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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詭語 第115章 調戲
回到陳府之后,陳德龍叫來那名陪嫁的丫鬟。
這是一名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女,容貌清秀,身材嬌小。
不過,她年紀雖然不大,但胸脯卻已經發育得很好,飽滿挺翹,大小剛好。
雖然只是一名丫鬟,但走起路來猶如弱柳扶風,身姿綽約,頗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樣子。
果然不愧是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婢女,看著就是賞心悅目。
看到徐家的陪嫁丫鬟,李修年心中略微有些感慨,隨即走上前去,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妹妹怎么稱呼?”
聞言,少女向著李修年微微欠身施了一禮,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看起來好像有些害怕,聲音微顫道:“奴婢秋菊,見過李公子!”
見狀,李修年對著他淡淡一笑,道:“原來是秋菊姑娘,我找你來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只需如實回答就好,不用這么緊張。”
說著,李修年從懷里取出那塊在黑石嶺上撿到的手帕,遞到秋菊手上,道:“這塊香帕可是你家小姐的?”
秋菊伸手將其接過,仔細檢查了一下,隨即臉色忽然一變,眼中泛著淚水,道:“不錯,這的確是我家小姐的香帕,公子是在哪里撿到的,我家小姐不會真的遇害了吧!?”
聽到秋菊這么說,陳德龍心底僅存的最后那一點希望隨之落空,神色略為激動地抓著秋菊的肩膀,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道:
“你確定沒有看錯,這真的是你家小姐的貼身之物嗎?”
秋菊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身子突然一軟,無力地癱坐到地上,一臉無助和痛苦地哭喊道:
“我不會看錯的,這香帕上面的花鳥還是我家小姐親自繡的,底下有她的名字,不信的話您可以自己看看!”
陳德龍從他手中拿過香帕,看了一眼,見上面果然有徐家小姐的名字,身體頓時一僵,面色慘白地望向了一旁的陳義山,道:
“大哥,這真的是徐家小姐的香帕,她可能真的被那妖物殺害了!”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都是瞬間變臉,輕聲議論了起來。
陳義山臉色黯然,卻又莫名松了口氣,心情略微有些復雜地抬起頭來,看著李修年,道:“李公子,你也覺得徐小姐是被那頭給妖物吃了嗎?”
“這個……我也無法確定,也許徐家小姐還活著也說不定!”
李修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
他當然知道徐家小姐還沒有死,看著眾人的樣子,他心里邊其實非常糾結。
可一想到陳小山一心只想著闖蕩江湖,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家的,如果他把徐家小姐找回來,她就變相地成了守活寡,到時候肯定免不了會受人冷眼。
而受人冷眼只是小事,關鍵是兩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人,強行讓他們結合,這無論是對徐家小姐,還是陳小山來說,都是不會幸福的。
盡管這在封建時代是一種常態,站在現代人的角度去看不是很合適,但從徐家小姐和陳小山的舉動來看,他們都不是安于現狀的人,對自己的未來,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
這樣兩個各有主見的人,又怎么會老老實實地接受別人的安排而無動于衷呢?
因此,李修年想了又想,還是覺得將此事隱瞞起來比較好。
至于徐家人,在確認了徐家小姐的安全之后,他會托人送個信過去,以免他們信以為真,悲傷過度。
他們可能會怪他多管閑事,但李修年并不在乎,他雖然無力與整個封建禮法制度做對抗,但他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而就算他不插手,徐家小姐和陳小山還是會想辦法逃走,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與其強扭這個苦瓜,倒不如成全他們。
而看陳義山的樣子,對于這個結果,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因為陳小山已經離家出走,要是他把徐家小姐找回來,人們就會把注意力轉移到新郎官身上,到了那時陳小山離家出走的事情就瞞不住了,真正難堪的人其實反而是他。
不過,不管怎么說,新娘子在婚禮當天被妖物擄走殺死,這確實是一件十分不幸和晦氣的事情,在場的一眾賓客和陳家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但話又說回來,李修年乃是陳家的客人,不僅幫著新郎官逃跑,對于新娘子失蹤的真相還瞞而不報,這確實有些不太道德。
雖然他這么做是為了兩個新人著想,但也確實破壞了這么一樁好事,對于陳義山,他心里邊感到非常的過意不去。
可世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兩全其美固然好,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有舍方有得,欲得其一,必有一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對于妖物搶親殺人一事,并沒有多少人懷疑。
很多人紛紛上前,勸說陳義山看開一些,還有一些長者詢問陳小山的情況,但都被陳義山三言兩語糊弄過去。
見眾人注意力全都在陳義山身上,李修年伸手扶起了地上的秋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家小姐沒死,你要是想幫她,最好跟我坦白。”
說罷,也不等秋菊回答,李修年便直接轉身,從大廳里離開。
他之所以如此篤定她知道真相,是因為就在剛剛,秋菊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時候,在她身上,李修年并沒有看到多少悲傷的情緒,反而還有一些喜悅之情流露出來。
秋菊既然是徐家小姐的陪嫁丫鬟,兩個人感情肯定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帶她過來,所以,如果徐家小姐真的出事,她應該會很傷心才對。
可她非但沒有傷心,反而還感到十分高興,這其中要是沒有什么貓膩,李修年立馬直播倒立吃翔!
而事實上,秋菊也確實知道一些什么,聽到李修年這句話之后,只見她瞳孔猛地一顫,身體因為害怕而輕微顫抖了起來。
見李修年頭也不回地離開,秋菊臉上神色不斷變換,但只遲疑了片刻,便從地上起來,不動聲色地悄悄跟了上去。
李修年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間方才停下來,在桌上倒了兩杯熱茶,一杯自己喝,一杯放在那里,靜候佳人前來。
他知道秋菊一定會來,就像他有一種預感,徐家小姐神秘失蹤乃是自導自演,并非被歹徒擄走。
而秋菊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李修年剛剛倒完茶水不久,杯中還冒著些許熱氣,她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前。
看著李修年一副氣定神閑喝著茶的樣子,秋菊愈發確定他應該是在黑石嶺上發現了什么,盡量平復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李公子,您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您說我家小姐還活著,她現在在哪,只要您肯救她,無論您提出什么條件,我家老爺和夫人一定會答應你的!”
見秋菊在套他的話,李修年不由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淡淡笑道:“秋菊姑娘,關于你家小姐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但既然來都來了,不先進屋喝一口茶水嗎?”
說著,李修年將桌子上的茶杯往前輕輕一推,做出“請”的手勢。
見狀,秋菊目光微微一縮,盯著桌上的茶杯看了片刻之后,方才收回目光,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您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女婢就先行告退了。”
說罷,秋菊轉過身去,就要離開,李修年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冷冷一笑道:
“看來秋菊姑娘是不打算給我這個面子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去找陳老爺,把我在林子里看到的東西告訴他了!”
聞言,秋菊腳步立馬頓住,內心有些慌亂,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轉身望向李修年,道:“李公子,您到底在山上看到了什么,我家小姐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見秋菊對他如此戒備,而且還演得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兒,李修年更加覺得這個小丫鬟好玩,便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
“要我說也行,只要你把這杯茶喝下,我就告訴你。”
說著,李修年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笑容玩味,逐漸變態……
注意到李修年臉色的變化,秋菊眼中閃過幾分驚慌之色,但一想到此事關乎自家小姐的未來,她心里雖然害怕,但還是猛一咬牙,下定決心走進屋子里面,面色冰冷地看著李修年,道:
“是不是我把這杯茶喝了,你就會把在黑石嶺上發現的與我家小姐的事情說出來,不會反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你,我絕不反悔!”
李修年笑容溫和地開口說著,但在秋菊看來卻是非常邪惡。
見她猶豫著不敢進門,李修年知道她在擔心著什么,便拿起那個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道:“你放心,茶里沒毒,我只是看你心神不寧,想要讓你喝杯熱茶緩緩而已。”
聽到李修年這么說,秋菊這才壯大著膽子走進門來,但還不待她拿起桌上的茶杯,李修年便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
“外面風大,把門關上,以免隔墻有耳,把我的話傳了出去。”
見李修年果然不打算就這么容易地把話說出來,秋菊臉色霎時間變得無比難看,道:“李公子,您到底想干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嘛?”李修年冷冷看著秋菊,道:“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為何要進門,難道不是因為心虛嗎?”
聞言,秋菊心底驀然一沉,但她知道李修年這是在套自己的話,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露怯,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道:
“我有什么好心虛的,要不是您說知道我家小姐的下落,我才不會跟您過來!”
“您到底都看到了什么,為何一定要關了門才能說?”
“看來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也罷,那我就幫助你回憶一下,在黑石嶺上,我見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說著,李修年從懷里取出一小截嫩綠的藤條,放在桌子上面,接著開口說道:“不知秋菊姑娘有沒有見過這個小玩意兒?”
看到桌上的藤條,秋菊這才知道李修年為什么會產生懷疑,目光之中帶著些許慌張,道:“這是什么?我沒見過……”
見秋菊仍然死咬著不松口,李修年不由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向她施壓,道:
“看來秋菊姑娘是不打算交代實情了,沒關系,我現在就拿著這根藤條到前廳去,只要當眾點一下火,我想迎親隊伍里應該會有很多人覺得眼熟的。”
說罷,李修年佯裝起身,向門口走去。
見狀,秋菊連忙轉身將房門關上,而后一臉惶恐不安地看著李修年,道:“李公子,您究竟想做什么?”
聞言,李修年抬頭向她望去,目光掃過秋菊纖細的小腿,往上移至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緊接著在那挺翹高聳的酥胸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她俏臉的臉上,嘿嘿笑道:“你說我想做什么?”
李修年的目光肆無忌憚,略帶一股侵略性,秋菊心中羞憤難當,卻又不敢惹怒他,只好硬著頭皮直視他的目光,繼續套他的話,道:
“看來您什么都知道了,但我很好奇,您是怎么發現的?”
秋菊雖然沒有吐露真相,卻是終于松了口,李修年知道如果他不說點有用的信息,是無法讓她信服的,便走上前去,將手按在門上,聲音溫柔地在她耳邊開口說道:
“你這丫頭,戒備心還挺強的,你家小姐確實很聰明,能夠想到利用鬼新郎的傳說來個金蟬脫殼,還找到了這么特殊的植物,借助地勢在林中放煙,制造出假象來迷惑迎親之人。”
說著,李修年停頓了一下,伸手撩起秋菊的下頜,嚇得她身體一個激靈,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可她卻不敢動彈半分,一方面是因為恐懼,另一方面是因為李修年的猜測全都是正確的。
她要是現在走,李修年因此惱羞成怒,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她家小姐可就麻煩了!
見自己一上手,秋菊登時慌了神,無助地用雙手抓著門板,大聲喘息著,胸口上下波動,劇烈起伏,鼻尖還有熱氣冒出,弄得他手上癢癢的,非常舒服。
李修年雖然沒有什么邪惡的目的,只是想要給她心理上施加壓力而已,但感受著少女火熱的身軀和清新如蘭的處子體香,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在腦海里浮想聯翩起來。
不過,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斯基,不是那些未經人事的純情小處男,在各個模式之間進退自如,當即快速轉換頻道,進入賢者模式,接著開口說道:
“在細節方面,你們做到很到位,要不是碰巧在林中發現那幾個火堆,我也很難推測得出你們竟然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
“不過,就算沒有看見那些火堆,我也不相信會是鬼新郎動的手,因為你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迎親隊伍昏迷之后毫發無損,并且連一點后遺癥都沒有,這與常理不符。”
“從這一點上看,基本可以排除妖物和鬼新郎搶親的嫌疑,而那煙霧是沒有毒的,這說明迎親隊伍之所以會昏迷,乃是因為其他原因,又或者是說,有人在食物里下了迷藥!”
“但陳家的人沒有下毒的理由,此次前來送親的徐家長輩也沒有這么做的必要,唯一有下手動機和可能的,只有你和你家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你們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對吧?”
說到這里,李修年便不再多說,停下來仔細觀察著秋菊的反應。
被他這么直勾勾地看著,秋菊雙頰頓時升起大片紅霞,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而后神色黯然道:
“公子不愧為修行者,心思就是細膩,您猜得不錯,在涼茶里下迷藥的人確實是我,只要您肯替我隱瞞這件事情,無論您想做什么,我都聽您的!”
說罷,秋菊伸手解開了身上的衣帶,露出底下令人怦然心動的少女胴體,隨后含淚閉上雙眼,看起來楚楚可憐,一副任由李修年處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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