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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情——俠客行 7、以群式團滅
最近的日子過得很安穩,乾意還是依舊行俠仗義,只不過背后多了個軒墨,而雪汐呢也平安地回到了雪家,確實,最近的日子有點太安穩。
“夜清,為什么我兩每次吃雞的時候,你就會強烈要求把雞屁股塞給我吃啊?”軒墨坐在巖石上,呆呆地看著身邊的乾意。
乾意眨了幾下眼睛,便起身說道:“因為我看你長的像雞屁股。”
一說完,乾意立馬就躍到離他不遠的一棵古樹上,軒墨被乾意這舉動驚嚇了一番,他說道:”我又不打你,跑那么...”
軒墨還沒說完,眼神就示意了一下身后,這時古樹上的乾意也察覺到了軒墨身后那草叢里的異樣,將自己的右手舉了起來,隨后將五根手指豎起。
“五,四,三,二,一。”
倒數完后,軒墨立馬前仰,隨后身體趴在了草地上,另一邊乾意也已經飛出去了幾根沾了毒的細針,細針一飛出后,乾意就將腳掌壓在樹干上,接著借著被壓彎了的樹干騰空而起。
軒墨一見乾意得手了立馬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向后沖去。
半個時辰后。
“還是綁起來嗎?”軒墨問道。
乾意抬起頭來說道:“不綁,難道吊起來?”
“真狠。”
綁完后,乾意和軒墨繼續坐回了巖石。他兩有說有笑,直到那幾個被打暈了的蒙面人醒來。
等他們五個一醒來就被乾意的“問候”給嚇破了膽。
“一,你們五個死在一起好埋,二,把你們身體割分好然后四處埋,三,拿刀在你們身上刻字又或者割肉,而且是一片一片的割,最后的問題很簡單,就是你們是什么人?”
乾意這番話一出來,就讓這五個蒙面人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終于有一個蒙面人守不住嘴了,“斷鏈山影衛,因家中少爺離奇死亡,索性將來往過山中主宅的學生以及俠客大面積調查。”
蒙面人一說完就被乾意放了出來,“一人一個消息,說完走人。”
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審問,乾意終于知道了,他們來的目的,他此時正和軒墨商量著對策,畢竟剛剛放走了那五個蒙面人。
“你認為?”乾意皺著眉頭問道。
“我認為的話,就是注意雪汐那邊,畢竟業首可是很大膽的,況且是他將雪汐送入斷鏈山,雪汐的身份一定會暴露,到時候可就真的晚了。”
軒墨一說完,乾意就微微地點了點頭。
三日后。
“夜清,最近這客棧越來越不安穩,總是感覺有數十人盯著我們,而且實力還不賴的樣子,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但不知道為什么那么真實。”軒墨右手托著頭,左手玩弄著小刀,時不時還瞅幾眼坐在他正對面的乾意。
乾意也認同道:“確實啊,一到晚上總是感覺房頂有人在作祟。”
軒墨將左手的小刀插在桌上,接著起身跑到乾意身旁,小聲道:“不,不,昨晚和前晚是我在房頂上,哈哈哈。“
“我......就猜是你,畢竟你的吹得笛聲那么凄慘。”
軒墨一聽傻笑了兩聲,突然意識到乾意說的好像不對,他雙手掐著乾意的雙肩,“我還以為你會夸我吹的動聽,結果反倒讓我更傷心了啊!”
一說完,乾意就痛的站了起來,他求饒道:“軒墨哥,錯了,我錯了,你吹的那么凄慘而又動聽,我不該藐視你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先去照看雪汐,然后我......”
商議好后,乾意就向著雪家出發,而軒墨則不知所蹤。
計劃。先讓雪汐當靶子,引出雪家周圍的影衛,好讓乾意解決,另一邊,軒墨也要將客棧周圍影衛引出,并且不留活口。
此時的雪汐已經出了雪家,雪家周圍的影衛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乾意悠閑走在小路上,他蹲下來摘朵紅色的花聞了聞,“香氣好濃,但就是很危險,畢竟艷紫花可是很毒的啊。”
一說完,乾意便悄悄地塞了一根毒針在花頸中,隨后就隨手丟在了路邊,剛起身時,乾意還下意識朝后瞟了瞟。
這時,乾意忽然想到雪汐那邊,擔心是不是誤了時間,剛到約定地點,乾意看到不遠處的雪汐與近百位黑衣人在對峙。
“怎么這么多,不可能啊!”乾意心想。
而另一邊,軒墨也面臨近百位黑衣人,軒墨倒是一點也不慌,畢竟他要使出全力,就算來近千位也不會慌,他嘴角微微上揚,“殺了你們應該也不會怎么樣吧。”
一說完,軒墨便沖入人群中。
“雪汐,你先撤出來,你現在身子虛弱,不宜動武!”
近百位黑衣人將雪汐團團圍住,喧囂的吵鬧聲讓雪汐壓根沒有聽到乾意在遠處說什么。
乾意拔出劍就沖了上去,他直接翻過人堆,躍到雪汐旁邊,他二話沒說地將這身衣服撕了一大半,“真礙事。”
“殺!”
這個字一出,近百位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沖了上去,乾意摸著雪汐的腦袋說道:“答應我,站在原地不要動,乖。”
說完,乾意便將劍鞘立在她面前,自己沖了過去,雪汐站在原地真的一動不動,而她身后的黑衣人也一動不動,畢竟誰也不知道乾意這劍鞘里到底有什么。
乾意劍劍刺身,身法矯健,他只敢釋放范圍性小的功法,像類似于劍吟這一類的都不能用,不然任意一種都會傷到雪汐。
在乾意的心里,雪汐的命永遠大于自己的命。
乾意三道劍氣連續揮向面前的敵人,緊接著乾意提劍沖向最近的一個黑衣人,他將劍換向左手,隨后劍身直接劃過了他的脖頸,乾意抬起了頭,冷眼地仇視了一下,他的雙眼眸色慢慢地變成了血紅色,漸漸地迷失了自我。
雪汐站在原地依舊一動不動,只是她突然發覺到了乾意有些不對勁了,乾意的劍法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而且時不時釋放幾道血紅色的劍氣,雪汐越看越不對勁,但不得不呆在原地,因為她不想給乾意帶來麻煩,她深知自己幾斤幾兩,身體狀況,所以動手只會拖累乾意。
突然,她背后的幾個黑衣人有了動靜,其中一個舉起刀就起身飛躍,砍向雪汐,可在下墜的過程中直接被一根看不見的細針殺死了,接著,乾意冷笑了幾聲,他向后又飛了四根銀針,隨后立馬轉身向前也飛了四根,他躍向空中,收攏雙臂,八根看不見的鐵絲立馬分割了數十個黑衣人。
畫面轉向軒墨這一邊,軒墨已經將「沙華」拆分成兩把刀刃,他左手拿著「麟」的刀柄,右手舉著「耀」,他的刀法如流水般流利,如瀑布般剛硬,軒墨將兩把刀插在地面,隨后從胸口中取出面具,“殺戮時刻降臨。”
語音剛落,地上的兩把刀便有了反應,短刀的刀身顏色慢慢變成紅色,而長刀則是刀鋒變成了血紅色,軒墨冷哼了一聲就將兩把刀拿了起來......
兩日后。
斷鏈山。
“主人,咱們的影衛以及高價聘請的殺手全,全都死了。”
“什么?!這不可能!斷鏈山影衛可都是近幾年來培養的尖子生,聘請的殺手也是從榜上有名的殺手中高價請來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近兩百人的隊伍被三人滅掉,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主人,小的不敢作假,昨日小的就很疑惑,不知暗殺任務做的如何了,直到小的今早清晨得到探子的消息,他們三人團滅了我們這邊近兩百人的隊伍,而且傷亡慘重,無一活口。一邊是刀傷,一邊又是劍傷加撕裂傷,小的甚至都不認為這是人干出來的事。”
“你句句屬實?!”
“小的不敢弄虛作假,句句屬實。”
“好!好啊!好啊!殺我兒,滅我團,今日之仇!必定重報!”
雪家。
“雪汐,你身子近幾日好些了嗎?”
“不瞞你說,昨日就已經痊愈了,勞煩夜大俠擔心啦。”
乾意笑了幾聲,便起身活動了幾下筋骨,他說道:“前天那一架打得真是爽快啊。”
軒墨將手中的茶壺放了下來,他笑了笑,“確實爽快,就是有點浪費時間。“
”你兩好意思說,這回殺了斷鏈山這么多人,你們日后可得要小心了,況且斷鏈山家主,有錢有勢,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卷土重來,到時候后果就不能想象了。“雪汐叉著腰講道。
乾意同意地點了點頭,而軒墨正趴在桌子上玩弄著這個茶壺,雪汐一見立馬笑話道:”軒墨,你不會又對茶壺上這個小人感興趣吧。“
這次軒墨沒有反駁,而是出乎意料地點了頭,他摸著小人的頭微笑道:”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小人充滿好感,而且是很癡迷的那種。“
邢宗。
“掌門,馮鈺這次外出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些?”
這時,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從石凳上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胡須,“這次就先隨她吧,讓她看盡這這紅塵中的甘苦。”
說完,他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白色的虛影。
雪家。
軒墨這番話一出來就讓乾意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馮鈺的時候,確實仔細地看著這個小人還真有點像馮鈺。
“軒墨,你想她嗎?”乾意這句話一說出來就深深地嵌入了軒墨的心里,他說:“想?是啊,我想過她嗎?我的回憶中還有過她的存在嗎?或許只是每次見到她才會有一些回憶吧,畢竟我和她的回憶我記不起有多少了。”
說完,軒墨便將頭埋進雙臂中一語不發,乾意嘆了一聲氣就起身拉著雪汐出了門,乾意將門帶上后便說道:“這時候就應該讓他一個人靜靜。”
集市。
“老爺爺你這的糖葫蘆怎么賣呀?”
“三錢一串,小姑娘要嗎?”
“誒,這么便宜嗎?”
說完,少女便將老爺爺所有的糖葫蘆都買了下來,老爺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因為少女把他的木樁也拿走了,所以老爺爺一臉茫然地盯著這個離他遠去的少女,“現在的女娃娃都這么能吃的嘛?”
少女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集市的盡頭,直到淹沒在人群中。
三日后。
“今天,雪汐要吃魚!咱兩應該表示表示。”
說完,軒墨就被乾意生拉硬拽地拉到了河邊,乾意面無表情的問道:“既然是摸魚的話......”
過了一會。
“夜清!你干什么?!”軒墨驚奇道,“你要是下水摸別帶我。”
沒過多久,軒墨還是被乾意扒光了衣服,此時的軒墨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褲,而乾意則已經進水摸起了魚,他還對河邊的軒墨潑了幾下冷水,“下來!別站河邊,要是被姑娘看見了可就更讓人羞愧了。”
軒墨對乾意翻了幾個白眼就說道:“這地方要是有姑娘,我就把這條河里的魚全捉回來。”
語音剛落,樹林中就冒出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女,她每走一步,周圍就像結了冰一般的凝重,軒墨一見立馬下了水,乾意小聲的笑了幾聲后便把軒墨一頭摁進水里,隨后自己也縮進水里。
這姑娘呆在河邊許久也不見走,乾意以為她只是路過,可接下來的事情讓乾意和軒墨都一驚。少女竟在河邊也脫起了衣服,她將自己的左肩露了出來,一道血淋淋的血痕印入他兩人眼中,少女又將衣服朝下脫了一點,不得不說,這少女的后背真是美麗啊,她先將頭發全放在右肩處,接著用左手濕點水擦拭在傷口周圍,隨后,又將藥膏放在右手邊方便涂抹,她忍著痛將藥膏涂在傷口上,時不時還傳來幾聲呻吟。
乾意悄悄地換了口氣,隨后又沉了下去,軒墨則一直沉在水中,到處摸魚,乾意一見想笑但又笑不出,他心想:“這地方又不是讓你來摸魚的,這是深水區,淺水區在前面,軒墨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倒是這個少女背后的傷挺讓我關注的,畢竟我還真想知道是誰會下這么狠的手。”
少女涂抹后便轉身過來,將雙腳伸入水中搖擺了起來,看來是要等藥膏干了才會走。她咬著下嘴唇,呆呆地看著眼前,確實這樣的美景,挺讓人留戀的,這里很安靜,很和諧......
乾意用腳踢了踢還在摸魚的軒墨,突然乾意一驚,原來是軒墨的短刀上插滿了魚,軒墨眼睛似乎有些睜不開了,雖說軒墨從小就習水性,而且水性一直很好,但是長時間在水中游動,而且還一直憋著氣,這讓軒墨有些承受不住。
軒墨剛想上去換口氣時,就被乾意攔了下來,他指著河邊的少女用手語示意不要上去,容易被誤會,軒墨示意地點了點頭。
少女的上半身就只剩抹胸型的褻衣,要是這時候軒墨換氣被發現的話可就慘了,乾意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身敗名裂。
一刻鐘過去了,軒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一刻鐘前換氣的乾意也有點堅持不住了,當然乾意可不想搭上這種“罪名”,要是被雪汐聽見了,估計又要解釋大半天了。
軒墨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直接從水中游上河面,然后大力地呼吸著,這時,河邊的少女臉色變得有些驚恐了,軒墨瞪大著雙眼也是一臉茫然。
少女大叫了幾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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