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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科學家 第九十六章 胡言亂語
陸兮回到6班,說了自己即將轉到1班的消息。
雖然不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但在幾個要好的同學中還是引起了一番的波動。
畢竟之前陸兮轉到奧班的是一個傳聞,現在卻變成了事實。
董月目含悲愴,泣聲說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是不會走的,但你們,走吧,都走吧。就算是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形影相吊,煢煢獨立,我也會堅守到底,不會走的。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我董月,生是6班的人,死為6班的鬼。”
“疾風知勁草,時窮節乃現。要不要再給你來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啊?”韓伊伊雙眼翻白,無語凝咽。
“不必,你這個時候唱一唱老張的楚歌,念一念李清照的夏日絕句,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去奧班,就可以了。”董月很悲壯的答道。
“那到高二分文理班的時候,你千萬要守住6班,別走。”秦谷雨調侃道。
董月眼中泛起精光,微笑著說道:“這怎么能混為一談,樹挪死,人挪活。此一時彼一時,易說,審時度勢,方能進退有序。”
1班在六樓,陸兮覺得自己終究要無言獨上六樓:“做人是你,做鬼也是你。”
“哈哈,幸好我早有預料,提前與陸兮割袍斷義,割席絕交,免了今天的勞燕分飛之苦。”江采薇一副事前諸葛亮的口吻。
“據我所知,勞燕分飛是用來形容男女朋友這種以上關系的。”見同學們一個個大受打擊,口不擇言,胡亂引經據典,陸兮不得不一一提醒糾正。
“既然不能用勞燕分飛,那就用陰陽相隔和人鬼殊途好了。”江采薇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在這一刻,我終于明白,為什么說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我記得,這是步步驚心里馬爾泰若曦的臺詞。”秦谷雨聽了江采薇的十不,立即答道。
“谷雨,心急口快,往往只會暴露你的底蘊。”韓伊伊慢條斯理說著,突然語氣一轉,壓低了聲音,裝作很神秘的說,“不過我聽說這是一個無法放下色戒的淫僧寫的。”
“你所說的淫僧不會是指倉央嘉措吧?”江采薇驚訝的問道。
“誰知道呢。”韓伊伊攤手表示她只是道聽途說而來,不是很清楚那個淫僧是誰。
“那十不絕對是后人偽造的,倉央嘉措怎么可能會寫出這么低水平的情詩來。更重要的是,倉央嘉措不是淫僧,別胡說八道隨口污蔑,小心他告你誹謗。而且你聽聽,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得情深似海到什么程度才能寫出來這種情詩啊?”
江采薇45°望著天花板,似乎在這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完全沉醉在了倉央嘉措的情詩里面。
“這確實是企圖左擁右抱,貪心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寫得出來的情詩。”韓伊伊大煞風景的說道。
“伊伊,你再這樣說,我就和你拼命。”江采薇怎么能容忍別人褻瀆自己心目中的情圣。
“這邊想擁抱佛法,成佛成祖,那邊又想擁抱美女,享受銷魂蝕骨,不是貪心是什么?少女啊,什么是不貪,一字曰,戒之在得。”韓伊伊云淡風輕的解釋道。
“氣血已衰的老人,才戒之在得。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句話,而且你那不是一個字,是四個字。”江采薇反駁道。
……
反正在這一刻,大家都仿佛精神錯亂了,胡言亂語起來,爭論得不可開交,一塌糊涂離題萬里。
戰火最終沒有綿延到自己身上,陸兮倒是樂得清靜。不過她終究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不忍心看到手足相殘的人,于是說道:“嘿,同學們,聽說今天是社團招新日,我們是不是下去看看呢?”
果然,這一招轉移大法立即把江采薇她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社團招新上面來。
“社團招新,什么時候,黑社會都能在學校里招納新人了?”
“社團與黑社會是一個意思嗎,你看古惑仔看傻了?”
“逗你玩,你還當真,看來傻的是你。”
“怎么說話的?”
“就這樣說話。”
“看我不撓你?”
“看我不逃跑。”
如此笑笑鬧鬧的,陸兮她們到了體育館的大操場下面。
大操場上,沿著操場邊,紅旗招展,彩旗飄揚。紅旗和彩旗的中間,漫散在各個角落的,是各大小社團那“招財進寶”的招牌。
今天是華附除學生會外,所有社團一年一度的招新日,自然是熱鬧非凡,游手好閑的莘莘學子隨處可見。
特別是陸兮她們這種,才剛剛從初中走出來的菜鳥們。
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一個又一個社團,是目不暇接,感覺好像都挺新鮮挺好玩的。
當陸兮她們經過一個攤位的時候,江采薇驚訝的停了下來,指著這個攤位的招新牌,叫道:“咦,你們看。”
韓伊伊看著攤位面前的的招新詞,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道:“為什么你變高變帥變聰明了?因為我加入了華附棋藝社。”
“為什么就不是變高變美變白皙,要是這樣,我就加入了。”秦谷雨很遺憾的說道。
顯然棋藝社要是能讓她變高變美變白皙,她絕對會二話不說就加入了。因為軍訓的后遺癥——黑,至今還在困擾著她。
“陸兮,你下棋不是下得挺好的嗎,打遍6班無敵手呢。”江采薇對陸兮說道。
“那只是五子棋,我們還是走吧。”陸兮瀑布汗。
下個五子棋,才打遍6班無敵手,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不過有人抱有不同的看法。
攤位里面,正在擺弄著一個圍棋盤的清秀的眼鏡男生說話了。
他推一推眼鏡,很認真的對陸兮說:“這位同學,你這話說得太謙虛了。須知一沙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再渺小的事物,未必就沒有大道理。五子棋這么一項擁有悠久的歷史和優秀傳統的棋藝,也許就含有天地奧義,人生至理呢。”
眼鏡男生說話的時候,視線貌似不經意在陸兮臉上掠過。
這一番話的大概意思也早就在腦海中醞釀了良久,等到終于有說話的機會了,哪還能忍得住。至于說出來的話,與醞釀良久的,區別不過是將圍棋或者象棋換成了五子棋。
實際上他早就注意到了陸兮她們的到來,也早就將陸兮這朵軍訓之花認了出來。此時此刻,他所想的是怎樣才能能把這朵軍訓之花納入到棋藝社來。
他覺得以陸兮這樣漂亮的女生,本身就是一面亮瞎人眼的活招牌。招新的時候,不用出聲,只要軍訓之花往攤位面前一站,發揮美女效應,新生資源就能滾滾而來。何況即使資源沒能滾滾而來,棋藝社多了這么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也有利于棋藝社活動的開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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