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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神 077.由頭
危不連和揭城分頭尋找率然的蹤跡,根據原來發現兩條的活動范圍劃定可能的區域和路線,三天內又發現了至少五條,好在身形都不大動作緩慢攻擊力弱,不會對人和環境造成什么不良影響,移動方向依舊是向著寶石山。二人本來說好周末去爬寶石山,看看到底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率然,還沒確定集合時間,收到一個私用應龍的責罰通知,不過這通知不是給揭城的,而是陶辭的。
“應龍不是方曦的么?為什么還有什么私用不私用的?”揭城看到責罰的內容疑惑不解,“罰的這個涂山任務是怎么回事兒?去涂山抓青竹骷髏,難道涂山界的人愿意他過去亂搞?”
“什么就亂搞?髑髏,不叫骷髏,雖然是一樣的東西,青竹髑髏的話,涂山界自己也在抓,最近的品種有變異,有些騙人錢財的,還有騙命的,涂山的人為了抓這批新的青竹,已經有人被騙得傾家蕩產了。”危不連把消息的截圖發給揭城,“涂山的人一直在尋找幫助,但懸賞很少,沒人愿意去。”
“這么大的事兒為什么懸賞少?”揭城很不理解,有人被騙錢騙命還不算嚴重嗎?
危不連想了想,“因為是騙,并不是殺,騙的話沒有絕對要命,被騙的人多數是錢財損失,殃及性命的人都是自殺,不是被青竹殺死,可以說被騙的人是自己貪婪和私欲,公家自然懸賞不高,個人真的被騙的話,騙得少的不在意只當被狗咬了,被騙得多的更沒錢懸賞。畢竟騙的都是四界的人,不會對大眾生活造成什么威脅。”
“意思是叫陶辭去救涂山界的四界人,做做慈善。”揭城擔心的是正山會不會被沒收,“正山怎么辦?會被收回去?”
危不連琢磨了一下,“不會,私用只是私用,是錢塘的人在秦淮用了涂山的應龍,沒有走標準任務的流程,事后也沒向任何一界匯報,所以算私用。不會沒收正山,陶辭接龍的手續是完整的,所以罰的也是借龍的人。”
“可罰可不罰的事情,誰也不能證明用了應龍,也不能證明應龍做了什么,為什么單要罰他?”揭城認為這個懲罰跟危不連那個是一路風格的,“陶辭會不會答應去涂山?”
“戴罪之人是陶哥,兩界談判陶哥直接上的話容易處于被動,一般情況會找花修去涂山交涉,雙方談好以后才讓陶辭去。”危不連對流程很熟悉,上一次孟伸惹事兒時,盧得先去羅霄界跑了一趟,“以后等你受罰時,估計要先折騰我,不過事先說明,我不會袒護你。”
“哎喲喲,也不知道前兩天的公告說的是誰?”揭城對危不連的居高臨下嗤之以鼻,“你現在自身難保別惦記我怎么闖禍了。”揭城剛說完危不連就掛了語音,“哎?這個人咋這么小心眼,還不讓諷刺了?還什么正人君子,屁咧!”
揭城不放心還是偷偷摸摸去找了陶辭,說巧不巧的危不恒和曼絕剛好也在,三個人見到他一點不驚訝,像是知道他肯定會來似的。
“哎喲,心疼我了?小弟做得不錯嘛。”陶辭上來就不著調,“怎么樣?要為我出出氣嗎?”
“少自作多情,他沒準想看看你還有啥剩的,順便一起收走。”曼絕沖揭城比劃一下四周,“看到沒,告訴你個秘密,周圍你所看到的瓶瓶罐罐都是假的,放的字畫全是真的,一張夠你胡吃海喝三五年,卷走三張能判個十年包吃包住,樓上樓下全都卷走你保準是世界排得上號的江洋大盜。”
陶辭回頭看看自己身后的水墨畫,“這張值錢,你捧得走的話,買個八九百萬不成問題。”
“我不是來偷東西的。”揭城對瓶子罐子和書畫全都不懂,說值八九百萬的確完全看不出來,往高了報價的話感覺也就一二十萬差不多了,“是想問問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
“你真是好心腸,比姓危的善良千百倍。”陶辭假裝抹著眼淚強作感動地抽泣了兩聲,扭頭瞪著危不恒,“你家危不遠搞出來的事情,自從他老婆死后,人就不咋正常,青竹的異化不就是他弄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危家惹出來的事情讓我去擦屁股。”
“我哥不是四界人,也不在四界內,別亂甩鍋。”危不恒咬死不承認,“你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
曼絕看著倆人一臉震驚之色,“啥?青竹是危不遠弄出來的?你哪兒得到的消息?”
“大哥,行行好,他哥的師傅是我師伯,妖魔異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而且青竹實體異化,不是閱書人的人還能是什么人有?他哥在外面賺錢,怎么賺的?難道是做生意?你們危家買賣還要在灺家那邊敲碗要飯,他危不遠靠什么空手套白狼的方法能讓危家一直大把大把賺錢?你當我瞎啊!”陶辭隨手點了根煙,吐了個煙圈,“危不遠瘋,你們也跟著瘋,不怕引火上身?”
揭城小心翼翼舉手,“請問,你們說的危家大哥的事情,危不連知道嗎?”
“不知道吧?好像不知道。”陶辭看看危不恒,“你當哥的把他當傻子養,知道個屁。”
危不恒被嗆得不想說話,給曼絕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應付陶辭,曼絕接受到信息但還沒消化完上一個關于危不遠的事情,反應有點遲鈍,瞅著陶辭張著嘴半天沒說出一個音。還是揭城主動緩和了尷尬的局面,問了一個極為弱智的問題,“陶老板,你去涂山是要抓危不遠嗎?”
“你在說什么鬼話?”陶辭懷疑揭城的腦子掉線了,“我的任務是解決青竹,不是解決危不遠,危不遠要是犯法了有警察抓,做妖魔異化是他的本行,而且沒有在四界內做異化,都不是在國內做的,在什么什么斯坦,跨國去抓人?我是有上天入地的能耐,還是當我是國際警察?”
“可是他還是會靠這些手段賺錢,總歸不太好吧?”揭城想不通陶辭、危不恒他們為什么會覺得做“壞事”理所當然。
曼絕拍拍揭城的肩膀,“你好像搞錯了一個事情,危不遠靠自己的能耐賺錢,暫不論錢干不干凈,畢竟沒有哪個大老板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渾水好摸魚啦。危不遠沒有觸犯任何國家的任何法律,當然,現在但凡腦子正常的國家不會把妖魔鬼怪騙錢寫進法律里,因為是妖魔詐騙,所以能被騙的只有四界人,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無從談騙不騙的。這么看來他危不遠有沒有點劫富濟貧……呃,不,只劫富的意思,是不是沒有不太好的了?”
“你在強詞奪理吧?差點把我繞暈了。”揭城倒是保持著清醒,沒有被唬住,“明知道他做的不是好事,難道只用不違法就能搪塞過去?”
“沒有搪塞啊,不是找了陶辭去滅了青竹嘛。”曼絕戳戳陶辭身前的桌面,手指輕輕摩挲了個來回,“金絲楠木的家具手感的確不錯,這材質這雕工,比危家那套紫檀木的精致多了。”
陶辭撥開曼絕的手,“想啥呢?人家危家是找師傅定做的大全套,我這張桌子是騙……換來的,不成套,比不了。”
“少岔開話題,我們今天來是知道個準確信息,你接不接青竹的任務,去不去涂山做?”危不恒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拒絕,畢竟青竹那條線的確是危家重要的收入之一。
“做,當然做,不做怎么知道危不遠異化的手藝高不高。”陶辭屈指敲了敲桌面,“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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