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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披甲 637 這種體驗館里的東西帶出來違法
這都什么破事。
羅浩掛斷電話,起身往出走。
孟良人早都在豎著耳朵聽,他見羅浩掛斷電話,急切的問道,“羅教授,小莊沒事吧。”
“應該沒事,一起走。”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可一直以來的笑容在羅浩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很嚴肅的往出走。
速度也并不快,好像在想著什么事兒。
“羅浩!”陳勇一把拉住羅浩,“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羅浩平淡說道。
“艸!”陳勇罵了一句,“一起去,要不我開車吧。”
“不用。”羅浩看了一眼陳勇的手,陳勇剛好松手,他也不習慣拉著男人的胳膊。
“下面縣城的醫院有多亂我雖然沒見過,但聽我師父說過。”陳勇跟在羅浩身邊,碎嘴子的絮叨著。
羅浩一言不發。
“他們的醫生每天就是打麻將,甚至把麻將桌支在值班室里,煙霧繚繞的。有患者家屬來說術后患者疼,他們還很不耐煩。”
“沒轍,縣城就這樣。在有新農合之前,縣城的醫院根本住不滿,農村人誰看病啊,看病還得花錢。小病挺挺就過去了,大病也根本不用看,因為沒那么多錢,縣城醫院也根本看不好。”
“有了新農合,有報銷比例了,就這,好多老人都不肯交錢,他們覺得天底下就沒這么好的事兒。”
陳勇不斷絮叨著,從姜文明去縣城看他家術后親戚的一些見聞開始說起,一路在嘮叨。
孟良人原本有些急,可看見羅教授的表情與陳醫生怪異的啰嗦,他覺得事情不對。
羅教授急了,他知道羅教授護犢子,但卻從來都沒親眼見過。
畢竟平時只在醫大一院工作,院里面上上下下都讓羅教授搭理的通暢。
上到院長,下到住院老總,誰都不肯招惹醫療組的成員。
哪怕是苗有方這種還沒入學的研究生在急診科,也是被另眼相看的。
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羅教授給錢給的是真多,這也算是護犢子的一種。
孟良人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他沒分析,只是上車后偷偷給莊嫣發了一條信息。
打開手機,看見莊嫣在群里面報了平安,并且拍了一張照片。
“小孟”已經死機了,蓋著莊嫣的外衣,有些凄慘。
“婁老板,南甘縣那面你熟悉么?”
“哦,沒事,我要去找麻煩,怕你過來說情。”
“沒有熟人就好,掛了。”
羅浩冷冷的掛斷電話,開著導航,一路一言不發。
他越是這樣,孟良人就越是覺得不對勁兒,現在不光是陳勇,連孟良人都感覺到羅教授已經抽出五十米大刀,寒光閃爍。
羅浩并沒有再打電話,而是靜靜的開車。
靜水深流,那種湍急的水流讓孟良人感覺越來越迅猛,要把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都卷進去,撕成無數的碎片。
孟良人聽說過羅教授出事的時候柴老板肉身降臨東蓮市,去給羅教授站臺。
雖然沒用到老人家做什么,但那是一個姿態。
羅教授大概率是繼承了老人家們的護犢子的心態,所以這次必然要有動作。
而且看羅教授的表情,感受他的情緒,這次的動作必然不會小。
孟良人都不想別的了,他和陳勇的想法一樣,只要小莊沒事,這件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萬別鬧的不可收拾。
“羅浩,你說句話。”陳勇坐在副駕位置上,“你說你,柴老板和周老板是那個年代過來的,所以護犢子護的厲害。現在可是和諧社會……”
“和諧社會這個詞是二十年前的。”羅浩沉聲道,“現在講的是掃黑除惡,我問你,面對黑惡勢力怎么辦?”
陳勇一怔,這就被羅浩定性為黑惡勢力了?
完蛋,羅浩這狗東西心里肯定有了通盤的想法。
“知道最近有人在我家安裝設備的事兒么?”羅浩忽然問道。
“年前的那倆小賊?”陳勇問道。
“嗯,層層盤剝,本來那家美國的基金會給的是50萬刀,結果到那倆人手里,就變成了一點點錢。”羅浩依舊沒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所里面正在抽絲剝繭的往上找,已經差不多了。”
“呃,你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陳勇問道。
“沒有,竹子,你知道吧。”
陳勇和孟良人都怔了下。
“章教授,說什么都要把竹子扔到野外去自生自滅,這件事你當時不認為有問題?”
“對啊,我都忘了他了。章教授進去后就都招了么?”陳勇問道。
“拿了美國基金會的錢,還有更大的事兒,竹子只是項目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點。”羅浩道,“當年做了巨大讓步,以至于被滲透成了篩子。”
“!!!”陳勇一驚,“可不敢瞎說!”
“嗯?”
“我師父說的,我每次抱怨的時候,我師父就說別瞎說話。哪怕我在心里面想,他都說不行。這么講吧,最開始的時候,我想把師父衛生間的手紙給拿走,師父都沒說我什么。但這種事兒,你最好別說。”
“嗯,我就是這么一說,國家級重點科研項目的產品被敵對勢力破壞,耽擱了科技進展。”
陳勇心里一驚,要是這么上升高度的話,幾乎是無上限。
他也沉默了下去,羅浩的怒火誰愿意承受誰就承受,自己可不抗這個雷。
沒有陳勇的絮叨,羅浩也不說話了,他冷靜的開著車,壓著限速。
一路上羅浩讓孟良人給莊嫣打了個電話,詢問當地的情況。
那面有些小麻煩,可不管什么樣的麻煩羅浩現在都不關注。
“啪”
一記耳光抽在小趙總的臉上,他捂著臉,不可置疑的看著眼前的人。
“叔兒,你打我干什么。”小趙總還不明所以。
“你今天干了什么混賬事兒!”
小趙總想了想,“沒干什么啊。”
“沒干什么?!”男人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他的腦袋直接砸過去,沒留一點點情面。
小趙總麻利的躲開,一臉懵逼。
煙灰缸是水晶的,一斤多沉,砸腦袋上就是個大口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對面的人根本沒避讓開自己的要害,就是奔著自己的腦袋砸的。
出什么事兒了?
小趙總馬上琢磨,把今天的事情捋了一遍,可他依舊沒覺得自己今天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兒。
“我真的哪都沒去。叔兒,我今天一直在醫院陪護我哥,有個狗幣醫生說他是梅毒胃,這特么的!”
“你打了醫生?”男人一臉絕望。
“就碰兩下,沒打。”小趙總摸不清頭腦。
碰兩下能怎么樣。
“是不是有個女的?”
“是啊,不過你是知道我的,叔兒,我沒碰那女的。”
“真沒碰?”
“真的,我哪是打女人的人啊。”小趙總唉聲說道,“洗浴按摩里,她們不想干我就給多發一個月的錢,請吃頓飯。你們平時不總說我心太軟么?說她們嘴里沒一句實話。
什么好賭的爸,生病的媽都是假的。”
“艸!”男人罵了一句。
不過小趙的確是這種人,只要沒動,那就還好。
“你確定?”
“確定!”小趙總試探著問道,“叔兒,那人是誰?”
“省城醫大一院大院長莊永強的閨女,研究生畢業剛回來工作。你確定沒碰?”男人沒大意,又一次確定。
小趙總知道事關重大,再三做了保證。
幸好自己沒動她。
醫大一院的大院長,聽起來不是什么要害部門,可省城大多數實職都讓敬他幾分。
同樣是處級單位,地市級醫院的大院長這個處級干部要比絕大多數的處級干部實權都大。
醫大一院那面也同理。
“那就行,我帶你去,你給她道個歉。該賠錢賠錢,該服軟服軟,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兒。”男人悶聲道,“對了,你哥是什么病?”
“那女的帶來一個年輕人,說我哥是什么梅毒胃。不對,好像不是人呢。”
“說什么胡話!”男人斥道。
不是人?怕是趙家老二已經昏了頭。
在南甘縣這一畝三分地里囂張慣了,結果這次撞到了南墻上。
不過趙家老二的態度還是好的,最起碼沒跟自己犟嘴。真要是犟嘴,今天就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都跟你說別顯擺了,自己過自己日子多好。你看南方,有個小崽子為了泡妞,在朋友圈里發一大堆破玩意。”
“我知道,叔兒你說過后我現在都把朋友圈關了,我也不缺女人,沒必要顯擺這些玩意。”小趙總連忙解釋。
“什么一斤茶幾十萬,傻逼。真有本事,人家姑娘都是倒貼,還要這么弄。一個一個,就知道吹牛逼!”
小趙總明顯有點不服氣,但他卻還是沒說話,只是沉默的聽著。
“去好好道歉。”男人沉著臉叮囑。
“是,叔兒。”
“你特么就是個混蛋,你哥也是,早晚都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梅毒都到胃里去了,呸!”
“叔兒,我覺得他們就是胡說八道,根本不可能啊。”小趙總辯解道。
“還特么敢說!”
莊永強表情平靜,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拇指繞來繞去。
“莊院,小嫣沒事,你別太著急。”馮子軒勸到。
“嗯,沒什么事兒,我和那面打了個招呼。”莊永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小嫣長大后社會秩序就好了,我在零幾年的時候可不敢想還有這種光景。”
“呵呵。”馮子軒見莊永強并沒有暴走的跡象,放了心,陪著莊永強說說話。
“我05年去蓉城,半夜吃燒烤,看見12點還有姑娘一個人在路上走。我當時都嚇傻了,這姑娘膽子真大!”馮子軒附和道,“后來那面的同學跟我講,蓉城的治安本身就好。”
“嗯,那些年,有時候我在急診科一天晚上就能遇到五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人。”莊永強淡淡閑聊著,雙手拇指還在繞來繞去,“我遇到一個患者,一家人出去吃飯,下車后他去停車,家里人都到單元門口了,還沒見人過來。”
“就這么幾秒鐘就被搶了?”
“嗯。”莊永強點了點頭,“家里人回去一找,發現男人身上的貂皮被搶走了,滿腦袋血。這也就是家里人沒走遠,還知道回去找人,要不然啊,凍也凍死了。”
“最近這十幾年的治安是真好,我記得有一年我去羊城,下火車出站臺,看見一水的武警還有裝甲車。那時候據說羊城人連首飾都不敢戴,碰到摩托黨直接剁手搶首飾。”馮子軒感慨。
“很多話我跟小嫣說她都不信,還說不可能,這回讓她看看社會險惡。當年,有人來醫院收保護費,就這事兒,放在現在你敢信?”
“哈哈,隔壁分局還說今年掃黑的指標還差點,讓我遇到醫鬧一定要馬上聯系。有個老支書,也被掃黑除惡的指標給愁壞了,據說勸個二流子伏法,出來后給他多承包點田。”馮子軒道。
莊永強雖然是這么說話,但馮子軒清楚自己這位老大心事重重。
畢竟是姑娘在下面的縣城里遇到事兒了,誰都沒法穩坐釣魚臺。
只是,縣城那幫狗東西膽子也太大了吧。
“莊院,您跟那面說了?”
“嗯,說了一聲,羅浩也趕過去了。羅浩這個狗東西,去縣城他怎么不跟著一起去。”莊永強皺了皺眉。
這話明顯就是在埋怨,馮子軒可不敢接。
幾秒鐘后,莊永強深深的嘆了口氣,“算了。”
“莊院,那面怎么處理?”
“處理?”莊永強一撇嘴,“給我個面子就算是好的,你還不知道縣城么。天高皇帝遠,他們怕誰。”
“害。”馮子軒也笑了笑,努力讓空氣緩和一點,“我問問那面的醫務科長,看看怎么樣了。”
莊永強揮揮手。
馮子軒拿著手機要出門,莊永強沉聲道,“在屋子里打。”
“好,領導。”馮子軒下意識的換了個稱呼。
撥通電話,馮子軒問道,“老李,我家小嫣怎么樣?”
“啊?!”
不知道那面說了什么,馮子軒忽然怔住。
“為什么?”
馮子軒的嗓子有點緊,發澀,聲音尖細。
莊永強皺眉,難道說還有變化?
“有什么事兒你馬上給我打電話!馬上!”馮子軒沉聲說完,掛斷電話。
“馮處長,那面怎么樣了?”莊永強假裝淡定,輕聲問道。
只是他的風輕云淡都是裝出來的,自己的手已經發抖,莊永強自己知道。
“本來說是民事糾紛,想要調節,但小嫣說什么都不同意。”馮子軒道。
這種事兒走民事糾紛,最后和解,那面賠錢。這才是莊永強了解的,也是大概率會發生的。
小嫣沒受傷,據說就是被撥了一下,碰到墻上。勉強算是有肢體沖突,而且人家不是對她。
不同意?
莊永強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個姑娘自己知道,也是現在年輕人一樣的想法,凡事愿意講道理。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道理給你講。
“領導,可能是誤會,我再問問。”馮子軒道。
“小姐。”
“誰是小姐?”莊嫣一臉嚴肅,前所未有的強硬。
小趙總怔住,這位怎么這么不好說話。
“那個……醫生。”小趙總卻沒生氣,而是換了個稱呼。
他見莊嫣沒有否定,連忙繼續解釋,“小莊醫生,是這樣的,都是誤會。”
“誤會?!”莊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孟”,“小孟”的臉上蓋著自己的衣服,就像是已經去世了似的。
莊嫣心里一陣煩躁,煩躁下隱藏著荒謬的傷悲。
就像是老孟真的被人打死了似的,莊嫣心里堵得慌,一肚子的氣。
“真的是誤會,是誤會。這樣吧,咱都是自己人,我叔兒的老領導接到你爸的電話……莊醫生,你開個價,算是我們賠禮道歉,醫藥費。你說,我絕不還價。”
“切。”莊嫣冷笑。
“莊醫生,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你也沒受傷。”男人走到莊嫣身邊,溫言勸道,“多少錢你開個價,我保證不還價。”
“咱們簽字和解,沒必要鬧的那么不愉快,你說呢莊醫生。”
“不。”莊嫣搖頭,“我等我師兄來。”
“莊醫生,你帶著的那個趣情玩具,說實話已經違法了。”男人微笑,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也沒受傷,就是趣情玩具有破損。你還不讓碰,不讓鑒定,就算是莊院長打了招呼,我們也很難辦。”
“!!!”莊嫣看著男人已經開始準備指鹿為馬,眼睛瞪大。
她從來沒想過人心還能如此險惡。
“體驗館,省城有好多家,年后開始黃掃,都給關了。帶著體驗館里的家伙滿大街溜達……咳咳咳。這事兒好說不好聽。莊醫生啊,你聽叔兒一句勸,趕緊和解吧。”
“讓趙家二小子陪你個幾萬……十幾萬,你看怎么樣?”
“要不,他開的那臺邁巴赫給你開走,咱這就去辦手續。”
男人說著,臉上露出敦厚的笑容。
至少看起來敦厚。
莊嫣皺眉,“我給我師兄打電話。”
“害,這時候不該給你爸打電話么,你爸肯定同意。”
莊嫣沒理他,拿起手機,電話打給羅浩。
男人下意識想要搶莊嫣的手機,可被莊嫣滿含敵意的看了一眼,訕訕的縮回手。
還沒撕破臉皮,他不想鬧的這么僵。
“師兄,他們說小孟是體驗館的玩具,威脅我。”莊嫣等接通電話后第一句就是告狀。
男人打了個寒顫。
這姑娘真是油鹽不進啊,而且看樣子在家嬌慣的時間太久了,真是一點屈兒都不受。
自己剛隱晦的提了句,就是怕她聽不懂,說的明白點,然后就被莊嫣“認定”為威脅。
“對!”莊嫣點頭,高馬尾輕揚。
“好,我也不同意和解。”莊嫣道,“師兄,嗚嗚嗚嗚嗚”
說完正事兒,莊嫣情不自禁的哭出來。
男人和小趙總都看傻眼了,這哭的也太利索了吧。
而且哭和說正經事一點都不相互影響,不像是有的人,光顧著哭,一句正經話都不說。
眼前這位可不是。
“嗚嗚嗚嗚,他們沒打我,就是威脅我,說我是開體驗館的,黃掃掃到我頭上來了。”
“嗚嗚嗚嗚”
我沒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感受到了惡意。
不過他沒害怕,莊永強怎么了?
一個醫大一院的院長而已,山高皇帝遠這話莊永強不會沒聽說過。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吃個暗虧她就知道害怕了,可能是自己嚇唬的有點含蓄,沒嚇到她。
男人惡狠狠的想到。
沒等他想要做什么,忽然打了個寒顫。
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領導,小嫣該不會吃虧吧。要不您打個電話,先讓人回來,其他事兒,咱們從長計議,可別在那面跟人慪氣。那幫地痞流氓,說不定會怎樣。”
馮子軒比莊永強還要惦念莊嫣,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應該不會……吧。”莊永強有些含糊。
“我再問問,要不您給小嫣發條信息,讓她同意和解吧。人先回來,賠多少錢,咱們另說。”馮子軒再次建議、勸說。
“賠不賠錢的是一回事,人先回來吧。其他的事兒,都好說。”莊永強頷首,拿起手機。
馮子軒搶著給那面李科長打電話,想要讓李科長幫著說和一下,讓莊嫣先回來。
出氣,不急于一時。
醫大一院這種地兒,有的是機會給他們下絆子。一個縣城,幾個家族盤踞,什么狗屁的婆羅門,還真以為這是印度?
馮子軒心里腹誹著,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李科長,小嫣現在怎么樣?要不你……”
“啊?!”馮子軒失聲驚呼。
莊永強一怔,馮子軒是什么人他很清楚。
發生什么了?
“你說仔細一點。”
電話那面傳來一連串急促的聲音,莊永強豎起耳朵,但什么都聽不到。
馮子軒也是著急了,竟然沒有開免提。
“我艸!”馮子軒爆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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