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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醫 迷惑三步曲(我是流氓我怕哪個!之二)
(二)
等我醒過來之后,我才知道我的肩關節手術做得很成功,大胸妹偷偷跟我講美中不足的是麻醉師一時疏忽,把本來應該是局部麻醉搞錯成了全麻,我一聽火冒三丈:麻醉師這個梭葉子我認得,我們那個小區有名的色棍加酒鬼,我起碼二十回看見他早晨吃粉的時候還喝半瓶紅星二鍋頭,這個眼屎梆梆的老鬼如果沒搞錯才是奇跡。
本來象我這種大度的人見人家知道錯了就算了,不過心里還是挺不爽——這個老鬼給我全麻,害我無法看到美女教授姐姐割我的肉的時候的颯爽英姿!用網上時髦的一句話送給麻醉師:你丫的真是欠揍!
看見我咬牙切齒,大胸妹笑得一塌糊涂,非基巴淫蕩。
我罵了一句問她為什么笑得如此歡暢?她看到沒有人進來,就偷偷跟我說:“你這個龜兒子的,睡在手術床上都不老實,人家醫生給你動了五個鐘頭手術,你下面的老二就頂起白床單五個鐘頭,丟人都丟到家了……不過,嘻嘻,你的老二長得倒是雄壯威武的,嘻嘻……”
看住大胸妹紅臉逃跑出去的背影,我整個人都快休克了:
完蛋了!老子英俊瀟灑一身正氣的形象全都毀于一旦了!麻醉師你這個梭葉子、老不胎害的,不曉得等我的老二睡著了你才麻醉啷個?你這個挨千刀的背時鬼……
事到如今,罵他祖宗十八代也沒有用了,我只能是長嘆一聲,獨自郁悶,真真是紅顏薄命天嫉英才啊。
突然,我感到肩膀疼起來,扭頭一看嚇了一大跳:整條右手被石膏彎曲固定在肩膀高頭,成為一個無比熟悉的標準造型——少先隊員敬禮你見過嗎?我現在的情形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簡直比示范動作還示范動作!
超級郁悶!!
唉——算咯——,虎落平陽,龍困淺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的心態總算還是磕得平。
從這天起,美女教授姐姐每天都來看我三回,我拿出吃奶的本事裝得無比陽光地對待她,幾天以后大家就彼此熟悉起來,她那美麗如天使的臉上漸漸也出現了一絲笑容,一個禮拜后她終于被我逗得捂嘴大笑,搞得大胸妹驚奇萬分:所有人都沒見過美女教授姐姐笑過。
由于我一只手時時刻刻在給人敬禮,所以上廁所“噓噓”的時候十分不便,搞得大胸妹天天得和我家老二握手。
自從教授姐姐來看我的次數越來越密,彼此交談越來越親切,大胸妹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不是嗎?今天早晨教授姐姐剛走,大胸妹扶我去“噓噓”的時候,竟然對每天都見上幾次面的我家老二暗下毒手:她差不多用開防盜門的手法把我家老二扭轉361度,臉上卻是笑瞇瞇地看著我:“你家老二身材還真是魁梧英俊啊!是不是想到什么壞東西了?”
廢話少講,言歸正傳!
我在醫院的前一段,幾乎天天有幾十個男男女女一身古惑仔打扮的跟班跑來看我。這幫狐朋狗友講話大聲沒遮沒擋,搞得我住的這層是雞飛狗跳,后來教授姐姐碰巧看見一次皺眉頭之后,我立刻發布命令:
從現在開始,除了瘟雞、膀胱和野豬這兩男一女堂口負責人之外,其他所有閑雜人員等統統禁止來瞻仰我,瘟雞、膀胱和野豬三人也只能三天來一回,匯報完幾十條街的收成之后立刻消失!
補充命令:
隨著我的康復速度驚人的加快,我和教授姐姐已經建立起深厚的階級感情,雙方在友好坦誠的氣氛中進行無數此會談,最后取得一致的成果:雙方向世人(也就是醫院里頭的幾個人)共同表明一致的立場和同盟關系——姐弟,共同祝愿兩國關系將會在不久的將來邁上一個新的臺階(只有我一個人講)。
在短暫而又快樂的五十一天里,盡管大胸妹對我頗多怨言,但每次我都不小心都對她的大胸行注目禮,偶爾幾次還用嘴和臉接觸過,結果她也就一邊罵一邊笑過去了,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第五十二天,桎梏我近兩個月的石膏終于將被打碎,我終于可以擺脫天天向人敬禮的尷尬了!
面對康復后的自由,我的心情是復雜的:終于可以出去闖蕩江湖了,但是,和美女教授姐姐天天耳鬢廝磨的日子也到頭了!
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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