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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日走紅 第七百七十章 好口碑
《破產姐妹》這部情景喜劇,第一季一共有二十四集。
這一改《老友記》和《武林外傳》每一季最多只有十幾集的體量。
而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修改和調整,是因為《破產姐妹》沒有明星卡司陣容,大家都認為,這部劇即使質量再好,也需要時間來發酵。
所以,一共二十四集,每天一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事實上,《破產姐妹》播到10集的時候,這一集忽然就爆了。
這一集講的是跨年前夕,鄧小圓飾演的那個角色(原劇中的Max)的攪拌機被岑南飾演的角色不小心弄壞了,于是,兩個人需要去買一臺新的攪拌機,但是,她們到了商場發現沒有她們能買得起的攪拌機。
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們發現有一家商店在招聘兩個跨大的兼職服務員——需要打扮成精靈,以這樣的裝扮來招待來跨年的客人們。
她們應聘上了。
但是,在跨大這天,她們忙得不可開交,在餐廳下班以后,匆匆忙忙趕去做晚上九點開始的兼職。
所以,鄧小圓就給岑南喝了興奮的飲料。結果,岑南因為喝了一整瓶這樣的飲料,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最后,搞砸了這個晚上。
這是情景喜劇中最典型的一個橋段,搞砸一切,然后發現真善美。
這一集也是這樣。
這一集都不是編劇們構思的,而是陸嚴河在跟他們討論劇本的時候,提出來的一個想法。
這實際上也是原版的劇情。
陸嚴河記得這一集的劇情,所以講給了他們。
在這一集的開始,鄧小圓的角色說到跨大,是這么說的:“跨大是有錢還有閑的人才能夠參與的活動,他們在這個晚上肆意地狂歡,互送禮物,而我們這樣的窮人,就只能麻木地看著他們狂歡,然后等他們精疲力盡地回家以后,去收拾他們留下來的殘羹冷炙,讓我們的飯桌上不至于空蕩蕩的。”
鄧小圓的角色就是這個風格。看起來喪氣十足,也說著喪氣十足的話,但是,雖然如此,她卻一定不會放棄自己的生活,而且,是非常努力地去過自己的生活的人。
到了片尾,岑南的角色給鄧小圓角色送了一個跨年禮物,是一個攪拌勺——這是她現在能夠買得起的禮物。這一集最讓陸嚴河感動的一件事,其實就是在這里,這一集完全是岑南在不停地搞砸各種事情,但是鄧小圓都沒有責怪過她任何一句,收到攪拌勺這個禮物之后,鄧小圓的第一反應卻是自己沒有給岑南準備禮物。
對此,岑南的回應卻是:“你已經給了我現在擁有的所有東西。”
嗯,這一集的結尾,跨大,兩個身處底層的年輕女孩,也一樣在這個夜晚感受到了友情,得到了幸福與快樂。
就是這么庸俗的一個橋段。
但是,這一集播出以后,卻終于讓《破產姐妹》這部劇在收視率破了1,也讓這部劇迎來了一次真正大范圍的破圈討論。
很多人都把這一集單獨拎出來做評論,做分析,一晚上,養活了不知道多少營銷號這個月的月活。
這部劇是真正的靠人物、靠內容,獲得了大家的關注。
一部劇只有做到這一點,才能真正從劇情層面破圈。
雖然人不在國內,陸嚴河也專門找時間看了這一集。
《破產姐妹》拍得并不精良,但恰恰“不精良”得很對。
《破產姐妹》的主要場景就是鄧小圓租的公寓,以及她們打工的餐廳。
整個環境體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擠”的感覺。
鄧小圓租的公寓是六十多平,當時為了拍攝,是在棚內搭的景進行的拍攝,方便攝影機各種角度取景。
原劇中的那匹馬就沒有再放到這部劇里來了,而是換成一條狗。
主要是因為在國內的環境里,要在自己院子里養一匹馬,不太現實。
很多國產劇里,很多主角,人設明明是打工人,租的房子卻堪比月薪兩三萬的白領才能租得起的房子。
像鄧小圓他們這種一個餐廳的服務員,在一線城市,月薪也基本上就在六千到八千之間,老板大方一點的,能給得多一點,摳一點的,就更少。
這樣一個收入水平,房租頂多租一個兩千左右一個月的房子。
劇本里給鄧小圓這個房子做的設定是,一個月3000元,但之前鄧小圓是跟別人合租,因為合租的那個姑娘離開了,正好空出了一個房間,所以才能夠讓鄧小圓收留岑南,然后兩個人一起合租在這里,每個月1500的房租。
即使是情景喜劇,陸嚴河也要求在很多細節上一定要到位。
因為一旦細節(尤其是大家都比較關注的細節)不可信,大家就無法代入自己。而一旦無法代入自己,就產生不了陪伴感。
情景喜劇跟很多的慢綜有一個方面是一樣的,就是給觀眾帶來的陪伴感,這很重要。
為什么很多情景喜劇,很多觀眾刷了一遍,又二刷三刷,甚至是在十年、二十年以后,還會拿出來再看,就是因為這已經成為了他們生活里的記憶,甚至是常態。
鄧小圓和岑南兩個人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就從大家不太熟悉的演員,一躍成為兩張瘋狂刷屏的面孔。
太多人開始討論《破產姐妹》這部劇。
在靈河,陳寅也為《破產姐妹》這部劇的火爆,召集了《合租男女》的主創們一起開會。
“今年《合租男女》第三季的成績挺不錯的,終于開始盈利了。”陳寅說,“收視率也很不錯,能夠在深夜檔拿到0.3的平均收視率,這說明我們已經有了一批固定的觀眾了。”
《合租男女》的導演石北說:“觀眾的評價也很高。”
“嗯。”陳寅點點頭,說:“感謝大家三年來來的堅持和付出,讓這個故事慢慢地更更多人熟悉了,我們馬上要籌備第四季了,現在劇本也在創作中,下周是有一個劇本創意會是吧?”
“是的。”石北說,“我們邀請了《跳起來》的六個作家老師一起,討論我們新一季的《合租男女》可以有哪些故事的走向,包括一些好的想法。”
情景喜劇其實就是一個瓶子,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裝。
但是,得裝得自然。
就跟《破產姐妹》的第10集一樣,你要說這一集不放進去,影響整部劇嗎?
也不影響。
它完全就像是一個故事的番外。
但是,情景喜劇往往就是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小故事,在主線的大框架下,一點一點地豐滿一起來。
它不要求劇情之間非常之連貫,也不要求那種完全起承轉合的結構。
陳寅說:“我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想跟大家聊一聊《破產姐妹》。”
同一家公司的情景喜劇,同樣是不知名的導演,一群新人編劇,加上一群不知名的演員,一經推出,卻越來越火爆。
這當然也讓《合租男女》的主創們感到壓力很大。
本身他們就背負著靈河唯一一部在商業上沒有取得成功的劇的名頭。
陳寅說:“當然,《破產姐妹》能夠這么快地取得成功,得益于我們用了最頂級的宣傳資源,給了這部劇很大的推廣,《合租男女》我們是沒有給安排這樣的資源的。”
石北等人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是因為公司對這兩部劇一開始的定位就不同,但是,我可以很明確地說,因為第三季取得的成績,我們對《合租男女》第四季會安排更豐富的宣傳推廣資源,我們一致認為,《合租男女》在現有的觀眾基礎上,有了更進一步擴大影響力的潛力了。”
石北眼睛瞬間亮了。
“之前,我們綜合了平臺和商務等方面的反饋,《合租男女》一直有點叫好不叫座,一方面是我們這部劇沒有名氣特別大的大咖來助陣,先天不足,另一方面,是因為這部劇圍繞著一對情侶展開,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愛情,而且是那種比較曖昧的、卿卿我我的愛情,這讓它的受眾群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事實上,我們前面三季的劇情,也確實比較局限在男女的相處、合租的問題上,頂多就是加了一點跟家人、鄰居的互動。平臺建議,這部劇可以在人物和空間上做一點拓展。
“比如,在第四季中,加大某一個鄰居角色的戲份,讓這部劇的內容和主題可以得到更大的拓展。這也是為什么我要來研討一下《破產姐妹》的原因。當時我們都認為,這部劇就是講兩個服務員的故事,所以,在創作劇本的時候,我們非常著重地圍繞著這兩個女孩在創作劇情,但是陸嚴河當時就提出來,這部劇雖然名字是《破產姐妹》。
“可是,它不是只有兩個主要人物,一個性感、男人味十足的廚師,一個嘮嘮叨叨但是心地善良的老板,一個收銀員,還有一個咋咋呼呼、非常大條的兩個女孩的鄰居,每一個人物都有獨立的背景、性格,他們沒有自己的故事線,但每一集都一定有他們的亮點劇情,去展示他們這些人物。”
陳寅說完以后,石北點點頭。
“陳總,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在第四季中,增加幾個常駐角色,去拓展主題?”
“對。”陳寅點頭,“這也可以順理成章地讓這部劇的主題,在愛情之余,去加大其他的比重。情景喜劇的基本盤是大家喜歡看、看了覺得好笑,但是它在宣傳推廣上,最關鍵的是它有沒有符合傳播學的點。你們看《破產姐妹》,有的文章就寫她們的性格,有的文章,寫其他角色的某一個點,不僅每個角色都有點可以寫,每一集也有不同的主題,比如重頭再來的勇氣,比如看似喪氣實則不放棄的豁達,比如心靈雞湯一樣的友情——”
石北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其實《合租男女》已經做得很好了,從第一季開始,咱們就沒有虧損,到第二級,略有盈利,再到第三季,終于實現了一部電視劇正常的盈利。《合租男女》每一季的創作成本實際上都在增長,而最后的結果也能呈正向增長,這完全是你們做出來的成績。”陳寅說,“既然第三季能夠取得這么大的突破,也許第四季、第五季,成績會更好。”
石北馬上說:“陳總,我們會把《合租男女》這部劇一直做下去嗎?”
陳寅說:“這個不取決于我,而取決于你們,我只能跟大家保證,你們擁有最好的創作條件,盡管我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開會,但我的承諾永遠都在這里,只要不涉及到過審等原則性問題,創作,我們不干涉,只提建議,資金,拍了三季了,你們也都知道,穩定,不開天窗,不會讓你們有后顧之憂,而獎金……今年年底,《合租男女》第三季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可以拿到這部劇酬勞的5作為獎金。”
一群人眼睛都瞪大了。
本來都以為是過來聽訓的——
一群《合租男女》第三季的主創人員,來開一個《破產姐妹》的研討會,這不就是來接受詢問:為什么同樣是“不知名”創作班底,《破產姐妹》怎么能這么火嗎?
結果,不僅不是來聽訓的,還聽到了一個給他們發獎金的好消息?
陳寅:“這是我昨天請示了陸總以后,陸總當場就同意了的,所以,我今天才第一時間跟大家說這個好消息,但發這筆錢,公司內部得補充一些相關程序,所以,就在年底一起發放,你們回去以后,也可以跟各自手底下的人說一下。”
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聲。
“謝謝陳總!”
“陳總牛逼!”
“陳總大氣!”
“我們一定會好好干的!”
陳寅笑了起來。
“別謝我,你們有陸總聯系方式的,去謝謝陸總。”陳寅說,“我是一直堅持認真做事就應該獲得回報、付出了才華就應該有相應的收獲的人,之前在很多家公司做過,唯獨在靈河,碰到了陸總,他也跟我持有相同的觀念。相信,雖然《合租男女》是一個低成本的劇組,但低成本,不低大家的收入,前面三季雖然沒有大的推廣營銷,但那也是因為不同的劇,定位不同,但最終也是在合適的時候,可以厚積薄發。”
掌聲雷動。
陳寅:“好了,言歸正傳,我們今天的主題是《破產姐妹》的研討會,大家認為這部劇好在哪里,為什么會受到歡迎,它有哪些優點值得《合租男女》學習,大家對第四季有什么好點子,都可以分享出來,我只有一個要求,在今天這個會議室里,大家都是就事論事,不要因為別人提出了一些問題和缺點是自己部門負責的,就感到不爽,也不要因為怕得罪別人,就做好好先生,我們都是一群從無到有做起來的人,我們是要把《合租男女》做成一個不遜色于任何一部情景喜劇的,我們得抱著這樣的信念去做接下來的內容,提出問題,提出意見,是為了更好,大家能做到嗎?”
“可以!”馬上有人響應。
陳寅也笑著說:“好,那我先拋磚引玉,石北,你是導演,你得首當其沖,我先對你提出一點意見,這樣其他人才敢說。”
石北點頭,說:“陳總,您說,我表個態,只要是一條可以讓這部劇更好的意見,我就請一天全劇組的咖啡,行吧?”
“導演大氣,我來!”
現場笑作一團,氣氛輕松愉快的同時,也終于進入了正題。
當年,陳梓妍給陸嚴河介紹陳寅的時候,就形容他是一個雖然不善于開疆拓土和銳意進取的人,但是非常善于內部管理的人。
合作的這幾年,陸嚴河切身感受到了這一點。
最關鍵的是,陳寅還不是那種“不主動工作”的人。
對于靈河各個部門的統籌分工,對于每個劇組的安排、各個項目的進度控制,他都很有一套,并且,經常提出優化方案。
你要說陳寅沒有私心,那當然不可能。
光是靈河本部,陳寅就有三個家里的親戚待著。但是,陳寅招進來之前,一定會先跟陸嚴河和陳梓妍提一聲,打個招呼,同樣,進來以后,那個大學畢業的侄子,值得培養的,陳寅會安排他到各個部門去輪崗,學習,還有兩個綜合素養不太高的,陳寅就直接給他們安排的、非常基礎的工作,一個給自己做行政助理(不對外的那種),一個則安排進了司機班。
陸嚴河就很欣賞陳寅這一點。
關系戶,不包裝成實力派,走后門,那就別到關鍵性崗位去。
這幾年來,靈河有一大批元老級員工走上各個部門的管理崗位。
每一個人走上管理崗位之前,陳寅都會有一個關于這個人的報告呈交給陸嚴河和陳梓妍。
光是看這個報告,陸嚴河就能明白,陳寅對于公司的內部管理下了多大功夫。
這個報告,是比個人簡歷上的信息還要詳細具體的。
從這個報告上,也能看到,陳寅基本上都會對每個人進行幾次工作上的測試,看看他們每個人在工作中呈現出來什么樣的性格特點,管理特征,以及擅長和不擅長的地方。
不認真付出心血的話,絕對做不出這樣的內容來。
所以才讓人放心。
這天,施密特·勞利來《無神》劇組。
很多電影公司的老板都不會到拍攝現場,但是施密特·勞利是個例外。
他屬于那種很喜歡到拍攝現場的老板。
施密特·勞利跟每個人都很熱情地打招呼,并說幾句話鼓勵對方,讓對方露出受寵若驚之色——
對于這一套,陸嚴河已經很習慣了。當然,施密特·勞利愿意對《無神》劇組這么多的工作人員做到這一套,陸嚴河覺得他還是挺牛的。
施密特·勞利跟他說,龍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說得好好的,要把《焚火2》的海外發行權賣給綠谷,但是臨門一腳的時候,龍巖又反悔了。
陸嚴河是知道情況的。
龍巖內部經過幾次會議,決定要等到《迷霧2》上映以后,再談《焚火2》海外發行權的事——為了這事,龍巖還專門去跟陳梓妍確認了一下《迷霧2》的上映時間。
倒是總算有遠見了一回。
陸嚴河笑了笑,問:“施密特,你們打算把《龍門客棧》安排在什么時候上映?”
施密特·勞利說:“我們正在糾結一個問題。”
“啊?”陸嚴河一愣。
施密特·勞利說:“你另一部編劇的作品《大紅燈籠高高掛》,北美發行權也在我們手上,我們準備在十一月份發行這部電影,并為這部電影運作今年的頒獎季,但是,我們認為《龍門客棧》也一樣是有希望沖擊頒獎季的,我們還沒有考慮清楚,這部電影是不是放到明年再上映。”
陸嚴河一愣。
《大紅燈籠高高掛》?
他不說的話,陸嚴河都忘了這部電影了。
自從它在西圖爾電影節拿獎以后,這部電影在國內就一直沒有定檔上映,陸嚴河都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么,自然就更不清楚它在國外的情況了。
主要是這部電影當時他也是交給了王重導演拍的,電影的版權都不在靈河手上。
陸嚴河問:“你認為《大紅燈籠高高掛》有希望沖擊今年的奧斯卡嗎?”
“如果你們中國今年用它來報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話,它進入提名名單應該希望很大。”
陸嚴河點了點頭。
“但是,它在中國也還沒有上映。”
一部在中國還沒有上映的電影,會被報出來嗎?
陸嚴河想了想,說:“我得跟國內溝通一下。”
知道施密特·勞利有意在今年頒獎季去運作《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之后,陸嚴河覺得,最好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去年《熱帶雨季》的成功先例就在這里擺著。
陸嚴河第一時間跟王重打了個電話。
他先說了一下綠谷這邊的意思,才問為什么《大紅燈籠高高掛》去年參加了西圖耳電影節以后,這么久都還沒有上映,都拖了快一年半了。
王重說:“去年是因為電影局那邊對于電影的結局有點意見,溝通了幾輪,結果就錯過了原定準備上的檔期,兜兜轉轉的,就推到了今年。”
陸嚴河:“現在能正常上了嗎?對結局能有什么意見?”
陸嚴河心想,也沒有聽說過《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有過審的問題啊。
又不是國師后來的《一秒鐘》和《堅如磐石》那幾部電影。
王重說:“說是主角最后也異化了,不正面,不過溝通了幾輪之后,他們也認同了我們的創作理念,沒有再要求刪改,就是檔期不好定,這部電影其實就是文藝片,本來想上半年上,可是你也知道,春節檔之后,暑期檔之前,市場太糟糕了,搞得我們也不敢定檔。”
陸嚴河:“好吧,現在能上就行,我是覺得,既然綠谷打算為《大紅燈籠高高掛》沖獎,那就別錯過這個機會了,它今年如果能夠被選送競爭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話,能占不少的便利,也有很大的希望拿到提名。”
王重說好,又說:“我去跟發行方和電影局溝通一下。”
“好。”
施密特·勞利認為《龍門客棧》有希望沖擊北美頒獎季這件事,陸嚴河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因為這部電影之前也并沒有在海外獎項上有什么斬獲。
甚至,因為電影風格和主題的原因,陸嚴河都一直認為,這部電影在海外也許只能在影迷圈比較火,很難火到“大眾”層面。
陸嚴河也很好奇,綠谷是怎么覺得它能在北美頒獎季有好的表現的。
難道就是因為它在荷西電影節的好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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