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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至高神 776、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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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是邊走邊打嗝,那溢散出來的物質,讓他有肉疼又愉悅。
肉疼的是這么好的東西,沒有消化就溢散了,真是天大的浪費啊。
愉悅的是,自己的身體在行動的過程中,也開始快速吸收那些物質,正在進行全方位的升華。
而且溢散出去的部分,也讓他快要撐爆的感觸得到了釋放,整個人的身體,猶如開始漏氣的氣球,逐漸回歸常態,比起長時間不進食的饑餓感,那把人撐成傻子的飽腹感,也同樣要人命啊。
而肉球是邊走邊嘆息,他踏著災厄的“尸骸”前進,內心能不五味雜陳嗎,看著前方引路的唐川,可謂怨念十足。
其他人明顯沒有他倆的狀態,在步入迷霧后,都鎮重了起來,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但一如既往的,他們看不見周圍除了迷霧之外的任何景象,唯有隱約看到,這條由災厄主神身軀鋪墊出來的路徑前方,似乎有一個巨型事物存在,不是活物,但隱約阻隔在前方。
看不真切,哪怕是全盛災厄主神的力量在開辟前路,也無法完全掃清迷霧帶來的影響,視野并不開闊,遠處依舊模糊的很。
不知走了過久,一路沒有發生任何波折,踏著災厄主神的尸骸,在這能夠遮掩任何事物的迷霧中,也依舊顯得平穩厚重,給人以特殊的安全感。
當走到這條路徑的盡頭時,眾人終于看清楚了路徑終點的東西,那是一座看不見左右兩側盡頭,蔓延至迷霧深處,也不知其高的黑色事物,可以將之形容為一座黑色巨山,也可以視作阻斷一切的厚重壁障。
“這是……什么東西?”
已經緩過來的破碎,抬頭仰望這座阻斷在前方的巨山壁障,道:“迷霧盡頭就是這樣一座天塹阻遏嗎?”
“不是盡頭呢。”
肉球開口說道:“可以看做是災厄的脖子哦,腦袋還在更遠。”
沒人比他還了解災厄的身軀,這哪是災厄的頭頂呀,他們剛才是從災厄的“腳”,沿著他的“腿”、“腰”、“脊背”一路走來,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能夠比作這一世唐川的“脖子”部位了。
按照這個邏輯捋下去,那么前方應該還有“腦袋”才對,不然災厄的頭去哪了呢。
這話卻讓旁邊幾人不禁深吸口氣,有些毛骨悚然。
既然這里才只是脖子的話,那災厄主神的腦袋……
不就應該像是狗頭鍘上的犯人一樣,被身前這黑色壁障,給斷頭了嗎?
看著眾人古怪的眼神,唐川也不意外,解釋道:“如果非要見到那一抹瑕疵的真相,唯有死亡一途,我以身軀托起迷霧,將之呈現在你們眼前,但依舊還有無法逾越的壁障,阻斷在前方。
沒有選擇,當黑色巨山落下的時候,我沒有退走,選擇任由其將我梟首,我的脖子卡在下面,或許已經被碾成虛無,但也因此,撐開了一道縫隙,為我們通過這黑色巨山,留下了一線契機。
而找到這份契機的方式,便是讓無限宇宙沉寂,從而誘發出迷霧,然后,用全知全能者的本源神性,為我們指引那道縫隙何在,不至于在迷霧中失去方向。”
小力量仔細觀測著眼前看似完全封閉的壁障,若有所思道:“我好像明悟了些什么,知道了為何災厄你,要讓無限宇宙陷入熵減,才有更大幾率,誘發出這些迷霧。”
肉球語氣天真道:“我們的存在,是既定事實了哦,可以嘗試無數次,總有一次,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但把其他神和厲害文明關禁閉,出結果的可能性確實更大耶,不愧是災厄。”
聽著三位巨佬你一言我一語的打暗語,破碎是始終蒙圈的,他還沒有塑造全知全能者神位,自然無法捕捉到更多東西。
不過卻也蒙圈的敞亮,道:“說實話,不是聽得很懂,哪位大哥可否詳細解釋下?”
唐川聞言笑道:“你就當做,譬如我們是某位作者書中的人物,那么在劇情的后期,我讓無限宇宙都陷入沉寂,眾神不出,高級文明不能絲毫妄動。
那么那位作者就沒法書寫后面的劇情了,因為無限宇宙已經熵減到一定程度,失去了眾神和高級文明這樣的關鍵劇情潤色,他就只能完全放棄精彩的,關于神靈與高級文明的劇情,去書寫低級文明中的雞毛蒜皮,那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話,他寫作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
更何況,如果真的有這么腦抽的作者存在,可我們已經登臨無限宇宙的至高了呀,有無數次嘗試的機會。
那么在那無數次的機會當中,總有作者會寫出,災厄主神帶著一眾同伴,跳出了書本,來到‘現實世界’這樣腦抽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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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沒有精彩劇情可以寫的情況下,是否會讓這樣腦抽的劇情,更大可能性的來到呢?
因為他已經沒有更多的發揮空間了,選擇性變少,那么選中‘我們跳出書本,去往現實’這個橋段的幾率就會愈發放大,從而,我就更容易誘發出遮蔽我們視野的迷霧了,以至高尸骸,構建出這樣一條通道了。”
肉球附和道:“這就是熵減的意義哦”
葉太聽的那是一愣一愣的,僵硬笑道:“這么說的話,我隱約是懂了一點,但……也只是懂了一點,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不還是作者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嗎,作為書中的人物,怎么去操控作者呢?”
唐川依舊耐心解釋道:“小說人物和作者,實則是互相影響的關系,所謂的劇情,也時常有失控的時候,更莫說如果那個作者是凡類的話,他只要生出了創作我們的念頭,就已經無法抹去我們的痕跡了。
他無法理解高維的事物,更無法回溯時空,在自己生出那樣念頭之前,就一拳打在曾經的自己臉上,提前斷絕這種念頭,更不會具有消除悖論的能力,因為哪怕過去的自己沒有誕生那樣的念頭,未來的自己也已經知曉一切了。
而只要這樣的念頭發散出來,甚至演化為文字等表述給其他人,我們就已經真實且客觀的存在了,思緒的能量已經散播到高維意識層面中。
至高主神經過了無數次的試驗,哪怕我們完全葬送自己的力量,封閉自己的記憶,讓世人徹底忘記我們,只要不是想要進行繁瑣的自我滅亡,就總會在無限宇宙當中,有這樣一個作者,或者畫家,或者說書人的出現。
他們總會冥冥之中迸發出一個念頭來,是關于十大至高存在的,而后,那些晦澀念頭就會失控,在意識維度中將我們塑造出來,我們可能從他的書中走出,可能直接從他的思緒中逃逸出來,經歷各種機緣巧合,重新回歸至高神位。
我們已然是無法被抹除,永生不死的存在,哪怕自己想要殺死自己,都極其困難。”
一旁的唐采聞言試探道:“所以即便主神們已然在無限維度都至高無上,超越一切理論規則,您也想看清楚,那個最無法操控,最難目睹的瑕疵,到底來源于何處?”
唐川點頭道:“勉強可以這樣說吧。”
一旁的破碎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做呢?如何,才能翻過這座山?”
唐川聞言沒有回答,而是徑直掏出了假厄運、生命兩位全知全能者的本源神性。
將假厄運的本源神性擲出,在觸碰到黑色壁障的時候,竟然化為一道青光,如同黑色底紙上的青色墨點突然自己運動了起來,向著迷霧深處飆射而去。
唐川帶著眾人立馬跟上,道:“這道本源神性,有和我相近的特質,假厄運也能算是半個我的本源分身,消耗它,可以找到我被鍘斷的腦袋,到底在黑色巨山的什么位置,那里,應該有一道通往另一邊的縫隙。”
跟著青色光點一路行去,來到了迷霧更深處,沒有迷失在其中,或者說,已經迷失了,他們已經看不見回去的路,那條被災厄主神尸骸鋪墊出的路徑,也消失無蹤,沿著原路返回,肯定是做不到的,因為方向坐標在這里沒有多大的意義。
但眾人不會真的淪陷其中的,迷霧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什么傷害,而且只要全力動用神力,將因果規則擾亂,實現熵增,迷霧便會瞬息散去的。
這是唐川之所以帶他們來的原因,因為不會出現無法抵抗的危險。
只不過如果將迷霧攪散的話,那么要再次誘發出來,便又要花一頓功夫了。
青色光點在運行的途中,愈發的黯淡,終于在將眾人引導某處黑色壁障的位置時消散不見。
唐川伸出手,摸著身前這黑色壁障的位置,道:“我果然推算的不錯,全能全神處于一切理論規則的巔峰之上,具備堪堪將我們引到理論無法觸及的極限之處。
在山的那一頭,有我頭顱殘留的本源,我能夠感受的到。”
“這有一條縫……”
破碎指了指唐川手掌撫摸位置的下方,道:“青色光點剛好到達這里就消失,一尊全能全神的作用,僅限于給我們引路到此嗎。”
唐川回答道:“是的,僅限于此了,這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理論巔峰了,現在是生命,為我們照明前路吧。”
說著,唐川將手中生命之神額本源神性,放到了那縫隙邊緣。
只見本來并不通暢,狹窄無比的縫隙,便在生命之神的力量下擴張了起來,并照亮了前方,如同一個直通某處的隧洞,甚至能夠看到隧洞那頭傳來的透徹光芒。
眾人不用唐川多說,在洞口撐起的瞬間,便紛紛遁入其中,去追尋那災厄口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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