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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什么布爾梅塔爾?我還以為是減速帶咧

作者:玄汐藍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學生 | 穿越 | 玄汐藍 |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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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六百九十七章 什么布爾梅塔爾?我還以為是減速帶咧

坐在雅珂丹迪對面的,自然是布爾梅塔爾的那位妹妹。

金發碧眼,皮膚白皙,是一位無可爭辯的美人。

但是讓南彥有點膈應的,則是布爾梅塔爾妹妹的鼻子上,有著一顆銀色的鼻環。

相較于其他人,南彥的思想其實是比較傳統的。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前世的他別說鼻環耳釘之類的,甚至都沒有染發,就是最為正常的黑色頭發,哪怕是來到這邊的世界,他也是前往黒道的那段時期,才把頭發的前面一撮染成了黃毛。

對黒道這邊的底層黒道,人均染發紋身鼻環耳釘的造型,南彥雖然不至于厭惡,這一點還得看人,但南彥對這種有著本能的排斥。

所以對身體的改造,他是相當嫌棄的,尤其是女性。

哪怕布爾梅塔爾的妹妹顏值甚至比宮永魚都要高出不少,但打了鼻環后在南彥這邊是大大的減分項,好感全無。

似乎覺察到了南彥對布爾梅塔爾妹妹有些微妙的嫌惡之感,小尼曼也注意到了那位少女相當明顯的鼻環,頓時明白了什么。

毫無疑問,那位妹妹的鼻環,令父親大人很是不喜。

每個人都有著彼此的喜好,雖說父親大人天賦異稟,但總歸還是白道校園的高中生,還是私立頂尖高校,身邊的女孩都純潔無瑕,和社會人士差別極大。

這也造成了南彥對這位布爾梅塔爾妹妹的印象不大好。

其實姐姐也是一樣,只不過是嘴環唇釘。

想來父親對這兩位,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好感了。

這是好事。

要知道小尼曼之前還擔心過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歐洲方面放下傲慢,選擇跟南彥合作的話,那么這樣一來鬼神之書便手到擒來了,沒有人能夠與之抗衡。

但可惜,歐洲方面的傲慢與生俱來,而父親大人對布爾梅塔爾姐妹也帶著天然的厭惡,這樣一來兩者之間就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性。

小尼曼的內心有些慶幸。

原本她其實也渴望著自由,像是耳環唇釘紋身之類的修飾,象征著自由和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要知道就連母親尼曼也是有紋身的,所以她也曾經向往過。

然而母親硬性控制她,不許她接觸這些。

原因很簡單。

作為要贈送給父親大人的「禮物」,必須要保證她的純美無罅,身體潔凈不容許有任何污穢,至于后續父親大人要如何改變和裝飾她,這也純憑父親的個人喜好,但她顯然是不被允許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多余的修飾。

現在看來,母親雖然是在控制她,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假如說此前父親大人見到的,是一個打著鼻環,紋著紋身,舌頭上還有釘子的小尼曼,別說是幫助她緩解心臟的痛苦了,甚至都會拒絕讓自己的手觸碰她的身體,因為這是被視為骯臟的。

見此,小尼曼心情有點愉悅。

不管怎么說,父親大人接受了這個女兒,就說明并不討厭她,至少相較于布爾梅塔爾姐妹,顯然對她的好感要更多一分。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父親大人其實也是有點喜歡她的呢!

想到這,她嘴角的笑意,都有點壓不住了。

“南彥老師,那位就是布爾梅塔爾的妹妹了。”

小尼曼頗有心機地介紹起來。

既然不能喊父親大人,她作為女兒當然也不能喊南彥選手、南彥同學的這種叫法,那就換老師的稱呼也并無不可。

這一點其實也拉近了雙方的距離,畢竟此前在千葉女子學校的時候,那些孩子們也是喊她「小老師」,喊南彥為「南彥老師」。

而注意到南彥對布爾梅塔爾妹妹的鼻環存在著嫌惡的情緒后,這只德國也是大大方方介紹起這位世青賽的焦點人物。

但南彥沒有在意這位妹妹,反而是看向了另一位「妹妹」。

“你好呀,南夢彥前輩,很高興認識您。”

宮永魚非常有禮貌地朝南彥打招呼,說話之間,每一句話都是敬語,語速不疾不徐,聲音又柔又軟,聽著非常舒服。

如果忽略了這孩子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巔峰魔物外,確實是一位懂禮貌的好孩子。

南彥點了點頭,翻開了風牌入座。

小尼曼也是同樣翻開了最后的一張。

第一局的位置有點古怪,坐在南風的南彥和坐在北風的小尼曼,以及坐莊的布爾梅塔爾還有西家的宮永魚相互對立。

這是不存在太多配合的位置。

畢竟布爾梅塔爾妹妹配合的必然是姐姐,而南彥的搭檔則是還沒匹配到一起的慕皇,所以各家沒有選擇搭檔組合的情況下,自然就是正常的翻風牌選座位了。

“我聽說您是照和咲兩位姐姐的朋友,我很高興她們能遇到新的朋友,就性格來說,兩位姐姐都不是那么好相處的人呢。”

坐在輪椅上的宮永魚,反而率先啟唇,像是和大哥哥大姐姐聊天一般,侃侃而談。

“您是不是覺得,我上一局對咲姐姐說的話,有點傷她的心了呢,所以作為朋友,這一局想要擊敗我,為姐姐們爭一口氣。

但實際上,我一直覺得她們都是非常溫柔的人,只是,在做姐姐方面,她們非常不稱職。”

宮永魚摸上一枚西風,隨后將其緩緩打出。

“那場大火,讓我失去了雙腿,我其實一直都不怨恨咲姐姐的,可是,她自以為是的對我感到愧疚,不斷地疏遠了我,最后離開了我。

明明我根本就不介意這雙腿,我只希望能和她們一起,繼續童年的普通生活。

可她偏偏自作主張地內疚、痛苦、自我折磨和貶低,身為姐姐,她就不能問過我的想法么?

我只希望,她能和我說說話,和我一起去我想去的地方,和姐姐一塊,做想要做的事情。

但她,卻因為自己的軟弱,自顧自地逃走了!”

從原本禮貌溫順的柔弱少女,到渾身戾氣目中怨恨的宮永魚,僅僅只用了一巡。

是的,她從來沒有因為失去雙腿這件事,而埋怨咲。

單純是因為,咲的愧疚,同時讓她感到了痛苦,并且最后咲還沒有擔負起身為姐姐的責任。

這種一廂情愿的自我作踐,才是宮永魚最痛恨的地方。

她曾經的小家庭,因為少女的逃避,而分崩離析。

本來就不是某一個人的錯,但這個結果卻比犯了天大的過錯更加讓她痛苦萬分。

“其中的是非對錯,我一介外人無從判斷。”

南彥明白了宮永魚的心意,她對兩位姐姐,應該是愛大過了恨,然而彼此的溝通卻是大問題。

咲是個自閉少女,照同樣帶點悶葫蘆的屬性。

宮永界也就是她們的父親,更是個情感木訥的中年人。

這一家子,缺乏溝通。

導致原本身體上失去雙腿的宮永魚,在心靈方面更是受到了姐姐們因為自責造成的冷落,最終才讓宮永魚瀕臨黑化。

可南彥身為外人,沒有干涉她們一家的權力。

“我們,就用這一場麻將,來消弭過去的因果。”

聞言,宮永魚抬頭看向了南彥,臉上的戾氣頓時消失,雙手輕輕一拍,回歸了恬靜少女的模樣:“我喜歡您的坦誠和爽快,若是我的姐姐們也像您一樣,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這些麻煩.就好了。”

明明大家在一起打麻將的時光,是她最開心的,可偏偏因為一雙已經無藥可治的腿,導致各奔東西。

實在可笑!

她的心愿一直都很簡單,只是姐姐們沒有理解。

反而是身在局外的南彥,更能聽懂她的聲音。

沒有什么不是一場麻將不能解決的。

矛盾也好,痛苦也罷。

就讓一場勝利,將所有不好的過去化為齏粉!

各家都在緊鑼密鼓地做牌。

小尼曼目光注視著一旁的布爾梅塔爾的妹妹,這個妹妹能力非常克制她的讀取記憶之能,此前的交手,小尼曼也是非常被克制。

她能讀取記憶,而布爾妹妹能制造虛假。

有三種效果。

一是制造虛假感知,明明是小牌偏偏給人役滿大牌的錯覺,明明已經聽牌了,卻給人好像沒有聽牌。

這個能力甚至可以誤導對手,明明能一發自摸,卻莫名感覺自己的手牌很難受,以為無法自摸。

到了這個級別,感知是非常重要的手段。

其二是制造虛假記憶,簡單來說就是在自己的腦海編織一段無比虛假的畫面,一旦像小尼曼這種擁有特殊手段可以讀取對方記憶,就會被那段編織的虛假記憶欺騙,可以說是非常克制小尼曼的效果。

第三便是虛偽假面,布爾妹妹能夠精妙控制自身肉體,比如說偽造恐懼狀態下人體的自然反應、對不需要的牌營造出關鍵牌的肌體和眼眸的變化,能達到以假亂真。

這個能力,對擁有動態視野的父親大人,也有著極強的克制。

也就是說,這個人不論是記憶、感知還是肌體動作,都是虛假的。

不要被她欺騙了。

為此,小尼曼也提前告知了對方的能力。

之前的世界大賽,小尼曼就曾經敗給過對方,她讀取了布爾妹妹的一段記憶以為真實,卻被那段記憶欺騙,放銃了倍滿大牌。

一遭被蛇咬的小尼曼,自然深有體會。

很快,小尼曼就感覺到對方聽牌了,但是真是假,還真是不好判斷啊!

此刻,布爾妹妹手里的牌是一向聽。

伍萬,四伍六六筒,三三三三四五六七索,寶牌三索。

這副牌只需要再來一張,就聽牌了。

然而可惡的是。

此前南彥鳴掉了一張一筒,導致她打出手里的九萬之后,又摸上來了一張九萬,愣是卡了她幾次摸牌。

而且應該有一張關鍵牌也因為南彥的鳴牌失去了,不然她這副牌本應該隨便就能聽到。

隨后很快,她摸牌后手牌氣息一變,偽造出聽大牌的跡象。

南彥碰掉一筒,手里大概率是有一組役牌,那她必須讓對方害怕,從而轉為防守。

然而布爾梅塔爾的妹妹沒想到,南彥在她手牌氣息變化的同一巡,直接拍出一張伍索。

這讓她有些惶然無措。

他不怕自己的這副大牌么?

而緊接著,布爾梅塔爾摸上了一張九筒。

瞥了一眼南彥的牌河,筒子也打了不少,就算手里有役牌,最多也就兩番。

隨后直接將九筒打出。

“榮。”

南彥手牌倒下。

和布爾妹妹想的一樣。

三三萬,二三四索,七八筒,東東東,副露一一一筒,榮和了她的九筒。

只有東風一番,1300點。

布爾梅塔爾不由得皺起眉頭,鼻環晃動著,表情看上去莫名古怪,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實際上,這依舊是她故作的偽裝。

不過一番小牌而已,靠著魯莽才得手的1300點,就讓你更加倨傲一些。

東二局,寶牌東風。

布爾梅塔爾三四巡分別切了兩張五萬,其中還有一張是赤寶牌。

手牌一二三四五六七九九九萬,伍筒,東東

萬子混一色的一向聽。

只要等下摸到了萬子,這副牌立出去,在把手牌的氣息改變一下,給人一種聽別的花色的混一色,就能夠直擊到南夢彥和尼曼了。

她的這種手段,屢見不鮮。

而且手上已經有了大牌的氣息,南夢彥怎么都要避一避的。

“立直。”

然而南彥緊接著就宣布了立直。

這么快!

布爾梅塔爾的妹妹心下一驚,這一次的表情是極其真實的,沒有用能力去改變。

她確實沒想到,在自己手里大牌氣息如此濃郁的關節點,對方居然敢這么不管不顧地立直。

小尼曼看著表情出現異樣的布爾梅塔爾,不由露出幾分玩味。

要說這個妹妹可是高傲的很,不是覺得自己地位上的高傲,而是就像麻雀士引掛騙筋把對手騙得團團轉,有種智商上碾壓對手的優越感,大賽的時候她可是經常用能力欺騙對手,從而取勝。

她將能力的強大,引申為自己智商上戰勝對手,從而覺得別人能力和智力都不如自己。

這種高傲和優越感,讓這個妹妹非常享受。

但可惜,在父親大人面前,這種優越感可就無從使出。

“吃。”

小尼曼微微一笑,隨便進行了鳴牌的操作。

是的,她這個鳴牌會帶來什么結果,她自己也不知道,純粹是為了讓對方多疑而已。

既然這個小妹妹覺得自己智商碾壓別人,顯然會思考得比普通人更為復雜,且生性多疑。

小尼曼隨手的鳴牌,就讓她繼續顧慮下去。

表面上,布爾妹妹好像對這個鳴牌無從覺察,這是用能力掩蓋了自己肌體的反應,可實際上她對尼曼的這個操作非常在意。

緊接著,一張一萬就被摸了上來。

聽牌了!

只要打出伍筒,就聽牌一萬和寶牌東風。

可是,這張一萬是尼曼送來的,也就是說她希望自己打出這張伍筒!

顯然這張伍筒是絕對不能打的。

寶牌是東風,也就意味著東風也拆不了。

而南彥的牌河,總共只有南風、北風、九筒和立直宣言牌的八萬這四張牌。

偏偏八萬她還沒有。

對方最后的一張牌是八萬,那就有聽六九萬的可能,也能八九萬聽邊七萬,七萬也不安全。

同時一萬是小尼曼送來的,不敢打,四萬是筋牌不敢出。

五萬她切了兩張,對方有可能就瞄準二五萬來狙擊,打不了!

那么,剩下的唯一安全牌,只剩下三萬了!

思考了許久,布爾梅塔爾決定先切這張三萬,去避開一發。

結果這張三萬打出去,場外的觀眾和解說員都緊張地叫起來了。

妹妹啊,那張牌根本不能打的!

話說她怎么會想到靠打這張牌來避銃?

當然,站在上帝視角的觀眾會覺得你打三萬不如打九萬,甚至是切伍筒都沒事,可站在當事人的角度,安全牌只剩下這一枚。

對局室內。

在布爾梅塔爾的妹妹切出那張三萬,場上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可她眼角的余光瞥見了小尼曼妍黠的輕笑后,瞬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榮!”

南彥手牌倒下。

一二七八九萬,一二三索,一二三筒,東東

點和的正是這種三萬。

立直三色混全dora2里寶一枚,超級倍滿大牌,16000點!

布爾梅塔爾表情驚悚無比。

她完全沒有感覺到對方手牌有大牌的氣息,結果居然是倍滿大牌!

對方似乎跟她一樣,也有著掩藏手牌氣場的能力。

不僅如此,她的思緒也很混亂,對方偏聽一個破三萬,他憑什么敢立直的,要知道她手牌的氣息,可是不止給人一種倍滿的感覺,結果他聽個破三萬就敢聽牌即立。

好奇怪,說不上來的古怪!

為什么他敢這么打!?

要知道哪怕是世界頂級的選手,感受到她的大牌聽牌之時,哪怕知道自己有改寫手牌氣場的能力,怎么也會多防一手的,畢竟作為布爾梅塔爾,她可謂是洪福齊天,運氣自然不差。

當你覺得我沒有聽牌的時候,我聽了,那放銃一副倍滿,一局比賽也就結束了。

可對方根本不管不顧,直接猛攻。

那好,下一局是她坐莊,要稍微改變一下策略,掩蓋自身鋒芒了。

“怎么會這樣,布爾梅塔爾的妹妹居然會被南彥壓制,這個長野縣的高中生究竟有多強?”

“不敢相信,我們引以為傲的布爾梅塔爾,竟然會處于天大的劣勢!”

“這怎么可能!!!”

看著歐洲委員會那邊鬼哭狼嚎,這邊黒道的評委員大辻卻是冷笑。

一幫蠢貨,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么?

那個長野縣的高中生,看樣子已經是非常接近上層頂尖的高手了,反觀布爾梅塔爾姐妹的單人實力,最多也就上層中期的模樣,跟頂尖還差了不少距離。

且不論這一點,布爾梅塔爾僅僅只看個人實力,甚至都不如之前的馬克還有雀天姬。

實力差距過大,一個照面就被打成劣勢不是很正常么?

見到這群人這幫反應,大辻其實也挺好奇的。

歐洲那邊似乎萬般吹捧布爾梅塔爾姐妹的合作能力,他也想看看這兩個小妮子聯手起來,是否有那樣的強度。

媲美鬼神?

真的這么厲害么?

他大辻還真想見識一下的,不過現在看來單個的布爾梅塔爾,根本就不是南夢彥的對手。

東三局,莊家布爾妹妹。

早早聽牌的她,這一次選擇了隱蔽氣息。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萬,伍六七索,二二筒,寶牌二筒。

聽牌一四七萬。

沒有選擇立直,就這么默聽。

“立直。”

然而和前兩局一樣,南彥仿佛是完全沒把她當回事,直接拍出一張伍萬宣布立直。

這家伙,真就有恃無恐?

布爾梅塔爾一時間對南彥的諸般操作,十分費解。

不過這一次,她不會被嚇退!

我三面聽,怕你不成?

很明顯,這個布爾妹妹,還是有點莽的,換做是姐姐的話絕對不敢這么打。

而南彥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繼續摸牌出牌。

可明明是三面聽,布爾梅塔爾只覺得怎么都摸不到,連著摸了十巡了,都沒有自摸,甚至像是伍筒、四索、六萬這些看著讓人心驚肉跳的牌都相繼打出,但雙方就是沒有自摸。

最終,在牌局遁入快流局的時候。

南彥終于是自摸了。

一一一四四四六七八萬,一二三索,二筒,自摸寶牌二筒。

布爾梅塔爾看著這副牌,徹底傻眼了。

如果將伍萬拿回手里,切二筒立直,南彥的這副牌就是聽和三六九萬帶五八萬的超級五面聽,可他偏偏聽了一個破二筒。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不得不說,這個家伙一組一萬和一組四萬的刻子,確實扼住了她的命脈!

緊接著里寶牌一翻,一張一筒出列!

“立直自摸,dora2,里dora2,30006000點。”

由于莊家是布爾妹妹,且她立直還支付了1000的點棒,這次炸莊之后,她僅僅剩下了700點。

看著父親大人不需要自己的協助,也能輕松克敵制勝,小尼曼更是笑容滿面。

布爾梅塔爾姐妹向來自視甚高,今天總算是在父親這里吃了虧。

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而布爾梅塔爾苦苦思索著此前的三副牌,她完全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是什么套路、招法和風格,只感覺是一味地無腦亂沖。

但他就是能贏。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布爾梅塔爾,我認為面對他的話,還是不要玩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比較好。”

就在這時候,觀戰了許久的宮永魚終于開口了,“之所以你跟他的對攻怎么都無法取勝,原因很簡單——

你的運氣強度跟他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什么鬼!

聽到這話,布爾梅塔爾妹妹的瞳孔猛然一縮。

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她可是IPS細胞精雕技術的完美造物,是上天之恩寵,運氣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媲美的,就算是在人造人里,她也僅次于姐姐。

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比她還要更強!?

“信不信由你,繼續這樣的話,我可幫不了你,要是見不到你的姐姐,被人貽笑大方,我也并不會覺得可憐。”

宮永魚淡淡說道。

如果對方繼續這種巨嬰行為,她也無能為力。

“切。”

布爾梅塔爾心里很不爽,但面對如此古怪的對手,只能接受。

被打落到只剩七百點,對布爾梅塔爾來說,簡直恥辱!

“南彥老師,布爾梅塔爾這兩姐妹,實際上是沒有名字的,所以外界對她們的稱呼,只有妹妹和姐姐的區別,畢竟她們兩姐妹,可是以布爾梅塔爾這個姓氏為至高榮譽,哪怕是名字,都是對這個高貴姓氏的玷污。”

見到優勢很大,小尼曼也是工于心計,直接當著布爾梅塔爾的面介紹起來。

聽到對方這樣大大咧咧地科普自己,布爾妹妹確實有被氣到。

但她知道這是小尼曼故意激怒她,為此她用能力偽裝了自己,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這個小尼曼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我們歐洲的選手么?為什么看著像是在幫南夢彥?”

“什么情況!?”

“難道說這個人造人,突然春心泛濫,被那個霓虹的小子給騙到手了?”

“不,我覺得更有可能,是這小妮子想利用南夢彥,為她攫取鬼神之書!”

“可惡,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看到這種局面,歐洲方面越發著急。

之前他們為了讓南彥無法晉級,特地讓馬克和雀天姬這對頂級職業雀士阻攔對方,結果反被橫掃。

現在,又因為突發事故,導致布爾梅塔爾姐妹沒能聚首。

一旦布爾梅塔爾的妹妹被南夢彥斬于馬下,一切都晚了!

“放心好了,交給小魚即可。”

雅珂丹迪見到這個局面,卻一點都不擔心。

如果一對一,小魚確實不是南彥的對手,哪怕加上形單只影的布爾梅塔爾也不行。

但論自爆技術,沒有人比小魚更強!

所以雅珂丹迪并不擔心布爾梅塔爾無法出線,尤其是妹妹相較于姐姐,還更加克制叛變的小尼曼。

‘布爾妹妹只剩下700點,接下來只要和牌,她這一局就完蛋了。’

小尼曼心中不免想到。

但是這種局面才是最麻煩的,因為對方不會這么容易讓她和父親得逞。

要知道宮永魚也是不輸給她的魔物。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自己應該還是能承受得住的,于是直接開啟了窺探記憶的能力。

布爾妹妹的記憶幾乎是虛假的,毫無意義,那么小尼曼能窺視的記憶只剩下宮永魚。

然而,讓小尼曼感到古怪的是,宮永魚的記憶也極其特別,仿佛藏在海底極深處,她的意識必須深入其中,才能得見到真實,這無疑會增加身體的負擔。

果然,能來到世青賽十六強的,沒有人會是等閑之輩。

小尼曼一咬牙,將意識潛入。

很快,一段未來的記憶便被她所剪取。

和未來視不同的是,她看到的未來記憶,是包括了對方的內心思考,畢竟嗅覺、味覺和視覺之類的感知體會,包括思考和感悟,全都是記憶的一部分。

這一局的寶牌是五萬,宮永魚會鳴牌八筒,給對方送去這張寶牌。

然后通過一番操作下,布爾妹妹最終會和牌五索、伍筒和五萬的三色同刻,是一副八番倍滿的大牌。

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擁有未來的記憶,幾乎等于得知了牌山里各家會摸到什么牌,尤其是宮永魚的牌,小尼曼可以說了如指掌。

畢竟她就算再厲害,記憶也不可能像布爾妹妹那樣制造假片段。

所以她的手牌,是真實的。

不過宮永魚也是頂級魔物,知道自己窺視了記憶后,一定會打亂她的節奏。

果然。

在小尼曼窺視了記憶后,宮永魚就進行了一波記憶片段中可能性極低,且完全對布爾梅塔爾手牌成型毫無意義的鳴牌。

這顯然是在搞亂她的步驟。

但小尼曼深入了記憶,知道布爾梅塔爾接下來是到手一枚無用的九筒,這完全是毫無作用的一張牌。

之后,小尼曼的鳴牌,也強行讓關鍵牌從布爾梅塔爾手中溜走。

布爾梅塔爾也不沒有善罷甘休,當即鳴了一組非常強行的三四伍索,還切出了五索,明顯已經是舍棄自己三色同刻。

這樣小尼曼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以她對未來記憶的分析,對方手牌只有兩枚是她看不穿的。

五伍五九筒,五五萬,一三索,副露三四伍索

只有兩張牌因為是鳴牌之后,取自原本應該是父親大人摸取的牌。

那這樣的一副牌,三色、一氣、斷幺和役牌都沒有,怎么看都沒有和牌的機會。

只有唯一的機會,那就是嶺上開花。

可是嶺上牌是什么她也知道,是一張西風。

也就是說布爾梅塔爾需要單吊西風,然后開杠,這副牌才能和牌。

要么就是打掉九筒和一索,去走斷幺九。

可對方上一巡剛剛手切了一張五索,怎么看都不像是走斷幺的路子。

所以說布爾梅塔爾的這副牌,已經宣布了死期。

“杠!”

突然間,宮永魚開杠的聲音響起。

小尼曼眉毛微微一挑,這個杠確實讓人很在意,但這是宮永魚的杠而非布爾梅塔爾的開杠,并且嶺上還是無用的西風,這簡直毫無意義。

等等!

極其突兀的一道靈感,從小尼曼面前劃過。

這個開杠.恐怕是!

“槍杠!”

布爾梅塔爾手牌推倒。

五伍五七九筒,五五萬,一二三索,副露三四伍索,正是搶杠了宮永魚的那張絕張八筒!

槍杠,外加四張dora,8000點!

靠著這樣的一副牌,布爾梅塔爾從絕境的700點,完成了復活!

小尼曼頓時怔住了。

她明明看到了未來的種種畫面,甚至連同宮永魚的想法、設計和輔助路線,都計算到了。

結果最終還是被對方成功送胡。

“小尼曼,看來你的能力,還是有一些缺陷的。”

宮永魚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截取的記憶,有著幾種限制,而非真正的百密無疏。

你沒有辦法窺視到自己的未來畫面,也讀取不了南夢彥和布爾梅塔爾的記憶,你唯一能看的,只有我的記憶而已。

所以就會出現兩個問題,一是南彥沒有鳴牌的話,那你對他手牌的信息實際上是不夠全面的,只需要鳴牌拿到本屬于他要摸取的牌,就會形成信息黑洞。

其二,你能看到的未來的方向,也是相當有限的,未來有無數種的發展,而你最多只能看到其中的寥寥幾種,你不可能真正做到預測未來。

只要我根據場況不斷改變自己的策略,那么你便無法做到面面俱到。

就像剛剛,開杠八筒,其實只是我臨時想到的方法,這應該并沒有寫在你看到的未來。”

“不,其實是你錯了,宮永魚。”

布爾梅塔爾嘴角微微上挑,“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小尼曼,她能夠計算到足夠多足夠廣的未來維度,然而現在的她,拖著這羸弱的殘軀,她能看到的未來極其有限。

如果是以前,你這種方法恐怕是無效的,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她很弱。”

聽到布爾梅塔爾的嘲諷之語,小尼曼臉色微冷。

確實,如果是以前,能夠看到足夠多的未來記憶,通過無數的記憶庫去分析未來可能出現的結果,那她基本不可能讓對方送胡成功。

但現在,她所能看到的未來極其有限。

而且場上的幾人里,父親大人的記憶不可窺視,布爾梅塔爾的記憶盡是虛偽,宮永魚的記憶藏得太深,需要她耗費太多的精力。

這些,都提高了她窺視記憶的困難程度。

由于沒有各家的記憶作為佐證,她掌握的記憶有著信息漏洞,還是被她們抓到突破的機會了。

南一局,莊家宮永魚。

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微微一笑。

在這個瞬間,能力發動。

一股極其詭異的凝滯之感,瞬間蔓延至整個牌桌。

“小魚她,已經發動了能力。”

看到這個對局的各家手牌,宮永照目光微微閃爍,旋即開口道。

“那位妹妹的能力……”

竹井久看著各家配牌還挺正常的,忍不住說道,“恕我直言,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特別的。”

“確實,在之前的對局里,除了妹妹似乎非常擅長槍杠,克制了saki之外,完全沒有覺察到她的其他能力。”

數據帝的赤土晴繪也是忍不住說道。

宮永魚的牌譜數據,實際上都挺正常的,唯一離譜的就是她有著非常可怖的搶杠率,可以說此前擊敗saki,就是屢屢槍杠成功。

但其他的,好像也沒什么特別。

“因為她很少動用自己的能力,只有在家里打麻將的時候,她才會動用自身的技能。”

宮永照緩緩說道,“她的能力其實非常特別,只跟一個役種相關,那就是河底摸魚!”

“河底!?”

聞言,周圍的女生們都一臉意外。

如果說saki最擅長的役是嶺上開花的話,這位妹妹精通的役種,居然是河底摸魚。

但河底這個役,也太不可控制了吧?

“那豈不是跟天江衣有些類似?”

之前被天江衣婊過的池田喵,不由得驚訝道。

沒想到saki和照的妹妹,居然是跟天江衣一個類型的能力。

如果是和天江衣一樣擁有那種奇怪的一向聽地獄,確實能夠將牌局導向流局,從而摸取到海底的最后一張牌。

“也可以這么說,但是用法非常不同。”

宮永照表情略微嚴肅起來,“在家里,習慣打正負零的saki包攬了二三位,母親和我則是一二位,但小魚基本上都是四位。”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更是不明所以了。

擅長河底這種奇怪的役,還有常年吃四,那這個妹妹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厲害才對啊。

“抱歉,宮永同學,我實在無法理解這種能力究竟有何意義。”

末原恭子實在搞不明白,宮永咲的正負零至少還能夠幫助隊伍取得勝利,這個小魚妹子的河底只能吃四,那用來做什么?

“嗯,這也是小魚特殊的地方。”

宮永照能理解眾人的疑惑,“小魚她最擅長的,是用自己的河底來輔助別人,從而來本來不能一位的人拿到一位,每次看到別人在自己的幫助下取得第一,她都會非常開心。

比起自己一位,她更擅長讓別人得第一。”

就在眾人愈發費解的時候,只見到場上出現了一幕匪夷所思的景象。

“吃!”

“碰!”

“杠!”

四家選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開啟了無比古怪的副露風暴。

轉瞬之間,各家的手牌就只剩下了四枚,像小尼曼手里,甚至僅存有一張牌了,沒有半點鳴牌的機會。

而到了尾巡,各家的手中,都只剩下最后一張牌。

各家,均沒有了手牌,也沒有了副露機會,而且四副露后都沒有役,無法和牌!

南彥將摸上來的一張白板,緩緩打出。

雖然自摸了,但他已是無役,無法自摸。

最終,那最后的一張牌被宮永魚抓在手中,隨后嫣然而笑,將這張牌直接打出。

這個瞬間,布爾梅塔爾手牌倒下。

“榮,河底摸魚,1200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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