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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因果道 第189回 因果藏機雞毛戲,修行得趣呆毛禪
無問僧這半輩子,名號多得能開個馬甲專賣店。從“叫花子”到“殺十戒”,每個馬甲背后都藏著一部血淚史。尋常修士頂多換個三兩次道號,偏他老人家硬是玩出了集郵的架勢。倒不是他性格有多欠揍(雖然確實挺欠的),主要是他修的那套“四非”體系,在修真界堪稱非主流中的殺馬特。
這日,老道啃著趙不瓊進貢的荔枝,突然把果核往石桌上一拍:“知道物理界四大基本力不?”見李一杲頭頂呆毛擺出問號造型,他蘸著荔枝汁就開始畫示意圖:“強核力是膠水,弱核力是拆磚刀,電磁力是磁鐵,引力嘛……”突然抄起拂塵往李一杲褲襠一掃,“就是你老婆揪你耳朵的力道!”
“這四象之力修煉到極致——”無問僧突然擺出健美姿勢,道袍“刺啦”裂開條縫,“移山倒海不在話下!”轉頭又癱成葛優躺,“但咱這因果道嘛……”他彈飛黏在胡子上的荔枝肉,“連螞蟻都碾不死。”
“哈?!”李一杲的呆毛瞬間炸成蒲公英,連敬語都省了,“老頭你逗我呢?不能裝逼修來干嘛?”眼見無問僧的拂塵泛起寒光,這貨突然膝蓋一軟滑跪過去:“師尊神威蓋世!定是那言出法隨、瞪誰誰懷孕的陸地神仙!”
趙不瓊見狀,立刻化身人形剝荔枝機。無問僧被甜到齁的果肉堵了嘴,又被這通彩虹屁熏得找不著北,總算把拂塵換成了牙簽。
“丫頭,知道中微子不?”老道剔著牙突然發問。見趙不瓊點頭,他猛地將指甲蓋懟到她眼前:“每秒鐘幾十億個穿過這兒——”突然打了個噴嚏,“可老子連個屁都感覺不到!”唾沫星子噴了李一杲滿臉。
“因果力就這德行!”無問僧甩著沾滿荔枝汁的胡子,“你修出再多,在物理界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突然壓低聲音:“但要是用來……”他鬼祟地指了指李一杲的呆毛,“讓這憨貨天天夢見自己禿頭……”
講解完畢,無問僧總算收起了那套云山霧罩的說辭。他捻著胡須,像教小學生做廣播體操似的,給趙不瓊掰開揉碎講解吐納步驟:“……吸氣時默念‘一念起’——”老道突然做了個夸張的吸面條動作,腮幫子都凹成了盆地,“呼氣時想著‘因果生’——”又撅起嘴模仿開水壺鳴笛,白胡子被吹得上下翻飛。
趙不瓊恍然大悟——敢情別人修真吸的是天地靈氣,自家師尊這套功法吸的竟是“精神尾氣”!浮起一個念頭,就像撿了塊路邊磚,先拿“因果錘”砸個稀碎,再把粉末當仙丹咽下去。等要用時,丹田里的“因果灰”就能讓事情莫名其妙按自己想的走。
“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嘛!”偷聽的李一杲突然一蹦三尺高,頭頂雞窩里的呆毛集體跳起了踢踏舞。他眼前浮現出大洋彼岸的總統競選——那些燒錢如燒紙的大戰,在師尊這套功法面前簡直弱爆了!要是練成了,豈不是蹲在茅坑都能靠“因果屁”把選票熏過來?
“師尊!”這貨突然撲到石桌前,眼睛亮得像發現金礦的土撥鼠,“咱們去競選總統吧!不用籌款!不用演講!就每天蹲家里放‘因果屁’……”越說越激動,頭頂那撮呆毛竟然自發編成了“$”符號。
“啪!”無問僧的拂塵精準命中那團銅臭味十足的雞窩頭:“蠢材!因果道是讓你這么用的?”老道氣得胡子打結,“真要這么靈驗,為師早該被雷劈八百回了!”
趙不瓊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戳了戳丈夫的“$”造型呆毛:“醒醒,現在才上午十一點——”她突然壓低聲音,“要發癲也得等月亮出來啊!”說著指了指亭外明晃晃的太陽,那陽光正照在李一杲流口水的嘴角上,亮晶晶地晃眼。
李一杲卻仍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突然雙手合十做祈禱狀:“師尊您想啊,要是用因果力讓競爭對手天天夢見自己禿頭……”他賊兮兮地搓著手,“都不用咱們出手,他們自己就退選啦!”
無問僧的白胡子突然無風自動,道袍下擺“刺啦”裂開道口子——不是氣的,是笑破的。老道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突然從袖中甩出塊板磚:“來!現在就給你開光!”說著作勢要往那“$”造型的呆毛上拍。
“別別別!”李一杲抱頭鼠竄,那幾根呆毛瞬間萎靡成問號狀。逃跑時還不忘回頭喊:“師尊我悟了!因果力就該用來讓甲方準時打款!”
“盤腿!五心朝天!”無問僧的拂塵桿“啪啪”敲在石桌上,震得茶盞叮當作響。李一杲頭頂的呆毛立刻集體立正,活像被雷劈過的蘆葦叢。
老道枯瘦的雙手分別按在兩人天靈蓋上,李一杲頓時感覺腦門像被塞進微波爐——還是開最高檔那種。“嘶——”他倒吸涼氣的聲音驚飛了檐下的麻雀,“師尊您這手法,是給徒兒開光還是開瓢啊?”
“閉嘴!”無問僧的胡子氣得一翹,“你當是理發店洗頭呢?”說著指尖突然泛起玉光,李一杲的雞窩頭“唰”地根根倒豎,每根發絲都像通了電的避雷針。趙不瓊那邊卻是另一番景象——她的云鬢無風自動,發梢泛起漣漪般的波光。
“一念起——”老道的聲音突然帶著青銅編鐘的嗡鳴。李一杲的識海里頓時炸開了鍋:
早餐的蝦餃老婆新買的發卡師尊道袍的補丁昨晚沒通關的游戲甲方欠的尾款……念頭像被捅了窩的馬蜂,烏泱泱涌出來。最絕的是每個念頭還自帶彈幕:這蝦餃該不會是昨天的吧?發卡好像淘寶同款更便宜師尊這補丁針腳真丑……
“收!”無問僧的暴喝震得假山都在抖,“你當是菜市場甩賣呢?”拂塵桿“咚”地敲在李一杲百會穴,“把念頭當羊肉串,一次只許擼一根!”
李一杲疼得齜牙咧嘴,總算逮住蝦餃這個念頭。誰知剛扯出來,后面還黏著昨天的餿了的拉肚子三條“因果尾巴”。他急得滿頭大汗,活像在解一團亂毛線。
反觀趙不瓊,識海里就孤零零飄著個道字。可這字重若千鈞,后面拖著條銀河系那么長的“因果鎖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玄之又玄……她額頭沁出細汗,像是在拔河。
“呼吸!”無問僧突然變戲法似的摸出個沙漏,“一呆哥學馬喘氣!”說著自己“呼哧呼哧”示范起來,道袍下擺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活像匹拉風箱的老馬。
李一杲有樣學樣,果然念頭隨著呼吸節奏開始分流。每次吸氣時,雜念像退潮般散去;呼氣時,主念頭便如浪頭般清晰。最絕的是他頭頂呆毛,居然跟著呼吸節奏跳起了海草舞。
“不瓊學龜息!”老道突然切換成慢動作,胸腔起伏的間隔長得能讓地圖龜打三個盹。趙不瓊閉目調息,那道“因果鎖鏈”竟如春雪消融般節節斷裂。陽光穿過她的睫毛,在臉頰投下細碎的因果紋路。
半炷香后,李一杲突然“啊哈”一聲,從亂麻中抽出根晶瑩的“因果絲”。這貨得意忘形,下意識就要往丹田塞,被無問僧一拂塵抽在手背上:“解構!”
只見那根“因果絲”被李一杲笨手笨腳地拆解:蝦餃→面粉+蝦仁→麥田+養殖場→陽光雨露+飼料配方……最后化作星塵般的靈光,“嗖”地鉆入丹田。他頓時樂得見牙不見眼:“師尊!這比榨汁機還利索!”
那邊趙不瓊也到了關鍵時刻。她的道字已被拆解成漫天光點,卻還差最后一絲羈絆未斷。無問僧突然并指如刀,凌空一劃——“錚!”空氣中竟響起古琴斷弦之音。所有光點如百川歸海,匯入她丹田時還擺了個太極圖案。
“妙啊!”老道撫掌大笑,胡子翹得能掛油瓶,“一個像野馬撒歡,一個似老龜馱碑,倒是相得益彰!”說著突然變臉,拂塵“啪”地抽醒還在傻樂的李一杲:“繼續練!什么時候能同時處理三個念頭,什么時候吃飯!”
李一杲哀嚎著看向石桌——那碟紅豆酥餅正被地圖龜鬼鬼祟祟地拖向池邊。他急得頭頂呆毛直打結:“師尊!我的因果絲要是能當魚線……”
“啪!”第二記拂塵精準命中他后腦勺:“再敢用因果力偷零食,老子讓你頓頓啃因果!”
“啪!”無問僧的拂塵桿又敲在石桌上,驚得又跑回來偷吃的地圖龜嘴里的蝦干都掉了下來。“今日教你們運氣的法門——”老道突然從袖中甩出兩卷泛黃的經絡圖,在空中“嘩啦”展開,活像變戲法的江湖藝人。
李一杲剛伸手要接,那圖紙卻“嗖”地繞著他頭頂轉了三圈,最后精準糊在他臉上。“哎喲!”他手忙腳亂扯下圖紙,發現上面密密麻麻標注著穴位,活像張地鐵線路圖。
“看好了!”無問僧突然抓起李一杲的右手,把他的大拇指掰成個直角,“這叫‘同身寸’!”說著用這彎曲的拇指在李一杲手臂上量起來,“從腕橫紋到這里,正好三寸,就是內關穴!”
趙不瓊有樣學樣,纖細的拇指一彎,在自己手臂上輕輕比劃。陽光透過她的指尖,在經絡圖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咦?”李一杲突然瞪大眼睛,把自己的短粗拇指和趙不瓊的修長拇指并排一比,“這不科學!我比你高半個頭,怎么大拇指反而短一截?”他氣呼呼地舉起雙手,十根手指張牙舞爪地晃動著,唯獨那兩根大拇指倔強地縮著,活像兩個不服氣的小矮人。
無問僧的白胡子抖了抖:“蠢材!同身寸講究的是比例,不是絕對長度!”他忽然瞇起眼睛,“你頭頂那幾根呆毛不也是又短又粗?”
趙不瓊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丈夫頭頂——那幾根標志性的呆毛果然根根挺立,粗短得像是被雷劈過的蘆葦茬。她突然福至心靈:“師兄,你這拇指和呆毛,倒是絕配呢!”
“胡說!”李一杲急得直跳腳,頭頂呆毛也跟著一顫一顫,“我這叫濃縮的都是精華!”說著突然靈機一動,把大拇指往無問僧面前一伸,“師尊您看,我這拇指雖然短,但是關節特別靈活!”
只見他那根短粗拇指突然來了個360度旋轉,活像個小風車。無問僧的白胡子頓時翹了起來:“混賬!誰讓你把關節練得跟軸承似的?”說著“啪”地一拂塵抽在他手背上,“同身寸要的是標準直角!”
李一杲疼得直甩手,那根旋轉過度的拇指頓時軟趴趴地垂了下來,活像根被霜打的茄子。趙不瓊連忙捧起他的手輕輕揉搓,誰知剛碰到拇指關節,就聽“咔嗒”一聲——那拇指又自己轉了回去。
“哈哈哈!”李一杲得意地晃著恢復如初的拇指,“看到沒?這叫天賦異稟!”他頭頂的呆毛也跟著嘚瑟地搖擺起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無問僧氣得胡子直抖,突然抄起石桌上的茶壺:“再顯擺,信不信老道用開水給你這‘軸承拇指’消消毒?”
李一杲立刻把雙手背到身后,頭頂的呆毛也識相地趴伏下來。但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還在不停轉動,顯然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瓊,你來示范。”無問僧轉向趙不瓊,語氣頓時溫和了許多。趙不瓊乖巧地伸出右手,修長的拇指優雅地彎成直角,沿著自己的手臂丈量起來。陽光在她的指尖跳躍,映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看到沒?這才叫標準同身寸!”無問僧滿意地捋著胡子,突然瞪向李一杲,“再看看你那個——”他指了指李一杲還藏在身后的手,“跟個被門夾過的胡蘿卜似的!”
李一杲不服氣地嘟囔:“胡蘿卜怎么了?兔子還最愛吃呢……”話沒說完,就見無問僧的拂塵又舉了起來,連忙改口:“弟子知錯了!這就苦練同身寸!”
他愁眉苦臉地掰著自己的短粗拇指,那副模樣活像在給一頭倔驢上鞍。最絕的是他頭頂的呆毛也跟著耷拉下來,在風中可憐巴巴地搖晃著,仿佛在無聲地控訴命運的不公。
趙不瓊看得忍俊不禁,突然靈機一動:“師兄,其實你這拇指也有優勢。”她輕輕握住李一杲的手,“你看,雖然長度短,但是特別有力道。”她引導著李一杲的拇指按在自己合谷穴上,“按壓穴位時,反而更容易發力呢!”
李一杲頓時眼睛一亮,拇指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哎喲!”趙不瓊輕呼一聲,疼得眼眶都紅了。李一杲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松開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那根惹禍的拇指尷尬地蜷縮著,活像個認錯的小老頭。
無問僧見狀,搖頭嘆道:“罷了罷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他突然抓起李一杲的右手,用指甲在他掌心畫了道金線,“記住這條‘手厥陰心包經’的走向,按這個路線運氣三周天,如果感覺有燥熱感,就按在眉心的紅包上。”
李一杲盯著掌心那道漸漸淡去的金線,突然發現自己的短粗拇指正好能完美覆蓋三個穴位之間的距離。他驚喜地抬頭,正對上無問僧意味深長的目光。
“現在明白了?”老道捋著胡子,“天地造化,從無廢材。你這拇指,就是專為修煉我派功法而生的。”
李一杲聞言,頭頂的呆毛“唰”地全部豎起,在陽光下歡快地搖曳。他鄭重其事地捧著自己的短粗拇指,像是在瞻仰什么稀世珍寶。
趙不瓊抿嘴輕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師尊,那師兄頭頂的呆毛……莫非也是什么特殊法器?”
無問僧瞥了眼李一杲那撮迎風招展的呆毛,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那是天線,專門接收為師罵人的聲波用的!”
“啪!”無問僧的拂塵桿敲在石桌上,驚得地圖龜嘴里的蝦干又掉了下來。“今日講修真三途——”老道突然從袖中甩出三塊玉簡,在空中排成“品”字形緩緩旋轉。
李一杲剛伸手要抓,那玉簡卻“嗖”地繞著他頭頂轉了三圈,最后精準地分別貼在他和趙不瓊的眉心。涼絲絲的觸感讓他一個激靈,頭頂呆毛頓時豎成了天線陣列。
“修道!修仙!修緣!”無問僧的聲音突然帶著青銅編鐘的嗡鳴,“此三者非階梯,乃岔路也!”
趙不瓊的睫毛輕輕顫動,玉簡在她眉心映出淡青色光暈。她忽然福至心靈:“師尊,這就像……三條平行鐵軌?”
“妙哉!”無問僧的白胡子高興地翹起,“修道者如獨行僧——”他突然抄起茶壺往李一杲褲襠潑去,驚得這貨一個鷂子翻身躲開,“看見沒?各人自掃門前水,莫管他人褲襠濕!”
李一杲擰著濕漉漉的褲腳,突然發現那潑出去的水珠竟在空中凝成元嬰形狀,又“啪”地碎成水霧。無問僧的拂塵順勢一劃:“修得元嬰坐紫府,便是道成時!”
“那修仙呢?”李一杲頭頂的呆毛突然擺出問號造型。
無問僧突然抓起地圖龜往池中一拋。老龜在空中劃出完美拋物線,背甲上的紋路竟幻化出無數因果絲線,交織成元神虛影。
“瞧見那些線沒?”老道指著龜殼入水激起的漣漪,“修仙就是要接住天下人拋來的因果球!”他突然壓低聲音,“比如你故事里讓為師和陳大慶‘再續前緣’……”
李一杲頓時來勁了:“這么說修仙就是當居委會大媽?專門調解鄰里糾紛?”話沒說完就被拂塵抽在嘴上。
“愚不可及!”無問僧氣得胡子打結,“修仙是要把‘應緣、化因、消果’玩成藝術!”他突然擺出太極拳起手式,“就像接化發——”
說著突然變招,一掌拍向李一杲胸口。這貨嚇得閉眼,卻只覺清風拂面。睜眼一看,掌心里竟托著個迷你李一杲,正沖他擠眉弄眼。
“元神顯化!”無問僧得意地捻須,“等你什么時候能把仇人拍成Q版手辦,就算入門了!”
李一杲盯著掌心的小人,突然發現它頭頂也有根呆毛,頓時樂了:“老師,這修仙和修道,到底哪個更厲害?”
“放你的無量天尊屁!”無問僧的拂塵桿“咚”地戳在他眉心紅包上,“小乘佛教的羅漢和大乘佛教的菩薩打過架嗎?”老道突然掏出手機劃拉,“就像華為和蘋果,你說哪個更高級?”
趙不瓊突然舉手:“師尊,那修緣呢?”她指尖還沾著荔枝汁,在石桌上畫出個∞符號。
無問僧的表情突然深邃起來。他拈起石縫里的一株野草,草葉上晨露滾動,映出萬千世界:“修緣者……”露珠突然墜落,在半空折射出彩虹,“是給那些既不想獨善其身,又懶得普度眾生的懶鬼準備的。”
“比如?”李一杲剛開口,就被露珠砸中鼻尖。剎那間,他看見彩虹里閃過自己和妻子白發蒼蒼的模樣。
“懂了沒?”無問僧的白胡子在晨光中泛著金邊,“修道是單機游戲,修仙是網絡聯機,修緣嘛……”他突然露出黃鼠狼偷到雞的笑容,“是開修改器!”
地圖龜突然從池中探出頭,嘴里叼著半截彩虹。無問僧抄起它往李一杲懷里一塞:“選吧!是要當孤獨求敗的元嬰老怪,還是到處和稀泥的元神真仙,或者……”他指了指龜殼上的紋路,“跟著緣分隨波逐流?”
李一杲盯著龜殼上的∞紋路,突然發現那其實是兩個互相追逐的呆毛小人。他抬頭望向妻子,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李一杲頭頂的呆毛突然扭成貪吃蛇造型,“我全都要!”
無問僧的白胡子頓時炸成蒲公英:“貪多嚼不爛!”說著抄起茶壺又要潑,卻見趙不瓊已經乖巧地奉上新茶。老道的氣瞬間消了一半,悻悻道:“也罷,你們兩口子一個修仙一個修道,倒是絕配。”
陽光穿過白玉蘭葉,在三人之間投下斑駁的光影。那只八卦的地圖龜突然人立而起,前爪合十作揖——活像個看透一切的老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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