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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天魔道,第四流派的誕生

作者:玄汐藍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學生 | 穿越 | 玄汐藍 |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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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七百零六章 天魔道,第四流派的誕生

“無論是因果律,還是御無雙,都全無公平可言。

這個世界上,沒有感知的人比比皆是,沒有好運的人更是隨處可見,如今的麻雀之道,卻充斥著這兩種不公的流派。

就比如你,南夢彥,你的強運能讓你在第一局就自摸莊家倍滿,如果我沒有扣住能夠加番的牌,你要達成三倍滿也是易如反掌。

再比如你,因果律的鬼神,你所信奉‘物有本末,事遵因果’的道路,使你能窺視成埶因果之勢,那絕妙的感知能讓你在麻將場上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何其恐怖,何其不公的流派,卻堂而皇之地興盛于麻將這個游戲,并且大行其道,還不受到任何約束。

反而是我等黑暗麻雀士,僅僅有著掠奪之能,卻要被喊打喊殺。

絕大多數黑暗麻雀士,實際上根本不是鐵炮玉、因果律和御無雙頂尖高手的對手,卻黑白兩道被打上了邪魔的烙印。

所以我星夜與你們相約于此,不為別的,為的只有三點: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首相攤開雙手,面露瘋狂之相。

“所以.”

南彥目視著首相,“你當著全世界的面進行直播,不單單只是為了讓白筑慕的天賦能夠發揮到最大,同時也是為了宣傳你的道義。”

“當然。”

首相微微一笑,表情無比狷邪,“說起來,對于你身邊的這位姑娘,我還是頗為忌憚的,不止是我,她的能力非常克制尼曼。

你沒發現么,自從她出現在你的身邊之后,尼曼就不敢堂而皇之地對你出手了,一方面是你確實足夠強大,另一方面是她的存在。

如果我的真實目標單單只是為了協助赤木奪得今夜的勝利,那么就不會開啟這場面向全世界的直播。

但.為了宣傳我的道,這才不得不選擇雙贏。”

“可是,黑暗麻雀士完全是以掠奪他人的能力為樂,邪魔外道,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

聞言,一旁作為侍從的鈴木真我忍不住開口。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那種能夠掠奪他人實力的可怖之人。

上一次見面還只是筑根,可短短一年之后,就踏入上層!

如果首相真的開辟了黑暗麻雀士的道路,后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鈴木,你都這么大年紀了,怎得還如此天真。”

首相看向鈴木,“我問你,比起需要一年半載掠奪他人實力才能晉升上層的黑暗麻雀士邪門,還是什么都不需要,僅僅是初學麻將就能踏入上層的小鬼更加可怕?”

“這……”

鈴木真我瞳孔瞪大,不由得看向了赤木。

十三歲,一夜入上層。

然后那位少年,在有著足足六年空窗期的情況下,又是一夜入鬼神。

如果真要比較,那確實是少年更加可怕!

“你說掠奪他人,御無雙流派比之更甚!”

首相緩緩起身,目光如鷹隼般直刺鈴木,“我在即位首相之時,曾經讓人查過鷲巢巖起家的種種過程,你猜猜看我究竟發現了什么?

鷲巢巖的數千投資項目,從來沒有過一次虧損,全部都是大賺特賺。

他收購的大小公司,全部都是在最低位時購入,像是都科摩、日聯金融、伊藤忠商事等,這些公司后來無一例外成為了霓虹的百強產業。

若非他在傳說之夜隕落,這些公司都被他全資控股。

閑暇之時,他甚至還會去買彩票!

相較于只能掠奪能力者的黑暗麻雀士,能夠從國家、社會以及億萬百姓中掠奪財富的那位暗夜帝王,又算什么!”

鈴木真我額頭上滲出冷汗,坐立不安。

盡管他不愿意承認首相的話,但他的內心已經產生了動搖。

這些公司,包括原本他的公司,都是在最低位的時候被老爺子收購。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觀念的改變。

按照首相的理念,老爺子不是靠著自身的能力,去獲得財富,而是通過自身的豪運大肆攫取.甚至可以說是掠奪這個社會的資產。

如果照這個觀念去看的話,因果律和御無雙比起那些同類相殘的黑暗麻雀士只會更加邪惡!

“而更恐怖的一個事實是……”

首相一只手放在南彥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赤木的肩膀,然后徐徐開口道,“黑暗麻雀士被關在牢籠之中,反而是御無雙和因果律兩大流派,卻能夠毫無約束地掠奪這個世界。

這,公平么?”

“所以,你打算開創的這個天魔道,是為了解除那些黑暗麻雀士在黑白兩道的限制么?”南彥問道。

“這倒不至于。”

首相搖了搖頭,“如果放縱這種不公和掠奪,顯然不可取,我們的國家曾經有過掠奪他國的卑劣事跡,結果你們也看到了,不過是自取滅亡。

但是,放任其隨波逐流,那就永遠都不成氣候。

因此必須要開創一個流派,去規范之!

我查過不少霓虹的古籍,在御無雙還未被曾經的鬼神創立之時,靠運氣贏下麻將的人也被視為邪道,爾后運勢流派誕生,強運也被視作是合理。

再之后,赤木茂創立因果律之前,也有不少前人發現了感知的妙用。

其實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有了寫過利用感知戰勝對手的麻將之道,一直到因果律真正誕生之前,這個流派實際上已經初見雛形,只不過最終是由赤木真正開辟了這條道路。

而縱觀這個天下,天魔道實際上已經開始出現萌芽。

你們所說的黑暗麻雀士,是永遠殺不完的,他們永遠都會和你我共同存在與這片天地之間,與其將它視作是麻雀士的異類,逼迫他們走向邪道,不如開創一個流派去規范它。

更何況,白道已經漸漸接受了一部分有著異能的麻雀士,在白道,這類人被稱作魔物!她們能夠在白道的聯賽里,發揮自己的光和熱。

只不過普世還未能接受她們的存在。

但哪怕今時今日我未能開創天魔道,后世總會有人創立,既然如此,創立天魔道的人為什么不能是在下?”

南彥心神微微一震。

首相的眼光不錯,白道的頂級雀士早就覺察到了魔物的存在,但是卻沒有對魔物進行設限。

而魔物跟黑暗麻雀士之間,實際上只差了名為‘掠奪’的能力。

突然之間。

首相伸手虛空一抓,一股強大的吸力涌現,白筑慕的手牌之中的一枚九索就直接飛了出去,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和轟盲牌一樣,這同樣是我的能力之一,名為「攝空手」,效果也非常簡單,只要力度精準,就能夠攝取所有麻將牌里最輕的一張。

在所有麻將牌里,只有沒有涂黑的透明九索是最輕的。

所以理論上,只要我想,就能夠在配牌階段必定抓上兩枚透明九索。

并且在這個規則之下,只要我不說,根本沒有人知道我使用了特殊的能力來攝取透明九索。

這樣能力運用在黑白兩道的麻將牌局里,自然是不公平的,但按照規則卻也合情合理。

況且比起難以被反制的豪運和感知力,這根本就不算什么,接下來我會運用轟盲牌和攝空手等等天魔道的戰法開啟這場傳說之夜的對抗,也別怪鄙人沒有提醒你們。”

為了開創全新的流派,就要打破世俗偏見。

未來一切能力、權柄和神明之力,都將歸為天魔道一派。

那些超能力的對轟,跟御無雙和因果律將再無區別!

黑暗麻雀士和魔物,本就是一體兩面。

“有意思。”

南彥終于能理解首相的想法了。

如果按照麻將原教旨主義,那么除了科學麻將以外,像是鐵炮玉的仟術,御無雙的強運以及因果律的感知,都將會視作是邪道。

可在歷史的長河中,麻將不斷發展演變,最終被視為邪道的麻將天賦和技巧都成為了主流流派,供世人修行。

絕對的公平是不存在的。

如果只是為了公平而舍棄其它,那么麻將也無從發展。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入全新的流派與傳統三派進行競爭,用規則束縛使其步入正軌,盡可能讓更多人在麻將一道中展現自己的天賦,從而不斷趨近于眾生平等的道路。

或許今夜之后,麻將大賽將會增加對能力、運氣和感知的限制,讓比賽變得更加公平。

“其實我也想過開創全新的流派,只不過目前還在設想當中。”

“哦?說來聽聽。”

首相聽到南彥這番話,也有點興趣。

對方不僅認同了他的天魔道流派,甚至自身也想開辟出全新的道路,看來他們果然志同道合!

“我想要開創的流派,名為啟圣魂!”

南彥拍了拍面前的麻將桌,“我個人認為,麻將不應該只能在麻將桌上分出勝負,麻將桌也是勝負的關鍵!當遇到對手的戰斗力不如自己的時候,可以立刻拿起麻將桌把對方的腦門拍爛,從而輕松贏得勝利。

我相信,未來這個全新的流派,將會在全世界發揚光大!

無數年后的未來,人們會奉我為啟圣魂老祖!”

全場,頓時沉默了十數秒。

連同觀看直播之人,也都驚愕無比。

如果說此前首相大人提出的天魔道流派,已經稱得上驚世駭俗,畢竟超能力對轟這種事,在麻將領域還是第一次擺在臺面上。

但南彥的啟圣魂,則更令人大跌眼鏡。

直接拿麻將桌用物理的方式解決戰斗,這還能稱之為麻將么?

“哈哈哈哈……”

首相突然放聲大笑,“確實,或許在不遠的未來,麻將真的會發展到這種程度也不好說。

畢竟我開創的天魔道,還需要一定的天賦,而你的啟圣魂,則是真正的眾生平等。”

對南彥這種不墨守成規的少年,首相還是頗為贊賞的。

這個世界,終究需要公平和改變。

“不過。”

話鋒一轉,首相將前方的麻將盡數推入黑洞之中,“為了天魔道的誕生獻上禮炮,方才的和牌,我必須判定它生效,只是不必直接收取你的籌碼。

由此我也必須設立天魔道流派的第一條規則,從今往后,天魔道無論是何種能力,都不得強行改變對手的手牌和配牌。

并且接下來,我也將正式用天魔道流派,來對你的御無雙發起挑戰!”

無規矩不成方圓。

才剛剛創立的天魔道流派如今還不夠規范,大和田要用這一戰,為后世設立模版!

牌局重新開打。

東二局,莊家白筑慕。

“立直。”

首相丟出立直棒,直接宣布立直。

南彥看向了他的手牌。

大半以上的牌都是能看得見的。

三筒,一二三五六七八索,白白,寶牌九索。

三張牌不可見。

那么這副牌比較有可能的情況是:

三三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索,白白白

聽和三六九索的三面,高目九索即是寶牌還是一氣通貫。

以及。

三三筒,一二三五伍六七八索,白白白

這就是聽和三筒還有五索的雙碰。

為了追求和率,加上首相的攝空手,那么前者的概率更大一點。

不過真有這么簡單么?

南彥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邊的一張黑牌九索,一張透明九索,那么只需要抓到最后那張透明的九索,然后再鳴牌破一發,首相的這副牌就只有立直自摸和白板的三番了。

但他必須要從牌洞里,摸到最后那張透明九索!

其實早在他剛獲得系統的時候,天江衣的模版就給他帶來了海底自摸的能力,這個能力不僅僅在麻將里有用,現實里也能夠提高摸取的概率。

像是南彥偶爾也會去抓娃娃。

作為一個前世抓娃娃什么都沒有抓到過的人,后面在霓虹的商場上,他甚至能夠把一臺機器里的大半娃娃全部抓完。

而且這個能力天然帶有增加自摸數字為九的幺九牌概率。

所以,給我摸!

南彥將手深入牌洞,隨后在無數的牌當中,有所感應地將一張牌成功抓了上來。

正是最后的一張,透明九索!

這張牌抓上來成了刻。

并且慕還立刻從手里切了一枚紅中,讓南彥鳴牌。

此刻南彥手牌二三四五六萬,九九九索,三三筒;副露中中中

下一巡只要首相沒有自摸,那么他大概率能比首相先一步自摸。

至于為什么不讓慕送胡一四七萬,這是因為赤木在剛剛切出了一張黑牌伍萬,手里卻留了一張透明五萬。

一般來說,留著黑牌可以讓對手摸不清自己的牌路。

但赤木的這一手,這幾乎就是在警告他們,他不僅聽牌了,而且聽的是五萬周邊的牌。

四七萬和三六萬都有可能。

這是在給首相打掩護。

一萬或許安全一點,但慕手里沒有的同時,這張牌也有放銃的可能。

況且他這副牌已經是滿貫大牌了,如果榮和慕的話不僅會奪走她的莊位,還會讓她損失點數。

綜合考慮之下,最好的辦法還是自摸。

畢竟首相的這副牌,只要摸不到九索就不大。

“自摸!”

但很快,首相便推倒手牌宣布自摸。

三三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索,白白,自摸白板!

跟南彥想象中的牌型完全不一樣,首相的一氣通貫是已經確定的,手里早早摸到的九索是一枚黑牌!

最終通過白板,完成了自摸!

立直自摸白板一氣,20004000點。

“這也是天魔道的計策之一。”

首相略微得意地把黑牌九索拿在手上,向南彥展露,“我的攝空手確實之能攝取最輕的牌,涂有顏料的黑牌九索并非是最輕的,它甚至比八索都要重一點,沒有辦法精準地拿到手。

但我運氣不錯,起手就抓到了暗牌九索,還有一氣通貫的底子。

加上之前我特地給你露了一手,讓你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攝空手上,所以你會用你的運勢去抓取透明的九索,可實際上我還有轟盲牌的單控能力。

南彥小友,現在你是否能感覺到天魔道的魅力了?”

“還算湊合。”

南彥沒有太多表情,畢竟他在白道見過各種各樣玄奇的超能力。

首相的能力還不至于讓他感到震驚。

不過現在應該只是開胃菜,首相作為黑暗麻雀士,能力恐怕不僅僅只有這幾手,況且他還有權柄未動!

但南彥不只有眼前的麻煩,真正的大麻煩還是赤木。

他聽的牌總會卡著你最關鍵的和牌路徑,而且基本都是默聽,這就非常麻煩。

如果沒有赤木的協防,牌局不會變得那么復雜。

而且雖說如今赤木的點數處在墊底,但接下來首相是可以直接將他喂起來,這點點數的劣勢根本不算什么。

再者首相和赤木的籌碼量,也在慢慢上來了。

東三局,莊家赤木,寶牌六筒。

而且指示牌還是一張黑牌五筒。

羽風!

一股清爽的微風拂過,赤木、南彥和首相都有所感應。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慕也不甘寂寞,當即啟動了能力。

在正常的面麻比賽中,由于牌山是固定的,羽風的效果對普通人來說異常惡心,能夠穩定卡對方三四巡的摸牌進張。

然而在鷲巢麻將里,規避羽風就相對簡單了。

“慕姑娘。”

感受到了魔皇的氣息,大和田小泉微微注視著白筑慕,“要我說,你也不屬于傳統三派四境的麻雀士,御無雙、鐵炮玉和因果律,似乎都與你沒有淵源。

比起這三派四境,或許天魔道的流派會更適合你。

如果說今夜你我之間誕生了一位鬼神,那么誰就是天魔道的開創者,且是該流派的第一位鬼神!

所以你我之間的爭鋒,不比南夢彥和赤木茂弱多少。”

慕微微點頭,接受了來自首相的戰書。

三宗四境的頂級麻雀士以及他們流派的神通技法,白筑慕都有所了解,但她也發現了,無論是鐵炮玉、御無雙還是因果律,實際上都不是她所走的流派。

如果說南彥是三教合一的話,那么她是跟三者都沾一點邊,行走的道路都不夠遠,屬于是淺嘗輒止。

能力、信念和天賦,才是她最大的依仗。

而這些,在三宗四境內,也就天賦有些關聯,所謂信念和能力,在三大流派里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可以的話,她確實應該開辟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而不是走前人走過的,不適合自己的路。

那這樣一來,和自己有著直接競爭的首相,便是最大的絆腳石。

在羽風能力發動的剎那。

各家都有所感應。

但影響則是完全不同。

南彥摸上南風,直接扣下,第二巡直接摸上了第二枚。

第二巡,赤木摸上了無用的北風,直接打出。

然而在第三巡的時候,就已經是手切了。

反而是首相大人,東南西各切一枚,他有些無語。

這就是感知力強和運勢強的變態之處,你哪怕是魔皇的能力,在兩大流派的巔峰強者面前,也根本不受影響。

所以說,強運跟感知這種東西,在麻將領域的效力比起超能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快,南彥最先完成了聽牌。

一二二四四七七八八筒,南南中中,小七對混一色單聽一筒。

一筒還是暗牌。

然而手牌里的絕大多數牌都是透明牌,所以這副牌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一筒的話,場上一張也見不到,還是有自摸的機會。

‘混一色小七對,自摸也只是跳滿,你的牌還是太小了,讓老夫助你一臂之力!’

首相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身后爆炸的發型突然無風自揚,南彥突然感覺到一股沛然的巨浪在莫名涌動。

天魔牌浪!

這個牌浪和其他牌浪有著很大的不同,雖然也能夠增加運勢,而且是以非常恐怖的強大運浪,但問題在于這股浪是完全不可控制的,哪怕是首相自己也無法掌控。

所以這個牌浪有個行之有效的用法,那就是在對手聽牌的時刻,直接給他加持上。

如此一來,對方的運勢就會暴走,如同火山噴發一般,難以掌控。

不僅如此,天魔牌浪之后,同樣需要承受運勢下降的后果。

因此首相自己的牌浪,基本上都不會加持在自己身上,除非極端局面迫不得已。

反而是給別人加持,就會看到有趣的局面。

悾悾——

一股森然詭異而又充滿爆發力的荒誕之感,瞬間涌現。

南彥只感覺自己的運勢提升了何止十倍。

就連赤木和慕都不由得看了一眼,隨后很快明白這就是首相的手筆,天魔道流派,本就是能力對轟。

玄奇而邪異。

如果沒有足夠夯實的能力,就會被玩弄于鼓掌之間。

‘這個流派……’

赤木目光閃爍,曾經他提出因果律這一流派之時,黒道無數大佬也是將他這個全新的流派視作異類。

而今,這個流派已經成為了主流之一。

若不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天魔道流派,固步自封,恐怕他和那些迂腐的老東西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雖然感覺有點奇妙,但赤木選擇接納了這種流派的詭異風格,并且試著去配合。

看了一眼南彥的手牌。

混一色加小七對的底子,雖說單吊的牌是暗牌,但毫無疑問就是筒子中的一張了。

然而赤木沒有選擇舍棄牌效狙擊這張筒子,反而是全牌效做牌。

他很清楚,這股運勢沒有人能控制得住。

南彥感受著這股可怕的運勢,表情有些沉重地摸牌。

第一張牌是一枚透明三筒。

盡管是筒子牌,但讓南彥感覺非常不舒服。

而隨后的下一巡,讓他更加難受的牌果然出現了。

紅中!

如果是其他的牌型,摸上來紅中成刻絕對是非常酣暢的一抓,可是對于小七對來說,這張牌在這個世界,只會讓人有所動搖。

最后沉默了片刻,南彥還是打了出去。

緊接著,一張九筒被他摸到了手里。

和南彥單吊的一筒不同,這張九筒是一張透明牌。

現在如果再將九筒或者一筒打出去,那么他的聽牌范圍會進一步縮小,幾乎很容易猜到是一筒或者寶牌六筒了。

再加上赤木的手牌也很令人不安。

手里剛好有二三筒的透明牌,他故意切出了黑牌二筒留下了透明的二筒,為的就是讓南彥能夠看清楚自己這組二三筒的搭子。

搭子周圍的牌,也基本都是黑牌。

雖然南彥感覺赤木大概率不是一四筒,但是如果真把一筒出手,那就真的是賭概率了。

所以南彥只能把九筒打出。

赤木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身軀也是一動未動。

既然南彥切出了九筒,那么黑牌一定是一筒,沒有其它的可能性了。

這就是赤木可怕的地方。

許多確實都只是小的算計,有時候也僅僅只是普普通通的威懾麻將,但是有時候你必須要賭才能驗證虛實,而很多時候你不敢去賭。

拿捏人心方面,一直都是他的強項。

他知道南彥不會打那張暗牌,而且通過南彥的反應,也能推斷出單吊的牌就是一筒,許多因果表象,在抽絲剝繭中便可以一窺真實。

緊接著,又是一枚三筒入手。

南彥不免深吸一口氣。

首相給他加持的牌浪,讓他的運勢膨脹到了無法控制的程度,這個牌摸的非常不順手。

有時候運勢太強,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譬如說這一副牌,南彥的目標只是單吊一筒,自摸跳滿就足矣。

然而在恐怖到無法控制的運勢加持之下,這副牌就不得不往更大的牌型方向去做,然而在別家都聽牌的情況下貿然做大牌,反而是給了對手機會。

如果他保留之前的透明三筒,現在確實已經自摸了。

哪怕不自摸,這副牌也能變成二二三三四四七七八八九筒,中中的混一色兩杯口。

但實際上如果不立直,二杯口和小七對沒有本質上的點數區別,還會犧牲手牌的靈活性。

南彥甚至有預感,如果自己不聽小七對而且走極端路線的話,這副牌甚至能輕輕松松聽牌小七對,但很快他就會摸到銃牌放銃了。

也難怪首相自己的牌浪不給自己用,反而加持在他的身上。

這股運勢,完全不可控制。

然后南彥又摸上了一張紅中,只能無語至極地打了出去,維持小七對混一色的牌型。

很快,首相摸上了一枚三索,然后切出了一張九索。

本應該是平平無奇的一切,看起來沒什么區別。

但是南彥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副牌有可能的變化。

三四六八索,二四萬,五六筒

這是首相手牌中的透明牌部分。

但這副牌很容易就能猜到原本是四五六七八九索,二三四萬,五六筒,外加一組暗牌雀頭的平和聽四七筒。

而四七筒在他的手里成了對子,且不會被打出來。

所以他本來可以不用擔心放銃。

然而摸三索切了九索后,聽的牌恐怕就不一樣了。

如果兩張暗牌雀頭是寶牌六筒的話,那么這副牌就是三四五六七八索,二三四萬,五六六六筒,因為斷幺的存在,多了五筒的默聽選項。

好巧不巧,南彥直接就抓上來了一張明牌五筒,表情瞬間一變!

顯而易見,這張牌絕對打不出去。

但是,如果還要保持聽牌的話,就只能打出一筒單吊五筒了。

而五筒,只剩下了最后不透明的赤寶牌伍筒!

這種自摸概率,無疑是奇低的。

雖說現在他的運勢很強,強的可怕,可鬼知道會摸上來什么稀奇古怪的牌。

而且由于他的牌是小七對的染手,還沒有辦法配合慕皇和牌,反倒是首相和赤木兩人聽牌,且都是多面聽。

怎么看都已經處在絕對的劣勢。

他們的自摸,會來到更加迅速。

如果選擇棄胡的話,南彥當然可以安然撤退,可是現在是赤木當莊,盡管老頭現在還是燒雞狀態,一次牌都沒有和,可一旦讓他開始和牌,只怕會被和到天荒地老。

要知道赤木雖然是因果律的鬼神,可是在傳說之夜上,他的運勢表現未必就比鷲巢弱多少。

一旦他被接連壓制,那么就擋不住赤木那山呼海嘯的和牌。

所以,必須要下掉赤木的莊才行!

但南彥也沒有莽撞進攻,一是赤木的手牌還不明晰,無法確定一筒是否能夠出手,二是他雖然抓到了不需要的牌,但卻是首相能夠自摸的牌。

也就意味著,以首相如今的運勢,要摸到還是要好幾巡的。

還有兜牌的空間。

再者說了,就算首相三面聽和牌,他自摸后自己上莊,而赤木下莊,這個結果也未必不能接受。

比起被赤木榮和,南彥決定不冒這個險!

他先拆了一對紅中,繼續迂回。

同時為了讓各家不容易自摸,一股厄運也在全場升起。

他要用這股強大的厄運,來壓制住首相的天魔牌浪!

在厄運席卷全場的那一刻,場上眾人也都有所感應。

“這是……”

首相無比震驚。

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強勢無比的厄運,居然是以強運著稱的南夢彥所爆發出來的,而且是類似于權柄的威能!

古怪,離奇,不可思議!

作為見證過無數權柄的大人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厄運的權柄!

“你居然,不是強運之身!”

結合南彥強運的由來,首相自然得出了結論。

南彥的強運,源自于鷲巢權柄,而這強運之權柄自然是不可能爆發出如此厄運的,而這厄運之權柄他又從未遇見過。

畢竟這普天之下,能夠登往君王臺,俯瞰蒼生者,哪怕不是如鷲巢巖一般豪運無敵之人,至少也是幸運加身者。

無一例外,都被上天眷顧。

非天地所鐘的幸運兒,是很難在歷史的長河中青史留名的。

不論是開創因果律的鬼神、還是出生就是政客世家手持權柄的他,亦或是被牌所愛的白筑慕,無一例外都是強運之身,只是跟真正的御無雙比起來有所差距罷了。

但能踏入到這里的,運勢必然都比普通人強得多。

這已經成了固有概念了。

首相幾乎沒有想過,一個運氣差的人也能走到這里,更別所是凝聚出如此奇怪的權柄。

但現在,這權柄之力帶來的效力,卻是實打實的。

真正的厄運!

“難怪你同時有著因果律和鐵炮玉的深厚功底。”首相的表情陰晴不定,“你應該也害怕著,如果失去了鷲巢的權柄,重回厄運之身。”

實際上,首相感覺到南彥三教合一時,還覺得有些怪異。

雖說現在的上層高手,或多或少都要研究一些其他流派的牌風,但要三教合一純粹是分散自身的力量。

畢竟如果你是御無雙的強者,直接豪運壓制對手,費得著用鐵炮玉和因果律那種磨磨唧唧的流派么?

而且只走一條道路走到極致,是更容易成就鬼神。

三教合一,反而會變成每一條道路都無法走到極致,從而變得平庸。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對方之所以會將三大流派匯集一身,是因為他只能這么選。

如果失去了運勢,一個集結了厄運之人,沒有鐵炮玉和因果律的加持,又怎能夠走到今日!

得知南彥居然有著極致的厄運,赤木心中也是唏噓不已。

世間最強的御無雙鬼神,其繼承者居然是一位厄運纏身之人,實在是令人慨嘆。

“兩位也無需憐憫。”

對此,南彥卻不以為意,“如果不是這厄運,我也不會走向三教合一的道路,如果說未來真的誕生了天魔道的流派,或許我還會成為四派合一的開創者。

對我來說,幸運也好,厄運也罷。

在走向勝利的道路上,這些都只是工具。”

“是啊,強者無需憐憫!”

首相重重地點了點頭,“不過,你的權柄凝聚時間未久,能否壓制住我的天魔牌浪,還尤未可知!”

“那就試試吧!”

南彥目光冷冽。

隨后很快摸上來了一枚伍索。

運勢在下降,也開始摸到其他花色的牌了。

接著打出了第二枚紅中。

不管怎樣,先把天魔牌浪的運勢控制住,然后他的厄運權柄,也會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自摸。

果然,赤木終于是露出了馬腳。

他摸到一張不透明的牌后,居然是將一張不透明的一筒打了出來。

這下南彥算是明白了,赤木聽的不是一四筒,應該是索子。

摸到的牌是一張四筒,但赤木沒有選擇打出來。

不管那張四筒打不打出來,首相如果選擇不推倒手牌就是振聽,而他也能判斷出赤木不是聽一四筒,而且他也能安然切出五筒單吊一筒了。

所以最后赤木不裝了,切出了一筒,手牌是平和聽二五八索,還多了一個斷幺九。

終于,一枚五索再度被南彥摸了上來。

手牌重新聽了回來。

打出一筒,就是聽牌五筒。

但是只能聽絕張!

慕手里沒有五筒,赤木手牌也基本可以確定是二三四六七八筒,二二三四五六七索,同樣沒有五筒。

那么最后的伍筒,還躺在牌洞之中!

“立直!”

南彥孤注一擲,一筒直接橫著打出。

他果然打算,絕張自摸!

在輪到摸牌的那一刻,他當即解除了厄運之權柄。

天魔牌浪帶來的強運重新壓制了厄運,開始盡情沸騰了起來。

首相的表情不由變化了好一陣,他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天魔牌浪還能這樣被控制。

代表著厄運的權柄,世間獨此一份。

畢竟一介厄運之身能走到和他們平起平坐,恐怕已經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這位少年,完全有著與他們匹敵的戰力。

所以即便他是厄運之身,也無需憐憫。

或者說,被厄運纏身之人能夠走到現在,他的心態、毅力和覺悟,都高出普通人萬倍!

這種人,根本不屑于被任何人垂憐!

同時,能夠駕馭厄運之人,本身也是強大的象征!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到來。

南彥的手伸向了漆黑的牌洞,抓取著令在場所有人都心驚肉跳,同時又扣人心弦的一張牌。

絕張的赤五筒,是否真的能被厄運之身所抓取。

最終,一枚赤色的伍筒果然被南彥一發巡目下抓了上來。

“立直,一發,自摸,小七對,赤dora2,跳滿!”

30006000點。

成功炸掉了赤木的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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