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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47)深夜來客

作者:斷刃天涯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斷刃天涯 | 橫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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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 第三部(47)深夜來客

正文第三部風云際會(47)深夜來客

一天的行軍下來,部隊在野外扎營。也夜已經有點深了,白七沒有絲毫想睡的意思,這一段發生的事情實在有值得研究的地方。無心睡眠的白七干脆爬起來,在軍營溜達。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動了白七,而且從腳步聲的方向上判斷,正是朝白七這邊來的。白七連忙找地方藏起來,剛剛藏好,就發現一道黑色人影悄悄的在軍營的里穿梭,來人很小心的避開了巡夜的士兵,一直朝白七營帳的方向摸了過去。

白七屏住呼吸,悄悄的跟上黑衣人,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跟了一會白七才發現,那人正是朝自己所住的營帳而去,而且從背影上來看,白七總覺得有幾分熟悉,只是黑夜中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果然,黑衣人悄悄的用匕首劃開帳篷,從缺口中鉆了進去,白七看了不由冷笑,原來是沖自己來的。

很明顯黑衣人沒有發現白七跟著自己,在黑暗的帳篷里摸索著朝白七的床邊而去,等到黑衣人在床上摸了個空愣了一神的時候,一把寶劍帶著寒光已經抵在黑衣人的咽喉處。

“膽子不小,竟敢上我這來行刺!”白七手持寶劍發出低沉而陰冷的笑聲。

“夫君,是我!別誤會!”黑衣人連忙低聲喊道。白七聽出來的了,來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之一,蘇想云。

“想云?怎么是你?”白七連忙收回寶劍,伸手要點亮蠟燭。

蘇想云趕緊伸手拉住白七道:“別點燈!事關生死,我在家也沒辦法說,只好偷偷的跟上部隊,現在才來找你。”

白七聽了一驚。心里一直預感可能有事,果然事情就來了,聽蘇想云的口氣,事情不簡單。這時候只聽門外虎子喊了一聲道:“誰?誰在里面!”這小子跟白七時間長了,長本事了,剛才白七和蘇想云的低語竟然被他聽出點動靜。白七連忙出聲道:“虎子是我,睡不著起來坐會。”虎子聽了這才作罷。

黑暗中白七抱住蘇想云,低聲在她耳邊道:“有什么話我們到床上去說。”蘇想云聽了這話明顯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被白七牽著手一起摸上了床。

行軍床很小,倆人只得緊緊地靠在一起,雖然是夫妻,床第之間的事情也沒少做。可是這般氣氛下卻也別有一番刺激。感覺到蘇想云身體發生了變化,白七也不由的心頭一蕩。

理智在這時候還是戰勝了欲望,蘇想云靠在白七的胸口上喘了幾口氣,然后快速低聲道:“雪怡然要動手了。他要對付白家,主要是對付你。”

白七聽的冷汗猛的就下來了。原來還有這等事。

“雪怡然表面上不見柳千里,暗地里倆人已經多次秘密見面,雙方已經談好條件,只要雪怡然滿足他們的條件。匈奴和張楚就退兵。”

蘇想云飛快的把所有情況都說出來,這才停下來等白七地反應。

白七初聽這消息也是吃驚不小,眼睛一直瞪著帳篷頂不說話,好一會過去白七才狠狠的說道:“柳千里的條件是什么?”

“是你!”蘇想云伸手在白七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摩。一股柔情涌上白七的心頭。

“是我?我有這么值錢么?”白七冷笑著。

“條件一共有三條,第一條就是匈奴人要你的人頭,第二才是歸還十七公主,第三便是三國不得結盟。匈奴人這回好說話啊,竟然一兩銀子的賠償都不要。”蘇想云也語氣冷然。

“你父親怎么說?”白七現在還不明白消息是蘇云成那邊來地,白七就是個傻子了。

“父親和公公都已經商量過了,這回說不得要和雪怡然翻臉了,只是眼下匈奴大軍壓境,一切都還要看夫君能不能與大哥聯手,拿下這支軍隊的指揮權,到時候在回師京城,父親與公公會在京城內部接應你們。”蘇想云說這話地時候,人也緊張的抓住白七的手,白七明顯的感覺到蘇想云地手上有汗漬滲出。

兩個老家伙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難怪換白云帆回來的事一點反對意見的都沒有。白七把整件事情連起來一想,頓時就想通了。原來雪怡然這次換白云帆,目地也是白云帆手上的兵權,至于白七的再上戰場,結果只能是被出賣給匈奴人,估計雪怡然一等白七被匈奴人滅掉的消息一到,立刻就會對白家動手,沒準現在自己的駙馬府周圍已經全是眼睛了。

想到這點白七趕緊問蘇想云:“你是怎么出來的?”

蘇想云道:“我和父親商量好的,今天父親裝病,派人去家里把我接出來,然后我偷偷的出城跟上你。”白七這才放心。

事情終于弄清楚了,壓在白七頭疑云散盡,既然事情已經這樣,自己也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

“這么說來,劉名宇這次身上的擔子不輕啊,估計劉名宇身上一定有雪怡然處置我的手令了?”白七的表情變的有點猙獰了,還好是黑暗中,蘇想云看不見。

“當年父親和公公幫著雪家打下江山,雪怡然感激他們,給了他們很大的權利,這些年雪怡然感覺到他們的威脅,一直在千方百計的削弱他們的勢力,兩個老人表面上一直看起來一直是對頭,暗地里早就連成一黨,事情關系到身家性命,他們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的。只是這件事情苦了師妹了。”蘇想云想到雪緋紅,聲音也有點變了。

白七當然感覺到蘇想云的變化,用力抱了抱蘇想云道:“時候不早,你還得回去,我送送你。”

倆人悄悄起床,趁著黑夜摸出軍營,在附近一處樹林里找到了蘇想云所騎的馬。眼看夫妻就要分別。白七看著有點消瘦的蘇想云,心頭不禁有幾分愧疚。結婚以來,興許是由于前事的緣故,白七對蘇想云多少有幾分冷淡,夫妻間的事情也和少主動找她,現在危機時刻,挺身而出地卻是蘇想云。

“夫君!你看;蘇想云災然一手拉著白七的手,一手指著夜空道。白七抬頭看著天空。今夜無月,滿天的星星鑲滿了整個夜空,將夜空點綴的如此燦爛。

“好美的星星啊,小時候我最喜歡聽媽媽講關于星星的故事。”

蘇想云獨自說到。

“你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織女星,那最亮的一顆就是金星。”

蘇想云臉上露出少女時光才有的笑容,也許只有在這一刻,身邊地丈夫才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白七看著眼前的蘇想云。不禁心頭一蕩,仿佛又回到周家后院里那個傍晚。又看見了那個曾經令自己心頭蕩漾的少女。

“夫君!馬背上有毯子,你陪我坐下,一起看看星星吧。”蘇想云看著白七,眼睛里閃爍著渴求地光芒。此時的白七如何會拒絕。轉頭拿來毯子,找了塊柔軟的草地鋪上,兩人坐下,白七樓著蘇想云的肩膀。蘇想云將頭靠在白七地肩膀上。夜空中繁星無數,大地上兩人依偎。

“夫君,要是每個有星星的晚上你都能這樣抱著我,陪我看星星有多好。”

白七完全被眼前地蘇想云徹底的迷惑了,剛剛消散的欲望又升起。

“夫君!嗚!”蘇想云還想說點什么,嘴唇早已經被白七用嘴堵上,一只大手也伸進了裙子底下。蘇想云的激情也許壓抑地太久了,此刻回下無人,激情也被挑逗的一發不可收拾。

蘇想云熱烈的回應著白七的親吻,雙手在也伸進白七地衣服內,撫摩著白七那健壯的胸膛。

“哼!”的一聲,蘇想云身子一緊,白七又一次進入到蘇想云的身體中。這一次蘇想云給白七的完全是另一種感覺,腔道內滾燙的幾乎要將白七融化,張開雙腿的蘇想云像一支八角魚般緊緊的抱住白七,白七的每一次撞擊都會得到蘇想云熱烈的回應,此刻的蘇想云再也表示家里那個嫻靜達理,即使在夫妻間床第時也很克制的女人,此刻的蘇想云熱情的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她要讓白七知道,即便白七是一座冰山,她也能用熱情融化

天又要亮了,心急著趕路的劉名宇昨天就下令,部隊五更起床,天亮就出發。天還是黑的,士兵們就已經開始起來收拾營帳,前方還有幾天的路要趕。

虎子照例在五更時起來,站在白七的營帳外喊道:“七哥,該起來了。”

白七沒回答,虎子楞了一下,一般這時候只要喊上一聲,白七立刻就會起來,虎子猶豫了一下,又喊了一聲:“七哥!部隊集合了,該起來了。”

虎子心頭一驚,猛的掀開帳篷沖了進去,等發現白七還躺在床上時這才放心。站在床頭虎子又喊了一聲:“七哥!該起來了。”

白七還是沒有應答,虎子心里一驚,仔細一看,在發現白七的臉上漲紅,豆大的汗滴正不斷的滑落。心中著急的虎子伸手一探白七的腦門,竟然燙手的很,白七病了。

聽說白七病了,劉名宇先是一楞,接著在心里罵了一聲“媽的!病的還真是時候。”

可以說這一路上劉名宇真的是提心吊膽,當他用手接過雪怡然的手令時,劉名宇內心的斗爭是很激烈的。劉名宇能有今天,完全是雪依然一手破格提拔起來的,從標統到營管,再到偏將,一直到今天手握重兵的制軍,劉名宇一直是小心謹慎的做人,仔細的做好雪怡然交代的每一件事。劉名宇不是庸才,要不然雪怡然也不會看上他,正因為不是庸才,劉名宇在清楚的看到這事帶來的后果。將白七出賣給匈奴人,對大齊來說,無疑是自毀長城的做法,結果將是整個國家發生劇烈的動蕩,將牽涉到很多的人,這完全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可是知道后果又能怎么樣呢?劉名宇最終還是為了自己地前程接下了這份差事。每每想起這件事。劉名宇就會一陣緊張,接收白云帆的兵權,然后派人在半路上截殺白云帆,讓白七帶兵出戰,然后讓匈奴和張楚伏擊白七,這都是何等歹毒的做法。

現在白七居然病了,這無疑會延長這件事的操辦時間,劉名宇想起來就緊張。人一旦心有歹念,總有害怕夜長夢多的想法,現在的劉名宇就想著快點到解州,快點把事情辦了才能安心。可是沒辦法啊。白七病了,總不能現在就弄死白七吧,那白云帆看不見兄弟,還不得立刻起兵造反啊。只能是等了。

無奈的劉名宇只得下令部隊繼續休息,等白七好了再上路。

白七通過這一病。又一次驗證了蘇想云話的真確性,也證實了自己地判斷,劉名宇真的是那個對自己下手的人。軍情緊急,劉名宇還能為了自己停下來。不是心里有鬼才怪了。

都梁城,坐閑居的門鈴又一次被拉響,看見來人竟然是個帶著斗笠面紗地女人,開門的小丫頭立刻翻臉了。

“我們這不接待單身女客。您請回吧。”小丫頭把來人當成糖醋娘子軍了。

來人聽了并不生氣,而是掏出一枚扳指,遞給小丫頭道:“你把這東西給你們小姐,就說我要見她。”

小丫頭接過扳指,看了看來人,然后不客氣的說:“你等著,我去問問。”逛當一聲,大門又被關上。

一會的工夫后,大門又打開了,許玉嫣親自開門,見了來人便客氣地行禮道:“是哪位姐姐光臨?剛才丫頭無禮,您別見怪。”

白七這一病就是三天,劉名宇的耐心也夠好地,竟然就等了三天。

還好在劉名宇的耐心所剩不多的時候,白七終于能起床了。

在虎子的攙扶下,白七掙扎著來見劉名宇,一路上虎子一直在抱怨,說白七病成這樣,劉名宇也就來看過一次,確認白七病地不輕后,就在也沒來過。白七聽的好笑,劉名宇現在是做賊心虛,看來是不敢上門吧,怕見白七了。

看見白七前來,劉名宇立刻端起笑臉,親自來到大門外迎接。

“駙馬爺,你可把我急壞了,這不剛才還派人上您那去打聽來著,您這就來了,真是太好了,您終于好了。”

白七笑的很勉強。突然猛烈的咳嗽,虎子連忙給白七捶背,好一會白七才停下來道:“劉帥,難為您了,軍情緊急,為了白七一個人耽誤大事,白七真是漸愧。”

“駙馬爺您這是說哪去了,咱們先進去,坐下再說。”劉名宇盡量讓自己地笑容親切些,上前伸手要扶白七。

白七連著搖手道:“不用了,我來就是告訴劉帥,我身體沒問題了,明天一早大軍開拔,前方將士正盼著我們的呢。”

“不用再多休息一天?”劉名宇聽了心里先是一喜,假意問白七道。

白七搖搖手,堅定的的回答道:“刻不容緩!”

白七走了,看著白七略現蹣跚的腳步,劉名宇心頭竟然沒來由的難受,想起來白家一門為大齊的江山立下了多少功勞啊,可是即將到來的結局竟然是這么的殘酷。想到這里,劉名宇不禁聯想到自己,今天自己是刀,白家是魚肉,明天呢?以后呢?這樣的命運會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呢,劉名宇沒有答案了。

大軍又上路了,身體有病的白七找來馬車,坐在馬車上躺著向解州而來。五天的緊急行軍后,解州城那高大雄偉的身影終于出現在前方。

“終于要動手了。”看著越來越近的城墻,劉名宇如是想,白七也如是想,站在城外迎接的白云帆也如是想。

兵進解州,劉名宇立刻宣讀了移交兵權的圣旨,白云帆也很合作的配合,一天之后,所有交接事宜都辦妥當,白云帆這就要踏上回京城的道路。

前來送行的人當然還是白七,白七只帶著四個親兵,白云帆也只帶著十幾個軍士,趕著五輛馬車,帶著老婆。

“老七。還記得當年你送我來解州時的情景么?”白云帆看著前方不由感慨。

白七微笑著點頭,嘴巴輕輕的張開,一首《送別又唱了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看著眼前輕輕歌唱的白七,白云帆此時內心地翻滾激烈,當年那個淡薄名利,從容瀟灑的白七一去不復返了。歌聲依舊,卻已人事全非。

抬頭看看天上,世事無常!白云蒼狗!

送走白云帆,大軍再次啟程前往定邊城。那里才是前線。進入定邊城的第一件事,劉名宇便是將白七叫來討論軍情。一張巨大的解州防務圖懸掛在墻上,劉名宇仔細的看著,似乎要從里面找出點什么來。

白七進來的時候。劉名宇還在看著地圖,白七咳嗽一聲。劉名宇這才回頭,見了白七立刻掛起笑臉道:“駙馬爺,我可等您半天了,您上回可以說是威震匈奴了。這回劉某還得多多仰仗您,想先聽聽您的高見。

見面就是一頂高帽子丟過來,白七聽了只是微笑,壓根就沒往心里去。

“白七上回也只是趁著匈奴人不防備。這才占到了便宜,這一回匈奴人長了心眼,我們想再有建樹,那難度就大多了。”白七也不客氣的先將問題推回來,看看劉名宇地反應。

劉名宇聽了白七的話,臉上立刻就有點不自然了,但是很快又恢復笑容道:“駙馬爺您太客氣了,誰不知道您用兵如神,此番國主交代一定要教訓一下匈奴和張楚,還是要請您多多幫襯才是。”

白七原本打算要看看劉名宇是怎么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自然是不想表態,反正著急的人是劉名宇。

“劉帥客氣了,您也是大齊軍中地翹楚,心中一定早有高見。只要您下令,白七一定遵命。”白七是決心將糊涂裝到底了。

劉名宇本想讓白七自己提出個計劃來,然后順水推舟,沒想到白七這般回答,可真要讓劉名宇想出一條看起來是完全合理的作戰計劃來,那也不是一會半會的事情。劉名宇有點為難了,這一路上雖然沒少想辦法,可是到了前線,才發現那些辦法看起來都不成熟,很容易讓白七起疑心,所以才想讓白七自己說計劃來著。

劉名宇看著地圖楞了好一會,還是想不出好辦法來,只好對白七道:“劉某才到前線,暫時也拿不出好辦法來,先容我想想,想好了再通知駙馬爺。”

眼看劉名宇這就要送客。白七走上前來,也站在地圖前仔細的看起來,劉名宇見了心里暗喜,就盼著白七自己想出辦法來。

果然白七如了劉名宇地愿。看了一會便指著地圖道:“劉帥,您看這里。”劉名宇把頭探過來,發現白七指的地方地圖只有一個點,名字都沒標上。

“劉帥,這地方叫穆家村,這里有條山溝,山溝里有條小路,小路可以直接通向張楚境內地吳家鎮,那里是張楚邊境上的一個糧草基地。

我的意思是,這一次張楚與匈奴勾結,我們必須先殺一殺張楚的囂張氣焰,我帶五千騎兵,從小路奇襲吳家鎮,打掉他們地糧草,先壯我軍士氣為上。”

劉名宇也沒想到,白七對這一帶的地形如此熟悉,要不是如此熟悉,是完全不可能提出這樣的作戰計劃的,既然是白七主動說出來地,劉名宇正好順著白七的意思道:“駙馬爺不愧是用兵的行家,這一招釜底抽薪果然厲害,先讓張楚這幫家伙餓幾天吧。就這么辦。”

天就要黑了,距離前方的落腳點還有幾里路,白云帆一行人行走在一處樹林中,見天色要暗了,白云帆大聲喊道:“大家手腳快一點,出了這片樹林就有地方落腳了。”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馬車猛的一停,拉車的馬匹往下一倒,原來路上有絆馬索,將馬給絆倒了。馬的慘叫聲還沒有停止,路兩邊的樹林里已經涌出上百人,幾十支彎,幾十把刀,一起對準了白云帆和他的手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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