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回 踏夜尋粥啟宏業,烹鮮論爛烹世相

創業因果道 第52回 踏夜尋粥啟宏業,烹鮮論爛烹世相

天色漸暗，梅雨季節特有的潮濕空氣裹挾著濕冷，讓人喘不過氣來。張金枇五人組被無問僧“轟”出翰杏園后，心中都藏著一股按捺不住的興奮。無問僧嘴里那個“滾”字，與其說是驅逐，不如說是老師對他們的認可與期待。創業的種子終于破土而出，他們的心情如同壓抑已久的火山，終于找到了噴發的出口。

“要不咱們先去附近的大排檔填填肚子？”趙不瓊提議道，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雀躍，仿佛在宣告一場即將到來的狂歡：“第一魚對面的尤記砂鍋粥店咋樣？來幾碗熱騰騰的砂鍋粥如何？”

張金枇點頭如搗蒜：“砂鍋粥配烤生蠔，就當是給今天的滴水巖公司正式啟動創業立項來個完美開光吧！”

眾人紛紛叫好。穿過翰杏園后巷，繞過第一魚餐廳，過馬路就到了尤記砂鍋粥店。這是一家路邊大排檔，燈光昏黃，空氣中彌漫著煙火氣和夜市特有的熱鬧氛圍。時間尚早，食客寥寥無幾，眾人找了個靠路邊的位置坐下，好避開餐廳炒菜的火烤煙熏。

尤記砂鍋粥大排檔的老板娘一臉福相，笑瞇瞇地拿著菜單走過來：“各位，想吃點啥？”

趙不瓊沒接菜單，而是仔細打量著老板娘圓潤光滑的臉，仿佛在評估她的可信度：“你家的砂鍋粥，是咸香的還是白粥底的？”

“白粥底的哦。”老板娘笑答。

趙不瓊點了點頭，仿佛在確認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來個八人份的，粥油多一點，開邊蝦兩斤，青養一斤半，瑤柱大個兒的，別拿小的糊弄我，價錢不是問題。”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旁邊的生蠔店，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果斷：“還有，幫我到那家叫六打烤生蠔，告訴他們，要烤得熟透透的，別半生不熟的，十只加蛋蒸，記住了沒？”

老板娘聽得連連點頭，又小心翼翼地問道：“砂鍋粥里要不要加點膏蟹提提鮮？”

趙不瓊眉頭微蹙，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對時令的了解：“這時候膏蟹瘦，沒肉沒膏，算了算了。加一個單面煎米粉吧。”

說完，她轉頭看向張金枇，輕聲細語地問：“大師姐，還要點別的不？比如青菜、白切雞或者干炒河粉？”

張金枇搖頭：“你那生蠔點得夠豐盛了，其他就不用了。”

幾人邊等菜上桌，邊繼續聊著在“爛片時代”如何悄無聲息地撈金的話題。趙不瓊的目光時不時瞟向手機屏幕，心中卻早已被另一個話題占據。無問僧之前問她關于師妹的過錯時，她的心里泛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情緒。那個師妹，雖然犯了錯，但搞錢確實是一把好手。此刻的趙不瓊不禁感嘆：有時候，人性就是這樣復雜，既被利益驅動，又被良知束縛。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思緒飄遠。直到李一杲的消息傳來，才將她拉回現實。

“一個心存良知的人，卻因貪婪而顯得高尚，因卑鄙而成就偉大，因自私而實現無私。”李一杲的回復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趙不瓊看完這段話，忍不住點頭贊嘆。她將這段話念給大家聽時，王禹翔立刻插話：“這不就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的魔改版嘛。”

雖然是調侃，但王禹翔心里卻對李一杲這段話頗為佩服。他暗自發誓，自己也得琢磨點高逼格的句子出來，別讓人家大師兄一個人搶盡風頭。

話音未落，第一批烤生蠔終于端上了桌。眾人頓時收聲，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這盤香氣撲鼻的美食上。生蠔烤得恰到好處，表面微微泛著金黃，香氣四溢，直往鼻子里鉆。趙不瓊第一個夾起一只生蠔咬下去，鮮美的汁液在口中爆發，她滿意地點點頭：“真不錯！特別鮮！”

眾人紛紛動筷，一場饕餮盛宴就此拉開序幕。生蠔在筷子間來回傳遞，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比賽。第一批生蠔還沒吃完，第二批就緊跟著上桌了。眾人加快速度，生怕慢了就錯過了這口美味。

夜色漸深，三月的晚風帶著些許濕冷。盡管天上的霧雨早已停歇，但冷風裹挾著夜霧吹來，仍讓人感到幾分寒意。好在生蠔的香氣和熱量驅散了寒意，大家吃得熱火朝天。

不一會兒，餐桌上就堆滿了生蠔殼。六打生蠔一掃而空后，煎米粉緊接著登場。雖然肚子已經半飽，但眾人還是硬撐著把一大盤煎米粉解決掉了。個個吃得肚子圓滾滾的，渾身暖烘烘的，仿佛濕冷已經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砂鍋粥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卻遲遲未能上桌。趙不瓊望著手機屏幕，忍不住提高了嗓門喊了一聲老板娘：“砂鍋粥怎么還沒好啊？”

張金枇笑著安撫大家：“別急，砂鍋粥就是要慢慢熬的，正好讓我們消化一下，等會兒再吃也不遲。”

老板娘聽到喊聲，急忙走過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各位。砂鍋粥得慢慢熬煮才入味，所以耽誤了點時間。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就在這時，王禹翔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雙眼緊盯著老板娘圓潤的笑臉，打趣道：“沒問題，咱們有的是耐心。不過，老板娘，能不能給咱整幾根大牙簽來？我這牙縫寬，想剔剔牙，說不定還能剔出一盤肉丁小炒來打牙祭嘞。”

此言一出，眾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爆發出一陣哄笑。張金枇笑得身子直打顫，一邊拍打著王禹翔的肩膀，一邊說：“小師弟，你這也太逗趣了吧！”

思思更是笑得淚眼婆娑，直接撲進了王禹翔的懷里，邊笑邊嚷：“哎喲，笑死我了！你也太會逗人開心了！”

王禹翔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故作正經地說：“咋了？我說錯啥了嗎？”

陸靜捂著嘴笑得花枝招展，她指著王禹翔笑道：“小師弟，你也太皮了！這話真惡心人！”

然而，在這歡聲笑語中，趙不瓊卻若有所思地望著王禹翔。她知道，這個看似痞氣十足的小師弟，心里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創業的路上，正是需要這樣的人來調劑氣氛。

見大家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王禹翔覺得是時候展現自己的“裝逼”技藝了。他故作深沉，仿佛一位學識淵博的學者，深深嘆了口氣，用那渾厚的男中音緩緩說道：“燕千鳥之貪婪，正如鱷魚牙縫中的一絲慰藉。于卑微之處尋際遇，于困境之中覓生機。”

眾人原本還在笑話王禹翔把剔牙和打牙祭聯系在一起，聽到他這句“裝逼”的話時，紛紛收住嘲笑的笑容，細細品味。大家覺得這話還真有點逼格。王禹翔頓時一臉得意，臉上浮現出傲嬌的神情。此刻他覺得自己在“裝逼”這條路上，終于能跟大師兄平起平坐了。

砂鍋粥一時三刻還沒法熬好上桌，等待的間隙，張金枇的目光落在王禹翔那副得意洋洋的臉上，又轉向趙不瓊若有所思的表情。夜色漸深，大排檔的燈光在潮濕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昏暗。她心里默默品味著李一杲和王禹翔兩人的“裝逼”句子，心中忽有所動，提議道：“要不我們大家來解讀一下，大師兄和小師弟的裝逼句子的隱喻如何？要不我們大家先論一論大師兄的裝逼句子，然后再品一品小師弟的裝逼句子？”

話音剛落，趙不瓊放下手中的筷子，直截了當地說道：“大師兄那句話，表面上是在講人性的復雜，但實際上是在說創業者的心態。心存良知是基礎，但適度的貪婪、卑鄙和自私，反而能讓一個人走得更遠。換句話說，創業不是圣人的專利，有時候需要放下道德包袱。”

張金枇點點頭，眼中帶著幾分若有所思：“說得倒是有些道理。但我總覺得，這句話里藏著一股隱隱的矛盾。良知與貪婪、卑鄙與偉大、自私與無私，這些都是對立的存在。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時擁有這么多看似矛盾的特質？”

王禹翔聽到這里，立刻挺直了腰板，仿佛在為自己的“裝逼”行為辯護：“大師兄的意思應該是說，在創業的過程中，人性會被放大。一個人的優點和缺點都會被無限放大，關鍵是要找到平衡點。比如，自私能讓你更專注自己的目標，但過度自私就會失去團隊的；貪婪能讓你不斷追求更大的成就，但過度貪婪就會失去底線。”

陸靜接話道：“我覺得小師弟說的挺有道理的。但大師兄的這句話，更像是在警示我們：創業路上沒有絕對的好與壞，更多的是在灰色地帶中找到一條可行的路。”

張金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小師弟的這句話呢？‘燕千鳥之貪婪，正如鱷魚牙縫中的一絲慰藉。于卑微之處尋際遇，于困境之中覓生機。’這句又該怎么理解？”

王禹翔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率先給自己的“裝逼”句子解讀：“大師兄的裝逼風格，是尼采式超人哲學，而我的裝逼風格，是馬基雅維利主義的結果至上裝逼。我這句主要是想表達，在創業的過程中，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機會，也可能成為改變命運的關鍵。就像鱷魚牙縫里的那一絲慰藉，雖然不起眼，但卻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趙不瓊沒想到王禹翔竟然為兩段“裝逼”句子找到了如此華麗的背書，笑著搖了搖頭：“小師弟這話說得倒是挺有詩意的。但我覺得你這句話的重點在于‘卑微’和‘困境’這兩個詞。創業從來都不是一條平坦的大道，更多的是在泥濘中爬行。只有那些能在困境中找到機會的人，才能最終脫穎而出。”

眾人七嘴八舌地補充觀點，直到大家都沒有新的見解。正當他們想再次催促老板娘時，砂鍋粥終于端上了桌。熱氣騰騰的白粥底上飄著一層金黃的粥油，開邊蝦、青養、瑤柱點綴其間，香氣撲鼻。老板娘給每人裝了一碗，眾人夾起一勺送入口中時，仿佛連空氣中彌漫的濕冷也被驅散了。

王禹翔一碗粥下肚，便覺飽腹難再進。他擱下筷子，轉頭向陸靜問道：“小師姐，你們今晚是打算直接開車回深圳，還是打算留宿一晚再走？”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隨意，仿佛這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選擇題。

陸靜瞥了一眼趙不瓊，答道：“這得看四師姐的安排，我反正是個閑人，明日無須上班，時間多得是。”

趙不瓊早上已經被陸靜的飆車嚇怕了，實在不敢晚上再坐陸靜的車回深圳。但她也不好直說，只得擱下粥碗，看了看張金枇才道：“今天是周六，我明天也不用去單位，時間挺寬松的。”

陸靜輕輕拍了拍腦門，無奈地嘆了口氣：“唉，自從兒子上大學后，我連今天是周幾都經常搞不清楚了。”

趙不瓊見張金枇似乎沒看懂自己的眼神，干脆直接問張金枇：“大師姐，你舅舅那蘑菇農莊里，可有多余的房間供我們住宿？”

思思急不可耐地搶答道：“有的有的！房間綽綽有余！”

張金枇沒想到趙不瓊這富豪千金，竟然對蘑菇農莊這么簡陋的住宿條件感興趣。她點了點頭，補充道：“房間倒是有的，不過你們都看到了，是草棚木屋，可能會有些透風、濕氣重。不過房間有空調，開了空調倒不會太潮濕。只是，你們倆……能習慣那種環境嗎？”

陸靜沒想到趙不瓊提出在蘑菇農莊住宿，雖然驚訝，倒也覺得能在這樣的自然生態環境中住一宿也不是問題。只是她怕老鼠和蚊子，趕緊詢問：“那里蚊子多嗎？有沒有老鼠的？”

思思哈哈笑了起來，帶著一股輕松與調侃道：“小師姐，農莊外面會點畜牧蚊香，里面配有滅蚊器。我住了好幾年都沒怎么被蚊子叮咬過，所以蚊子你不用擔心。不過老鼠嘛，還真的有。不過他們只要來了，通常都成了花花和旺財的加餐。”

花花是農莊的大花貓，旺財是蘑菇農莊的土狗這兩。貨可不是普通的貓狗關系——它們不僅不互相排斥，反而常常貓頭枕狗頭呼呼大睡。白天時分，陸靜見到這一幕時都吃了一驚。此刻聽到思思的介紹，她馬上就表態：“沒問題！”

趙不瓊想了想，還是詢問了一些細節：“有熱水可以洗澡嗎？”

思思道：“有的，跟民宿酒店一樣，設施都齊全的。”

趙不瓊與陸靜交換了一個眼神。趙不瓊心里是不想讓陸靜晚上開車飆高速——別看趙不瓊嘴上說沒事，但坐她的車上高速，白天都能讓人胃里翻江倒海，更何況是晚上？實在是太危險了！而陸靜呢？陸靜覺得這次出來還沒玩盡興，打算明天白天再去飆車，多過癮。自然也不想這么早回去。

兩人一個眼神便心意相通，決定了住宿的事宜——晚上就在蘑菇農莊住下了。

趙不瓊望著夜色漸深的馬路，遠處的路燈在潮濕的空氣中顯得有些朦朧。她輕輕嘆了口氣，將李一杲發來的信息拋了出來：“滴水巖公司的盈利模式，除了常規的那些套路，還有沒有其他花樣？”

這個問題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了陣陣漣漪。互聯網平臺的盈利模式早已如同一潭死水，流量占據絕對大頭。所謂的新模式創新，不過是些換湯不換藥的花架子。滴水巖公司在提出全面游戲化之前，大家幾乎從未想過盈利模式的真正創新。但現在既然要全面游戲化，那么盈利模式是否也需要相應改變？這正是李一杲讓趙不瓊與大家商議的核心問題。

眾人面面相覷，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陸靜身上。畢竟陸靜下午已經詳細介紹過游戲公司的各種賺錢玩法，她見識廣博、肚中有貨，本該最有發言權。然而此刻的陸靜卻如同霜打的茄子——蔫頭耷腦。她擺手推辭道：“你們不是王八，我也不是綠豆，你們別盯著我，再盯著我也沒用，我就是個睜眼瞎！”

說罷，她假裝沒吃飽似的給自己又添了一碗砂鍋粥，低頭吃得煞有介事，仿佛這樣一來就能把自己從責任中解脫出來。眾人看得又好氣又好笑。

趙不瓊嘆了口氣，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咱們總不能依靠老一套流量模式吧？總得想想新花樣。”

眾人回憶起下午陸靜提到的各種游戲公司賺錢玩法，虛擬商品銷售、比如游戲皮膚、虛擬道具之類的都講過了，甚至連游戲手辦引入都討論過了，只不過這些在創業初期，實在是帶不來多少業績。

“沒有流量之前，其實琢磨很多盈利創新都是白費勁的。”張金枇有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還是先集中精力，解決有足夠的玩家再說吧，免得為掙錢而耗費腦筋，你們覺得呢？”

“大師姐，你這話以前可能有道理，但是現在不適用了！”王禹翔馬上提出反對意見，“如果有厲害的盈利模式創新，就會直接帶來玩家，就像拼夕夕的拼單游戲，不就是這樣的么？我們如果能夠琢磨出來與眾不同的盈利模式創新，很可能就會直接帶來玩家的爆發。”

趙不瓊也馬上贊成：“是的，這也是大師兄發愁，讓我跟大家商量琢磨的事情，很可能一個從來沒有人做過的點子，就造就我們的平臺崛起。”

陸靜將最后一口砂鍋粥囫圇吞下，見眾人愁眉緊鎖，如霜打的茄子般蔫頭耷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將筷子重重一放，碗底與桌面碰撞的脆響驚醒了昏昏欲睡的蒼蠅。“你們這是愁什么？“她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誚，“咱們這'爛片時代'，盈利模式不過是錦上添花，最要緊的是讓玩家玩得盡興！只要好玩，玩家自會如韭菜般一茬茬涌來，還愁賺不到錢？與其在這兒絞盡腦汁想怎么賺錢，不如琢磨怎么讓玩家玩得痛快！“

她這番話如醍醐灌頂，將眾人從苦思中拽了出來。趙不瓊趁熱打鐵，眼中閃爍著期待：“小師妹，那你倒是說說，這'爛片時代'怎么才能好玩？“

陸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既然叫'爛片時代'，那當然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擺爛！“

“擺爛？“王禹翔眼前一亮，如聞到腥味的貓，“小師姐，快說說，怎么擺爛才好玩？“

陸靜不緊不慢地放下碗筷，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小師弟，我問你，玩游戲除了好玩之外，最吸引人的是什么？“

“打比！“王禹翔脫口而出，“王者榮耀、英雄聯盟，哪個不是靠團隊對抗吸引人？有對抗才有意思！“

“這就對了！“陸靜一拍桌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咱們'爛片時代'的核心就是解決怎么打比！其他的，全交給玩家自己去折騰！只要把對抗搞得聲勢浩大，玩家自然會蜂擁而至。他們的創造力，可比咱們強多了！“

一提到如何煽動玩家，陸靜頓時如打了雞血般興奮。王禹翔也是個游戲迷，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琢磨出一堆對抗玩法。

陸靜眉飛色舞地說道：“咱們可以把'爛片'創作變成一場競技游戲！比如搞個'爛片創作大對決'，讓玩家分成兩組，每組負責創作一部'故意爛'的短視頻或微電影。兩組之間可以互相吐槽、互相PK，最后由觀眾投票決定哪一組的作品更'爛'更有趣。每一期對決都設一個主題，比如'最尷尬的相親場景'、'最離譜的科幻結局'。兩組玩家在限定時間內完成創作并上傳，觀眾可以評論、打分，參與話題討論。獲勝的一方可以獲得平臺流量扶持或現金獎勵。“

“咱們還可以辦個'爛片劇情創作賽'！“王禹翔也興奮地插話，“用戶可以提交自己編寫的'反套路'劇情，比如'灰姑娘最后嫁給了一只青蛙'、'白雪公主發現皇后其實是她的親生母親'。這些劇情越離譜越好！咱們平臺提供一些經典劇情框架，用戶可以自由發揮，創作出完全反套路的結局或情節轉折。“

“最后一點，“陸靜得意洋洋地總結道，“咱們可以搞個'爛片短視頻挑戰賽'！用戶可以用平臺提供的素材庫，自由創作'故意爛'的短視頻。比如用綠幕摳圖技術制作一部'窮人版星球大戰'，或者用經典電影片段剪輯出一部完全亂序的'時空穿越劇'。“

“總而言之一句話——'爛片時代'的核心就是讓用戶盡情發揮創造力！只要內容夠有趣、夠有話題性，自然會有玩家一茬茬地上來玩！咱們的任務就是搭建一個平臺，讓玩家的創造力盡情綻放！“陸靜說完，得意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眾人聽得入神，仿佛被她的激情點燃，紛紛加入討論。不知不覺間，大家又琢磨出許多擺爛的玩法。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要煽動玩家，讓他們積極投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