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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五、順水推舟引洞蛇

作者:圣者晨雷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圣者晨雷 | 大宋金手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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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 二零五、順水推舟引洞蛇

第一卷、朝為田舍郎二零五、順水推舟引洞蛇

臨安城西的一處宅邸之中,泉流清澈,水聲淙淙,在這樣酷熱的夏季里,聽得這般聲音,人也覺得清涼了些。

“譚兄,覺得這東西滋味如何?”

“流求物種,倒是稀罕,聽聞貴妃在流求,也是喜食此物,張賢弟為蜀人,為何也不怕此物?”

譚厚滿頭大汗,身上衣服象是被水浸透了一般,看著桌上的食物,苦笑道。

他們聽的是近來自群英會開始傳出的新式“古董羹”,以海鮮為主,多加香料與辣椒,味道鮮美絕倫。雖然古董羹或者“暖鍋”古已有之,但辣椒與那幾味來自南洋的調味料卻極是稀罕,特別是辣椒,實在讓喜好甜食的譚厚有些害怕了。

“蜀人喜辣,古而有之。”張興培坦然道:“生平無所好,但有其二,一為攬財,二為食欲耳。”

他們所用的鍋是件銅鍋,在炭火之下,鍋里湯汁咕嘟咕嘟不停翻滾著。譚厚雖然心中還有些想吃,但嘴巴卻實在受不消,只得搖頭嘆息道:“我是沒有這般口福了,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

“呵呵……”

張興培拍了拍手,過了片刻,有一個使女捧著個用棉布包著的砂缽過來,將砂缽呈在譚厚面前,譚厚看著里面是一層厚厚的油脂一般的東西,還騰騰地冒著白汽,他有些奇怪地問道:“這是何物?”

“譚兄嘗嘗便知。”張興培指了指砂缽中的勺子道。

譚厚依言挖了一勺,放到嘴力吹吹,張興培哈哈大笑,譚厚心中更是好奇,不知張興培有何可笑的。但當他將那勺子里的東西放入口中,立刻明白張興培笑的是什么了。

他最初見那東西冒著白汽。直當是極燙的,沒有料想卻是極冷地。方才嘴里的辣味,被這甜膩冰冷的奶凍一沖。立刻消失不見,整個人也仿佛自三伏天回到了數九寒天,說不出地清涼快意。

“好你個張老弟,竟然耍我!”譚厚不禁笑罵道。

“此物上佳吧?清熱消暑,未有若此者,只不過不宜多食,多食則下痢腹痛。”張興培道。

譚厚點了點頭。卻不曾再說話。而是沉吟了許久。

他與張興培交往別有用心,自從上回張興培露富之后。對于張興培手中大量的財產,他們一伙便起了心思。雖然不至于想謀奪,但確實是想將張興培引為同黨,有了張興培這富可傾城的資金,他們的計劃會更加完美。

只是事關重大。他們不得不謹慎小心,對于張興培的底細,他們也派人去蜀中察問,但來回時間太長,不是朝夕能查出來的。而現在時機已近,若不能將張興培也拉進來,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大筆的錢財自手邊游走了。

從最近與張興培打交道來看,此人果然是出身于巨富之家,對于吃喝享受極為講究。這種氣度。不是一代暴富之人可以養得出來地。

“張賢弟,我有一友。可引見與張賢弟。”想到此處,譚厚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微笑道。

“哦?我張興培最愛交友,不知是何許人也?”張興培有些懶洋洋地,分明不太在意。

“臨安城中糧行行老黃紹斌,不知張賢弟可曾識得?”

若是趙與莒聽得這個名字,只怕還會有些印象,便是張興培,在群英會當管事的時候也不只一次聽得這個名字。自從孟少堂、彭十一相續去世之后,這位黃紹斌便成了臨安糧行中地第一等人物,大量的水力磨坊被他建了起來,他又借著與當初史黨的交情,使出各種手段來,幾乎控制了臨安城小半的糧食銷售。而孟少堂之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是被他逼到了幾乎要關了鋪子地地步。當今天子自郁樟山莊而起之事,他自然也是知道,很是惶惶地躲了一些時日,可天子親政都過了近一年,仍未有要找他清算舊帳的風聲出來,他便有有些膽大起來。雖然不敢公開活動,背地里做些手腳,繼續控制臨安城的糧食價格自是難免。

“不識,隱約聽誰說過,說是臨安最大的糧商。”張興培不以為然地道:“不是聽聞他已經退隱,將家業都交與兒子了么?”

“雖是如此,他也未曾在家中閑著,這一年有余給他在家中日思夜想,倒琢磨出些道理來。”譚厚對這位黃紹斌為人,卻沒有多少尊重,雖然二人合作之中,他頓了頓,然后笑道:“總之明日若是張賢弟有空,我愿帶張賢弟去一處地方,見識見識……呃,咱們臨安城的小半個主人吧。”

“臨安城小半個主人……”

這話就有些大逆了,臨安城之主除了天子之外,誰還能當之!張興培心中一跳,警覺地看了譚厚一眼,譚厚擺了擺手哂笑道:“勿要想錯了,只是說臨安城中米價糧價銅價,還有流求銀行發的金元券、官府發的楮鈔,究竟能值多少錢,此人可以決定一小半!”

“原來如此!”張興培心中暗暗吃驚,金元券的兌換比例是固定的,無論仕民百姓,到得流求銀行兌換便可,此人能操縱臨安米價他還相信,可是能操縱臨安地金元券價格,卻讓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了。

不過,他謹慎地性格還是讓他將此事寫在給霍重城的上報之上,霍重城得了趙與莒吩咐,有關張興培獲得地情報,都必須及時完整上呈,因此這天夜里,趙與莒便在福寧殿中看到這次會面的記錄。

“決定金元券值多少錢?”

看到這段時,趙與莒悚然動容,身為后世穿越者,便是不曾讀過那本紅極一時的《貨幣戰爭,也知道一國貨幣問題的嚴重性。從他所知的歷史來看,大宋之所以先于蒙元崩潰。不僅僅在于襄陽的失守,更是在于楮幣的崩潰。如今大宋經濟形勢看似好轉,可是這楮幣問題一日不解決。他趙與莒頭上便懸著一柄利劍,隨時會落下來,將他數年努力毀于一旦!

“黃紹斌?”這個名字也勾起了舊恨,趙與莒閉上眼想了會兒,若是他愿意,馬上便可遣人去將此人拘捕,可是他究竟有什么法子控制金元券幣值。只怕就難以自他口中審出。如今地證據,還不足以讓這個奸滑之徒開口。

“引蛇出洞。引蛇出洞吧。”趙與莒心中想。

他在那張呈條上批下幾個字,然后搖了一下桌上的小鈴鐺,立刻,謝道清自門外近來,一聲不響地立在他面前。

“前這個交給李景文。”趙與莒頭也不抬。又看下一封密呈。

謝道清拿起那張折起的呈條,輕輕施禮,又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她快步出了福寧殿,又快步穿過兩個院子,因為走得有些累地緣故,她稍稍放慢了一些,然后便聽到一個聲音喚她:“謝姐姐,謝姐姐,匆匆忙忙的。可是天子有吩咐?”

她回過頭來。見著是賈元春,淡然一笑。微微點頭表示行禮,然后道:“我還有事,元春妹妹,再會。”

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便走了,賈元春撇了撇嘴,對著身旁的周淑娘道:“淑娘,她也不過是一宮女,雖說離得天子近了些,也不曾聽說天子待她有何不同,為何卻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便是貴妃與昭容,也不似她這般傲氣!”

周淑娘淺淺笑道:“元春妹妹,今日晚霞分外艷麗,我們不妨去尋個樓閣吟賞煙霞?”

聽得她顧左右而言它,賈元春也自知失言,當下點頭應是。她們心中有些閨怨是難免的,天子后宮中有名位的就貴妃與昭容二位,如今二人都有孕在身,天子獨宿福寧宮已經有近一月,也不見召幸哪位女子,周淑娘心中暗暗慶幸,而賈元春卻有十足地不憤了。

入宮以來,所聞所見,誰姿色才藝可以比得過自己,為何就是不能入天子之眼呢。若是能有與天子朝夕相處地時機,定然能得天子寵幸,只可惜如今奉命服侍天子的,卻是謝道清那個一板正經地木頭人兒,若是周淑娘,或者還可以尋個由頭讓她換自家去侍候,這個謝道清,卻十足的油鹽不進!

謝道清并未將賈元春之事放在心上,她心思全在天子交待的事情上,因為她服侍得好的緣故,趙與莒對她的信任明顯上升,而且比起其余少女,她最多算是楊太后一黨,背景相對單純,趙與莒并不太擔憂她將不該泄露地消息傳遞出去,故此現在有些事情都是指派她去做的。

她到得后宮大門前,不出意外的話,李云睿應該與邢志遠在此守衛。她召來一個內侍道:“請將李虞侯喚來,名為李云睿的便是。”

片刻之后,李云睿便走了出來,作為趙與莒最為信任的侍衛,李云睿與謝道清自然認識,也打過不只一次交道,但謝道清只是略一福,卻不與他說話,而是將天子給出的呈條交與那個內侍:“請交與李虞侯。”

整個過程之中,她未曾看李云睿一眼,未與李云睿交談一句,端的是一絲不茍。那內侍知她身負皇命,恭恭敬敬接過呈條,又轉到李云睿手中,李云睿知道天子把這個交給自己是什么意思,立刻微拱了拱手。謝道清又是一福,然后轉身離去,看著她的背影,李云睿暗自欽服。

象義學少年,經過數年訓練,方能保持這種自制力,而這個女子年方十五六歲,便能如此,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他看了一眼呈條上做的記號,并沒有看里面地內容,雖然天子未說不允他看,但根據他自家制定地保密條例,凡是可看可不看的,一律不看。記號是要他交給霍重城地,他去尋上官告假,然后領了腰牌,出了宮門。

此時已經過了點,李云睿去得職方司問了聲,果然霍重城已經回家去了。他便上了馬車,向群英會行去。

根據臨安府新近的規定,除去軍務之外,御街等混凝土地面之上嚴禁馳馬,只允許馬車行駛。原因是前些時日,某位得了匹好馬的胡姓官宦子弟,覺得臨安御街既寬敞又平坦,將此處當作自己練習騎術之所,甚至玩出逆道狂奔的花樣來,結果將一個自太學訪友歸來的譚姓士子撞起老高,不幸身亡。此事引起喧然大波,那胡姓人家中既有錢又有權,自是不將此事當作一回事,甚至狡辯說是遇害者撞他,著實為聞訊而來的學子所鄙夷,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頓好打。此事驚動天聽,天子雷霆震怒,以“今日可騎馬撞朕之臣民,明日便可騎馬撞朕”為由,欲從重處置此人,為此還與刑部、大理寺吵了好一段時間。雖然判決尚未定出,但臨安府先禁了御道馳馬之舉,百姓無不稱善。

“這些時日生計還好么?”

到了哪兒都要打聽這打聽那,是李云睿在流求做情偵內務工作而來的職業病了,他上車之后便向車夫問道。

“還行,圣天子在上,賞了小人這口飯吃,日子自然越發的好了。”那車夫也是殿前司用熟的,倒敢說幾句話:“只是這兩日買米價錢漲了些,馬上新米上市,這米價上漲也是難免。”

李云睿笑吟吟地點了點頭,又東拉西扯地問了會其余問題,那車夫極是愛說話,說來說去,不知不覺中便到了群英會酒樓。李云睿下來付帳之時,那車夫還有些不好意思:“虞侯聽我老漢嘮叨半日,怎好收這許多賞錢!”

“給你你便拿著,以后我還常要用你的車,到時候勿推諉便成。”李云睿不是孟希聲,這些錢他不放在眼中,很是爽快地將錢交到車夫手中,然后又道:“我上去有事,一會兒便出來,若是你無其余事,在此等著,我出來了還要搭你車回去。”

他進了門,徑直往后院走去,雖然霍重城還是住在這群英會,但群英會的管事早就不是他了。李云睿近來來找他的次數多,因此直接進來沒有人阻攔,但李云睿卻知道,從入口到后院這幾百步里,至少有十余人明里暗里在守著。

“這個霍廣梁,倒是怕死得緊。”李云睿在心中想。

“李景文,可是天子有令?”見著李云睿,霍重城立刻明白來意,笑著問道。

李云睿將那呈條交還給他,道:“霍廣梁,你布下如此多的警哨,未免也太過畏死了吧。”

“你小孩兒知道啥!”霍重城冷笑了聲,看了呈條一眼,那呈條上寫著“順水推舟引蛇出洞”八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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