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九十七章,馬林堡之殤

太陽王之證 第一千兩百九十七章,馬林堡之殤

ps：no總暗黑地牢居然通了！爺青結！我先后試了19次都沒通！19次！

巴爾韋德大公實際上不想要動用陸行船，或者說，所有馬林堡的議員們都不想要動用陸行船，這種終極大殺器，資本家們更愿意將其作為威懾，而不是戰爭機器。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首先馬林堡缺乏優秀的工程師，他們自己培養的工程師的水平別說努爾的工程師了，就算是米登海姆、布倫瑞克和塔拉貝海姆的工程師水平也比不上，再者馬林堡這群議員也對陸行船那高昂的維護費用感到頭疼，同時還有工程師那高額的工資。

在資本家看來，這些都是“不必要的支出”。

因此就在前線馬林堡海防要塞抵抗混沌艦隊進攻的時候，就在一混沌勇士和混沌卵被不講道理地空投進入防線后方的時候，之前還在喊“鐵血馬林堡”“鐵血資本家”的巴爾韋德大公趕緊又設法讓身邊的巫師顧問聯絡上了格羅特三兄弟。

“喂，讓北方的大汗接！”當綠狼號上響起巴爾韋德大公的聲音時，格羅特三兄弟都愣了一下。

“呀！讓你們的大汗聽！”巴爾韋德大公吼道。

二哥埃澤拉克正在施法對抗馬林堡的巫師塔，他嘟囔著說道：“和南佬說個屁！”

“不，還是聽一下吧。”大哥奧托朝著巫師投影說道：“我是奧托，慈父心愛的子嗣，納垢冠軍勇士，請問有何貴干啊哈哈哈哈！”

“唉！你們這些家伙，怎么跑到我們馬林堡這里來了你們和帝國的戰爭我們知道，但我們馬林堡一直都秉持著中立和互不干涉的原則，這里是貿易中立區，你們這些北佬到底在謀劃著什么”巴爾韋德大公的虛影氣勢洶洶地吼道：“不僅如此，你們還傷害了我們數千士兵，進攻我們的城墻，殺害了我們的使者，難道你們就連一點點羞愧的情緒都沒有么”

“羞愧”奧托的臉上露出了極端嘲諷的表情，他想起了被帝國殺死的父母，重復了一遍：“羞愧你和諾斯卡人打得交道還少么難道你們這些懦弱的南佬不知道，這種情緒從來都不存在。”

“夠了，我不管那么多，我告訴你們這些北佬，你們和帝國的戰爭與我們馬林堡無關！”巴爾韋德大公接著吼道：“我警告你們，現在你們撤退還來得及，我們現在還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立即給我全部撤出馬林堡海灣！馬上！”

“哦是么那如果我說，不，會怎么樣”

一種極端的憤怒籠罩了巴爾韋德大公和在場所有人的胸口，馬林堡大公最后問了一句：“你是認真的么”

“我可以給你們這些南佬一個機會，現在你們就放棄馬林堡，撤出這座城市，我們可以看在慈父的面子上不予追擊。”大哥奧托吐了吐長滿了癤子的舌頭：“怎么樣，我等你們一分鐘”

“你們這些北佬！！！給我老實呆著！！！”巴爾韋德大公憤怒地額頭青筋暴起，全身鮮血上涌：“看我派陸行船來，把你們這些北佬全部送上天！！！”

通訊完畢，馬林堡上下兩議院喧囂鼎沸，烈火烹油。

“怎么，北佬不怕陸行船”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好好辦他們一把！”

“一定要出重拳！”

“我們是驕傲的帝國人，我們是查理曼之子，和北佬沒什么好談的！”

“如果一味地看北佬的臉色，還要我們馬林堡干嘛，要食人魔軍團干嘛”

“我們馬林堡都是很單純的，都是為了為帝國盡忠而存在的。”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大公，讓陸行船和食人魔上吧！”

“好！”巴爾韋德大公不再猶豫了：“傳我命令，全軍出動，務必要讓北佬知道我們帝國人的厲害！”

一輪接一輪雷鳴般的轟響，三輛陸行船在馬林堡精銳傭兵團的操控之下，沿著大街朝著混沌軍隊殺來，壯觀而又怪異的機械造物噴吐著黑煙轟隆隆的齊頭并進，那種氣勢仿佛能夠碾碎面前的一切生物。

堅固的艦艏撞在一頭混沌卵的身上，把這頭怪獸直接頂翻在地，在搖搖晃晃的船身和蒸汽機巨大的動力之下，這頭混沌卵稍微抵御了一秒鐘就瞬間被吞沒在船體之下，被撕裂和碾碎的聲音響起，整頭混沌卵被碾碎在了陸行船的艦艏之下。

格羅特三兄弟見到陸行船的出現臉色微變，他們立即想起了當初在努爾之門大戰中，塔木可汗在陸行船面前的悲慘失利，這些戰爭機器的可怕令格羅特三兄弟深感威脅。

實際上也確實正如格羅特三兄弟所擔心的那樣，如轟雷閃電般前進的陸行船幾乎是以無與倫比的威力直接碾碎了沖入城內大街上的所有混沌蠻族，它們用北佬的鮮血潤滑了自己的履帶，甲板艦艏的擋板打開，上面露出了一門重型蒸汽加農炮和兩門普通加農炮，里面使用的都是從努爾專門進口的開花炮彈，雷鳴般的轟響和爆炸之下，就算是混沌勇士也擋不住這種威力被炸得粉碎。

陸行船上的傭兵們也在全力開火，甲板兩側的硫磺轉輪機槍突突突突突地發出一輪接一輪的齊射，還有各自射擊位上的長管旋轉火銃，毀滅性的火力壓制不管事蠻族劫掠者、冠軍勇士、混沌勇士還是什么混沌卵和被遺棄者，全部被打成了篩子。

一條條繩子從兩邊墜下，不斷地有傭兵順著繩子墜下來，在街道的兩側跟隨著陸行船一起前進，從街頭巷尾又涌出了數百名全副武裝的騎兵和數量更多的手槍騎手。

就這樣，三條大街，三條鮮血之路，這簡直就是一場屠殺。

陸行船這個大殺器發揮出了屬于自己的作用，蠻族人拿陸行船毫無辦法，格羅特三兄弟中的大哥二哥立即催促三弟古瑞特快速前進，但由于三弟古瑞特身材過高，體型過大導致其目標過于明顯，很快就遭到了火炮和巫師們的集火。

這還沒完，當大哥奧托讓三弟古瑞特去阻攔陸行船的前進時，大街的另一邊，一個大型食人魔戰團已經沖了過來，為首的傳奇食人魔傭兵首領哥羅布大胃發出如雷的吼聲：“大胃、餓，要吃、肉，要干架、贏！”

颶風般的沖擊力量砸在了古瑞特的身體表面，三弟被這一擊撞得失去了平衡，一頭栽進了旁邊的一家三層店鋪中，將整個店鋪砸得粉碎，也讓大哥奧托和二哥埃澤拉克同時摔了個狗啃泥，食人魔首領哥羅布大胃發出勝利的吼聲，它伸出雙手將古瑞特從地上扶起來，然后抬手就是一擊重擊，食人魔的大砍刀順著古瑞特的胳膊從它腐爛和惡臭的身體上砍下了一大塊碎肉，這哥羅布也不嫌惡心，抓緊碎肉就朝著嘴里塞！

“雞肉味、嘎嘣脆！”

這還沒完，哥羅布大胃揮起一拳就砸在了古瑞特的臉上，三兄弟中的三弟那張臉被這一擊重拳轟得來回變形，臉上的肥肉就像是波浪一樣快速翻滾，二哥埃澤拉克吟唱著一個法術，三道黃綠色的光線轟在哥羅布身上，但只讓他長出了幾顆痘痘，食人魔首領不耐煩地撓了撓，一斧頭砸進古瑞特身上，汁水四濺，膽汁噴得食人魔傭兵首領身上到處都是。

最后還是三兄弟的大哥奧托抓住了機會，一刀就削掉了哥羅布的一支耳朵，食人魔負痛大叫，隨即和大哥奧托還有三弟古瑞特大戰起來，依靠著食人魔特有的巨力和對混沌腐化的超強抗性，實力是圣域巔峰的奧托居然一時間奈何食人魔首領不得。

而此時此刻，陸行船正在大殺四方，沿著大街那堅定的石板陸面，來回沖撞的陸行船盡情地展現著超強悍統治力，這些馬林堡壓箱底的大殺器在連續消滅了十幾個混沌戰團之后還不打算停下，散漫的掠奪者、嚎叫的野獸人以及惡化的突變者承受了最強勁的攻擊，憤怒的騎兵們將復仇的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跟隨著它們一起前進的傭兵們吶喊著口號，巫師塔威力繼續，火焰系巫師或許無法做到女術士集會所議長維羅妮卡那樣靠著各種超大型對軍級別法術直接壓制混沌惡魔，但依靠著巫師塔的威力，灼熱的爆炸接二連三地在混沌軍陣中炸響，給予了他們巨大的損傷，還有紫水晶學院的死亡系巫師德里克，他舉起自己的死亡鐮刀，將一個紫色的太陽召喚進入戰場之內，將一小片街區和上百名納垢腐爛騎士變成了紫色的晶體。

看起來戰局正對人類變得有利起來，格羅特三兄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二哥埃澤拉克沒有再猶豫，他立即取出了慈父的禮物——一個盛滿了納垢秘制瘟疫的陶罐。

陶罐被打開了，三兄弟一邊和食人魔首領戰斗，一邊情不自禁地期待著慈父的賜予。

黃綠色的濃煙瞬間噴向高空，并在馬林堡全城蔓延開來，起初只有最靠近戰斗街區的少量人類士兵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和肺部越來越困難、渾濁的呼吸。

不久，又一群人倒下。那些屈服于陰云邪惡傳染的人發現，皮膚上冒著一團團癤子，舌頭上起了水泡，眼瞼也粘上了膠狀物。

再過了一個多小時，人類軍隊開始在驚恐中發現，他們的身體正在融化！

瘟疫蔓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四處蔓延開來，瘋狂生長的荊棘和霉菌、苔蘚開始覆蓋馬林堡的堅固地面，那些最堅硬的石頭在瘟疫的力量下開始崩潰了，它們開始融化、開始崩解、開始變得粘稠和融化起來，它們不僅開始在城市保衛者的衣服和劍鞘上蔓延，而且也開始在他們的血肉上生長，用黑色的血管和毛茸茸的生長物覆蓋了他們的皮膚。

一個接一個的士兵被這東西纏住，他們朝著自己的同伴呼救，一開始他們的同伴還伸手試圖將他們從瘟疫中拉出來，但隨著用力一拽只從菌毯中拉出了袍澤半個身體之后，馬林堡的雇傭軍們開始在極度恐慌中連連后退，無論那些隊長怎么吶喊都沒有用，士兵們不愿意冒著染上瘟疫和身體融化的風險戰斗。

這下不止是新兵，就連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兵和那些和北佬直接戰斗過的船長們都嚇壞了，他們何嘗見過這種級別的瘟疫

“火！只有火！”城防司令弗朗西斯科還在大叫著士兵們使用火把驅散瘟疫，他抬頭望向其中一座巫師塔，隨即愣住了。

沖天的荊棘、菌毯和苔蘚正在順著巫師塔的塔身朝著塔頂蔓延！

整座巫師塔已經有超過一半被瘟疫的生長物覆蓋了，頂端的巫術火焰還在努力地燃燒著，掙扎著，驚恐的火焰系巫師正在嘗試用任何方法驅散瘟疫。

二哥埃澤拉克看到了這一幕，他情不自禁地憨笑著，將魔力集中于一處，念誦了一個咒語。

意為“博人傳”的混沌文字在埃澤拉克的熵射線中激射而出印在巫師塔表面，一瞬間，之前還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被熄滅，整座巫師塔迅速被瘟疫生長物覆蓋，頂層的火焰巫師絕望地從頂層一躍而下，落在菌毯之中，被瘟疫吞噬，全身化為血水溶解。

大戰了一天一夜之后，陸行船也遇到了麻煩，遍地的菌毯使得這些戰爭機器在街道上不斷地打滑，縱使工程師如何努力過載蒸汽機也難以移動，劇毒苔蘚、菌毯和荊棘開始沿著船體蔓延，同時工程師們不甚精通和極少缺少操作陸行船經驗的問題也顯露出來了——戰艦們正在不斷的經受著各種損耗：車輪一個接一個的散架，鍋爐出現了穿孔漏水，各種武器接二連三的出現故障卻無法維修。

就連黑曜石制成的撞角都在納垢的瘟疫之下逐漸溶解！

在連續的作戰之后，失去了沖擊力和速度對陸行船是致命的打擊，很快這些戰爭機器就被北佬聚攏起來圍攻，而另一邊的碼頭上，還有源源不斷的北佬在等著登陸呢！

“我們必須解救陸行船的困境！否則必敗無疑！”意識到情況極端不妙的城防司令弗朗西斯科朝著自己的副將和侍從們喊道：“我們需要援軍！巴爾韋德大公他們的私人衛隊呢我們需要他們！他們在哪兒”

“鐵血資本家已經帶著自己的財產和衛隊逃走啦！”副將絕望地喊道。

“什么”弗朗西斯科氣得破口大罵：“這群貪生怕死的敗類，就他們還好意思稱自己為鐵血資本家”

“現在怎么辦司令”侍從們也動搖了。

“…………”弗朗西斯科立即意識到了什么，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他太熟悉那群“鐵血”資本家了，如果他今天能夠僥幸活下來，他將成為最大的背鍋俠和真正品嘗到那群大壕商的所謂“鐵血”是何物。

一瞬間，他下定了決心，只有死在這里，死得干脆，死得光榮，那群鐵血資本家才會念點舊情，他的家人和孩子才有機會活下來，于是他抽出了馬刀，大吼道：“不怕死的，給我沖！”

馬蹄聲響，只有他一個人沖向了北佬的軍陣。

剩下的人玩命地朝著東方逃走了，給再多黃金也不值得忍受北方的疾病。有一個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兵敗如山倒，弗朗西斯科孤身沖入北佬軍陣中砍死了一個掠奪者和砍傷了一名混沌勇士，隨即就被拉下戰馬開膛破肚。

這一刻，馬林堡終于迎來了總崩潰，僅僅堅守了兩天一夜，這座城市就宣告了失守。

“你的雇主拋棄了你，他沒法支付給你報酬了。”大哥奧托逼退了食人魔首領哥羅布大胃，他誘導著說道：“你沒法吃飽肚子了，你和你的戰團都會挨餓。”

“雇主，跑了不，不，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哥羅布還有大胃的健壯男性都能吃飽肚子，這是他們和我們說好的！”食人魔首領也意識到了什么，它放棄了戰斗，看著還剩下一半人的部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到：“哥羅布不想餓肚子。”

“我可以讓你們吃飽。”奧托哈哈大笑：“只要你們加入我們，還有接受慈父的祝福。”

“如何證明哥羅布是聰明人，不會被騙。”食人魔首領堅持。

很快，一個混沌卵被送到了哥羅布面前，大哥奧托干脆地說道：“這個東西怎么樣”

“全是肉，非常美味我剛剛嘗了”

“跟著我們，你們可以天天吃這個。”

“成交！”

就這樣，最后的一支還在抵抗的軍隊停止了抵抗，轉而加入了北佬的行列。

于是馬林堡陷落了，徹底陷落了。

事實上只有極少數人成功地逃出了這座城市，而他們還需要感謝兩支軍隊。

第一支軍隊是聞訊趕來的帝國援軍，阿爾德利雷爾德馮卡隆堡作為帝國邊防軍接到了求援之后立即率領著軍隊趕來，但他們只有800多人——眾所周知，卡爾弗朗茨幾乎帶走了瑞克領的所有常備軍和大部分行省軍，這一路人趕到之后很快白給了。

第二支軍隊是亡靈軍隊，萊彌亞姐妹會蒼白三姐妹莉莉安、薇薇安、莫莉安平時長居馬林堡，她們對北佬的到來深感憤怒，在接到死亡大軍弗拉德馮卡斯坦因的要求之后，率領一支東拼西湊和臨時復活的亡靈軍隊狙擊了格羅特三兄弟，這是為數不多的有力的抵抗，但這未能扭轉局勢，只是讓格羅特三兄弟不敢隨意冒進，暫時停了下來等待所有的納垢軍隊登陸。

現在，在馬林堡腐爛和散發著沖天惡臭，長滿了無數納垢花園珍稀植物的廢墟上，格羅特三兄弟開始商量下一步動向。

“我們會殺光南方毫無價值的弱者，點燃們的城市，而且還打算在他們的背后培育新的生命，把亂七八糟狂野、污穢的東西傳播到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大哥奧托說道。

“是的，而且我們已經成功了，不過要警惕生者和死者的勾結，納垢在上啊，我發現他們有勾結起來的跡象。”二哥埃澤拉克說道，在不遠處，三輛已經被徹底摧毀的陸行船正在燃燒。

“必須要小心西邊的俠義癥患者，他們有可能來支援帝國。”大哥奧托想起太陽王的傳說忍不住心有余悸，但又充滿著挑戰他的期待。

“放心，他來不了了。”二哥埃澤拉克念誦著咒語：“他不會有機會了。”

烏云密布，酸雨四濺，納垢靈在歌唱，蒼蠅和納垢蜂在馬林堡的廢墟上跳舞。

奧托一開始還不理解自己二弟的意思，但他很快明白了。

無數渾濁的淤泥和惡臭的泥漿從海面、從河面、從濕地峽灣中冒了出來，將所有的河道全部堵塞住了，沒有任何一艘船有機會通過這里，或者是從瑞克河那里出海了。

永世神選艾查恩早已經估計到了騎士佬想打通舊世界的大動脈。

不存在的。

布列塔尼亞的海神艦隊根本不可能通過被淤泥和泥漿徹底封死的馬林堡水道。

他們來不及的。

隨著瘟疫的繼續蔓延，每一口井，每一條小溪，每一處泉水，每一個蓄水池都開始了變異，變得渾濁、長滿了毒蘚、變得惡臭、變得劇毒無比，可怕的瘟疫正在隨著陶罐的釋放蔓延向全世界。

而這，正是屬于舊世界終焉之刻的來臨。

格羅特三兄弟和納垢的瘟疫只是開胃小菜。

…………我是開胃小菜的分割線…………

位于布列塔尼亞邊境城堡的卡拉德元帥是在馬林堡派出求援使節的五天之后，馬林堡淪陷的三天之后這才接到馬林堡的求援信。

卡拉德元帥看著馬林堡的求援信，一向以鎮定自若和性情耿直而大功無私聞名的布列塔尼亞元帥臉色變來變去，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基斯勒夫的朱可夫將軍倒是滿懷著期待，他主動上前開口相問：“我的元帥，發生什么事了”

卡拉德看了朱可夫一眼，基斯勒夫將軍立即做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退后，朱可夫很少服過誰，但卡拉德絕對算一個，也正因為如此，萊恩將朱可夫歸卡拉德節制。

“帝國的事為什么總是那么糟糕！”

卡拉德終究還是忍不住用了萊恩的名言。

“不好了！我的元帥，我的將軍！”還沒來得及討論到底發生了什么，外面的侍從就尖叫著沖了進來：“快……快看外面！”

卡拉德和朱可夫立即走出房間，來到了城堡的射擊口。

眼前的一幕令他們感到全身發冷。

鋪天蓋地的荊棘、病態植物、蠕動的毒藤和厚厚的苔蘚，漫天的臭蟲，腐朽的大樹叉和緊纏其上的藤蔓好似并生而出一般的覆蓋著正在的大地。真菌植物從覆蓋樹林的覆蓋物中葉散般的四處叢生，并不斷噴出嗆人的孢子。半惡魔的植物依自己頻率搖動樹莖，

恐怖的景象，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卻堅定地朝著布列塔尼亞的邊境蔓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