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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為書狂 第六百零八章:儒學思想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
白玉堂粉絲群,“老蟲”念著人民日報采訪黃一凡之時所說的話。
對于這一句,“老蟲”已然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但如此,老蟲亦認為“生,亦我所欲也”這一句話,是黃一凡出道至今寫的最為經典的句子。
只是,突然不知道為何,白玉堂“老蟲”卻是在群內嘆了一口氣:“可惜呀可惜。”
“老蟲,你發什么感慨,可惜什么?”
“白玉堂小不點”奇怪的問道:“這么經典的話你還叫可惜。”
“就因為經典所以可惜呀。”
“啊……什么情況。”
“小不點”有些蒙了,“老蟲,你吃錯藥了?”
“沒。”
老蟲搖頭。
“那為什么說這樣的話。”
“這個呀……”
老蟲沉默了一會,“因為我想起了秋水先生。”
“怎么又扯到秋水先生上去了?”
“小不點”被“老蟲”說得更抓狂了。
“如果大白能更進一步,將這一句經典寫出如“大學之道,在明明德”一般的內圣外王體系,那么,大白就是不是大白了,而是在留在凡間的秋水先生。”
這一說,小不點一愣。
看著黃一凡此前所說的“生,欲我的欲也”,心臟不由得加速了幾分跳動。
只是……
隨即而后,小不點也如老蟲一樣嘆了一口氣。
可惜呀可惜。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如仙人一般的秋水先生,哪怕黃一凡大白再怎么有才,離秋水先生仍有一段無比之長的距離。
“小黃,恭喜,恭喜。”
人民日報的采訪只是插曲,雖然人民日報的采訪也很高大上,但黃一凡如今的境界也不在這。
此時,黃一凡剛進入水木講師辦公室,培進卻是向黃一凡恭喜說道。
“恭喜什么?”
黃一凡奇怪的問道。
不過,培進沒有回答,邊上的柳葉老師亦是向黃一凡恭喜說道:“黃老師,這一次可真是要恭喜你了。”
這更讓黃一凡奇怪了,摸了摸頭:“兩位,先別忙著恭喜,我想問的是,這喜從何來?”
沒喜事就恭喜,這個是不是有些讓人奇怪。
“小黃,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什么不知道,老培,到底什么事?”
“哈哈哈……”
看到黃一凡迷糊的樣子,培進哈哈大笑:“一會你有一節公開課對不對。?”
“對呀。”
黃一凡點頭,是有一節公開課:“這是上周就已經定好了的,怎么了?”
“沒怎么。”
培進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黃一凡又看向了柳葉:“柳姐,這什么情況?”
“呵呵,黃老師,好好上,好好上這一節公開課就是了。”
柳葉也是神秘兮兮,半個字也不透露。
“你們兩個。”
被兩個瞎搞一通,黃一凡淚流滿面。
索性最后也不去管了,不就是一堂公開課嘛,有什么?
中午10點,是黃一凡的古典文學公開課。
一如與往,黃一凡前往了水木東區圓型階梯教室。
這個圓型教室是水木最新修建的大型課堂,能容納約500位學子的聽講。
黃一凡也很喜歡在這個教室上課,因為,每當黃一凡站在這個圓型階梯教室正中之時,黃一凡便感覺自己有無限的動力,盡情的將自己所學傳授給所有的學子。當然,在這當中,也一不小心不時透露出無數前世各家經典。
爆滿。
不用說,黃一凡的課又有哪位學子會逃課?
不過,要說逃課也有,但這個逃課卻是其他班級的學子逃課來上黃一凡的課。
在這一些學子當中,有一些是中文系的,更多的則是其他系的。
哪怕就是理科系的一些學子,也時常來聽黃一凡的課。
用他們的話說,聽黃一凡先生的課,能夠大為啟發他們的發散性思維。
這一節公開課同樣也是如此,黃一凡進入教室,只看見四面八方都坐滿了人。
“同學們,今天這一堂課我們繼續來欣賞古典文學……”
雖然知道今天是公開課,但黃一凡也并沒有特別對待。
他一向的原則那就是原來怎么上課現在也怎么上課,哪怕有領導來評測的公開課也是一樣。
這一節課,黃一凡欣賞的是兩部古典作品。
一部叫做《張生》。
另一部叫做《萬國游記》
這兩部作品都是這個世界明清時代的小說,雖然知名度不如四大名著,但也是古典文學的名篇。不過,這兩篇作品很有意思。有意思的除了這兩部小說都寫得極為精彩之外,更為有意思的是,如果你將兩部作品進行對比,你會發現更多有意思的東西。
不用看教案,黃一凡直接開講。
“張生講述的是學子張生渴望高中,每天都在夢里做著高中的事,結果,每一次夢醒,張生科舉都落榜。”
“而萬國游記同樣講的是一位學子李生,李生與張生一樣喜歡做夢,在夢里,李生去了很多很多的國家,世界,看到很多世界的不同風景,人物,風俗……而當夢醒之后,李生居然發現,自己在夢中所經歷的已經變成了他心中所學,隨即參加科舉,一舉考中狀元。”
黃一凡簡單介紹了兩部作品。
“如果單單分開這兩部作品,可能會有不同的評價。但如果拿兩部作品來比較,我們似乎可以看到兩者之間的聯系。兩位同樣是考生,兩位同樣喜歡做夢。但一個做夢卻是白日做夢,夢一醒什么也沒得到。而另一個做夢,不但在夢中經歷了那么多的事與人,反而,他還將夢中所經歷的一切都變成了真實,最后高中狀元。看到這里,我們不經要問,這是為什么?”
公開課是兩堂課連在一起,所以,黃一凡一口氣講了一個半小時。
最后,黃一凡說道:“不管是張生代表的客觀唯物主義,認為這個世界君權神授。還是李生代表的主觀唯物主義,認為自己才是這個世界最高的存在,也就是所謂的“心即世界”。他都受到了當時儒家思想的影響。從而,作者在創作作品的時候,便反應出了這種儒家理論。”
“好了,這節課就到這里,下面是自由提問時間。”
這一節課講完,黃一凡停止講解,準備與學子互動。
“黃一凡先生,這一堂課您上得真精彩,沒想到,古典文學竟然能與哲學聯系在一起。”
一位學子站起來向黃一凡提問說道。
“這位同學,華國古典文學很多其實都是哲學。雖然明清小說哲學思想比較淡,但同樣在書里能夠體現不少哲學思想。”
黃一凡微笑的回答說道。
“黃一凡先生,您是贊同君權神授呢,還是心即世界呢?”
“不同時期有不同時期的儒家思想,以現在眼光來看,兩者我都不認可。一方面,我不認可君權神授,另一方面我也不認可心即世界。我認為每個人在這個世界都是不一樣的個體,每個人都不相同,沒有貴賤之分,但我同樣不贊同過于夸大個人的本質,“心即世界”已經不是儒學了,而是玄學。”
黃一凡不時解釋說道。
這個世界與前世雖然不一樣,但這個世界的儒家學派同樣燦爛輝煌。
剛才黃一凡所說的兩者學派,一個對應的便是前世程朱理學,另一個對應的便是心學。
不過,這個世界對于這兩種儒家學問并不是叫“理學”“心學”罷了。
“黃一凡先生,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在回答了幾位學子之后,突然一位老者站起來向黃一凡提問。
“孔教授,當然可以。”
提問的是黃一凡很早就認識的孔書俊。
“既然黃一凡先生您將古典文學與儒家哲學相聯系,那么,我想請問,您此前在“人民日報”
所說的“生,欲我所欲也”不知道是哪家儒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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