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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車站前的地雷系 第94章 黑倉庫play·身邊全是內鬼
蘇澈頭皮發麻。
想問寧寧姐更多,
寧寧姐卻說,“不答應留下,就別想再從我嘴里撬出一個字了,除非你跟我兩個人去后門的黑倉庫里待個幾小時。”
面對這樣奇怪的要求,蘇澈當然回絕,
于是打算曲線救國,直接給秦楠打電話,聯系自己這位失蹤已久的好哥們。
嘀——
嘀——
目送著老板娘當先上樓的背影,他等到的答案,只有“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蘇澈發出了小草的聲音。
心知,當今社會,人們的手機幾乎都是24小時開著的,甚至連打電話這樣的行為都比起以往少了許多倍,
基本上除了快遞和外賣的電話,就是電銷和詐騙的了。
秦楠作為一個和自己同齡的小伙子,居然能把手機關機?
要么出事了,要么就是不得已而為之。
蘇澈當然不會放棄,掛斷后,打開飛信找到他的頭像,打算給他留言。
兩人已經好久沒講話了,
上次閑聊,還是在剛把安晴撿回家的時候。
那回他說要請自己喝頓酒,并且直接預言了自己家里藏有美少女這樣不可能在無提示前提下猜得出來的事情。
如今回顧記錄,蘇澈頓覺疑點重重。
“秦楠,你在哪兒呢?電話為什么關機?看到了回復下。”
蘇澈發過去一條語音,想了想,又補充道:
“最近我天天路過健身房,沒一次看到你在里面。咋了,不練了嗎?還是有什么別的事要忙?”
消息發出,石沉大海。
蘇澈不信邪,復用調查姜奈的方法,打開了企鵝軟件,查詢好哥們的IP屬地。
奈何秦楠是那種只用飛信不用企鵝的類型,半輩子都沒有更新動態了,因此這一條隱私也約同于無。
“寧寧姐說他是拎著一大箱錢來替我買下這份工作的,所以我才會受到如此照顧么……?”
蘇澈蹲在臺階上,決定從底層邏輯開始推導問題。
“誰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秦楠跟我只是發小,不存在他本人單方面的為我付出這么多,何況他也不趁那么多金幣,聽起來就不下于十幾二十個。”
他想得比較保守,
忽略了寧夜是怎樣一個喜歡獅子巨開口的人。
20萬如果能買下這里的一份工作,
某人的標價就不會被掛到……公告板上最新貼著的160萬了。
“該死。”
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周,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擠壓著空氣,
自己仿佛置身于真空透明玻璃,
像玩偶一樣在被幾雙碩大的眼睛觀察著,
那些眼球遍布觸須,自己但凡有哪一步走得不對,就會被他們通過各種預想不到的方式,扭轉偏離。
真的該死。
蘇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蘇澈想要探究出一切。
“自打顧阿姨那天流露出一絲線索之后,一些猜想就已經被坐實了。如果不是我自己一點點探尋,可能再過五年、十年,我也依然被蒙在鼓里。”
“另外,連秦楠都被控制了,是否意味著,我身邊除了發小以外,還有別人也大概率可能會帶著目的接近?”
“會是誰。”
蘇澈很快將懷疑的種子播撒向大地。
第一個揣度的,
竟是距離自己最近的安晴。
很難不懷疑吧。
跟蹤了那么久,回過神時已經躺在了身邊。
如果是她,會不會我的所有私生活都將被窺探?
那樣的話,邏輯上就全都說得過去了——
我會暴露在烈陽之下,我的日常,我的狀態,我的社交,我的出門路線,我上學放學后去了哪里,進了哪里,做了什么活動,吃了什么穿了什么——
我一切的一切,全都、全都會被發現。
「她比攝像頭更加高保真且智能、保險。」
驀然間,
臉色變得陰沉了。
原本很喜歡的家貓,
變成需要戒備的對象。
而身邊的其她人,
也不是完全都可敞開心扉的了。
細數身邊關系網,
安全線內的人屈指可數。
“元瀟一定是安全的,因為她做不到接近我而不露痕跡。她排除嫌疑。”
蘇澈給元瀟發了一張好孩子卡,認為憑借她的那幾下子很難做出50下子以上的偽裝。
“顧織雖然最危險,但危險的同時她又是最安全的。
因為線索是顧阿姨給的,所以顧織絕對不會害我,她是被排除開外的。”
蘇澈冷靜得嚇人。
蹲在臺級上,繼續拿出了寧寧姐之前直接送給自己的半盒煙,
叼在嘴上一根,謹慎分析著。
“俞汐學姐家大業大,往往不會為人所用,去做一些不符合她需求的操作。
哪怕她的經濟條件足以支撐這大額的費用,但在之前我們也完全不認識,所以她也是安全的。”
“小小缺錢,缺很多很多錢。但是她已經被學姐收買了,學姐會補上她的窟窿,因此她沒必要再幫別人做事,那樣時間精力也顧不過來,而且還要寫。”
蘇澈點了點頭,同樣排除了最近有交集的二女。
“奈奈她在京城,大手伸不到我這天海……不,她能伸到。但是她被我連續關了這么多年,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完全是繞彎路干小事,事倍功半。
而且她還花了錢,屬于消費者,消費者往往不會變成間諜,為了靠近我而做出那樣重大的改變。”
“嗯……”
這樣一看,再把嫌疑也很大的室友老章一關,自己的社交圈,就算是相當干凈了。
“看來唯一的變量是安晴。”
蘇澈目中一冷,
決定今晚回家考察孩子,不把她挖出個一二三來,絕對不能再繼續與她同居了。
家中的小貓并不知道,人在家中臥,禍從天上來。
有些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在猜疑和揣度中無限循環,
除非——
掏出真心。
時間來到了晚上八點。
藍色的一小只背著包包,開開心心的來到了約定地點打工。
今天,是元瀟生涯當中上班的第一天!
雖然寧夜雇傭還沒畢業的小孩子稍微有點風險,
但她的要求只是讓她“過來玩兒手機”,還給錢,因此元瀟與老板娘之間并非存在雇傭關系,而是一種……施與關系。
“呣嘿嘿嘿嘿……天底下竟有這樣的好事兒……全讓我趕上了。”
孩子哪里明白,自己不過是寧寧姐用來拴住某人視線的一環……
但無所謂,至少現在,心情大好。
昨天有按照蘇澈留的作業,拼了命往死里練琴。
練得手指腫痛、練到自然通宵。
教的知識點雖然課上走神溜號,
但課后還是能通過反復的查資料和詢問別人等方式,來將漏洞全部補全的。
對元瀟而言,聽不懂的問題,可以詢問小學姐。
小學姐很強力,自己有她的飛信,因此可以把不明白的地方全都圈出來,給她發過去。
而她人也很贊,往往會在后半夜的三五點鐘準時回答問題,幾乎沒有不耐煩。
元瀟想過,那大概是小學姐練完琴的時間,通宵演奏,是她的習慣。
“這下,以后不好意思問的笨笨的問題,就有著落了。”
元瀟十分擔心蘇澈嫌棄自己傻,
所以會產生「把不完美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然后完美了再去面對他」這樣的想法。
蘇澈并不知道她是如此愛鉆牛角尖,更想不到課后的另一面,孩子也會偷偷想辦法努力不讓自己失望。
于是當他心事重重的杵在吧臺,糾結著要不要聽從邪惡寧寧姐的話,與她通過某種交易來換取核心情報時……
孩子噔噔噔的走上樓梯,笑嘻嘻推門而入——
“阿澈!!!我!來找你辣!”
看著小徒弟直勾勾的從門口沖了進來,像激動的小鳥,
而且穿著打扮完全是水色衛衣連帽衫的樣子,看起來類似酒吧小妹打工時會穿的工作服……蘇澈不禁愣然了。
“我說元瀟,你不在家好好練琴,今天這是……”
他猛然反應過來,“等下,寧寧姐說的新同事……該不會就是……”
“你猜對了!阿澈!不愧是我天下第一最最好的師父父我正是被寧寧姐姐收留了的新成員!從今往后,我不但要跟你學琴,還要跟你學習調酒了!請多指教!!”
元瀟說著甚至還鞠了個躬,幅度夸張,近乎九十度。
再近一點,小臉就要撞到某人的膝蓋上了。
“……你夠。”
蘇澈趕緊起身把孩子扶了起來,同時深感無語,總覺得自己被下套了。
無論怎么看,天真無邪的元瀟,也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來夜聆打工……
我的工作價值至少幾十萬,而她卻毫無阻礙的進來了,看樣子還是在吧臺當服務生的……嗯……這對嗎?
往一側的老板娘辦公室里偷瞄了一眼,見門縫處似乎對上了一道邪惡的視線,僅僅一秒,又看不見了。
這下,心里算是有了數。
“元瀟,你跟我說實話,這份工作是你主動想干的嗎?”
他決定探一探孩子有無沉沒成本,如果沒有,就勸說她回家練琴。
琴沒怎么練,就來這里荒度時日了,這怎么行?萬一到時出了差錯,責任誰來承擔?
蘇澈認為打工不是必要的,尤其是對孩子來說。
可誰知,元瀟卻點頭如小雞啄米,連連表示就是特意想來賺錢的。
“我要給你買禮物!我要給你吃好吃的!我還要……還要送你衣服!褲子!鞋子!內褲!我要買的東西好多好多!不打工,就沒錢!”
她激動的樣子不是演的,而且,孩子的話語太過直白,蘇澈毫不懷疑,工資一發下來,元瀟會至少抽出百分之90全部花在她剛剛說的那些事上……
“元瀟,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報答我最好的方式,應該是練琴才對……”
蘇澈委婉的,將自己的想法傳達出來。
誰知,這方面似乎也難不住她:
“啊我跟寧寧姐提了!我說我最近組了個很關鍵的隊伍,得練琴!能不能一邊上班一邊練琴,實現打工練琴兩不誤這樣的情況!
她說可以!說店里角落有一個小舞臺,如果我練好了可以上去彈一些曲子,臨時性的轉清吧!然后我下班了再放歌!”
“哈???”
蘇澈都給聽呆了。
這還是「夜聆」嗎?
這還是邪惡的老板娘嗎?
或者,元瀟是你閨女嗎?
這么慣著,店都為她開了可還行??
默默的看了一眼角落小舞臺,
發現上面不知何時,配備了一些耳熟能詳的設備……
Roland的AC33,木琴音箱,Orange的小電子管,價格一萬以上……
還有動圈麥,高腳凳,質量非常好的譜臺……
蘇澈搖了搖頭,尋思著好家伙,寧寧姐這是給元瀟配齊了一整套“駐唱裝備”。
雖然乍一看是想不通的。
如此大的便利,白白提供給打工者,無論怎么看都不合理。
但結合老板娘無利不起早的邪惡天性……
蘇澈猛然反應過來——
“woc,她該不會是想把孩子培養成職業的,然后白嫖一個駐唱長期留在酒吧里吧?!”
霎時間,
這種可能性便開始如氣球般膨脹。
元瀟天賦極高,這事兒肉眼可見。而她們之間聊過,定能得知,她是沖著我來的,也就意味著,我要帶她玩。
所以,寧寧姐只需把她留住,就能實現左手培養一個潛力無限的超級駐唱歌手,右手把我控制在此處,不便外出找工作,簡直一舉兩得,一肉三吃!
“好算計啊好算計……”
蘇澈嘖嘖稱奇。
“怎么了怎么了!師父父!你不會嫌棄我吧!”
元瀟已經放好包包,大喇喇的落了座。
看上去不像是來干活兒的,倒像是當大爺的。
“那倒不會,只要她能解決你練琴的問題就沒事。姑且問一下,你每天打工時長是多久?如果太晚,我還得送你回家來著。”
蘇澈不放心孩子,畢竟下班就是半夜了,黑燈瞎火的,讓她自己回去,絕對有點危險。
元瀟本來想說,就兩小時。
但見如果走得晚,就能被他送這樣的好事擺在眼前,立馬眼珠一轉,說道:
“你幾點走我就幾點鐘走,我和你一起的!”
“是嗎……”
“嗯嗯!”
“那我還是早點下班吧。”
蘇澈略微籌謀,將自己的工時從2點下班壓縮到12點,這樣可以不影響元瀟第二天的課程,
雖然,她本來也總是逃學,不太會準點去學校上課。
二人約定了到時一起走,元瀟開心,蘇澈也跟寧寧姐說了一聲,
本以為少打兩小時工會扣2小時錢,誰知一提到送元瀟回家的事,寧寧姐就直接點頭答應了,“沒問題,不扣錢。”
果然有貓膩。
蘇澈從這種種跡象中察覺到了她笑容里隱藏著的信息,
毫無征兆的問了那么一句,“姐,你不會真是想老草吃嫩牛吧?”
“?當然想啊,怎么,你想通了?”
“你知道么?你身上啊,現在最值錢的財富,就是你這張臉。”
“姐跟你說句實話,聰明的人,一旦賺了錢,就會把這些錢啊,用在自己的身上、捯飭自己。
舉個例子呢,女人們做醫美、搞穿搭、到處旅游抓拍出片,目的是勾引男人,因為她們知道,如果顏好身材好,只消穿個黑絲吊帶,就能瞬間抓捏住男人的心,直接把男人控住,大網撈魚,養著撈著,挑個最大的實現階級躍升,輕而易舉;
而男人卻從不明白這一點,或說,很少有人明白這一點。”
她頓了頓,妙目微凝,“你呢,天生就是這塊料,而且氣質上似乎得到了你家里人的傳承,碾于常人。
我覺得啊,如果不在這方面把握把握,非要出去上你那破班兒,寫你那破書,可真的是耽誤青春了哦。不如還是……?”
她指了指身后的黑暗空間。
“………錯了姐。”
蘇澈看著她那笑吟吟的語氣不像演的,不禁被嚇一哆嗦,連連擺手,轉身逃掉了。
黑倉庫play什么的,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還太早了。
不到最后關頭,絕對不能屈從的。
好吧,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從別的角度下手。
對于寧寧姐的《男模理論》,蘇澈雖然不贊同,但也沒能短時間內找到理由去反駁。
他認為,那是“邪法”。
站在老板娘的角度,認為中等線以上顏值的男性通過努力可以達到8分顏值,并且直接走捷徑,是最版本答案的晉級方式,能傍上富婆大姐;
但蘇澈志不在此,更傾向于通過自己的“才華”和“緣分”來將自己的人生行進下去——
哪怕這在寧寧姐眼里是一種燃燒和消耗。
“算了。”
“還是先干活兒吧。”
他搖了搖頭,返向元瀟鼓搗設備的地方,決定先按部就班的給她介紹介紹。
今日店內客人很少,
因是周中,第二天是工作日,得上班,所以依然能來喝酒的,要么是無業游民,要么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自由職業者比較多,其中的女性,就更是屈指可數了。
寧寧姐習慣于在這部分女性里割大的,
在少數人的兜里摳出大量金錢,這是夜聆的套路。
“嘿嘿,阿澈,你康康,這是什么琴呀?我能彈嘛?”
元瀟蹲在小舞臺上,研究著音箱。
只見她面向旁邊A字形琴架上的木吉他,左看看,右看看,眼帶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YAMAHA的原聲全單,安了西摩鄧肯拾音器,可以指彈,也可以彈唱,八千多塊錢。你想彈就彈,現在外面沒什么人。”
蘇澈靠近過來,幫孩子調制了一下音箱的均衡頻段,然后把譜臺上的連接線取下,接在了琴和音箱之間。
瞄了眼其它的設備,發現除了琴和周邊以外,這里還配備了一個總調音臺擺在一旁,仔細一看,發現居然有12路……
這意味著,眼前十幾平米的舞臺上,就算再擺一架鍵盤、兩把電琴,也能實現一支小規模隊伍的室內演出。
“嘶。”
忽然間,
蘇澈發現了一些華點。
越想越不對。
老板娘剛剛在跟我聊天的時候,好像就對樂隊方面的知識展露出了驚人的認知……
他瞇起眼睛,在元瀟好奇寶寶似的目光下,也跟她蹲在了地上,湊到一起。
“她似乎非常懂音樂,而且知道樂隊商演在天海的行情里到底處于一種什么樣的模式、每個樂手的收入區間大概在多少錢……”
“嗯嗯…”
“她還推測出了元瀟是要跟我組隊,而且還特意買了把全單給她用……甚至連線材都是Fender線,達到了演出級別。”
“是的是的。”
“而且,剛剛看到黑倉庫里怎么堆了一些新的大紙盒箱子……看體積……無論怎么想,都是一套電鼓的大小啊……”
“雀食…”
蘇澈細思極恐。
上次也是。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來店鋪打工時,聽到店里播放的BGM音質實在過于高了,然后問同事,這是什么設備。
同事小王不懂音樂,但知道音箱都分布在哪兒,
于是指了指藏在聲學裝修點位處的多個串聯跳線環繞立體聲鑲嵌式HiFi,說道:“是老板娘訂購的八萬多的設備,牌子好像叫……德國什么玩意的……”
“柏林之聲。”
“對對。”
那時候,
自己就已發現,老板娘似乎對發燒級設備有著一些異于常人的追求。
再看她的裝束,偶爾是華貴御姐風,偶爾是工裝朋克風,偶爾是夜場女郎風,百變千面,雖說和奈奈的換臉技術相比還是略有差距,但可以腦補得出,就算讓寧寧姐穿一套視覺系在舞臺上捧把琴,那畫面都是毫無違和感的。
完全能夠融入進去。
太異常了。
蘇澈忽然看向自己的小徒弟,打聽道:“元瀟,這些設備,你有跟她提過需要她買嗎?”
“沒有呀,師父父,我就說我得練琴,別的啥也沒說呀。”
元瀟眨了眨眼,睿智的表情絕對不可能在撒謊。
蘇澈繼續詢道:“那她也沒有對你提出任何別的要求?直接就給你準備了個大全套?要知道,你來之前,這舞臺上連麥克風都沒有,完全是空的。”
“啊這樣嗎?”
元瀟皺起小臉,努力回顧著老板娘對自己說過的、能稱得上是“要求”的話語——
小心思急轉半天,突然小腦袋瓜上亮起了一盞電燈泡,補充道:
“哦,她說……來到這里之后,必須得在幾個月內找到一個合適的搭檔,能成為男朋友的那種。然后……只能從身邊的人里面找,說這樣可以提升情商,并且以后更有社會性的閱歷我尋思,離我最近的,就只有阿澈了……要不……阿澈不嫌棄的話,就帶帶我唄?反正我也愿意被你直接領回家……”
孩子頓了頓,笑容洋溢,“你覺得,這個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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