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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車站前的地雷系 第119章 女巫貓的憂愁·澈的過往
凌遙雖然也想給月島展示一下前輩的帥氣,但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連一張他的照片都沒有。
關系并沒好到可以近距離拍攝的地步,
就連飛信,也是被他設置了三日可見,什么信息都沒有。
“唉。”
她輕嘆一聲,默默的繼續喝著咖啡。
少女懷春,在霓虹那邊非常常見,月島看著好隊友這樣糾結的神情,難免心生關切,主動請纓道:
“綾喜歡的人看起來很難以接近呢。要不要我想辦法幫幫綾呢?”
“?怎么幫?”
凌遙在感情方面完全是0經驗,甚至連如何引起心上人的注意都毫無頭緒,
此刻一聽結衣的話,不禁仔細打量打量了她。
發現,結衣是那種很受男孩子歡迎的類型——
身材嬌小,五官精致,妝面剛好,看不出加工過的痕跡,
顏值總體來說是7分左右,但妝后能達到8分,這對于正常男生而言完全完全就足夠了,
畢竟俞汐學姐那種顏值9.9的選手,就算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會自卑到不敢追的。
反而Yui這樣觸手可及的小學妹更會讓人追捧。
“嘿嘿……Yui自有妙計你就交給我好力。”
孩子似乎很喜歡中文,動不動就蹦出幾句俗語或者成語,聽得凌遙哭笑不得,心情都舒緩了許多。
“好吧,那我到時候指給你看,我打算周一早上去學校門口蹲他。”
“!這么拼命么?甚至要早起的哦?”
“當然,我就只是想看看前輩,沒有別的意思。”
“…哇。”
這下子,月島不得不跟一手了,“舍命陪女子了我要。”
“君子。”凌遙糾正道。
“好好好。”
二女又在咖啡廳小憩片刻,看在Yui很熱情的份上,凌遙又掏出錢包請她喝了一杯卡布奇諾,并且還買了許多馬卡龍之類的小糕點,盡心盡力的款待了她,
得知蘇澈的名字后,Yui在手機上查找了半天,然后突然尋覓到一絲線索,
道:“欸,綾你看,這個「七彩」,是不是就是他所在的隊伍捏?”
“七彩…?”
凌遙聞言心中一凜。
她并沒有收到前輩已經組了隊伍并且還取了新隊名的消息,
一直在家里默默練琴的自己,屬于情報的最底層,
對前輩的了解,除了平時會偶爾偷偷尾隨一下,別的就一無所知了。
上次在看到他身邊跟隨著一個超漂亮的地雷系妹妹之后,
自己就道心破碎,回家鉆進被子里摟著琴哭訴了許久,好久才緩過來,
而今聽說他有了新隊,這不就意味著,他的身邊大概率會新增好幾個同齡妹妹么?
“展開說說。”
她如臨大敵般詢向Yui。
“你看,這里,這個地方有蘇澈的名字喲。”
凌遙將視線落在了Yui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
訝然發現,Mosse神器杯的樂隊名單里,排在最下面的新增隊伍處,有著「七彩」兩個字樣,下面的樂隊成員標注了——俞汐、蘇澈、元瀟、顧織、安晴、林筱這六人。
一眼,就將他所有的隊友信息給網羅出來了。
“不是……Yui,你……”
凌遙想說,沒想到你還是開盒領域大神。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她幾秒鐘就給找到線索不說,甚至還提出了新的建議——
“你看,我又查到,這個隊伍最近會有一場演出,似乎是在天海市的劇院里作為熱場樂隊參演,讓我瞧瞧,時間上來不來得及”
Yui發揮了她的老本行,
三下五除二,就打開了官網賣票的頁面,并將目光鎖定在了「吳悠個人音樂會·余票:3張」這條信息鏈上。
啪啪兩下子,就給余票搶了。
“哈哈,時間在明天晚間,我幫你搶到了票,就當你請我喝咖啡的回報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叭,如何丫?”
凌遙被感動得張口無言,“嗚嗚,你太好了……”
天真純粹的她,完全沒有往其它的方面去思考,
只是捧著月島的小手,鄭重宣布道:“從今往后,我們就是最好的閨蜜了,你有什么問題隨時都可以找我幫忙!我能做到的,也一定毫無保留!”
“好耶好耶”
友誼在此升華,隊友關系得到鞏固。
遺憾的是,世間萬物總有明碼標價,
關系也是一樣。
深夜,兩點半。
河岸街·綠意湖畔步行道。
靜謐晚風吹拂,人工草坪傳來蟲鳴鳥叫。
早坂美月看著坐在河沿邊的黑衣少女,眉頭緊皺,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忽然起身前沖,直接跳進湖里。
身為頂流樂隊「花響」的經紀人兼媽咪,
早坂美月不能容許任何隊內成員出現意外或者更替。
“悠悠,快三點了,不回去嗎?明天你還有獨奏會要演。”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開口的過程與前方的她保持著5米有效距離。
“嗯。媽咪,你先回去吧,我再坐幾個小時就走。”
少女瞇眸仰望著天空,在城市的黑夜里尋找著難得一見的星星。
“幾個小時嗎…?”
早坂皺眉看了眼表,旋即輕嘆一聲,無奈的走向側邊的欄桿處,雙臂環胸斜靠在了一旁。
余光瞟向吳悠,
可見她的穿衣風格明顯與正常人不一樣。
哥特風的黑長羽衣斗篷,類似長袍,帶兜帽,
像是夜間行走的女巫貓。
她的發型是披散式的黑長發,絲柔順滑,長及腰間,
她的手指慘白修長,似吸血姬的指節,可橫跨整個10度;
她的身段兒高挑標志,氣質獨一無二,在童子功的籠罩下,神秘感撲面而來,讓人看上一眼就無法挪目。
最主要的是,她在穿上晚禮服演奏之時,魅力無窮大。
可就是這樣的小女孩,
卻險些在上次“想不開”時跳湖自殺。
吳悠的愛好是坐在湖邊看星星,而且這樣的行為只存在于深夜,
當問及她為何執著于此,她總是會目露迷茫之色,思索許久,最終說道,“我找不見想要的星星了。”
這樣的說辭,一度讓早坂十分頭疼。
將她拉進隊里,并非早坂自己的能力,
而是蘇女士親自開口,和她談了那么幾句——
“悠悠,演奏使你不快樂嗎?”
“是。”
“那么,放棄演奏是可以的嗎?”
“不可以。生命結束時可以。”
“是嗎?有一定要超越的人嗎?”
“有一位,但我不能贏。”
“是誰呢?”
“慕家的嫡系,Mosse的本體,新世代的最強人,鋼琴人柱力,世界大師賽我第二,她第一。”
“澄?”
“嗯。”
“悠悠,你要知道,那孩子從不在外拋頭露面,而且只參加過一次比賽。換句話說,你只敗給過她一次,一次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她一次比賽就奪了冠軍。”
“沒人會永遠不失敗。”
“我只是不想敗給她。”
“那么,來我這邊吧。我幫你安排,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保你在有生之年可以通過團隊的力量來戰勝她。畢竟,一對一的話,你確實,稍微有些晚了。”
天海市存在著許多帶有神秘色彩的傳聞,這一點,閱歷豐厚的早坂美月非常清楚。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悠悠。既然蘇女士已經承諾了你,你就要相信她的言語,據我所知,這些年來,她所做出的承諾,沒有一件事是無法實現的。”
“我知道。”
吳悠背對著她,執著著盯著斜上方的天星,幽幽嘆道:
“可我就是很急。我可能等不到那么久。”
“悠悠,你聽我說。你現在有著整個天海市最強大、最無解的隊友,上次你明明答應過我要去和大家見一面,但為什么眼看著時間到了,卻鴿了所有人?”
“沒有為什么,突然不想去了,就沒去了。”
“……大家也都是很忙的,你不覺得這樣稍微有點過分嗎?”
“是我的錯。”
認錯方面,吳悠倒是從不推辭,
但問題是,她認完錯從來不改。
果然天才都是比較特性的嗎?
早坂美月對這個小女孩感到相當棘手。
與隊里其她人不同,
Ari是最令人放心的,是隊里最能撐起全局的大姐姐,
溫柔體貼,懂得照顧所有人的情緒,包括自己,
上次自己甚至還吃到了Ari親手制作的精致糕點,觸感柔軟,口味絕佳;
Miya是最不會惹禍的,因為她小小一只,她師父管教得也很好,
除了最近有些心不在焉外,排練方面可謂是隨叫隨到;
姜奈雖然事情很多、平日很忙,但她屬于那種只要給夠錢就絕對會刷新在排練室里的妖嬈存在,
仿佛可以日夜不眠一樣,精力旺盛且十分美艷;
至于湘湘,算是除了吳悠以外最難處理的一個。
湘湘有精神系統疾病,躁郁癥十分嚴重,打鼓的時候很躁狂,打完曲子直接切換形態,整日郁郁不樂……這也造就了她天海鼓王的極端性格,無人出其左右。
如今,眼前的孩子連排練都很抗拒,
甚至明天還有獨奏會卻毫無休息之意,
這種特立獨行的麻煩性格,屬實讓早坂美月覺得,
得加錢。
負責全程跟蹤保護的經紀人工作并不好做,
聚是滿天星,散是一盤沙。
樂手們表面上往往光鮮亮麗,
但背地里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嚴峻。
嗑藥、自傷、想不開、自暴自棄、胡亂做些容易后悔的行為、或是毫無征兆的拋棄世界,背刺隊友,完全就是特別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早坂見多了,因此對于處理吳悠這樣的問題少女有著比較成體系的經驗。
“這樣,悠悠,我覺得你最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畢竟演出很多,練琴任務又重,每天只能像現在這樣偷偷出來透透氣,換誰都受不了。”
“我見Miya她近日改變許多,似乎是交了新朋友的樣子,不如你也可以試試走她的路線,去認識一些新人?”
“天海市的某個著名心理學專家說過,「當一個人的生活方式發生改變,那么她的整個精神狀態就會發生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往往是良性的。」”
“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早坂開始動之以理,
吳悠聽罷,身子微凝。
動搖了僅半秒,就又續搖了搖頭,表示:“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跟我交朋友。美月姐,你就不要再繼續說些天真的話了。”
吳悠對自己似乎有著奇怪的認知。
她認為她不適合跟所有人成為朋友。
“那你說說,你自卑的點在哪里?”
“這還不簡單嗎?”
吳悠如數家珍——
“我陰森、怪癖多、喜歡黑暗的東西,喜歡神秘學;”
“我還忙,得練琴,平時沒空出門跟朋友見面;”
“我家里頭也管得嚴,要我成為天海鋼琴演奏第一人,對我寄予厚望,這同時意味著,對我身邊的朋友也一定有著高標準,
我媽媽最常說的話就是‘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那是浪費時間’,所以,到現在我都沒有一個朋友。”
“以及,我還容易對欣賞的人產生扭曲的需求,我想得到與我對對方付出的等值的情感反饋。這一點,幾乎不可能有人做到。
哦對,如果對方是異性的話,萬一被我看上了,我可能第一件事就是想和他合二為一,探究一下他身體內部的構造。美月姐,你說,就我這樣的性格,真會有人喜歡嗎?”
“和我做朋友的壞處多到一張紙寫不完,而好處只有一個——”
“我可以教他如何學壞。”
“我要和他一起變壞。”
早坂服了,
放棄了說教計劃。
確實對于吳悠這樣的少女而言,適合跟她成為朋友的同齡人,萬里難尋。
平心而論,有哪個異性能夠理解她的話語、又同時審美高到足以欣賞她演奏出來的音樂語言的程度呢?
那種人,本身水平就得很高才對吧?
身份背景就更不必多提了,
得什么選手才能和音樂世家出來的悠悠門當戶對?
天海市有這樣的人嗎?
早坂不好說,
能想到的,
唯有一個——
那就是「蘇女士的兒子」。
“算了,毀滅吧。”
“整個天海,覬覦那孩子的女性,估計多到千手觀音都數不過來了罷?”
早坂搖了搖頭,
在心里暗暗想道。
翌日。
上午時分,
「七彩」樂隊將要進行全員大排練。
地址是在格萊美琴行的最大排練室內,時間定在早上10點,堵門進入。
“天,就這破地方的設備,真的能用嗎?你看,那墻角的蜘蛛絲都快耷拉到調音臺上了。”
“……學姐,這里便宜,咱就不要挑剔了。跟您的聲學空調大三角鋼琴房肯定是沒得比的。”
林筱坐在鼓凳上,安撫著渾身不自在的學姐的情緒。
價格120/h的排練室,屋子里連個吸音地毯都沒有,
所有的音箱都是萬人騎,
落了不少灰,
還無人擦拭打理。
琴架子譜臺缺三少四,周邊配件不齊,尤其是鍵盤,居然是2000多元的電鋼琴,必須要自己背電子合成器過來才能勉強在這沒有聲學設計的聲場條件下開始排起。
“好吧,學弟說他認識這里的老板,不會是門外那個看上去就沒什么水平的光頭吧?”
俞汐拿出濕紙巾,仔細的擦拭著自己即將要坐的椅子。
“誒對,是我是我。”
由于門沒關,所以路過門口搬運設備的楊老師直接探出了一個鹵蛋腦袋,嬉皮笑臉的對著屋里提前到達的二女招呼道:
“我就是沒什么水平的光頭老板,我姓楊,兩位小朋友多多關照。”
當面說人壞話被抓包,俞汐頗感尷尬,但還好林筱早已習慣,嘻嘻哈哈的轉移話題道:
“楊老師,你跟蘇澈同學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呀?”
論八卦,小小可是專業的。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但凡有八卦,她隨時可以開啟情報獲取模式。
這個話題當然也引起了俞汐的注意,不禁表面擦琴,實則豎著耳朵準備偷聽。
“小蘇啊?哎呀,那可挺早了。”
楊老板推開更多門縫,面露回憶之色道:
“他自打來這上大學起,我們就認識了。
畢竟附近沒啥別的琴行么,這兒市中心房租貴,別家要么就是交不起房租倒閉了,要么就是要價太高沒學員,開不下去。”
“那你這邊呢?”
“哈哈,我這店是我家老頭子給我包下來的,我祖上是京城人,不是天海本地人。”
“哎喲,看不出來呀……”
“是的,我爹一直在某個小區當保安,順道給人算算命,搖一卦2萬塊錢,一年能掙不少,所以我就把這店給盤下來了,現在屬于我自己的地方,我就算一節課100塊錢,也能混口飯吃。”
光頭摸了摸腦門,樂觀的說道。
“原來如此…”
“哦對,說起小蘇啊,他這人可有意思了。”
楊老師指了指隔壁的小教室,“你看沒,那個小琴房,就是他總來練琴的地方。你們要想坐他坐過的椅子,就記住是最里頭那個黑色的折迭椅就行。”
話至此處,二女同時將這條情報默默記在了心里。
楊老師繼續道:
“第一回他來,我問他彈琴多久了?他不好意思說,我還以為他是萌新,就沒繼續問,只是決定在門口偷聽幾秒,看看實力。”
“誰知道,他那手點弦一亮出來,哎唷我的媽,可挺厲害!咱就是說,至少得有個10年水準了。
完我就問他,要不要來當兼職老師,結果被他拒絕了。”
“當時他特別高冷的,是那種酷酷的,背著琴拎著效果器箱,說走就走,來去如風。真跟當年某個神人一樣一樣的,頗有他三分風范。”
“然后我就也沒執著,直到他后面非常高頻率的背著琴過來狂練。
我就又問他,你為啥不在家練琴,非要來這里花錢練呢?”
“他說,家里不方便,不敢開大音量,怕擾民,而且不能用電子管箱,不透。”
“我一聽就懂了,我就說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練琴指標啊?感覺你比很多音樂學院的學生練得都兇,你是要玩樂隊嗎?”
“小蘇說并沒有,他彈琴只是為了彈琴而已,從小就是這樣,因為家人彈,所以自己也彈;
長大之后,因為不想讓小時候白彈,所以只好繼續彈,維持一個水平的穩定。”
“我一聽,說實話,挺難受的。”
“就有種心塞的感覺,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我覺得吧,小蘇彈琴,從來都沒有獲得過什么成就感。”
“他練琴練到Fulbo,練到完美至臻,練到SOLO行云流水找不出一點毛病,也沒有笑過。他完全沒有笑過。”
楊老師唉聲嘆氣:“這和我曾經見過的某個大神是截然相反的。”
“那位,拿起琴來就是在享受音樂,指尖流淌的音符行云流水,是歡脫跳躍有著靈感的,他手中的琴也愛慕著他,隨時都愿意為他燃燒自己;”
“而小蘇……”
“——「拿著琴開始,就像是在坐牢。」”
“坐牢坐著坐著,成為了牢頭,成為了牢里最強的存在……這就是小蘇帶給我的感覺。”
說到這里,
話語戛然而止。
門外不合時宜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啊唷……來人了。我先去忙了,你們聊。”
老楊搖了搖頭,重重嘆息著,轉身離去。
留下俞汐和林筱二女在屋子里,相視一眼,心情復雜至極。
“這可真的算是……密辛了。”
“是的,學姐。確實我也發現,蘇澈同學彈琴的時候并不開心。”
“嗯。”
“他彈的東西全是完美的,全是正確的,但……但……”
“在天籟Livehouse驚艷全場時,他也并沒有任何的成就感,沒有任何的滿意表情。”
“甚至,他還非常痛苦。”
他好像有著很復雜的心事尚未被我發掘,而我們所有人卻一直將目光放在了索取之上。這或許從最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俞汐思索著,推敲著。
學弟的一切動機,似乎都是在圍繞著一件事來進行。
而這件事,竟然能讓他愿意全力幫助自己湊出這支樂隊,并且付出所有的精力來經營,直到讓大家順利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完成心愿。
可是。
《慕錄》里第一條就說過——
「當你想為一個人生下一子的時候,你首要做的,不是考慮如何才能下藥強囚,而是——先弄清楚他心底的需求。」
俞汐目色微凝,漸漸理解了這句話的深意。
“如果學弟他和我們一起玩時并不開心,那就想辦法讓他獲取到超出預期的開心好了。”
“畢竟但凡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學弟不是演奏的機器,因此,他也會存在一些平日里我們無法察覺的「欲」。”
“找到它,并且填補它,試試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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