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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寶鑒 639 確實沒有出千
三大女魔頭離開了座椅,上官琴玉招呼令狐月,程秋蕓,林幼蓮過來大戰一番。
平(日rì)里,說到打馬吊,令狐月,程秋蕓和林幼蓮三女最是熟悉,像錢書月過去是語文老師,根本沒有摸過馬吊。
張詩琴,李美儀和宣楊柳都自稱懂一點,但明顯不是馬吊(愛ài)好者,水平有限。
馮祖明和江浩,本來想上去占位打,但見上官琴玉不可侵犯的凜然之氣,不由退避三舍。
“我要打馬吊,我要打馬吊!”沈天寶卻不愿意下桌,吵嚷道。
麻將,古稱馬吊,嶺南人因為地理阻隔,一直保留了馬吊的說法。
“你真的行嗎?我們賭得可大了,你有沒有錢啊?”上官琴玉冷聲道。
“我三歲就會叉馬吊,比你玩得還精,哼——,我有靈晶,就賭靈晶。”沈天寶稚氣的臉上,有一股浩然之氣。
“不要拿出靈晶來,就用籌碼,之后再算賬。”程秋蕓已經落座,提醒道。
地球空間根本沒有靈晶,如果行事不小心,是要惹來大禍的。
沈天寶不肯下桌,林幼蓮沒得打馬吊,但她毫不介意,說在一邊買碼,這樣賭得就更大了。
簡略說好了規則,按照光州的馬吊,計算番數,打骰子,定莊家,馬吊大戰終于開始。
太妍,谷梁馨,千尋雪等女在一旁觀戰,是看得津津有味,各種花色歸類,牌型千變萬化,讓她們恍然大悟。
餐前小菜已經上桌,但麻將桌邊,是(熱rè)火朝天,沒有人顧及,除了伍樊和馬局長。
老鄭和衛韜不懂馬吊,馮祖明和江浩二人站在沈天寶(身shēn)后,不時給他支招。
兩圈下來,號稱三歲就會叉馬吊的沈天寶,輸了許多,令他額頭冒汗。
盤古淚中,吳姐嚴格按照各人的修煉進度,發放靈晶,沒有(情qíng)面可講。沈天寶本(身shēn)修煉速度快,空間戒指中剩下的靈晶不多,他本來是想贏一點,結果越是想贏,輸得越慘。
“杠——”,“杠上花——”“十八番!”“清一色,我胡了。”
上官琴玉,令狐月,程秋蕓三女,是大殺四方,輸家只有沈天寶一人。就連買碼的林幼蓮,都連連斬獲不少。
籌碼輸完,沈天寶不甘心,算好了欠賬,重新分配籌碼再戰。
可以說,他空間戒指中的所有靈晶,都已經輸出去了,不贏回一點來,他是(日rì)子都過不下去。
鮮美的野生菌湯上桌了,但眾人無意用餐,旁觀的看得興致高漲,而上官琴玉四人激戰正酣,更無心吃飯。
伍樊招呼了幾次,但沒有一點效果。
“他們都是跟隨我很久的兄弟姐妹,賭(性性)很大,拿他們沒有辦法。”伍樊朝馬濤尷尬一笑,起(身shēn)去麻將桌邊,看看他們要戰斗到幾時。
喪彪和蝎子都心知,跟隨伍樊這一幫人,即便是十來歲的沈天寶,都是一(身shēn)強橫功夫,不可小覷。因此,他們二人和茅師傅,在一邊饒有興致地旁觀,畢竟剛過十二點半,還不是很餓。
見伍樊離席,去麻將桌邊觀戰,馬局長也跟隨過去。
“天寶,你出牌這么謹慎,干什么呢?”伍樊疑惑道。
看沈天寶的神色,伍樊已然知曉,他輸了不少,因此特意看看他的牌。手氣不好,是常有的事,如果一旦陷入怪圈,就算是打一整(日rì),都是輸。
上官琴玉一臉風輕云淡,穩如泰山,取牌出牌,都快速無比。令狐月和程秋蕓打牌,也十分淡定,她們三女,都贏了不少,心(情qíng)輕松。
買碼的林幼蓮,連連買到莊家,手氣也出奇的好,都要令人懷疑,這些馬吊牌,是不是會聽她的話。
“天寶,為什么要出這個牌呢?換一張。”伍樊在旁邊指點道。
見伍樊開口指點沈天寶,上官琴玉三女都會心一笑。伍老大在修道上是領路人,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可是說到打馬吊,又哪里是自己的對手。
“老大,你打馬吊不在行,就不必獻丑了,省得天寶輸出去更多,他來怪你。”令狐月滿面(春chūn)風笑道。
“怎么不招呼你的老同學飲酒,看我們打馬吊,你可改變不了天寶一家輸三家的結局。”上官琴玉也冷然道。
上官琴玉和令狐月的話,激起了伍樊的好勝之心,他還有透視之能,這個秘密,從來沒有讓人知曉。
“好吧,最后一圈,天寶,我幫你贏回來。”伍樊豪氣頓生道。
眾多佳人,都是伍樊的摯(愛ài),有時溫存的時候,被她們追問,最(愛ài)的是哪一個,那是十分令人頭疼的。
比如令狐月有一次,依偎在伍樊懷中,問伍樊道:“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河里了,你先救哪一個?”
“你得告訴我,你們掉哪一條河里吧,我才好去救。”伍樊應道。
“我是說如果掉河里了,你救哪一個?”令狐月道。
“我又不認識如果,他掉河里了,關我什么事。”伍樊道。
“我是說假如,假如掉河里了,你救哪一個?”令狐月不依不饒,問道。
“假如我也不認識啊,他掉河里了,還不知道哪條河,想救也救不了。”伍樊一臉無賴,((賤jiàn)jiàn)笑道。
沈天寶最后一圈的第一手牌,還是一手爛牌,他摸起來排列好,都已經絕望了。他忽閃著大眼,求救似的轉頭望了望伍樊。
伍樊啟動了透視之能,看了桌面上的暗牌,又看了上官琴玉三女手中的暗牌,經過一番計算,已是(胸胸)有成竹。
拍了拍沈天寶的肩膀,伍樊傳遞了信心給他,然后教他打牌。
沈天寶碰了兩次之后,漸漸地做成了清一色的大牌,只要再上一只牌,就可以叫胡了。
他滿臉敬佩地望了一眼伍樊,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終于,他摸到了一只萬子,正是三萬,是已經久等的牌,聽牌了,沈天寶毫不猶豫地將閑牌打了出去。
“杠——”上官琴玉冷笑,杠了沈天寶,隨即揶揄地望了一眼伍樊。
伍樊不動聲色,僅僅摸過了兩輪牌,沈天寶大叫一聲,“清一色自摸”,眾人是嚇了一跳。
這一鋪是二十六番,自摸加倍是五十二番,沈天寶贏回了不少,于是手舞足蹈。
接下來的三鋪,沈天寶大四喜,至尊三元,一條龍,杠上花,都是自摸胡牌,秋風掃落葉一般,將之前輸的,全部贏了回來。
“前面贏的是紙,后面贏的才是錢。”江浩對馬吊頗有心得,此時道。
“老大,我懷疑你作弊!”上官琴玉很不服氣道。
“我可沒有偷牌換牌出老千,你們的修為境界不低,如果我這么做,你們一定看得出來。”伍樊強辯道。
伍樊僅僅只是借助了透視之能,確實沒有出千,這也說得過去。
令狐月程秋蕓和林幼蓮,本來贏到了上百枚靈晶,現在都打了水漂,懊惱不已。
“老大,你一定作弊了,下次不要給我們抓到把柄!”令狐月嗔怒地瞪了一眼伍樊道。
最后一圈四鋪,輪流做莊,沈天寶的手氣好得逆天,這是概率極低的事件,既然發生了,必有蹊蹺。
伍樊呵呵笑了一下,見沈天寶清算了欠賬,還贏了一點點,于是招呼眾人入席。
沈天寶之前宣稱,他三歲就會叉馬吊,但他此時已經明白,自己能夠贏回來,全在伍樊,因此他興高采烈地拉了伍樊,一起到飯桌就坐。
菜是馬局長點的,他不好太寒酸,每一桌都點了一只三四斤重的龍蝦,一條清蒸龍躉,其它都是普通的菜式,比如元貝,青口圣子等等。
吃海鮮是吃不飽的,在酒桌上,多吃米飯或主食,也不是事,主要還是吃菜為主。伍樊注意到了各人的神色,叫來了服務員,說要加幾個菜。
馬局長的臉色都已經有一點黑了,但伍樊視若無睹,招呼他飲酒。酒是馬局長點的,七八百一瓶,上了三瓶,老鄭,馮祖明他們的酒量也不小,哪里夠飲。
“服務員,你們這里可有正宗的茅臺,上三瓶來。”伍樊不得不吩咐女服務員,道。
馬局長的臉色,愈加黑了,伍樊只當做不知。
“小濤子,我帶這一幫人,平時吃吃飲飲,也夠飲一壺的。這一餐,我估計你也報銷不了,我會買單的。”伍樊善解人意,事先聲明道。
“阿樊,你真不當我是老同學?這一餐,當然是我請,來到了中江,哪有你買單的道理。”馬局長氣憤道。
“你也說了是老同學,何必分出彼此,就這樣說定了,我來買單。”伍樊再次聲明道。
這么一說,馬局長神色淡定起來,他又阻止了伍樊一句,說夠吃就行,但并不強烈。
一瓶茅臺都過千,伍樊一下點了三瓶,這得多少錢啊。
公務員不能濫吃濫飲的風氣,早已被剎住,馬濤就算是分局局長,也不能濫用權力報銷餐飲費用。
恰在此時,馬局長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也不走出去接聽,就當了伍樊等人的面,交代處理各項事務。
電話說了幾分鐘,但接下來,馬局長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伍樊,走出了房門。
老同學的電話是不好偷聽的,但剛才馬局長交代公事,都不避嫌,后來就有意出去,這難免引起伍樊的好奇心。
腦海中的,顯示了馬局長在外面打電話的畫面,同時傳來了他壓低了的聲音。
“你調查得完全沒有差錯?之前拍賣的古董,珍珠,鉆石,全是伍老板的?”馬局長再次問道。
“完全沒有錯,我們調查了拍賣公司,拍賣合同我都復印了的。”對方在電話中道。
伍樊不但擁有一根價值連城的花梨神木,拍賣出去的古董,珍珠,鉆石也都價值連城,他可是一個大金主啊。這個消息,讓馬局長倒抽了一口冷氣。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居然已是(身shēn)家百億之人,這一點絕對可以確定,跑不了。
怪不得他前呼后擁,點菜點酒都那么豪氣,揮金如土。
馬局長交代了幾句后,立即收了線,回到包房,和伍樊連連干杯。
酒足飯飽,伍樊要茅師傅致電拍賣公司,下午繼續拍賣,事(情qíng)不能耽擱太久。隨后,伍樊要馮祖明幫忙結賬,眾人離開了酒樓。
回到公安分局大門口,馬局長和伍樊再次擁抱,說下次來到了中江,務必要找老同學云云。
二人依依惜別,伍樊一行人分頭打了出租車,前往紅木交易會。
千尋雪等人先到,他們發現巨大的花梨神木不見了,一隊警察在現場嚴陣以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不久,見到伍樊從出租車上下來,眾人圍了過來。
伍樊眼見眾人的神色,也看見了花梨神木不翼而飛,心中咯噔一下,生出不好的預感,猜測必定是發生了大事,于是舉目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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