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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1章 擴大勘察范圍

作者:剎車很及時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剎車很及時 | 刑警日志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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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日志 第1971章 擴大勘察范圍

王帥走進堂屋,看到張建國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臉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聽到動靜,他慢慢睜開眼,聲音微弱:“你們是……誰?”

“我們是刑偵支隊的,來了解一下情況,你從上周四開始就沒去上班,也沒

老周的手電筒光束停在那人露在外面的腳踝上,皮膚呈現出不正常的青灰色,毫無生氣。他喉嚨一緊,手機差點脫手。多年的保安經驗讓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昏睡或醉酒,而是死人特有的僵硬與色澤。他強忍著嘔吐感往后退了兩步,轉身沖下樓去,一邊跑一邊掏出對講機:“有人死了!化肥廠三號樓閣樓……有具尸體!快報警!”

不到二十分鐘,警笛聲劃破廠區上空,王帥帶著刑偵支隊的隊員趕到現場。楊林提著勘查箱緊跟其后,兩人剛踏進樓道,那股混合著腐敗與化學殘留的氣味便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通風極差。”楊林皺眉,戴上口罩,“這地方像個密閉罐子,尸體腐爛產生的氣體都被鎖在里面。”

王帥點頭,示意技術員先進行初步環境采樣和空氣檢測。他們沿著狹窄樓梯逐級而上,每一步都踩出沉悶回響。抵達閣樓門前時,法醫已在門口待命。

“門鎖被動過。”王帥盯著鑰匙孔,“正常來說這種閑置空間不會頻繁開啟,但這個鎖眼邊緣沒有積灰,說明近期有人用鑰匙開過。”

楊林蹲下身,用手電照向地面:“門檻外側有輕微刮痕,像是鞋底蹭上去的;里面也有拖拽痕跡,從門口延伸到尸體位置說明死者不是自己走進來的,或者進來時已經失去行動能力。”

進入閣樓后,現場景象更加清晰。帆布下的軀體蜷縮成胎兒狀,頭部被壓在臂彎里,幾乎完全遮擋。掀開帆布的一角,一股濃烈惡臭瞬間爆發,法醫立即上前檢查。

“男性,年齡約五十歲上下,尸僵部分緩解,腐敗程度符合死亡時間在7至10天之間。”法醫一邊記錄一邊說,“體表未見明顯外傷,但頸部有淺表勒痕,呈環狀分布,深度不均,可能是軟質繩索類物品所致。另外,口鼻周圍有輕微擦傷,疑似生前掙扎造成。”

王帥蹲在尸體旁,目光落在死者右手掌心那里有一道新鮮割裂傷,邊緣整齊,像是被銳器劃開。“不是死后形成的。”他說,“出血反應明顯,屬于生前傷。他在掙扎過程中試圖抓握某種帶刃的東西。”

楊林則注意到尸體左側褲袋翻出一角紙片,小心翼翼取出后發現是一張手寫收據,字跡模糊,只能辨認出“尿素”“3噸”“預付50”等字樣,落款日期為“6月18日”,正是十天前。

“化肥交易?”王帥接過收據,“看來死者生前最后接觸的,可能和生產資料有關。”

隨即,調查方向迅速鎖定:查清死者身份、追溯其社會關系、排查近十日內進出該宿舍樓的人員記錄。

通過指紋比對,死者確認為張德海,勝利化肥廠退休職工,原任原料調度科副科長,五年前因心臟病提前內退,獨居于廠區東側平房區。檔案顯示,此人性格孤僻,少與人來往,但在職期間曾多次舉報車間違規操作,得罪不少人。

“難怪會藏在這兒。”楊林翻看人事檔案,“他對廠里熟悉,知道這間閣樓平時沒人去,若是被人追債或報復,很可能會選擇這里作為臨時避難所?可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去。”

然而疑問隨之而來:既然張德海是退休人員,為何會在6月18日參與尿素采購交易?而且是以個人名義簽署預付款協議?

王帥立即聯系財務部門調取相關賬目,結果令人意外廠內并無這筆交易記錄,所謂“3噸尿素”的訂單并未錄入系統,付款也未走公賬。換句話說,這是一筆私人買賣,極有可能涉及倒賣生產物資。

“問題出在內部人員身上。”王帥斷言,“只有熟悉流程的人才知道如何繞過監管私自調貨,還敢打著廠里的名義對外交易。”

接下來兩天,偵查組圍繞張德海的社會關系展開全面摸排。其鄰居反映,案發前一周曾見一名穿藍色工裝的男子多次登門,有時深夜才離開;而廠內監控雖老舊,但恰好捕捉到6月19日凌晨一點十七分,一道模糊身影從三號樓后門進入,約四十分鐘后匆匆離去,身形特征與現任原料倉庫管理員趙志國高度吻合。

趙志國,42歲,已婚,有兩個孩子,在廠工作十八年,無犯罪前科,但近三年因績效考核屢次被通報批評,經濟狀況緊張,名下有多筆小額貸款逾期未還。

當民警出現在他家門前時,趙志國正在修理一輛舊電動車。見到警徽,他手一抖,扳手掉在地上。

“我們想問你幾個問題。”王帥語氣平靜,“關于張德海,你認識嗎?”

趙志國眼神閃躲:“認……認識,以前開會見過幾次。”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活動軌跡出現在他死亡前后的時間段里?”

“我?哪有的事!”他猛地抬頭,“那天我是去上夜班,順路經過宿舍樓,根本沒進去!”

“可監控拍到了你。”楊林遞過平板,畫面定格在那個凌晨的身影,“穿的是不是這套藍色工裝?臉雖然看不清,但你左肩上的補丁圖案很特別一朵歪斜的紅花,是你媳婦縫的吧?”

趙志國臉色驟變,嘴唇微微發顫。

審訊室里,燈光刺眼。沉默持續了十五分鐘,直到王帥將那張收據輕輕放在桌上。

“你說你沒進去,可這張收據上有你的指紋。”王帥盯著他,“而且不止一處。你在張德海褲子口袋里留下的汗漬dna,也跟你匹配。”

趙志國終于崩潰,雙手抱頭,聲音沙啞:“我不是想殺他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來,半年前趙志國因賭博欠下高利貸,被迫變賣家中財物。某日偶然聽老工人提起,退休的張德海手里有些“門路”,能搞到便宜的工業尿素轉賣農業戶。走投無路之下,他主動上門求助,希望合作倒賣。

起初一切順利。兩人以張德海名義聯系農戶,由趙志國利用職務之便偷偷放行三噸尿素出廠,約定利潤五五分成。然而就在第六次交易前夕,張德海突然反悔,稱風聲太緊,要求終止合作,并索要全部既往收益作為封口費。

“他獅子大開口,要八萬!”趙志國哽咽,“我說我沒那么多錢,他就威脅要去紀委舉報我濫用職權……我知道完了,一旦查起來,我這輩子就毀了,老婆孩子也抬不起頭……”

于是,在6月18日晚,他約張德海在閣樓見面,打算最后一次談判。可言語沖突升級,張德海情緒激動,揚言當場打電話報警。慌亂中,趙志國抽出隨身攜帶的尼龍繩,本能地勒住了對方脖子。

“我只是想讓他冷靜……可他越掙扎我越用力……后來……后來他就不動了……”趙志國淚流滿面,“我以為他死了,嚇壞了,趕緊把尸體拖到角落,蓋上帆布……我想等晚上再處理……可第二天廠里突擊檢查倉庫,我脫不開身……再想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天……臭味……開始往外散……”

他說完最后一句,整個人癱倒在椅子上,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王帥靜靜聽著,心中卻沒有太多波瀾。這起案件沒有驚天陰謀,也沒有復雜布局,只是一個普通人被債務逼入絕境后的失控,一場由貪婪與恐懼交織而成的悲劇。

證據很快固定完畢:尼龍繩在趙志國家中床底找到,經檢驗含有死者皮膚組織;閣樓地面提取的鞋印與趙志國勞保鞋型號一致;手機基站數據顯示,其當晚確實在案發現場停留超過三十分鐘。

結案報告撰寫完成那天,王帥站在辦公室窗前,望著遠處漸漸西沉的夕陽。這座城市依舊喧囂,工廠煙囪冒著白煙,街道上車水馬龍。人們為了生活奔波,有些人扛住了壓力,有些人卻在某個夜晚,悄然滑向深淵。

楊林走進來,遞上一杯熱茶:“又一起‘小案子’,可每一個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生。”

“是啊。”王帥接過茶,輕啜一口,“我們抓的是罪犯,但也不能忘了,他們也曾是父親、丈夫、兄弟。只是有時候,一步錯,步步錯。”

幾天后,家屬前來領取骨灰。張德海的女兒不過三十出頭,抱著盒子泣不成聲:“我爸退休后天天念叨,說要給我弟弟湊首付買房……他一輩子清廉,到最后……竟死在這種地方……”

王帥默默站在一旁,說不出安慰的話。他知道,正義得到了伸張,法律作出了裁決,但這并不能撫平一個家庭破碎的痛楚。

與此同時,化肥廠啟動內部整頓,撤銷了一批存在管理漏洞的審批權限,并設立匿名舉報通道。一封來自基層工人的信件被送到王帥桌上,寫著:“感謝你們查清真相。在這里干活的人,不怕苦不怕累,只怕不公平。”

王帥將信折好,放進抽屜最底層。

又是一個清晨,陽光灑進支隊大廳。新的警情通報剛剛傳來城南出租屋發生煤氣中毒事件,初步判斷為意外,但家屬質疑存在人為關閉閥門嫌疑。

王帥站起身,拿起外套:“走吧,下一個現場等著我們。”

楊林緊隨其后,低聲說道:“只要還有疑點,我們就不能停下。”

兩人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腳步堅定,一如過往無數個晝夜。

有時候,真相并不轟動,也不驚艷。它藏在一扇未鎖的鐵門后,一片干涸的污漬里,一句顫抖的供述中。而他們的職責,就是把這些碎片一一拾起,拼成完整的圖景,讓沉默的死者開口,讓隱藏的罪惡現形。

在這個城市看不見的角落,總有陰影滋生,也總有人執著地舉著燈往前走。

哪怕步伐緩慢,哪怕風雨如晦,他們從未停歇。

因為正義或許會遲到,但從不會缺席。

而他們,正是讓正義加速抵達的那群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案件接連不斷。有為爭搶攤位持刀傷人的菜販,有用假發票套取醫保的退休醫生,也有因情感糾紛跳樓身亡卻被偽裝成他殺的年輕人。每一起案件背后,都牽扯著復雜的人性糾葛與社會現實。

王帥漸漸明白,刑警的工作不只是破案,更是理解這個時代普通人的掙扎與抉擇。

他曾在一個雨夜蹲守毒販窩點,親眼看見一個瘦弱少年抱著毒品袋子瑟瑟發抖,被捕時哭喊著“媽媽生病了,我沒錢治病”;他也曾在調解家庭暴力案時,聽見妻子邊抹淚邊說“我知道他打人不對,可我不敢離婚,離了我和孩子怎么活”。

這些聲音,比任何案卷都更沉重。

但他依然堅持著。因為他相信,法律不僅是懲罰的利劍,也是保護弱者的盾牌。只要還有一個受害者等待昭雪,還有一絲黑暗未曾照亮,他的職責就沒有終結。

某天傍晚,他獨自回到辦公室,翻開當年剛入職時的日志本。第一頁寫著:“愿以我之力,護一方安寧。”

如今紙頁泛黃,字跡略顯模糊,可那份初心,依然清晰可見。

窗外華燈初上,整座城市沐浴在燈火之中。萬家燈火下,有人歡笑,有人哭泣,有人在黑暗中徘徊,也有人正奮力爬向光明。

而他,將繼續走在連接兩者之間的路上。

腳步不停,信念不滅。

無論前方有多少迷霧,多少曲折,他都會一步步走下去。

因為他是警察,是這座城市的守夜人。

也是那些無法發聲者,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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