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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窖藏遺存
俟地歸出自匈奴,后融合為鮮卑族。
魏太武帝曾為穩固漢族地區的統治,大力推進鮮卑族與漢族的融合。
李賢的曾祖李富,生活在魏太武帝(408452)時代。
這一時期眾多鮮卑人因此改為漢姓,這是李富改姓主要原因。
439年李富在北魏統一北方的戰爭中陣亡,李賢先祖當在之前落籍成紀,改拓跋氏為李姓。
李姓,在這里成為一個復雜的信息。
有趣的是,當時,北方少數民族黠戛斯,也徑自聲稱為李陵后裔。
今天的考古學家大約把這一段故事整理成了這樣的:烏藉,勿吉,女真前身,女真族,別稱女貞。
烏藉人當時所在地,在匈奴呼韓邪單于勢力范圍之東。
當時應在HLJ下游、松花江、牡丹江流域。
當烏藉都尉單于,被呼韓邪單于打敗斬首之后,李陵的兒子拓跋氏,從潰散的烏藉部落中逃出。
之后“復立烏藉都尉為單于”,失敗的時間估計在漢宣帝五鳳二年(西元前56年)。
之后,李陵的兒子的后代,可能就成了逃入嘎仙洞所在地大興安嶺的拓跋推寅。
因為拓跋推寅有著漢匈貴族的背景和非凡的能力,贏得了鮮卑人的敬仰。
他在嘎仙洞經過選舉,當上鮮卑人的部落首領,并且娶了鮮卑女人為妻,所生后代就以拓拔為姓。
同時,李陵被匈奴單于封為右校王后,擔任統領事先被匈奴降服的堅昆一帶地域。
這就有了分明具有同黃種人混血的特性黠嘎斯。
從此以后,黠嘎斯的兒子和拓跋的兒子,所遺留下的子孫后代,都分別以他們最初的這兩位母祖的姓氏為姓氏。
歷史在這里被“混血”得讓人眼花繚亂。
李賢的身上,一定有著漢人與匈奴融合的血液。
在固原這個地方,也可以說是對當時、當地民族和文化融合的最好印證。
穿越時光,李賢墓出土文物,因為其具有多民族文化的共同性、相通性、交流性和融合性,而成為絲綢之路上負有盛名的藝術寶庫。
這些出土文物,既有西方外來的成分,也有我國邊地少數民族對于華夏中原文明的無窮熱戀與無盡向往,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我們共同擁有的歷史。
作為“左控五原、右帶蘭會,據八郡之肩背,綰三鎮之要膂”的固原,地理位置很重要,也很特殊。
自古是關中通往塞外西域的咽喉和重鎮。
古絲綢之路東段北道必經此處,清水河谷一馬平川溝通中衛、連接銀川。
始皇帝西巡震懾北方、漢代戍衛北拒匈奴、明代九邊重鎮守衛長城內外,這里都是重要的節點和要塞。
文化因交流而豐富,因交融而多彩。
從地圖上看,夏寧兩頭尖的地形極似一位大腹便便、極有內涵的行者。
絲綢之路在它的體內,就像密密麻麻的血管,匯集起來正是融合之美,豐富了自己,也傳神了別人。
當絲綢之路在時間的沉淀中成為廣闊的空間,不僅記錄著我們的過去,更昭示著我們的現在和未來。
未來是什么樣子的,陳文哲不知道,但是過去是什么樣子的,他肯定是可以知道。
而古代絲綢之路,很明顯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座寶庫。
國內的一群群盜墓分子,絕對不會放過這座寶庫,所以他才能發現一座座被盜墓分子隱藏起來的窖藏。
如果是原來,發現了這么多窖藏,陳文哲肯定也會化身盜墓分子,前去盜掘。
但是現在,他已經升華了,他只能是前去考古。
比如那件鎏金銀壺,他對于研究古代文化,或者說古代中西方融合文化,有著極其高的價值。
但是,真正的市場價值,卻并不一定有多高,畢竟它也只不過是一件有著異域風格的銀壺。
只不過,它居然也是出自一座窖藏,還被陳文哲看到了,那價值就不能簡單的用市場價來衡量了。
本身這東西就十分出名,加上還有一段傳奇經歷,那自然就更是成為可以被世人關注的鎮館之寶。
一次被盜藏匿,另外一次居然被陳文哲發掘,這是兩段傳奇經歷啊!
窖藏的東西,跟古墓出土還是有所不同的,而跟陳文哲發現的窖藏,還有所不同。
在考古學上,窖藏遺存是不同于居住遺址、手工業作坊遺址、軍事遺址和宗教遺址的一種特殊遺存。
它是在突發事變過程中,人們特意藏匿有價值的財寶和器物的一種方式。
是在很倉促的情況下,掘地埋藏的。
有用磚石砌成地窖的,也有直接埋在土坑內的。
不管是在地窖或者在土坑內,多將埋藏的財寶器物裝在金屬或陶瓷缸罐中。
窖藏的地點隱蔽,大多數已離開居址,也有在居址內就地埋藏的。
窖藏遺存由于面積小,地面不留痕跡,發現都是很偶然的。
窖藏本體上面的原生的地層疊壓關系,很容易被破壞,給判斷埋藏年代造成了困難。
被埋藏的遺物,多是當時最有價值的。
有些內容豐富的窯藏,便成了轟動一時的考古新發現。
譬如,1967年冬北湖黃石西塞山發現的宋代窖藏。
在長方形(6.85x3—2.85x1.44米)窯內,埋22萬余斤銅錢。
從西漢的“半兩”到南宋理宗淳祜十二年(1252)的“淳祜元寶”,99%以上是宋代錢幣,這目前所發現的最大的窖藏。
據文獻記載,明萬歷二十六年(1598)、崇禎七年(1634)、乾隆八年(1743),1944年和1955年先后五次,在西塞山發現窖藏銅錢和銀鋌等。
1967年的發現是第六次,估計它很可能是南宋淳佑以后,西塞山軍庫窖藏的錢幣。
又如,1970年10月在長安市何家村發現的唐代窖藏,地處唐長安興化坊內,遺物1000余件。
這些寶貝分裝于兩個陶甕中,主要是金銀器皿(271件)。
其他還有金玉飾品、銀鋌、銀餅、銀板、銅錢幣、羅馬金幣、薩珊銀幣,以及少量瑪瑙、水晶、琉璃器和琥珀、朱砂等藥石、金銀器皿和飾品等。
這些東西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精美,堪稱近年發現的最重要的唐代金銀工藝品。
對這一窖藏的遺物,年代肯定在中晚唐時期,埋藏的具體年代卻難以推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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