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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神秘豪商

作者:指云笑天道1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指云笑天道1 | 隋末陰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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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陰雄 第七百一十章 神秘豪商

董景珍微微一笑,道:“雷大哥,我們哥兒三個,一向是唯你馬首是瞻的,當年之所以肯一起投靠主公,也都是聽了你的話,看到了你率先向他效忠。這郢州城里,我們這四家都是幾十年的大戶人家了,你雷家在此地時間最久,勢力最大,所以我們幾家一直以你雷家為首。”

“這幾十年來,我們也一直跟著你雷家行事。但是這一次,你要我們放棄在這里幾十年的經營,說走就走,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從頭再來,請恕我們這些老弟兄沒法理解,也不能跟隨了。”

坐在下首的張繡開口道:“是啊,雷大哥,你的那些店鋪是做綢緞和銅器生意的,我們張家可是在這郢州境內一直做大米的生意,不象你的那些店,換了一個地方照樣開,我張家要是離了那些合作幾十年的賣糧大戶人家,換到個新地方,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年才能建立起這種關系呢。”

楊道生也跟著說道:“我家也是做鹽巴生意的,這郢州一帶的私鹽販子也認識一些,這店鋪和伙計都其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幾十年的關系和人脈,要是去了新地方,這些東西全沒了,到時候我們還不是要喝西北風啊!”

董景珍一看張楊二人發難,也趁火打劫,跟著說道:“雷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主公到了新的地方,也可以結識當地的豪門,就象當年在郢州城找上我們這幾家一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為了已經在郢州失去勢力的我們這幾家。去得罪新官上任處的豪門。你覺得以主公的英明,會做這種事嗎?”

雷世猛厲聲道:“這些都只不過是你們自己的猜想而已,別忘了,我們可是在主公面前一起發過誓,要效忠他一輩子的,難道你們把自己的誓言都忘了嗎?”

董景珍冷冷地“哼”了一聲:“雷大哥,我們可是一直效忠主公的,在他來之前。我們都已經是這郢州官府里的人了,張兄和王兄那時候都已經是縣丞,而你我也都是州里的錄事參軍。在這郢州的生意場上,我們四家也是聯手幾乎控制了這郢州內外一半以上的店鋪酒樓,日子其實過得很滋潤。”

“可是四年多以前主公來了以后,雷大哥你是帶頭向他效忠,我們這三家一向聽你的話,加上祖上都受過蕭氏的好處,所以也都向他表明了忠心,雷大哥。你說這些年來,我們可有做過對不起主公的事?可有他下的令不執行過?”

雷世猛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語氣也沒有那么那么嚴厲:“既然如此,主公給了我們這條命令,我們就應該繼續照做才是,這才叫善始善終嘛。”

董景珍搖了搖頭,道:“雷大哥,這可不是什么善始善終,我們大家一起跟著主公干,可是因為主公的后面有蕭皇后,那可是正牌的蕭氏皇族,而主公,說白了只是個宗室而已,若不是蕭皇后授權他在這郢州城內便宜行事,想必就是連雷大哥你,也不會聽命于他吧。”

雷世猛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董景珍怒目而視:“董景珍!你今天一而再,再二三地出此目無尊上之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剛才說的那些話,是想質疑主公的權威,抗他的命嗎?!”

董景珍淡淡地回應道:“雷大哥,魏某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主公他并不代表蕭皇后,雖然他在郢州時有便宜行事之權,但是現在他人已經離開郢州了,我們還要繼續遵守他的這條命令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郢州城內,代表蕭皇后的可不止主公一個人,主公走了,這郢州城我們哥幾個的產業,也不能這樣白送!”

雷世猛聽得略一發怔,轉而又恢復了聲色俱厲:“你是什么意思?董景珍,把話說清楚!”

張繡見兩人氣氛緊張,連忙站起了身,走到了雷董二人之間,先是板起臉,對著董景珍佯怒道:“老董,你昏了頭嗎?怎么能這樣對雷大哥說話!”

說完之后,張繡笑嘻嘻地轉過了身,一邊拉著雷世猛坐下,一邊不住地說道:“主公消消氣,老董是一時口不擇言,他的心是好的,只是一時情急說話不注意,主公你知道他這性子的,就別跟他一般計較啦!”

雷世猛突然意識到,今天這董張楊三人是串通好了有備而來,頓時對身邊這個笑容可掬的張繡也生出了警惕,他輕輕地推開了張繡扶著自己的手,直鉤鉤地盯著他,沉聲道:“張老弟,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張繡的小眼睛眨了眨,笑嘻嘻地說道:“雷大哥,你對主公的忠誠是沒的說,可是也要考慮一下兄弟們的利益啊。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只有離開郢州才叫忠于蕭氏,當初我們發誓可是忠于蕭家,忠于大梁,可沒說忠于蕭銑!”

雷世猛冷冷地說道:“張繡,你可不要忘了,當年我們四家的父輩,在這郢州城里碰到了北方來的商人,人家有錢有勢,本來我們四家都要給人擠出郢州城喝西北風了,多虧了主公的父親,蕭璇蕭大人動用了那大梁國庫的金銀,交給了我們,這才讓我們四家渡過了難關,難道這份情義你們都不記得了嗎?!”

雷世猛一說到此事,張繡和楊道生兩人都面露慚色,低下了頭,而董景珍則道:“雷大哥,主公父子對我們的恩情,確實不能忘,所以當年你只要一開口,我們兄弟三個二話不說地就投了主公門下,不就是念的這份情義嗎?”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為他鞍前馬后地效力,所有店鋪的收入除了留下一點點以供家用外,全都給了主公,要人出人。要錢給錢。你我二人身為郢州的正副捕頭。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幫他跟著那斛斯政和后來的李靖周旋,這些就不是報恩了嗎?”

雷世猛緩緩地道:“既然如此,為什么要你們轉手產業,到個新的地方去繼續追隨主公,你們就這么不樂意呢?非要非般推脫?”

董景珍嘆了口氣,道:“雷大哥,我們的父輩受了主公父親的大恩,這輩子為他做牛做馬。也是應該,可是我們的子孫都要繼續賠進去嗎?這些產業都是我們祖輩在這郢州城多年打拼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祖業,就這么拱手送人,我們是對得起主公了,可是將來九泉之下,就對得起創業的先人了嗎?”

董景珍這話說得義正辭言,說得雷世猛也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反駁。

張繡一看董景珍說得雷世猛啞了口,也來了勁,繼續道:“是啊,雷大哥。再說我們四家當年都是大梁國的人,祖上都是侍奉過宣皇帝(蕭詧。后梁的創始人)的親兵護衛,是他給了我們祖上一大筆錢,讓他們來這郢州開枝散葉的。要說恩情,這份恩情也不次于主公父親的,難道蕭皇后我們就應該背叛?”

雷世猛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嚴霜,對著張繡冷冷地道:“我們怎么就背叛蕭皇后了?你的意思是主公背叛了蕭皇后?”

張繡搖了搖頭:“主公誤會魏某的意思了,主公踏上官途,到別處發展,繼續經營大梁的復國大事,可是我們這四家就是宣皇帝當年留在郢州的四枚棋子,是輕易不能動的,再說這么多年下來,我們早已經在這郢州形成了勢力,怎么能輕易放棄?”

“主公即使離開了,蕭皇后肯定也會繼續派人來這里接管主公的留下的這片空當,主公,魏某覺得,還是等蕭皇后明確的命令傳過來后,再作決定的好。”

雷世猛的眼光一一地從董景珍,張繡和楊道生三人的臉上掃過:“你們三個,都是這意思,不愿意聽主公的命令嗎?”

楊道生的臉上堆著笑,下巴上的兩堆肥肉也隨著自己的口齒開啟而抖動著:“主公,我們三個的意思呢,是想等蕭皇后的命令,要是和主公的一樣,我們就遵守,不然要是現在就聽主公說的那樣交割了產業,日后蕭皇后如果不同意,我們想再收回來,可就難了。”

雷世猛忽然仰天大笑,聲音震得梁上的灰塵落下了不少,而三人都被他的這陣笑聲震得心中一陣悸動,不知道雷世猛接下來要打什么算盤。

雷世猛笑畢,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就是舍不得自己的那些店鋪嗎?不就是不肯跟主公一起去新的地方吃苦受罪,面對一個未知的未來嗎?不就是不想離開呆了幾十年的郢州,到別的地方白手起家嗎?我的三位好兄弟,心里話直說就是,用得著找這么多理由么?我都替你們累得慌!”

董景珍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冷笑一聲,道:“不錯,承認了又如何?雷大哥,我們剛才都說得很清楚,你的那些綢緞店,瓷器店,換到哪里都能開,而我的那酒樓,妓院,還有張兄弟和王兄弟的米店鹽店,換個地方可就沒這么好開了,你幫著主公說話當然不腰疼,可曾想過兄弟們的明天?”

張繡和楊道生聽了董景珍這話,對視一眼,一起望向了雷世猛,顯然董景珍說出了他們的心里話。

雷世猛厲聲道:“什么你的我的,我們的一切都是蕭家給的,都是主公給的,就算他要全拿回去,也是理所當然,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董景珍的聲音也透出三分冷酷:“那是你雷大哥這樣認為,董某一家上下幾十口人都要養活,可沒雷大哥這么灑脫,如果是蕭皇后也是這道命令,我也認了,但就憑主公的一句話,恕難從命。”

雷世猛也不搭理董景珍,直接看著張繡和楊道生,道:“二位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嗎?”

張繡不敢面對雷世猛的眼神,低下了頭,算是默認,而楊道生則說道:“雷大哥,對不住了,小弟也實在難以接受把幾代人經營了幾十年的產業,拱手送給一個外人,主公大概是被那王世充嚇到了。我可不怕那姓王的。就算他現在親自來。也未必能斗得過我們四家齊心協力!”

雷世猛“啪”地一聲,重重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起了身,對著楊道生吼了起來:“你胡說些什么!主公在這郢州,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斛斯政和李靖都奈何不了他,難道還會怕了這個初來乍到的王世充?”楊道生被雷世猛這一嚇,趕緊閉嘴低頭。不敢再說話。

董景珍不屑地道:“雷大哥,那王世充未必名過其實,昨天州縣官員里,就留了我們四個沒有召見,我當時心里就覺得不妙,結果當晚主公就下令要我們趕緊辭官,撤離,不是這王世充看穿了我們的身份,還有別的解釋嗎?”

“再說了,那沈柳生又是個什么東西。我們憑什么把這些產業都送給他?只憑一個連夜逃離郢州的主公托人傳來的一句話?”

雷世猛身后的屏風后面突然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憑什么?就憑我和你們主公達成的秘密協議!”

除了雷世猛外,其他三人猛地一驚。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一臉愕然地盯著聲音的來處,一個四十上下,面相陰沉,古銅膚色,上唇留著一抹鉤須中年人走了出來,他頭戴一頂員外帽,穿了一身暗緋色綢緞衣服,身材高大壯碩,鼻翼兩側,兩道深深的法令紋讓他的這種陰郁之氣更加明顯,看起來活象個山寨的軍師。

董景珍是三人中最早反應過來的一個,他指著那中年人,駭然道:“你是什么人?”說到這里時董景珍看了雷世猛一眼,又追問了一句,“怎么又會在這里?”

鉤須中年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讓人看了更是不寒而栗,他的語調平緩,聲音越一如剛才那樣嘶啞難聽:“這位是董兄吧,蕭老弟一直說你為人精明強干,有心計,只是想不到你的這點心計全用在了為自己打小算盤的地方。”

董景珍的聲音中帶了幾分怒意:“我們兄弟間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插嘴,再說了,你又是誰,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

雷世猛沉聲道:“董老弟,這位就是本城首富沈老板,你應該聽過他的大名吧。”這沈柳生一向很少在郢州城出現,郢州本地人里,見過他廬山真面目的人倒也不多。

董景珍心中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等到雷世猛的口中說出這個事情時,仍然掩飾不住自己的失望,他對著雷世猛道:“雷大哥,你未必也太不仗義了,我們兄弟三個信你才會孤身前來,你卻事先與這姓沈的勾結,讓他在一旁偷聽?!”

雷世猛冷冷地回應道:“這些都是主公的安排,本來今天讓你們三個來,根本不是討論要不要把商鋪轉手的事,而是直接按主公說的,在這里商討轉讓的細節而已,所以我今天叫沈兄來只是想辦交接手續的,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敢不聽主公的命令。”

張繡的那張一直帶著笑容的臉也陰沉了下來,冷冷地道:“雷大哥,我們兄弟間關起門來商量的事情,為什么要一個外人來插手?而且他還是在屏風后面偷聽!你還把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雷世猛正待開口,沈柳生卻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說話。

沈柳生轉向了董景珍,微微一笑,道:“三位請不要誤會,沈某也不是有意偷聽你們兄弟間的談話,沈某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四位先把交割的細節商量好了,然后我再直接出來簽個協議,這樣省時省力,只是沈某也沒想到鬧成這樣。”

董景珍不屑地“哼”了一聲:“讓沈老板看笑話了。不過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這交接之事,恕難從命,我等都不愿意放棄在這郢州經營了多年的基業,背井離鄉,去別的地方去迎接未知的命運。”

沈柳生笑了笑:“如果是已知的命運呢?”

董景珍臉色微微一變:“沈老板什么意思?”

沈柳生那嘶啞的嗓音在董景珍聽來沒有剛才那么難聽了:“剛才沈某也聽了三位的談話,你們主要是覺得在新的地方不能象這郢州城里游刃有余,無論是人脈還是關系都不如老家這里順風順水,是吧。”

董景珍把頭扭到了一邊:“明知故問!”

沈柳生點了點頭。繼續道:“你們還擔心如果去個新的地方。那里本地也有些土豪。大戶人家之類的,也象你們這樣控制了當地的市面,所以你們到了那里,即使手上有這些轉讓店鋪的錢,也是競爭不過他們的,對不?”

董景珍和張繡,楊道生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轉而對沈柳生道:“不錯。外人想來我們這里搶地盤,我們兄弟聯手照樣能把他擠出這郢州,沈老板,我知道你來頭不小,財大氣粗,連主公都肯跟你合作,但在這郢州,你還真未必能斗得過我們這些地頭蛇,要不試試?”

沈柳生哈哈一笑,聲音如梟夜啼。破銅鑼一樣的聲音震得人心里一陣難受。

笑畢,他陰森森地看著董景珍。鼻翼的兩道法令紋更加明顯:“董老弟,我們是談生意的,應該多想想一起發財的辦法,而不是互相放狠話嚇唬人,各位的實力我很清楚,如果沈某真的有意,一個月內讓三位破產離開郢州不是難事,要不要試試?”

董景珍心中不服,正待開口,雷世猛冷冷地說道:“董老弟,別跟沈老板作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了,我見識過沈老板的本事,大洪山里的那個事就是他做的,在這郢州人家都能拉出上千人來,我們這點實力就別跟人比了,讓人笑話!”

董景珍等三人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汗珠開始在腦門上涌現,他們原來以為這沈柳生只是財大氣粗,卻不曾料到此人還有如此強大的人力和眾多手下。

沈柳生微微一笑:“唉,那次的事弄砸了,搞得我也挺不好意思去面對蕭公子,所以這次蕭公子主動找我,說是要我收拾他離開之后的殘局時,我可是二話沒說,一口應承了下來。”

董景珍恨恨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呸,奪人家產也這么迫不及待,這等無恥之事也有臉說!”

沈柳生搖了搖頭,道:“董老弟所言差矣,不是奪,而是交換。”

董景珍瞪大了眼睛:“交換?”

沈柳生肯定地點了點頭:“不錯,交換,兄弟我在南邊的荊湘一帶也有些產業,這次就以江南的岳州、湘州、衡州這三個州的所有沈家商行名下店鋪,跟三位作個交換。”

董景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微微一晃,定了定神后,才開口道:“三個州的商鋪?”

沈柳生笑了笑:“沈某是外來戶,這荊湘一帶數十個州郡,實在是不可能面面俱到,就象在這郢州城內,我只有這么一個賣馬的商行,可是在那岳州,我有四家米店,三家鹽鋪,兩家酒樓,一家青樓,兩家綢緞莊,還有五家銅器店,我想如果跟董老弟作個交換,你不會覺得吃虧吧。”

董景珍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仿佛一下子被從天而降的幸福砸中,一個酒樓加一個妓院,外加四個布莊就能換來這么多,他一時都覺得是在夢中,耳邊依稀聽到張繡和楊道生的聲音響起:“沈老板,那我們哪!?”

沈柳生微笑道:“湘州嘛,酒館兩座,三個米店,兩個鹽店,六家布莊,不知道張老弟是否滿意?”

張繡一下子喜上眉梢,這可比他在郢州的七家米鋪值錢多了,他一邊應著“滿意,滿意”,一邊雞啄米似地不停點著頭。

沈柳生最后轉向了一臉期待的楊道生,笑道:“兄弟我在衡州那里的四家綢布莊,兩家瓷器店,還有兩家酒樓,都歸了王老弟啦,沒辦法,衡州那里土地太差,做米市鹽市基本上無利可圖,而且我才在那里經營了一年多,還沒把那里的商鋪全都盤下來。”(想知道《隋末陰雄》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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