尊、趙無崖嘴欠手騷,現在來了個「山祖」,這王八蛋更是壞,竟然是個“穿褲子不認賬”的賤人。

“咳、咳。”云子良老臉羞紅,他也沒想到,堂堂尋龍隱士,竟然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畫家則發了堂口密信:“集結明江府所有力量……阻截「山祖」。”

山祖成了一陣風,刮出了一萬米,出了地淵井口。

他這一出井,便發現井口之外,有一個年輕的尋龍道士,守住了井口的“天光大陣”。

坐八望九的樂師,撫摸著骨琴,

坐八望九的彭升,帶著數位樹族新祭司,靠在了石室墻壁上,而桃花祖樹,則籠罩在了石室高墻的井口之上,

數十盞游神燈籠,像桃花祖樹的花朵一般,在枝條之下懸浮著,隨時都可以降臨,

明江府的金鐘之聲,響徹不停。

“鐺、鐺、鐺!”

樂師望向了「山祖」,冷笑道:“尋龍山祖,你猜猜我們明江府,是否敢斬落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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