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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天有48小時 第二百五十一章 普魯士理發師
“不要有任何動作,靠墻壁站好!”警衛員一邊發出警告一邊從身后摸出了一只手銬。
而那個偽裝侍者的家伙眼看張恒被纏住,也悄悄的從另一側的樓梯溜下樓去。
張恒倒是依舊冷靜,扭頭問包廂里的福爾摩斯,“干掉首相的警衛會有什么后果。”
后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道,“這要視情況而定,不過你在倫敦是不太好待下去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交給你來解決了。”張恒說完閃身回到了包廂里,隨后當著福爾摩斯的面又翻出了窗子。
等警衛沖進來,包廂中已經沒有了張恒的身影,只剩下福爾摩斯這個同伙還目瞪口呆的趴在地上。
張恒有LV1的攀巖技能,沿著劇院外墻的裝飾很容易的就又爬了下來,當他的雙腳接觸到地面的時候,那個偽裝成侍者的家伙也從劇院大門跑了出來,看到張恒后他立刻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張恒在后面緊追不舍。
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跑過了半條街道,西區的夜晚還是很熱鬧的,路邊的煤氣燈都亮了起來,和什么都沒有的東區相比,這里就像是另外一個國度,路上依舊有不少行人和馬車,19世紀的倫敦,已經有很多夜生活了。
飯店,劇院,桑拿浴室,俱樂部,還有很多商店即便日落后都還在營業。
偽裝成侍者的家伙饒了半圈,最終一頭扎進了一家理發店。
張恒隨后也跟了進去,不過他只追了幾步就很警覺的停了下來,然而為時依舊有些晚了。
張恒聽到了身后鎖門的聲音。
隨后理發店里的幾個原本還在看報紙,互相打屁的理發師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同時抓起了理發臺上的剃刀。
張恒大概數了下,加上學徒的話差不多有七個敵人,而且關鍵是手上都還有武器,所以這不會是一場輕松的戰斗,于是張恒也做好了苦戰的準備,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脫下了自己的禮服,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沖面前一個胖子理發師勾了勾手指。
之后理發店里的男人們就一擁而上。
張恒也沒客氣,轉身就向身后跑去,他找了個看起來最瘦弱的小鬼,應該只有十歲五歲的樣子,躲過了他的一個突刺,隨后拎起了他的衣領,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向了身前的兩個敵人,而他剛做完這個動作后面的人也殺到了。
張恒直接就地一滾,躲過了這一輪襲擊,不過他還沒從地上站起來,就又有小刀向他的背后劃來,這伙人下手倒是蠻狠的,二話不說就刀子就掄了下來,不過張恒在翻滾的時候也順手撈起了那個小學徒丟下的那把刀子。
避過了第一擊后,張恒格擋下了第二擊,同時抱住了揮刀的那個家伙,讓后者撞上了一旁的鏡子,暫時失去了作戰能力,但是代價是左臂被最后的人給劃了一刀,而另一邊被那短暫阻擋的兩人也又沖了上來。
張恒不得不起身繼續應戰,趁著這個間隙他又從梳妝臺上抓起了另一把小刀,這樣左右手都能進攻,也能讓他不至于再那么手忙腳亂。
這場戰斗大概持續了六分鐘,最終四個理發師,一個學徒都倒在了地上,剩下兩個理發師也顯得氣喘吁吁。不過張恒也有些狼狽,身上多了好幾個口子,但是好在沒有破相。
他的體力雖然很出色,可是畢竟之前在劇院已經經歷過一場戰斗,又追出去了這么遠,消耗也很大,現在也顧不上解決剩下的兩個人,靠在梳妝臺上喘口氣。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門外突然又響起了噠噠噠的敲門聲。
兩邊人都是一驚,隨后張恒看到了門外站著的福爾摩斯,他在打著手勢,似乎是讓里面的人幫忙開門。
然而兩個理發師對望了一眼,沒有人動身。
于是門外的福爾摩斯聳了聳肩,只好自己出手,拎起自己的手杖擊碎了一扇門上的玻璃,隨后把自己的右手伸了進來,摸索著里面的門栓。
一個理發師見勢不妙,提著小刀沖了過來。福爾摩斯卻是沒有縮回手,只是等對方快沖到面前的時候才猛然用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杖來,勾住對方的脖子,一發力,讓那個家伙的腦袋直接撞在了大門上。
隨后福爾摩斯輕松打開門,走了進來,他將手杖支在地上,問張恒和剩下的那個人,“抱歉,我是打擾到你們了嗎?”
“有一點,我以為你現在會在去警局的馬車上。”張恒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
“哈,你把我留在那里自己跑掉的那一手做的的確很漂亮,不過萬幸的是劇院的門衛認識我,另一間包廂的警察局副局長也可以給我作證。”福爾摩斯道,“所以我來了,順便說一句,如果你當時肯多留一會兒就會聽到我的警告,偽裝成侍者的家伙是普魯士人,而倫敦的普魯士人恰好非常喜歡抱團,所以你被伏擊并不是偶然,在追逐的時候你應該避開普魯士人多的地方。”
福爾摩斯說完環視了一圈,看到腳邊那些東倒西歪的普魯士理發師,又道,“不過,必須得承認我對這個結果倒是蠻意外的,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不知道你能打到這種程度。”
說完他突然快速揮出了手上的手杖,擊打在唯一一個還能站著的理發師身上,后者本來想逃跑,然而被這一下頂到的小腹,也趴在了地上。
“不用謝。”
“你的脖子好點了嗎?”張恒問道。
“不算很好,我不知道,等這件事情結束后,我大概要去診所檢查一下了。”提到脖子福爾摩斯的心情也變得很糟糕,他揉了揉被掐紅的地方,“那家伙還在里面嗎?”
“我不這么認為,否則剛才我就不是一挑七,而是一挑八了。”
福爾摩斯聞言走到了里屋的門前,推開一看,果然窗子是開著的。
“好吧,我們這次也不算沒有收獲,倒是至少能回答之前你的第二個問題。”
“嗯?”
“你不是好奇這位M先生是怎么知道子爵那副油畫背后的秘密的嗎,”福爾摩斯摸著下巴,“經過這個這件事情后我越來越相信這位M先生并不是一個人在行動了,他既然有幫忙跑腿的人,自然也會有幫他搜集情報的人,我們這次要面對的恐怕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犯罪團伙,他們分工明確,一部分人負責打探消息,一部分負責踩點,還有一部分則負責收買目標身邊的人,而我們的M先生是首腦,他只需要做好統籌和計劃工作就好。”
福爾摩斯一邊說著一邊看張恒撿起了地上那件被踩的皺巴巴的禮服,“你要去哪兒?”
“回劇院,把歌劇聽完。”張恒抖了抖把禮服又披在身上,“不管怎么說票是別人送我的,要是沒看完半途就離場未免太不禮貌了,哦還有,”張恒走到門邊又停下腳步,“之前救你一命的事情不用謝。”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那件事情了呢。”福爾摩斯道。
“你被人掐著脖子,像番茄一樣的臉色想忘掉可不容易呢。”張恒揮手,“我走了,這里的事情交給你了,我沒下死手,他們都只是皮外傷。”
“好吧,那位女主唱的確很漂亮,希望你不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我親愛的東方朋友。”福爾摩斯一臉憂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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