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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探墓

作者:觀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陣法 | 觀虛 | 陣問長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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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九百五十章 探墓

墓地陰暗,潮濕陰森,充斥著室悶和壓抑感。

眼前的甬道,一片幽黑深邃,不知有多長,也不知究竟通向何處。

墨畫手托羅盤,帶著眾人走在狹仄的黑暗中。

灰二爺幾人時不時環顧四周,提防著墓中那些詭異的尸崇。

一路上,也的確有尸祟出現,數量不多,大多一只兩只,悄無聲息地從陰暗中,跳出來啃人的腦袋。

但因為眾人早有心理準備,而且七個金丹高手,互相戒備,盯住了死角。

這些尸一出現,很快就被斬殺了。

沒人被尸崇咬。

墨畫暗暗覺得可惜。

沒人被咬,觀察的樣本就少了,他用邪祟下毒的計劃,就少了很多參考。

這種事,之前也不知有沒有人做過。

但若要做成,怕是困難不少。

光是邪祟的封印,貯存,養,蛻生,養毒,下毒等等,就需要研究很久。

因此,他很需要誰被尸祟咬幾口,這樣一來,待到病發,他才好多幾個參照。

不過,現在大家還處在共同合作,一起探墓的階段。最終的墓葬還沒找到,也不必急于一時。

就這樣,墨畫放下其他心思,專心帶路。

路道漫漫,不知走了多久,甬道豁然開闊。

面前的景象又不一樣了。

走在最前面的墨畫,立馬停住腳步,緩緩退到人群正中,確保自身被一群金丹重重包圍住了,

這才定晴望去,便見前方的甬道,通向了一個寬大的石室。

石室簡樸,四周刻了一些壁畫,

這些壁畫,都很粗糙,畫上的內容,大多都是些身穿道廷司道袍的牛頭馬面,羈押,懲治,斬殺罪人的場景。

墨畫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用神識感知了一下,而后微微皺眉。

這些壁畫,真的只是單純的壁畫。

既不是觀想圖,也不包含陣法,似乎也不存在其他玄虛。

但這些牛頭馬面,百般刑罰,給墨畫的觀感,卻極為不同尋常。

墨畫隱隱有種感覺。

這些壁畫似乎是從某些地方「抄」來的,是一個「拓本」,但抄這壁畫的人,根本不知這壁畫的深意,只是草草抄了個形圖,刻畫在這墓里,填充石壁。

單是「拓本」,墨畫就已然能感覺到陰森的室息感。

這些壁畫真正的「本體」,若是親眼去看,可能更為可怖。

墨畫眉頭皺起,神情凝重。

但一旁的灰二爺,見了這些壁畫,卻神色一振,轉頭對眾人道:

「這是地宮外圍的壁畫,我們到地宮了。」

「穿過地宮,進入深處的墓室,就能看到棺檸。墓葬的寶物,都會陪葬在墓室的棺檸里。」

「只要進了墓室,取了東西,再原路返回,此行便算大功告成了。」

眾人的目光都有些殷切。

墨畫想了想,終于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我們盜的到底是誰的墓,墓里又埋了什么?」

墨畫壓低了聲音,但眾人都能聽到。

只是在場的一眾修士,全都聞若未聞,沒一個人回答他。

墨畫自討沒趣,撇了撇嘴。

「時候不早了,繼續向前走吧。」灰二爺道,而后微微頓了下,神色肅然道:

「不過,既然到了這里,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各位,地宮是用來保護墓室的,殺陣和機關遍布,

十分危險,接下來一定要小心謹慎。”

黑袍公子點了點頭。

而后眾人,越過地宮外圍的壁畫,向前走了近百步。

墻壁形制一變,寬大的地宮前,出現了五條岔道。

「這些岔道,是用來迷惑外人,保護墓葬的。」灰二爺道。

黑袍公子微微頜首,問道:「走哪條。」

灰二爺幾人沉默片刻,都看向了墨畫。

探墓辨位這種事,原本是由精通地陣的皮先生負責的,但皮先生現在死了,這個差事,自然落到了場間唯一一個通曉地陣的陣師一一墨畫身上了。

哪怕他的地陣,是現學的。

墨畫面露沉吟之色。

他也是第一次盜墓—不是,是被人「挾持」進入墓地的,有很多東西他其實也不太懂。

尤其是地陣的諸般運用,很多他都是第一次見,也沒什么經驗。

眼前的五條岔道,在他的神識感知中,幾乎一模一樣。

就連里面的地陣格局和陣法氣息,都如出一轍,墨畫一時也分辨不出,究竟哪條才是真正通向墓室的路。

「等會,我再學一下————」墨畫道。

灰二爺眼皮一跳。

那個黑袍公子,看向墨畫的目光,更為古怪,

墨畫卻不管他們,自顧自又開始翻起皮先生的儲物袋來。

皮先生的儲物袋里,除了陣法相關的陣書,陣圖,還有一些雜書和雜記。

雜記里面,包含了一部分,他下墓的心得。

心得的主要內容,講的是陣法與墓葬的契合,以及多數陣法,包括五行陣,八卦陣,以及隱秘的地陣,在墓葬之中的運用。

如果遇到問題,如何通過陣法解決等等···

墨畫神識強,思慮敏捷,看書看得極快,手指翻點間,很快就將相關的書籍和玉簡,都過了一遍,而后心中大概有數了。

這是墓葬中的「偽陣」手法。

五條岔道,一模一樣,里面的陣法,看似也是一樣的,但其中四條是「偽陣」,陣法是空轉的,只有一條是真的。

這也是地陣運用的竅門之一。

墨畫點了點頭,而后開始按照皮先生的心得,通過地陣氣息的推演,來辨別陣法的真偽。

不得不說,皮先生的死,還是挺有必要的,

他如果不死,自己弄不到這些陣書玉簡,根本想不明白這里面的門道。

而既然門道弄清了,后面也就好辦了。

墨畫以渾厚的神念為根基,借助衍算,心中稍稍推衍了片刻,便辨出了地陣的真偽。

墨畫伸出手,指著最右側的路,道:「走這里。”

「算出來了?」

「嗯。」

「當真?」灰二爺雖然在心里,十分看好墨畫的天賦,甚至早已打算將這份天賦據為己有。

但天賦畢竟只是天賦。

看著墨畫這「現學現賣」,連蒙帶猜的的樣子,灰二爺心里,總覺得不太靠譜。

「就是這條路。」墨畫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灰二爺皺眉。

黑袍公子目光微妙地看了眼墨畫,緩緩開口道:

「這位小兄弟,一路上辨位,解陣,都不曾出錯。他推算出的東西,應該錯不了,走吧。「

墨畫有些異地看了這黑袍公子一眼,

黑袍公子看著墨畫,嘴角勾勒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墨畫一證,心里微微一沉,覺得有些古怪,

灰二爺猶豫片刻,點了點頭,也不得不按墨畫的推算來。

墨畫好歲是陣師,這條路是他算出來的。

不相信墨畫,那他們就只能自己蒙了。

自己蒙的話,明顯更不靠譜。

「好。」灰二爺道。

于是眾人便向墨畫指著的那條岔道走去。

進了岔道,氛圍驟變,石壁更為堅固,上刻諸般刑獄圖,氣氛也更莊穆森嚴。

眾人也更小心翼翼。

可出乎意料的是,墓道內并無任何機關陷阱,一路出奇地安全。

就這樣,一直走到底,面前是一塊光禿禿的石壁,并沒有其他出路。

灰二爺走上前去,敲了敲石壁,而后一拳打了上去。

陣法一亮,而后隨之破碎。

灰二爺的拳頭,貫穿了石壁,可石壁后面,也沒其他通路,只有深不見底的山體。

「是死路。」灰二爺轉頭道。

于是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墨畫。

墨畫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怎么會是死路————我算錯了?」

「現在怎么辦?」

「我再看看—·

而后墨畫又在四周,檢查了一遍,發現此處的陣法雖然沒錯,但陣法的后面,的確是厚重的山體,是條死路。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墨畫坦然道,一點也沒因為自己算錯了而不好意思。

灰二爺幾人也拿他沒辦法。

畢竟「專業」的皮先生已經死了。

墨畫趕鴨子上架,能算這一點就已經不錯了。

「回頭吧。」灰二爺道。

于是眾人又花了些時間,原路返回,重新站在了岔路口。

「這次走哪條路?」

墨畫又按照皮先生的,那份墓葬心得,重新推演了一遍,可算來算去,還是發覺,自己算的沒問題。

皮二爺見墨畫磨磨蹭蹭的,心中猜測墨畫的陣法推演,估計出了問題,不再靈驗了,便逐漸沒了耐心。

‘這么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走中間的道看看吧。」

「若是走不通,再折返回來,重新選一條,一共五條路,哪怕一條條試,也沒什么問題。」

灰二爺繼而道,「孤山城是三品地界,我們一行人,足足七個金丹,即便遇到一些危險,也能應付得過來。」

墨畫也沒什么話說。

若是五行或者八卦陣法,他倒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但這墓葬中用的,大多都是地陣,他涉獵不深,還要現學現用,所以一時也拿不準,自己到底有沒有算錯。

既然陣法的事,他拿不準,那就只能由灰二爺這個「資深」的盜墓賊來拿主意。

于是灰二爺帶路,眾人便走向了中間的墓道。

墨畫也就清閑了些。

因為不用帶路,也就不必走在最前面了。

墨畫便挑了個安全的位置,混在了人群中,保證四面八方有危險襲來時,都有人做他的「擋箭牌」。

中間的墓道,從外觀上,跟墨畫挑的最右面那條岔道,幾乎沒什么區別。

但走著走著,黑暗中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火光。

不知多少道銳利的弩箭,凝結出宛如實質的火焰,如同火雨一般,直接沖著最前面的灰二爺射了過去。

這火弩的速度極快,

灰二爺躲避不及,當即雙臂交疊,展開一面土盾,護在身前。

密密麻麻的火雨,盡數轟在盾牌上,一時間靈力激蕩,火光跳動,在漆黑的墓中,顯得極為刺眼。

不只灰二爺,其他人也受到了波及。

灼熱的火雨,洶涌襲來,也殺向了其他人。

石頭身上凝結出一層土石,耗子身形詭異地閃躲,那幾個黑衣人也各施手段,抵擋這連綿的火光。

這是三品火雨,威力很大。

墨畫早有所覺,自知抵擋不住,因此早就躲在了那兩個身形高大的黑袍修士身后。

這兩個黑袍修士,在火雨中然不動,像是兩座小山一樣。

待火雨止歇,硝煙散去,墨畫這才探出頭來。

甬道前,中了火雨的灰二爺幾人,模樣都有些狼狽。

四個黑袍修士,袍子上也被燒出了一些斑點。

灰二爺撤了土盾,喘了口粗氣,顯然應付這些火雨,一點也不容易。

但他臉上,卻不驚反喜,「有墓道機關,路就沒錯。」

灰二爺轉身叮囑道:「大家小心些,繼續向前走。”

此后眾人繼續向前走。

一路上,又接連遇到毒氣,流沙,石葬,水瘴,刀陣等殺局。

這些墓地機關,五花八門,且看著兇險萬分,歹毒陰狠,防不勝防。

但灰二爺幾人是老手。

墓地機關,對他們這些盜墓賊來說,算是家常便飯。

因此謹慎一點,倒也能應付得過來,只是難免會有些提心吊膽。

如此走了一陣,經歷種種機關,灰二爺皺眉道:

「怪了,腳下的地板,也沒什么異樣,這些機關,到底是怎么觸發的?」

灰二爺不明白,但墨畫知道,

這墓道里的機關,與地陣配合,通過地陣的「感應」來控制,只要有人走過,就會觸發。

這脫離了一般的墓地機關術范疇,涉及到了更高級的地陣用法。

灰二爺不知道也不奇怪。

而在明白陣法的前提下,想解除這些機關,其實也不難。

但墨畫沒說,也什么都沒做。

陣師一定要會藏秘密。

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懂陣法,那無論做什么,說什么,什么是對,什么是錯,都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想殺人,想坑人,想黑吃黑,一切也都隨自己的心意。

這是不久之前,皮先生剛教過他的。

皮先生在修界混了這么多年,經驗十分豐富。

墨畫覺得他說得很對。

而且,墨畫也很好奇,想看看墓葬里的機關,到底都會有哪些,這樣將來若自己獨自遇到這些殺招,也好有個心里準備。

就這樣,眾人一邊觸發機關,一邊往墓道深處走。

可走了許久,仍舊不見墓道的盡頭。

而且,越往深處走,墓道越狹仄,分開的岔道也越多,走著走著,再回過神一看,根本就不知身在何處了。

灰二爺不得不停下,駐足沉聲道:

「不對—這條路也不對.

「那現在怎么辦?」耗子道。

「回去?」

黑袍公子四處看了看,皺眉道:「岔道這么多,怎么回去?」

眾人遲疑片刻,又不約而同,看向了墨畫。

畢竟眾人之中,只有墨畫這一個陣師。

墨畫此時又深刻地領會到了,皮先生為什么每次下墓,都要堅定地奉行「一個陣師」的準則了。

修士以修為為根基,但修為只是修為。

對世間大多數修士來說,強大的修為,只意味著殺伐力和破壞力。

但還有很多問題,是單憑修為解決不了的。

而陣師就不一樣了。

陣法顯化天道,包羅萬象。

陣師精通陣法,明悟萬理,能解決很多尋常修士,解決不了的問題。

遇到一丁點事,別人都要求著你。

墨畫嘆了口氣,故作為難地取出了皮先生的羅盤,而后開始根據地陣流向,辨別方位。

片刻后,墨畫往左手邊一指,「這里。」

眾人便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墨畫走。

一路上,岔道漸漸收攏,也能遇到一些被觸發過的機關,這明顯是回去的路。

灰二爺松了口氣,看向墨畫的自光也更為火熱。

此后墨畫繼續循陣辨位,又走了一會。

眼看著將走出岔道,墨畫忽而神情一變,停了下來。

「怎么了?」灰二爺問道。

墨畫臉色有些難看,「有東西———.”

灰二爺一愣,而后瞬間明白了過來。

「尸崇!」

眾人聞言,心中一漂,當即神情戒備起來。

墨畫也悄悄退至眾人身后。

不過片刻,漆黑的岔道里,那深邃的黑暗中,無聲無息地,突然冒出了一個腦袋。

這只腦袋畸形而丑陋,五官被擠壓變形,分不清面容,嘴巴分出三道裂口,像是地里的蟲齒一般。

此時這只腦袋,三瓣嘴裂開,露出蠕動的肉牙,宛如一朵肉紅色的食人花。

灰二爺一見,就覺得反胃。

適才被這尸祟啃臉的景象,又歷歷在目,那種惡心的滋味,他根本不想再體驗第二遍。

灰二爺抽出刀,便想將這尸崇給砍了。

可刀砍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瞳孔一震,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

在他的面前,盛開的不是一朵「食人花」。

而是一朵朵。

肉紅的牙齦,白森森的獠牙,在黑暗中依次綻放,只一打眼,便約莫有足足二十多只。

眾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退!」灰二爺喊道。

他話音剛落,這些獰腥臭的尸祟,便裂著血腥的大口,向著眾人的腦袋撲了過來。

灰二爺一刀,砍掉了一只尸的胳膊。

石頭一拳,將一只跳臉的尸祟轟飛。

其他人也刀劍法術并出,將沖上來的尸祟一一斬殺或擊飛。

但尸祟只要不死絕,哪怕殘留一口邪氣,仍舊會繼續撲上來。

眾人只能且戰且退,重又退到了岔路之中黑暗之中,不知還有多少尸祟,宛如潮水一般,前赴后繼地沖上來。

腐肉,血水,殘肢,刀光,血光,法術,混雜在一起。

場面一時混亂至極。

墨畫也只能盡力躲在人群中,讓這些金丹,替自己擋這些「尸潮」。

可岔道錯亂,通道狹仄,加上尸祟太多,一群人不知不覺,就被沖散了。

等墨畫施展身法,躲過幾個尸祟的撲殺,又用火球術,轟飛了幾只跳臉的尸祟,再一轉身,發現自己只有一個人了。

「完了,走散了?」

墨畫心中一驚。

現在還不能散,萬一散了,自己的金丹「擋箭牌」就沒了。

「得和他們會合。」墨畫心中默默道。

好在他們剛走散不久,尸祟也被殺了一些,因此勉勉強強,還能感知到附近的人的氣息。

墨畫循著這股氣息,一邊躲避尸祟,一邊躲開機關,走了片刻,果然發現面前有一個人。

是那個叫「耗子」的盜墓賊。

耗子正在與幾只尸祟周旋,他的法寶,似乎是一個鏟子,能挖土,但也能劈人。

經歷十來個回合,耗子便將身邊的尸崇全都劈死了。

周遭稍微清凈了些,耗子也看到了墨畫,便問:「其他人呢?」

墨畫搖了搖頭,「要想辦法,與他們會合。」

「好。」耗子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一起,沿著岔道向前走,想找尋其他人的蹤影。

可走著走著,墨畫心頭一驚,立馬向一邊跳開,險之又險地避開了一只粗長的大手。

墨畫驚道:「你做什么?」

對他動手的,正是耗子。

此時耗子面色陰沉,印堂泛著青色,狹長的雙眼死死盯著墨畫,一手去扯墨畫的肩膀,同時聲音嘶啞道:

「把那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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