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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寶鑒 640 監獄風云
“伍老板是嗎我是森林公安局的李茂,現在告知你,你涉嫌盜伐珍稀樹木,已經被逮捕了。”一名青年警官上前,向伍樊晃了一下證件,沉聲道。
他的(身shēn)后跑出兩名警員,不由分說,用手銬將伍樊銬了起來。
“我抗議,你們將我的花梨神木運走了,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再說,這里有所有的手續文件,你們無權拘留我。”伍樊中午飲了一點酒,火氣有一點大,怒道。
“伍老板稍安勿躁,這不是拘留,而是正式逮捕。手續文件是可以偽造的,花梨神木卻騙不了人,所有切口都是新的。如果是從非洲進口,算上海運路程,至少要三個月,這一根花梨神木,切口不可能那么新。因此,最大的可能,是你潛入我國的原始森林,大肆盜伐,又意圖瞞天過海。”青年警官用銳利的雙眼盯著伍樊,冷笑道。
“世上有無數解釋不了的事(情qíng),我一定要向你們解釋嗎你們可以將國內的專家請來鑒定,這一根花梨神木,以年輪計算生長了一萬多年,請問,華夏國有沒有這樣歷史悠久的樹木”伍樊仍然抗辯道。
以為手續齊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公開拍賣,伍樊還是打錯了算盤。
“我們管不了,伍老板有意見,留到法庭上說罷。”青年警官不耐煩,要手下押走伍樊。
此時,拍賣公司的人員,也已經趕來,負責的中年漢子,看見這一切,不停安撫眾人,說他們公司一定會想辦法,將伍老板從看守所撈出來。
喪彪和蝎子二人肺都氣炸了,但伍樊用眼神制止他們,不要沖動,他自有辦法。
伍樊的雙手被銬,但他手中還是突然多了一個手機,并且撥通了馬局長的電話。
“小濤子,我帶來中江紅木交易會拍賣的花梨神木,一切手續和文件齊全,現在森林公安局扣押了我的木材不得止,還要逮捕我,說我盜伐珍稀樹木,你得想想辦法。”伍樊毫不客氣,向老同學求救。
馬濤在中江市混跡多年,(身shēn)為大沙鎮公安分局的局長,必定有一些人脈,足以擺平此事。
上官琴玉,令狐月,程秋蕓,錢書月等女,都神色緊張,擔心伍樊遭受牢獄之災。太妍,谷梁馨,鮑微子等人卻不以為意,如果伍老大被人刑拘,喪失了自由,她們不惜踏平中江市。
另一個世界七銘大陸的高級修士,哪里會顧及地球空間的法律和規則。
東方夢甚至上前,挑釁地撥了一下青年警官的帽子,帶著笑意,一臉蔑視。
“老同學呀,這個事鬧大了,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森林公安那邊,對你的事(情qíng)非常重視。老同學,森林公安不歸我們管,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馬濤在電話中回應道。
“多謝老同學費心了。”伍樊道謝,掛了電話。
不過,這一件事,還是讓伍樊起了疑心。因為上午被人告密報警,是大沙鎮公安分局接到的警(情qíng),怎么到了下午,就轉手給了森林公安局處理呢。
伍樊命令連接網絡,調出了這里的監控錄像,然后一路追蹤,知曉了花梨神木被運到了一處倉庫。
執行之人,明顯是馬濤的手下,伍樊有一點印象。
于是,伍樊調出了馬濤今(日rì)手機打出的電話清單,稍一核實,他曾經跟森林公安局的一名干部通話,這一點已經說明了問題。
伍樊的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久別重逢,(熱rè)(情qíng)有加的小學同學,原來是想獨吞自己的花梨神木。
這一來,伍樊就連最初告密報警的季明禮,都一塊恨上了。這些人模狗樣的東西,因為貪嗔癡,不約而同地對付自己,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他們還自以為得計呢。
“茅師傅,你繼續和拍賣公司協商,這一根花梨神木,最遲明(日rì)重新開始拍賣。太妍,龍姐,妙禪,東方兄弟,你們都聽上官大小姐的安排,畢竟你們人生地不熟。我跟這位警官走一趟,明(日rì)一定就會沒事的。”伍樊囑咐道。
眾人都神色凝重,默默點頭,只有顏心慧和李美儀,陸燕涵三女在一邊偷笑,她們心里明白,護國圣師的能量有多大,伍樊無非是裝模作樣而已。
伍樊被警車帶走,眾人在上官琴玉的安排下,入住酒店。伍樊一顆鉆石,就賣出二十幾個億,上官琴玉當然不會吝惜錢財。
何況,即便伍樊不買單,她曾經(身shēn)為華元集團的美女總裁,隨便刷卡都行。
在看守所,伍樊被全面徹底地搜(身shēn),就連空間戒指都被收繳,伍樊不以為意。他趁獄警不備,釋放出真氣,將空間戒指又卷回到了手中。
高壓水龍頭沖洗(身shēn)體,帶來的刺痛,對伍樊來說,比撓癢癢還輕松,只是換上了囚服,不是那么舒服。
伍樊被推入的獄倉中,已經住了八個囚徒,他們坐在上下鋪的(床床)沿上,上鋪的將腿吊在空中,晃晃悠悠,見到伍樊進來,都顯得頗為平靜。
獄霸是一個手臂和(身shēn)軀都有紋(身shēn)的彪形大漢,伍樊一望而知,他就是獄霸,是因為這里的其余七個囚徒,都不時望向他,看他的行動指示。
“狗(日rì)的,你叫什么名字”獄霸大哥見伍樊在下鋪坐了,手上居然有一部手機,待遇特殊,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你才是狗(日rì)的,而且,你不配問我的姓名”伍樊冷聲道。
伍樊沒有直接撥通錢雨山的電話,而是在短信中,將自己的遭遇略說了一遍。
華夏國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所長錢雨山,是華夏國的首席武器專家,伍樊幫過他的忙,只要一說自己的處境,他一定會出馬,所以伍樊根本不愁,他將很快走出看守所。
就算錢雨山處理不及時,伍樊憑借空間穿梭之能,也是逍遙自在,天地任我行。
“唉喲,這狗屎居然喘上了,兄弟們,給我打”彪形大漢怒不可遏,立即下達了指令。
伍樊還沒有找獄霸的麻煩,幾名高矮胖瘦不一的囚徒,就都手忙腳亂,撲向了伍樊,意圖一招將伍樊打倒,踏上一萬腳。
“想死的盡管過來。”伍樊根本沒有動一下,他還在專心發送短信,只是雙腿在空中踹了幾下,所有偷襲的囚徒,都倒飛了出去,撞上了墻壁或鐵(床床)架,痛得鬼哭狼嚎。
斜上鋪的獄霸突然翻(身shēn)而下,他手抓鐵架(床床)的欄桿,雙腿勢大力沉,踹向伍樊。
伍樊左手一揮,一道寒光閃現,隨即,獄霸大哥(身shēn)如柳絮,飄到了窗口,撞到了窗戶的鋼欄,重重跌落在地。
獄霸大哥的(身shēn)形,何等結實,但在伍樊一擊之下,腹部被擊穿,腸子都漏了出來,在地上哀嚎。
“你是不是狗(日rì)的,你自己說。”伍樊面無表(情qíng),冷聲道。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是狗(日rì)的,我不是人養的。”獄霸終于知曉,他一腳踢到了鐵板上,這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是一個要人命的狠角色。
“你們都跪下,將自己犯了的罪行,都告知于我,不許有任何隱瞞。”伍樊厲聲喝道。
其余七名囚徒,都面對伍樊跪下,搗蒜如泥。
偷盜殺人,爭風吃醋殺人,伍樊都還能接受,其中有一名猥瑣的漢子,說他原來是順風車司機,(奸jiān)殺了一名美麗的女子,所以被刑拘。
強(奸jiān)犯一向會被獄中之人看不起,他如此大言不慚,地位超卓,是因為服侍獄霸得力,被獄霸大哥欣賞。
伍樊抬起一腳,將強(奸jiān)犯踩住,將他的臉頰骨都幾乎踩碎了。
“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對你這種人渣是最看不慣的,該死的東西”伍樊低聲喝罵,腳上加力。
地面上,順風車強(奸jiān)犯就如一條死蛇爛鱔,幾乎被伍樊踩碎腦殼,奄奄一息。
一不做,二不休,伍樊將他的三魂七魄卷了過來,煉化于無形。
伍樊當場殺人,這一幕嚇得包括獄霸大哥在內的所有囚徒,無不魂飛魄散。
“老大,你才是老大,我們全部都聽你的。”獄霸瑟瑟發抖,渾(身shēn)癱軟道。
“你這廝壞事做絕,容你不得。我將你閹割,廢去你的精神力,讓你當一世乞丐。”伍樊毫不留(情qíng),一臉肅然道。
“我愿意做你的跟班,不要啊”
紋(身shēn)獄霸慘叫起來,但伍樊哪里還有一絲同(情qíng)之心,釋放出一道真氣一劈,就已經將獄霸當場鎮殺。
“你們都看到了,做壞人的話,下場就是如此。”伍樊厲聲道。
剩下的六個囚犯,都被嚇得肝膽俱裂,哭爹喊娘。伍樊釋放出一絲魄力,將他們的三魂七魄搞得混亂,進入了昏迷狀態。
伍樊一念之后,進入了盤古淚,脫下囚服,換上了大褲衩和t恤,再一念之后,返回了中江市,打車前往一間大酒店。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在酒店一樓富麗堂皇的餐廳,楊阿姨和閨女阿倩,正在季明禮的殷勤招待下,怡然自得,享用著法蘭西紅酒和魚子醬。
伍樊徑自走進餐廳,在緊靠玻璃墻的一桌邊,大大咧咧地坐下。這一桌,正是楊阿姨他們的一桌。
當察覺到陌生人靠近坐下時,季明禮正要大聲呵斥,趕走來人,但下一刻臉上的肌(肉肉)都顫動了。
來人居然是伍樊,這讓三人都大出意料之外。
“伍,伍老板,你,你不是在看守所中坐牢嗎”季明禮張口結舌道。
“是啊,不過我想什么時候出來,就可以隨時出來。這不,我不請自到,也想品嘗一下法蘭西的魚子醬呢。”伍樊面無表(情qíng)道。
“沒,沒有問題,服務員,再來一份魚子醬。”季明禮已經嚇得六神無主,趕緊朝服務員叫道。
“伍老板,我聽說你惹上了事,正想明(日rì)一早去看望你呢你看,你微信也不回一個,人家一直仰慕你,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那種。”阿倩放下了紅酒杯,臉色緋紅,望向伍樊,風(情qíng)萬種道。
“伍老板,你來得正好,如果還有其它紅木好料,一定要先通知我呀。”楊阿姨(熱rè)(情qíng)道。
伍樊卻是一臉寒霜,望向季明禮道“明人不做暗事,季公子,你舉報我,并不能得到什么好處,你應該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伍老板,你,你說什么,我幾時舉,舉報了你”季明禮裝作一臉無辜,瞪大了眼,望向伍樊道。
“如果你老實做人,向我承認錯誤,我還可以放過你。”伍樊說著,將手機上的一段視頻點開,分別朝向季明禮和楊阿姨,晃了一晃,但已經讓他們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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