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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的軍工科研系統 第1588章 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
三天后,切薩皮克灣口。
由美國海軍維拉灣號導彈巡洋艦、賈森·杜漢號導彈驅逐艦以及英國皇家海軍鄧肯號導彈驅逐艦組成的演習艦隊,在安德烈·路易斯海軍少將的指揮下,緩緩駛離諾福克母港,向著預定的墨西哥灣東南部演習海域進發。
畢竟只是一次常規演習而已,整幾艘船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沒必要過于興師動眾。
不過,艦隊中的所有人,包括路易斯少將都不知道,參演艦艇實際上有四艘——
在距離他們預定航線數百海里之外,墨西哥灣溫暖而深邃的海水中,一個更為隱蔽的“觀察員”早已就位。
美國海軍最新服役的新墨西哥號核潛艇,在艦隊出發前兩天便悄無聲息地潛行至演習海域的邊緣地帶。
它并不直接參與任何演習科目,而是要在參演艦隊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全面收集并比對各艘水面艦艇的聲學信號特征。
同時,演習正式開始后,諾福克基地將接力起飛數架P3C反潛巡邏機。
這些飛機并不承擔反潛警戒任務,只是為了將演習的實時畫面和關鍵數據傳回作戰指揮中心。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但熟悉海軍習慣的人都清楚,這類演習并不是進入了預定海域才開始。
而是從離開港口就開始了。
果然,艦隊剛進入相對開闊的墨西哥灣水域后不久,維拉灣號的通訊官就收到了來自諾福克基地作戰中心的一條緊急加密指令,并通過戰術數據鏈瞬間共享至編隊各艦。
“全體注意,我是路易斯少將,”旗艦的廣播在編隊頻道響起,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緊迫感,“剛剛收到諾福克轉發的緊急情況通報,一支由五艘散貨船組成的商船隊發出求救信號,具體位置坐標已經共享給全體艦隊成員。”
安德烈·路易斯少將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艦長們消化信息的時間。
“商船隊報告,其周圍出現多艘行為可疑的船只。這些船只的AIS信息標定為普通散貨船,但其航行軌跡、速度變化以及相互間的編隊態勢,高度疑似偽裝后的武裝商船。商船隊請求附近海域的海上力量提供緊急護航……”
“上帝啊……”鄧肯號的艦橋上,代理艦長梅因·庫斯曼上校忍不住低聲吐槽道,“這年頭哪還有什么成建制的武裝商船威脅?我感覺好像是穿越回了1942年的大西洋……”
如果指揮一艘45型回到二戰,那大概可以靠一己之力把所有德國潛艇摁死在北大西洋。
坐在艦長席上的羅伯特·巴拉姆也有點繃不住:
“理解一下吧……美國人的突發事件數據庫可能有一個世紀沒更新過了……”
當然,吐槽歸吐槽,但演習任務還是要認真面對。
巴拉姆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下來:“這應該是基地給我們,或者說,主要是給鄧肯號量身定做的開胃前菜,用來測試我們的航行能力……”
他轉頭看向庫斯曼:“讓輪機部門把輸出功率提升至最大!電力分配優先保障推進系統,用最大航速前進!”
雖然級別更高,但操艦命令原則上還是要由艦長下達。
庫斯曼上校臉上掠過一絲猶豫。
他并未經歷過動力系統崩潰的恐怖,但至少也有所耳聞。
“長官,額定功率下的29節航速應該足以滿足演習要求了。”他提醒道,“直接解鎖最大功率…風險是否過高?畢竟我們剛完成海試不久…”
巴拉姆理解副手的顧慮,那份在“勇敢”號上的陰影絕非輕易能抹去。
但他還是擺了擺手:“相信我,也相信這艘船。”
“我們在地中海進行過測試,而且模擬了比這更惡劣、更持久的高強度工況……就算連續滿功率輸出十個小時以上,也絕不會再重蹈勇敢號的覆轍。”
巴拉姆畢竟是勇敢號事故和地中海測試的親歷者,因此并不難說服庫斯曼。
后者不再猶豫,立刻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幾乎是在命令下達的同時,鄧肯號那就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生命力,艦艏微微昂起,破開深藍色的海水,速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
艦橋內,輕微的震動和引擎的澎湃聲浪被高效地隔絕,只有速度計上飛速跳動的數字顯示著動力的狂野釋放。
短短幾分鐘內,鄧肯號的航速就突破了額定的29節,并且還在穩步上升,迅速將原本并肩航行的賈森·杜漢號和維拉灣號甩在了身后。
“報告艦長航速32.5節,穩定!系統各項參數均在綠色安全區!”
輪機長的報告從通訊器中傳來,聲音帶著一絲興奮。
與此同時,在諾福克海軍基地深處,巨大的作戰指揮中心主屏幕上,通過Link16戰術數據鏈實時更新著三艘參演艦艇的精確位置和狀態信息。
代表著“鄧肯”號的藍色三角標記,正以一種令人矚目的速度脫離編隊,將代表杜漢號的綠色三角和維拉灣號的黃色三角的標記拋離開來。
旁邊的信息欄清晰地顯示著實時數據:
鄧肯號(D37):航向135°,航速32.5節。
賈森·杜漢號(DDG109):航向135°航速21.1節。
維拉灣號(CG72):航向135°,航速20.8節。
VIP觀摩席上,保羅·威克參議員原本正在百無聊賴地盯著大屏幕,目光甚至有些呆滯。
但是,當他看到“鄧肯”號那飆升的速度和迅速拉開的距離時,不由得愣了一下。
帶著疑惑威克低頭翻開了面前那份由海軍參謀部精心準備的演習簡介資料,并很快找到鄧肯號的技術參數頁面。
上面明確標注著“最大航速:29節”。
威克參議員皺緊了眉頭,又往前翻一頁,找到了“賈森·杜漢”號的資料。
“最大航速:31節”。
“加里,”威克參議員指著屏幕上的數據,側身詢問坐在旁邊的拉夫黑德上將,“這資料上寫的是29節對31節,但為什么英國船現在跑到了32.5節,我們的船反而只有23節?”
這個問題早就在拉夫黑德上將的預料之中。
或者不如說,這本來就是他設計好的部分。
“先生,資料沒有錯。”他微微傾身,神態自若解釋道:“只不過,所謂最大航速,指的是艦艇在特定海況、負載和燃油狀態下,能夠長時間穩定維持的最高速度。而在實戰或緊急情況下短時間內超越這個標定值是完全可能的,并不罕見。”
威克參議員抬頭看了看屏幕,發現杜漢號的速度正在緩慢爬升,但鄧肯號已經領先了一大截,而且速度似乎更穩。
于是有些不滿地追問道:“但為什么我們的船無法達到最大航速?”
作為一個典型紅脖子,他自然不愿意看到這種情況。
“也可以的。”拉夫黑德耐心地繼續解釋:“實際上,阿利·伯克級使用了四臺強大的LM2500燃氣輪機,理論最大航速還要略高于45型,只不過機械齒輪箱從巡航切換到加速的過程需要時間,以免對傳動系統造成過大的沖擊應力。”
“而鄧肯號上的綜合電力系統省去了不必要的機械結構,功率輸出和分配由計算機控制,響應幾乎是瞬時的,從巡航狀態到最大功率,只需幾秒鐘的指令傳遞和電機加速時間。”
仿佛是為了印證上將的話,大屏幕上的數據顯示,杜漢號和維拉灣號的航速也逐漸開始提升,并最終穩定在了33節。
它們與鄧肯號之間的距離也開始緩慢縮短。
看到這一幕,保羅·威克參議員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重新端起了咖啡杯,似乎找回了一點面子。
然而,好心情只持續了不到兩杯咖啡的功夫。
大約半小時后,兩艘美軍監聽的速度曲線就開始明顯下滑,從33節迅速跌向28節、25節。
而英艦的速度則依然穩穩地保持在32.5節。
威克參議員端著咖啡杯的動作瞬間僵住。
他猛地轉頭看向拉夫黑德上將,眼神中充滿了“這又是什么情況?”的詢問。
拉夫黑德上將的表情依舊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您看,問題來了”的了然。
他再次指向屏幕:“我們正在接近模擬的‘商船隊’位置。護航任務要求我們與商船隊會合并保持同步,而根據設定,商船隊的航速是10節。”
說到這里,拉夫黑德自己都撇了撇嘴——
這任務不知道是照搬了幾十年前的設定,21世紀的民船,哪怕是是油輪,也不可能在公海上跑這么慢。
好在兩位VIP都是純外行,很容易糊弄。
此時威克議員也有些明白過來:“減速過程和加速一樣,也需要緩沖時間?”
“您說的很對。”拉夫黑德頓了頓,點頭道,“在海上,艦艇不像汽車有剎車片,巨大的慣性必須通過推進器反轉產生反向推力,或者依靠船體自身的水阻力來消耗掉。”
看著對方還想說點什么,他搶先繼續解釋:
“在這一點上,無論采用什么驅動方式都是一樣的,但對于依賴復雜齒輪箱的傳統機械推進系統而言,減速過程同樣需要謹慎操作,避免齒輪箱承受反向沖擊,這個過程往往比加速更耗時耗距。”
威克參議員臉色越來越難看,連旁邊一直沉默觀察的羅德島州驢黨參議員杰克·里德也皺緊了眉頭。
而就在此時,指揮中心的一個通信席位收到了來自遠方海域的加密信息,更加刺激了二人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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