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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志 第二十三章 垃圾賽
梵氣杯的復賽對谷劍秋還是非常重要的,他今天一共在庫迪那兒消費了一百四十五優,基本上把才到手的版權費全部花光了,但bs2掃描陣列他只付了定金,還差四十優的尾款沒給。
索隆高娃承諾會平分給谷劍秋梵氣杯的出場費。鄭元福答應過焦恩,每參加一場梵氣杯比賽,他愿意支付給海棠軍目五十宇宙優,分到谷劍秋手上就是二十五優。
換句話說,谷劍秋今天必須贏下比賽,拿到五十優的出場費,才有足夠的宇宙優購買bs2掃描陣列,完成對火箭背包的改造。
“長官。”
后臺化妝間,索隆高娃顯然心情不錯,一邊看著連環畫,一邊抖著腿,聽到谷劍秋的聲音,她對谷劍秋點了點頭,開口道:“酒,目長,帶到,沒?”
“送到了,放在正兵食堂的冰箱里。目長喝了一瓶。”
索隆高娃點點頭,結結巴巴地回應:“目長,不錯,人。茉莉佬兒,要買你,沒答應。”
谷劍秋聞言挑了挑眉毛,順著后臺的曝光燈,望了一眼高處的玻璃包間,倒也沒表現出什么情緒。
雖然索隆高娃說得不甚清楚,但他還是聽明白了。販賣仆兵這種事聽上去駭人聽聞,但仔細想想也不稀奇。在整個太陽系,人口買賣都是非常猖獗的灰色地帶,其利潤甚至超過毒品和軍火。
不談無法無天的邊緣古星,即便是在母星本土,人口販賣在一些國度也是合規合法的正經生意,比如花旗,花旗國內不少巨頭,都是做人口販賣的勾當起家。
海棠也不乏賣豬仔的人牙,技術人才甚至比年輕少女賣得還貴。鄭元福敢和焦恩開這個口,就說明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焦恩如果心狠手黑,拿了鄭元福的錢,給谷劍秋報一個意外死亡,確實不會有什么人在乎一個仆兵的失蹤。
“各位選手大家好,我是本次梵氣杯賽事的監督,我姓嚴,上次有不少選手已經和我見過面了,不過,我還沒做過正經的自我介紹。”
一身花襯衫的嚴監督對通過預選賽的十七名選手點頭示意。
“這次梵氣杯的復賽是抽簽一對一的形式,也就是說,會有一個人輪空,不過,有時候輪空不見得是好事……下面,我把比賽的題目發給大家。”
他拍拍手掌,工作人員已經十七份規則文件依次發到在場的選手手中。
“這次梵氣杯的比賽一共只有三輪,也就是說,只要通過今天的比賽,各位距離冠軍就只有一步之遙,主辦方在宣傳細則中提到的未知文明構件,也會在決賽中亮相。那可是目前獨一無二,連彩虹節上也找不到的超稀有構件哦。”
嚴監督刻意頓了一會兒,又說到:“此外,只要進入決賽,即便是最后一名,主辦方也會發放金額不等的宇宙優獎勵。還能獲得奧林匹克世界機斗賽的團體賽準入資格,但只在一年內有效,有意愿參加奧林匹克機斗賽的選手,千萬要注意資格時限。”
現場出奇的沉默,但許多選手的眼神卻暴露了內心的火熱。
武僧真定突然長嘆一聲:“人隨情欲,求于聲名,聲名顯著,身已故矣,貪世常名,而不學道,枉功勞形。阿彌陀佛……”
“高境界!少林寺出身的大師果然不同凡響。”
雙手張開,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丁子昂聞言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笑瞇瞇的桃花眼,沖真定豎起大拇指:“俺老丁是窮苦人家出身,俗人一個,這么多年打生打死,無非是貪名貪利。俺平時也求神拜佛,希望佛祖保佑,讓我早日掙夠養老錢,從此金盆洗手,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娶七八個大屁股的婆娘,生一大群兒女,安安樂樂過完下半輩子。要是今天的比賽抽到了真定大師。還希望大師能手下留情,渡我這個癡兒脫離苦海。”
丁子昂在戰焊圈子頗有些名氣,是專門靠比賽獎金和代言簽約費謀生的戰焊明星,他外表雖然花哨了一點,人倒沒什么架子,這番話也是玩笑的成分居多。真定聽了只是沖丁子昂淡淡一笑,并沒放在心上。
谷劍秋默默打開牛皮紙包,開始閱讀這次比賽規則。
垃圾賽
選手按抽簽次序兩人一組進入場地,只允許攜帶主辦方規定的心焊工具入場,在安全時間內,利用場地內的工業垃圾完成自身心焊武裝,安全時間內雙方選手不可以有任何形式的暴力沖突,時間結束后即展開一對一戰斗,直至裁判認定一方的心焊武裝被物理破壞,無法正常運轉,或選手主動認輸為止
提供的焊接工具如下…
垃圾賽是戰焊大賽的經典競技形式之一,討論度極高,難度也大,非常考驗選手的知識儲備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十九世紀末,資本主義迅猛發展,烏賊造層出不窮。幾次波譎云詭的世界經濟危機中,有大量過剩生產的工廠倒閉,他們留下了大量的工業產品,有些甚至有百年的歷史。這些產品既沒有統一的標準和度量,圖紙和說明書也無從尋找,要在規定時間內,利用這些工業垃圾形成有效戰斗力,難度一想便知。
“索隆高娃是序列軍出身,本就適應到處漂浮神機殘骸的太空戰場,垃圾賽的規則對她是有利的。”
谷劍秋若有所思,在現場十七名選手中,索隆高娃,丁子昂和真定應該是最全面,綜合實力最高的三名選手,但在垃圾賽的規則下,索隆的勝算比真定和丁子昂都要高一截兒的。
丁子昂作為商業明星,垃圾賽的經驗足夠豐富,可他的心電只有三十點出頭,商業比賽花哨的打法實戰也不夠強力,一對一實戰,不太可能是狻猊軍序列出身,心電也穩壓他一頭的索隆高娃的對手。
真定出身名門,心電目測有四十點以上,實戰能力毋庸置疑,但少林焊堂出身的他,面對垃圾賽的規則,很容易水土不服。作為海棠頂尖高門,少林出身的真定平時接觸的都是行業標桿級別的前沿構件,恐怕連辨認場地里那些動輒上百年歷史的工業垃圾也有點吃力。
當然,在思考這些的時候,谷劍秋并沒有把自己算進去。
嚴監督準備了一個大紙箱,讓選手依次抽取號碼,1號,2號選手首先入場,依次類推,17號便是嚴監督所說的輪空了。
谷劍秋把手臂伸進漆黑的紙箱,抓到一張紙條便直接取了出來,上面的數字是16。
谷劍秋看了一眼索隆高娃,對方展開紙條,上面赫然是15。
索隆高娃也見到了谷劍秋手上的數字,不禁聳了聳肩膀。
“這次的復賽有看頭!垃圾賽一般可是決賽的項目,這次在第二輪比賽就用上了。”
顧一秋興致勃勃地解說。
“喂,小和尚,你也來看比賽啊。”
守鶴道長不客氣地在戒言的戒疤上拍了一記。
戒言老臉一紅,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樂梅,你不是說要專心準備考試么?而且你也沒淘到趁手的名譜兵器吧?”
說話的是一位扎丸子頭的女孩兒。
“勞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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