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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之漫漫人生路 第246章 溫情夜晚
第246章溫情夜晚
楊廣志帶著兩個手下和財務小張跑了整整的一天,事情辦得基本上還算順利,北京電視臺、廣播電臺和北京晚報的都談得很順利,畢竟現在是買方市場,一般的媒體想拉都拉不到呢,拉來都有可觀的提成,何況楊廣志他們是送上門來的,楊廣志本身就是電視臺出身,對談判很有經驗,價錢也都很合理,約定三家媒體都是從10月15日同時開始投放,一直到年底。
到中央電視臺的時候他們遇到了麻煩,左江給他們定的是黃金時段的,錢多花點無所謂,可是到了中央電視臺部一看,別說是黃金時段的,就是22點的晚間新聞中間插播的時段都已經排滿了,想要做只有上午8點15分一個段位秒鐘的,而且價格還高得離譜,上午8點15分的大家都在上班,誰看啊!
中央電視臺的段位賣得火,部的接待人員也店大欺客,對楊廣志他們愛理不理的,想要做?行!就那一個段位,交錢就給你做!當楊廣志提出能不能在黃金時段插播他們,價錢上可以商量時。接待人員一臉不屑地說:“你知道有多少大老板手里掐著支票在我們門口等著要黃金時段的?只要我們開出價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出支票,但是我們是中央電視臺,講究的就是信譽,多少錢也不行!”
楊廣志一行四人十分狼狽地回到了長城飯店,本想找左江匯報一下請他定奪,可是左江沒在房間,他們也處尋找。四個人簡單地吃過晚飯一邊在房間看電視一邊等著左江,一直等到9點多也不見左江回來,楊廣志心想左江今晚有可能不回來了,就讓幾人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跑周邊的地區。
左江回來的時候楊廣志剛睡下不久,還沒有睡著,如果左江去房間找他會馬上起來的。可左江的心沒在這上,都撲在白小藝地身上了,走廊里鋪的地毯走起路根本沒有聲音,再加上左江的房間距離他們的房間較遠,開門聲他們當然聽不到。
浴室升起了迷蒙地蒸氣,把左江和白小藝都罩在了霧氣之中,過水的地面有些滑。左江和白小藝的動作有結過大,腳下就是一滑,兩人的身體就向地面摔去,左江的反映很快,一手抄住白小藝的纖腰,一手猛然扶住了洗面臺,這才沒有摔到地上。不過卻把白小藝嚇了一跳。
站起身后白小藝打了左江的胸膛一下,嗔怪地都說:“都怪你不老實,地面這么硬摔倒就麻煩了,嚇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一邊說一只手捂著胸口想穩定住砰砰直跳的心。
左江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大煞風景地事情,急忙上前安慰白小藝說:“小藝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來,我給你順一順!”說著按著白小藝的手輕輕在她的胸口處揉了起來。
白小藝反手把左江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說:“你看,我的心現在還砰砰直跳呢,現在《千古紅顏已經拍攝到關鍵時期了,如果真摔壞了就全耽誤了!”
左江感受到白小藝砰砰直跳的心地同時,也感受到了她胸口處的兩丘柔軟。十分歉意地說:“是啊,小藝姐,都是我不小心。”
白小藝此時驚魂已定,白了左江一眼說:“小江,還好你反應機敏,不然我們倆都慘了!”
雖然這個小插曲打斷了他們的好事,但是面前對著白小藝一絲不掛的香艷身體,左江的反應還是一幕了然地。也是左江無法控制的。忍受了幾個月的時間,左江恨不得馬上就能和白小藝顛倒龍鳳。于是上前輕輕地擁住白小藝,同時也把下身的堅挺頂到了白小藝濕潤的柔軟之地。
白小藝的身體一震隨即便軟了下來,幾個月獨自在外她十分渴望見到左江,幾個月的相思此時都化做了一片柔情,幾個月的寂寞和空虛她也渴望得到左江的充實,白小藝的腰部不由自主地一挺迎了上去。
干柴遇到烈火地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兩人的心里都是極盡的渴望,但是斯磨纏綿一番之后他們現,這個姿式是很難進入的。左江一急不由得搬起白小藝的一條腿,下身的堅挺去尋找那溫暖之地。
白小藝的一條腿被左江一搬,別一只腿在地上一滑,她“啊!”地驚叫了一聲雙手頓時緊緊摟住了左江地脖子。左江現之后緊急地把白小藝往懷中一帶,才穩住了她地身體。
白小藝的腳站穩后身體才從左江地懷中脫離出來,她有些后怕地說:“左江,我們還是趕快洗澡吧,等洗完了澡到床上你想怎樣都行,幾個月的時間我們都等了,就不差這一會兒了,這里實在是太滑了!”
左江點點頭說:“好的,小藝姐!”
兩坦誠相對怎么可能專心地洗澡,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相互給對方洗澡,左江給白小藝的身上涂抹了厚厚一層的香皂沫,然后從上到下揉搓,越揉搓香皂的泡沫越多,時間不長白小藝就像被泡沫包裹住了一樣。白小藝的潔白的皮膚抹上香皂之后特別的順滑,左江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像一條魚一樣的游走著,到達某個溫暖的部位更是流連忘返。
白小藝也是一樣,左江身上抹上香皂后那種順滑的感覺讓她感到很好玩,一又小手歡快地在左江的身上游弋著,重點部位重點對待,左江舒爽得差點爆,好在這時白小藝的手又游到了別處,給了左江喘息的機會。
胡亂也洗完澡來到床上之后,左江和白小藝兩人卻沒有剛才在洗澡間里那樣急迫了,左江把白小藝輕輕地擁在懷中,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白小藝也是如此,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伏在左江的懷中。微閉著眼睛靜靜的感覺著左江地體溫。
白小藝張開眼睛身體往左江的懷中拱了拱,十分溫柔地說:“小江,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左江望著白小藝晶瑩的美眸說:“小藝姐,我好想好想你的。開始地時候你還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后來電話主沒有了,我十分的想你,總想去看看你,可又不知道你在哪里,你為什么后來不給我打電話了?”
白小藝幽幽地說道:“小江,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那段時間我感覺到十分的孤獨,非常渴望聽到你的聲音。可是我們在大山一拍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那里根本就不能電話,我急得都差點瘋了!”
左江十分的感動,用手撫摸著白小藝的臉龐說:“小藝姐,真是苦了你了,不讓你來拍這部電影就好了!”
白小藝的手蓋在左江的手上,十分柔情地望著左江說:“小江。不能這么說,十分感謝你幫助姐姐完成了這個心愿,就是再苦再累我心里也感覺到甜甜,相思雖苦,可是如果沒有相思之苦。怎么會有我們相聚之歡呢!”
“是啊,小藝姐!”左江說著便輕柔地吻住了白小藝地香唇,白小藝也是輕柔地迎合著左江,把丁香小舌渡到了左江的口中,左江輕輕的了起來。由輕柔的到熱烈的,長長的熱吻讓左江和白小藝都是激動不已,手也相互在對方的身體上愛撫起來。
情不自禁中兩人合二為一,地纏綿起來,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瘋狂,左江不知疲倦地耘著。白小藝雙腿勾住左江的腰,情不自禁的吟唱著誘人的旋律,在一波又一波激烈地碰撞中,兩人同時達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巔峰,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的身體都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過后白小藝像一灘泥似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她感覺到此時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仙空了一樣,一點也力氣也沒有,身體中那極樂的快感仍然在彌漫著。就像緩緩涌動的潮水一樣。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心底頓時生出一種強烈的被愛撫的渴望。渴望著能有一只手去引導那涌動地潮水,不由得望向了左江,迷離的眼睛中透出了強烈的渴望。
左江釋放之后身體十分的疲憊,根本就不想動一下。但他知道男女之間在愛事上的差異,女人退潮緩慢,愛事完了之后需要男人的撫慰,否則她的心里就會空空像失去了靈魂一樣,更有甚會對男人產生怨念。
左江側過身面向眼睛迷離的白小藝,伸和在她豐滿而富有彈性地胸脯上輕輕撫摸起來,呵呵笑著調侃地對她說:“小藝姐,你剛才叫地聲音好大啊,如果這個房間不隔音的話,恐怕整個長城飯店都能聽到你地叫聲!”
左江的手一碰到白小藝胸脯,她的身體立即僵直了,隨即又慢慢地伸展開來,就像身體中那涌動的潮水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只是這個突破小了一點,潮水只能慢慢地向宣泄,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比剛才時都感覺顫栗不已,可是還沒得她細細的品味,左江隨之而來的話更讓她羞怒不已。
白小藝伸了一下左江在自己胸脯運動的手,急怒道:“你還說呢,都怪你,你那么欺負人家還不許人家叫幾聲啊!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下哪有這個道理,你再這么以后就別碰我!”
左江這么調侃白小藝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盡早地恢復過來,他可不想白小藝在這件事情上心里留下什么陰影,沒想到一句話卻惹怒了她,于是趕緊賠著笑臉說:“小藝姐,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白小藝嬌哼了一聲說:“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給我說明白?”
左江眼睛亂轉尋思著說辭,瞬間便有了應對之策,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剛才你叫得那么大聲,就讓我想起了在姐姐房間那晚,那晚我都忍不住了哼哼了幾聲。你卻沒有出一點聲音,你今天叫這么大聲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就忍不住了說了出來,可能是用詞不當引起了你的誤會。這絕對是誤會!”
白小藝一聽就有些急,推了一把左江說:“都怪你,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當著菲姐的面你就敢做這事,如果不是怕菲姐知道你以為我不會叫啊,為了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你還拿這事來調笑我!”
左江裝做一臉無奈地說:“小藝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啊!你地叫聲我很喜歡。怎么會調笑你呢,你叫得越歡我就越有成就感,以后你就大聲的叫吧,聲音越大我越喜歡!”
“你還說,你還說!”白小藝聽了左江的話急羞得小拳頭一邊擂著左江的胸膛一邊說:“我讓你說,我讓你說,你再說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左江一下子把白小藝摟到懷中。呵呵笑著說:“小藝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一邊說著,一邊在她光滑地背上的撫摸著。
經過這一番笑鬧,兩人的身體中又有了渴望。同時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一個火花又把他們心中的點燃,新一輪的大戰又拉開了序幕。
就這樣兩人累了就相擁而眠,醒了就不知疲倦地相互纏綿,這一夜他們在中爬上了一座又座的巔峰,把積存的所有都釋放了出來,直到天光見亮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早晨起來,楊廣志先來到左江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想看看左江回來沒有,敲了半天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只好失望地回到了自己地房間,和手下的人一起吃過早餐后,臨時決定再去中央電視臺碰碰運氣,叫來租用的那臺桑塔納轎車,就直奔中央電視臺而去。
接待他們的還是昨天的那個人,一見楊廣志他們來了就說:“怎么樣,想好要8點15分的這個段了吧,我就說嘛。什么黃金時間不黃金時間的。只要是中央電視臺地就有人看的,就這個段還是原來做的那家化工廠倒閉臨時空出來的。如果你們不要馬上就是別人要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一句話把楊廣志幾個人說得面面相覷,楊廣志抿了抿有點干嘴唇,他還是再想努力一下,望著這個人說:“同志,我們還是想要新聞聯播后地那個段或黃金劇場前的那個段,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這兩個半月我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您就幫幫忙吧,我們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的!”說著,楊廣志見左右沒有中央電視臺的人,就從包中掏出一個信封,靠近這人塞到他的手中。
這個人像被燙到了一樣,一下子縮回了手,在他的手縮回去之前還是感覺到了信封的厚度,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陣地激動,媽的,足足有一萬塊錢呀!這是一家什么樣的企業,這么有錢?
見到這厚厚的一沓錢誰不想要啊,這個接待的人員也不例外,可惜他只是部的一個一般的工作的人員,沒權沒勢,說得更不算。臺里今年大大小小地段都已經賣了出去,部里地人都在為下一年的各處跑著,只把他留在部里看家,前天那家倒閉地化工廠支付不出費剛撤下了,他打電話請示了領導后,領導臨時決定讓他負責處理這個業務,黃金時段的?他邊兒都沾不上。
幫不上楊廣志的忙他當然不敢要楊廣志的錢,心里惱羞成怒嘴上卻義正嚴辭,手啪的一拍桌子,指著楊廣志說:“你這是干什么你知道不?趕緊把你的臭錢收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想拉攏腐蝕我?門都沒有!”
楊廣志被這個人劈頭蓋腦的訓了一通當時就傻了,他不知道這百試百靈的事情怎么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楊廣志哪里還有臉在這里待下去,只好灰溜溜地帶著幾個手下逃似地走了出來,心里無比的郁悶。
出來之后,一個手下問楊廣志:“楊經理,我們現在去哪里?”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談得還算順利,但一系列的手續辦下來也花費了不少時間,從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出來已經快到中午11點了,楊廣志心里掛記著回賓館看看左江回來沒有,就說:“我們先回賓館吧,吃完飯能休息一下,也好下午再出去辦事。”
左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的,看看睡得十分香甜的白小藝他色心又起,把手伸到被子中在她的敏感處又胡亂地摸了起來,沒幾下就把白小藝弄醒了。白小藝眼睛都沒睜開,推了左江的手一下翻過身去說:“小江,別鬧,讓我再睡一會
左江一見白小藝不理他就變本加厲,一下子掀開她的被子說:“還睡啊!小藝姐,你看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到了!”
“啊!”白小藝一驚雙手抱住了胸部身體就蜷縮成一團,眼睛瞪著左江說:“小江,別胡鬧,快把被給我!”
“好,給你被!”左江說著把被往自己的身上一披,人整個壓到了白小藝的身上,大被把兩蒙得嚴嚴的,一時間大被被他們拱得此起彼伏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平息了下來。
大被的一角一掀,左江露出了腦袋呼呼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白小藝一張俏臉布滿了紅暈嬌喘著,她一把將身上的左江推了下去,嬌嗔地說:“你個小色狼,大白天的你也不忘了欺負我,昨晚那么次還沒夠啊!”
左江一邊喘息著一邊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和你在一起多少次我也沒夠,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怎么樣?”
“啊!”白小藝嚇得一腳把左江蹬了出來,然后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說:“小江,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來我能不能起為床都兩說呢!”
左江其實就是逗逗白小藝,他的身體就是再強壯也抗不住這么折騰,他嘿嘿笑著下了床,抓起一條內褲就向衛生間走去,邊走邊對白小藝說:“小藝姐,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你也該起來了,現在都快11點了,再不起來就讓人堵被窩里了!”
白小藝一聽一下子坐起身來,有些緊張地問:“誰會堵我們的被窩?你不是自己來的呀?”
左江說:“當然不是,我和哈里波特制藥公司銷售部的楊經理他們一起來的,他們一會兒應該來找我吃飯了!”說罷就走了衛生間。
白小藝一聽再也躺不下去了,起身急忙穿好衣服,然后又把床鋪整理了一番,走到衛生間前敲著門說:“小江,你快點,我也要沖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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