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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獵殺者 第二百十二節噩夢
時間,仍在繼續向前緩緩流逝。歷史的車輪,在略微改變既定方向的同時。仍在慣性作用下,執拗地朝前轉動。雷成手中的計劃,同樣沒有任何遺漏。仍在衡定的范圍內悄然展開。人類,是構成這個世界的最基本個體單位。也是悠久文明得以流傳繼承至今的必須媒介物。女友、隊友、朋友。未來已經死去的人們,重新在自己身邊一一“復活”。
輪回,是佛教對人生因果的解釋。前生的尊貴無比皇帝,今生可能變成囚犯。可能變成妓女。也可能,變成一條只要能夠有屎吃,就是最大幸福的癩皮狗。以“地獄”冠名的十七作戰小隊。在世界覆滅的二零九九年,已經是全聯邦,乃至全世界最強大的單兵作戰部隊。然而,在充滿歌舞升平的二零九三年。就算全隊滿編,裝備以最強大、最昂貴的武器。它仍然不過是聯邦轄下一支戰斗力平平的特殊編制小隊。隊員,已經聚齊。除了隊長,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只有在未來才可能擁有的絕強實力。利用重金維持的漸進式訓練,能使受訓者擁有強壯的身體基礎。卻并不意味著在實戰中擁有超越一切的力量。經驗,是決定戰斗勝負的關鍵。也是為什么六年后,軍方會從城市廢墟幸存者中,選中十七小隊基本班底的真正原因。沒有親身經歷過生與死的痛苦,沒有從瀕死邊緣慢慢爬出,為了一點點霉爛食物,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殊死搏殺的人,根本不會明白目前擁有的幸福。
“身在福中不知福”。用這句話來形容目前的十七小隊成員。再恰如其分不過。相比陳章等人,甬已屬于雷成的五十名特勤官兵。此前已經接受過最嚴酷的各項軍事訓練。加之其身份在軍隊中的超然地位。自然帶有一種略微的優越與驕傲。他們愿意接受上級命令成為雷成的警衛。卻不大愿意接受簡單枯燥的重力適應。尤其是把四個明顯沒有受過任何基礎訓練的新人加入其中。更使得自視為最精銳部隊的特勤們有些憤怒和恥辱。雷成早已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你們強?有多強?既然不服氣,那就索性來一場對抗比賽。贏了,以后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要是輸了……從今天起,所有訓練科日強度增加兩倍。”對抗的雙方,當然是特勤與四名新兵。然而,結果卻令人大跌眼睛。零比五十。最簡單的匕首白刃對抗互搏。利用地形與各種便利條件,新兵們把所有特勤殺得一個不剩。在無法否認的事實面前。驕傲的精銳們,徹底低下自己公雞般驕傲的頭顱。參戰的對手,當然不可能是陳章等四人。而雷成從空間內部調出,外貌體格均與四人完全相同的強化戰斗復制人。
這根本不是什么公平的對決。而是一次徹頭徹尾的作弊。如此作為,利處有二。第一、立威。率先在眾人心目中,定下四名未來隊長的最基本影像。第二、讓陳章等四名菜鳥明白:自己與真正的戰士之間,差距究竟有多大。“我能暗中幫你們一次,卻幫不了你們一輩子。穿上這身制服,就永遠都是聯邦軍人。我不希望你們戰死沙場。但是,一旦真的身臨險境。你們就會發現,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訓導,在四人心目中引起的反響不大。雷成冷眼旁觀下,甚至可以看到諸人臉上不以為然的表情。戰死,距離和平世界太過遙遠。習慣享受的人們,早已喪失了最基本的警覺。和枯燥乏味的訓練相比,陳章更關心的,是自己什么時候可以獲得成功的事業。甚至,得到岳父母的諒解。軍隊不過是他目前暫時寄居的小窩罷了。高家兄弟不怕死。可是,殘酷的訓練在孝順的他們看來,遠遠不及老娘本人口水四濺的一頓臭罵。
小美人嚴蕊就更夸張。她有足夠的資本對所有人宣布:“老公高大勇就是我的守護神。”雷成也不多話。直接放棄了最根本的語言教導。他不會因此終止未來隊友的戰斗培養。既然歷史可以改變,為什么不能把六年以后的恐懼場景轉換到現在的世界呢?
每一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無法放棄的無形珍寶。這是一種相當模糊卻又真實存在的概念。因為,這個珍寶本身。可能是物,也可能是人。甚至,是某種牽掛至深,永遠無法扭轉解開的心結。大腦,是人類科學中最隱密,最復雜的分類。夢境這種由大腦思維衍生而來的產物,在人類看來擁有太多的奧秘。其中暗含的警示預見,似乎是對未來的說明。更是對朝日往夕的連帶牽引。熟睡中的人腦,是活動能力最弱,且絕大部分功能均處于休息狀態的時候。夢境,正是在這種極其微妙的淡薄意識中產生。利用強化意識,誘導沉睡的對象進入特殊夢境。對雷成來說根本沒有絲毫困難。弱化的目標意識在外來強大能量壓制下,只得無奈地按照對手的意圖,默默改換著固有的思維。在朦朧的幻想中,被迫進入一個夾雜了陌生與熟悉的古怪場所。崇拜神靈,往往被斥為迷信。相信科學,在現代人眼中,卻是必須具備的常識。夢幻,是介之二者間的中和。夢中的一切,對現實中的人們,總有著某種說不清的特殊意味……
四個人,每晚都會做夢。雖然夢中的具體內容各有不同。但是,他們每天都會在幻境里“看”到與自己有關的種種慘劇。
陳章終于發達了。豪宅、別墅、名車、事業……應有盡有。岳父母也在成堆的金錢面前,眉開眼笑承認了自己這個搶奪女兒的野男人。藐視自己的對手被一一踩在腳下。一個成功的男人的價值,在虛幻的夢中,竟然被體現得如此徹底。美麗溫柔的妻子,甚至給自己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這僅僅只是夢境的前半部分。與無限令人神往的一切相對的,是怒血洶涌,無比竦然的恐怖。突然降臨的戰爭,毀滅了身邊的一切。攻陷城市的敵國軍人,當著自己的面,獰笑著砍下老人的頭顱。輪流強暴妻子致死。甚至,無比發指地用軍刺捅穿兒子的身體。將那幼小的尸體架在熊熊的旺火上。烘烤成一塊塊脂油四溢的香濃熟肉。整整一周,陳章都會從可怕的夢中驟然驚醒。明白現實與幻想差距的同時。汗流浹背的他,內心早已在恐懼與驚駭的統治下,莫名產生了另外一種奇特的念頭。“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算有錢,又能怎么樣呢?”雷成是一個從地獄中爬回的親歷者。熟知人類心理的他當然明白:同樣的勸戒多用無益。因此,陳章每晚的夢幻,都會有所差別。猙獰兇殘的敵人,可能是某個地球國家軍人。也可能是黑幫份子。更可能是非人類的外來生物。它們都會殺盡自己的親人。都會吃掉自己的兒子。甚至,會把尚在滴血的兇器,徑直伸到自己面前。但是,在雷成巧妙的思維控制下,夢中的陳章,總是在死亡面前驚醒。帶著無比的恐懼和無窮的悔恨、驚怒,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顫抖著渡過無法入眠的下半夜。
男人,都有尊嚴。即便是在夢中,面對受辱后被殺的妻兒尸首。總會生出莫名的悲憤與滔天的殺意。意識誘導的依據,必須以引導者固有的思維概念為基礎。陳章的戰斗能力本就不強。加之被雷成刻意擴大,在夢幻中的“他”看來,自己根本就是面對仇敵卻無法手刃的最怯懦者。恥辱,無法忍受的恥辱。仿佛窺視心靈的惡魔,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陳章的內心。無論在夢中還是清醒,只要想到妻兒慘遭虐殺,自己竟無反抗之力。男人至高無上責任感被踐踏在地的憤怒與悲哀,活像一條饑餓的赤練毒蛇,拼命撕咬吞噬著他的身體。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慘痛,令他幾欲瘋狂,陷入徹底的絕望。“就你這種熊樣,也配叫做男人?你以為屁股前面長根精肉棒棒就是男人嗎?嘿嘿嘿嘿——連最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你他媽憑什么擁有這個女人?老子就是要操你的老婆,就是要看看,那么多兄弟一起操她,能持續多久的高潮?不服氣?來啊!來殺我啊!呸——你他媽有那個本事嗎?”知恥而后勇。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如此古怪的夢,可是一直被折磨的陳章,卻在無形中將存在于夢幻的敵人,當作自己最大的對手。不用旁人多加催促,他已經在在日常訓練中,主動添加了數倍以上的強度。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盡管明白現實與夢幻二者不能混為一談。但是在他的本能思維中,卻有著想要依靠現實中的作為,改變夢境的非正常念頭。在醫學界,此類癥狀有一個相當可怕的特有稱呼——多重人格幻想癥。用通俗的話講,就是精神分裂。
雷成當然不會故意造就一批只會戰斗的瘋子。他很清楚意識誘導的能力有多么強大。在刻意壓制被引導對象的同時,也在清醒狀態下慢慢撫慰震撼幅度過大的神經。正是憑借這種半模糊的意志能力。誘導目標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潛移默化改變著固有的思維觀念。朝著數年后的自己,慢慢靠近。當然,絕望的壓制,肯定不能持續太久。否則,帶有強烈絕望意識的引導,會將目標思維徹底改變。利用無盡痛苦碾壓引導的同時,也要給予對方相當程度的渺茫希望。這是一種極其微妙的意識對比。就好像落水溺斃者的救命稻草,臨終亡故者死前看到的最后一絲曙光。古代希臘神話中,裝滿無數痛苦精靈的潘多拉魔盒里,同時也暗藏了象征希望的神使。因此,無論人類在承受多么艱難的磨難時,在他們的內心世界,總有著一絲不肯認輸的希望存在。帶有強烈壓制意識的誘導,與之出于同理。現實中的艱苦訓練,并非沒有效果。最起碼,夢中的陳章,終于可以打翻一個對手。然而,就在他帶著難以形容的快感,用匕首狠狠割斷對方喉嚨的時候。更多的敵人,卻從黑暗中一擁而上。瞬間將自己圍起。每當面臨必死絕境的時候,他總會從可怕的噩夢中驚醒。死而復生的無上幸運,仇人尚存在恥辱,悔恨交加的心理……也會同時灌注在其內心。最終演化為充滿無比劇烈意念的強勁動力。不知不覺中,連陳章自己都沒有發現:原本執著的金錢觀,正在逐漸淡化。隨著對妻兒眷戀感的日甚,巨大的潛在危機感,也將自己的固有意識徹底改變。
在他看來,錢,不過身外之物。只要能與所愛者永遠廝守,即便粗茶淡飯,便又如何?
力量,就是男人的尊嚴。夢境,會根據各人實際情況有所不同。高家兄弟的噩夢,同樣面臨生死兩難的巨大考驗。無數次,憨厚老實的他們都會“看”到:白發蒼蒼的老娘,被人活活用斧頭砍掉腦袋。或者被萬千可怕的野獸活活啃得連骨頭都不剩。思維簡單的人,控制起來顯然要簡單得多。很多時候,雷成都會對過世的高老爺子佩服不已。這個大局觀念極重的老軍人,究竟是怎樣調教出如此孝順的一對兄弟?
在兩個肌肉男的心目中,老娘就是上帝。誰敢動俺老娘一根頭發,老子就讓他斷子絕孫。信念簡單,執著目的性強。感受到夢境中強大壓迫力的兩兄弟,在現實中的訓練,活像是在玩命。相比之下,嚴蕊卻是所有人當中,最令雷成頭疼的角色。公主般的小女孩,根本不可能接觸社會的最低層。為了生活而付出一切的慘痛。在她看來,僅僅存在于神話之中。甚至,屬于空幻無比的天方夜譚。
雷成知道,對于嚴蕊,絕對不能用強。此時的她,意志承受能力極低。嬌弱的溫室花朵,在突然襲來的暴風驟雨面前,唯一的結果,便是枝斷莖折。如果不是預先知道未來的一切,雷成決不可能選擇嚴蕊作為培養對象。與柔弱的她相比,大把的聯邦女兵可堪更好的選擇。其中的關鍵,在于個人的意志。能夠從滿是怪物的城市中幸存,這不是僅僅需要實力。更需要無比堅韌的意志。看破生死,不亡不休的絕死之志。這種意志每個人都有。然而,嚴蕊未來的一切經歷雷成早已清楚。相對而言,改造的難度,自然也會簡單得多。摧毀現實,在毀滅中涅磐。從死亡中誕生最強者。深思熟慮后,一個精心編造的故事,開始在嚴蕊的睡夢中悄然出現。父親生意失敗,高利貸者的出現。親眼目睹母親為保全父親的生命,無奈接受數十名要債者輪番奸辱。可是,在發泄完獸欲之后。自己竟然又被垂涎已久的放貸者奪去貞操。繼而被賣做妓女,在燈紅酒綠與密集往來的客人中,麻木地重復著穿戴性感暴露至極的衣物,等候被性欲亢奮者撕裂,挺起身下陽物狠狠刺入體內肆意發泄的悲慘命運。
與一名黑幫小頭目做愛,從其口中套知父母已死,還慘遭剝皮制成玩具的噩耗后。不堪折磨的嚴蕊終于從淫窟逃出。在神秘的黑衣殺手幫助下得以安身。這是另外一個維度嚴蕊經歷過的現實。雷成絲毫未變,不過是將之一一重現而已。其中唯一的不同,只是殺手的真面目,被替換成現實中的高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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