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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你想要投訴?要不我吊死在你家門口?

作者:真熊初墨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真熊初墨 | 白衣披甲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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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披甲 471 你想要投訴?要不我吊死在你家門口?

眼看著堵車堵的厲害,羅浩和陳勇聯系了一下,干脆下車走著過去。

“怎么這么多車?”羅浩有些疑惑。

“估計是誰知道我師父在,來求簽的。”陳勇隨口說道。

羅浩看著一排排豪車,有些驚訝。帝都雖然從來都不缺好車,豪車,但這個點,在同仁這面,這么扎堆的出現,卻極為罕見。

一路走去,遠遠的看見一堆人扎在一起。

“陳勇,就是那?”

陳勇遠遠的看了一眼,點點頭。他并不驚訝,看樣子應該習以為常。

人群有些規矩,雖然和電影里拍的不一樣,但多少能看出來一定的組織度。

不知道是哪家的大佬,羅浩心里想到。

能第一時間找到這位曾經在209所供職的老人家,這才是真正手眼通天。

羅浩忽然想起一件事,拉住陳勇,“陳勇,你師父的后山一般沒人去么?”

“進不去啊。”

“哦?”羅浩想起了那天的霧靄。

“說了你也不懂,我去看看。”

“我就是個走江湖騙人的,能混口飯吃是最好,混不到的話我也認。”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陳勇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

他抬手想要分開人群,外圍的年輕人冷眼看陳勇,“麻煩繞一下。”

年輕人的語氣很冷漠,身體跟石頭一樣,晃都沒晃。

陳勇剛要說什么,羅浩拉住他,“老人家,我和陳勇來了。”

“嘿,就知道你靠譜!”老人笑呵呵的聲音傳出來,“借過借過,我家孩子來帶我看病。”

“老人家,您是有眼疾么?”一人問道。

“同仁我有幾個主任很熟。”另外一人附和。

“老人家,您等一下。”

陳勇的師父這次沒穿著背心、大短褲,而是穿了一件臟兮兮的polo衫搖搖晃晃的走出來。

看著……也太隨意了一些。

乍一看,一絲仙風道骨都不見,就像是個普通的中年人,還是家道中落、一身懶骨、平時連臉都不洗的那種。

羅浩知道這位在209所供職的老人家年紀可是不小了,只是外人看不出來而已。

209所成立于1958年,他應該是第一批成員。

至于什么時候離開的,周老板沒說,羅浩也沒問。

“老人家。”羅浩躬身,伸手。

“沒這么多客氣的,眼睛看不清東西。”老人家很直白的說道,像是根本沒看見羅浩伸出來的手,眼睛里白花花的。

“這幾天行情好,研究的多了點,眼睛就出了問題。五色令人目盲,誠不欺我。”

“行情好就掙錢唄,研究有什么用。你說你也是,多大歲數了自己不知道啊。肉體凡胎,這幅臭皮囊能熬到現在已經不錯了,還敢這么禍禍。”陳勇絮叨道。

“你懂啥,業精于勤荒于嬉。”

“……”羅浩很難相信這位竟然把股票當成是“業”。

業障的業還差不多。

老人家身后跟著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三十多歲,戴著一副無框眼鏡。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老人家,咱走吧。”

“嗯。”

“這位……先生,您幾位要去哪?”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連忙問道。

“廣安門中醫院。”

“啊?”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愣,“老人家不是說有眼疾么?”

眼疾,老神仙,股票,廣安門中醫院,這些詞匯根本合不到一起去。

哪怕來的時候內心再怎么堅定,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時也產生了一些疑惑。

老神仙不會生病,可他卻生病了,自己也不會治,就連同仁的號都掛不上。

難道自己認錯人了?

雖然這么想,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卻依舊保持著對老人家的尊重,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廣安門兒好,小羅啊,你行吧。”老人家悠悠的問道。

“不知道啊,好多年沒做過了。”

“哦,行就行。”

“……”羅浩無語,老人家聽不懂話么?

陳勇更是驚訝,“喂,羅浩,那是我師父的眼睛,你找個同仁的專家給看眼。”

“不懂別瞎說。”老人家斥道。

羅浩咧嘴笑,終于有人跟陳勇說不懂別瞎說了。

“師父。”

“你看,我就說股市能漲起來!終于起來了,起來了!!”老人家激動的臉脹得通紅。

羅浩沒有時間,也不敢腹誹這位老人家。

上次見面,人家一張嘴就說出自己心里想的事兒。

學著陳勇說的,羅浩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進入冥想。

心里白茫茫的一片,看他還能“看”到什么。

“小羅,你不用故意這樣。”老人家拍了拍羅浩的后背,“現在中醫針灸治療眼疾的方式已經幾乎失傳了,西醫的什么飛秒一聽就不正經。

沒辦法我才聯系所里面,結果派來的人還是你。”

“所里面?”陳勇注意到了這個詞。

“別瞎問。”老人家斥道,“隨便給我扎兩針就行,放輕松。金針拔障術,簡單的很。”

羅浩嘆了口氣,隨便扎兩針?那不是開玩笑么。

特定的設備廣安門中醫院應該有保留,所里面已經有人去聯系,羅浩到不擔心這個。

由之老先生去世沒幾年,那些特定的設備應該還有保留。

羅浩意識到一點——設備總應該有備份,要不然以后連個念想都沒有。

再說,也不是所有患者都能超聲乳化、飛秒激光解決問題的。

自己雖然沒跟由之老先生學藝,只留下這么一點針灸拔障的手藝,總不能斷在自己手里。

“就你會了?”

羅浩念頭沒散,老人家就追問道。

“……”羅浩嘆了口氣,修仙的人這么沒有邊界感么?

他一下子理解了南方人所說的那種邊界感到底是什么含義。

“你說的邊界感不重要,趕緊給我老人家把病治好。小羅,你不知道我生一次病有多難。”

“難么?”羅浩心里想到。

他發現跟老人家溝通也有好處,省吐沫星子。

老人家的臉一紅。

前面是牙疼,后面是白內障。

感情不管股市好壞都生病。

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見羅浩不說話,老人家卻一句跟著一句的絮叨,心里那種不靠譜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是他么?”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問道,“怎么感覺不像呢。”

“應該是,可我也覺得……我再去問問。”身邊的人小聲回答道。

說話中,來到最前的一輛車旁。

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雖然不信,但還是慢跑幾步,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說道,“秋老先生,您請。”

姓秋?

羅浩這才知道陳勇師父的姓。

“我就是個賣藝的,可不是老先生。”秋老先生擺了擺手,走在羅浩身邊,“我算的又不準,都是走江湖賣藝的小手段,帝都各路大神多,你纏著我做什么。”

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眼睜睜看著秋老先生在自己眼前走過去,polo衫上還有點湯漬,看著格外扎眼。

“秋老先生。”

“害,就是個姓氏,我自己都忘了。”秋老先生擺了擺手,“那年進所里的時候非要登記,秋天么,我就說姓秋,其實姓啥我自己都不記得。”

羅浩無語,這也太隨意了一些吧。

“你學了幾分?”秋老先生問。

“秋老先生,我實話實說,就是當年由之老先生教過我兩次,動手做了一個患者。”

“哦,你們叫實習,對吧。”

“嗯,實習。現在西醫的超聲乳化、飛秒激光已經鋪開了,而且眼科有愛爾這種大型私立醫院,針灸拔障這個的確很少見了。”

“試試,我信得著你。”

“做呲了怎么辦。”羅浩攤手。

“放心,我瞎不了。”

“???”羅浩能感覺到秋老先生的意思不是在安慰自己,而是他的眼睛是真不會出事。

也不知道是修煉上去了,還是算出來的。

他和陳勇都神神叨叨的,羅浩無法理解。

叫了一臺車,陳勇讓柳依依和莊嫣隨后去,然后拉著秋老先生上了車。

一溜豪車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師父,不是我說你。”

上車后,陳勇板起臉,惡狠狠的訓斥道。

“你,閉嘴。”

“都生病了,你就不能省省心?”陳勇非但沒閉嘴,表情反而越來越兇。

“好了好了,你再兇我也看不見。這幾天盯著手機看,眼睛是真不好用。唉,你說說,活著干嘛。”秋老先生嘆了口氣。

“那你不好好修煉,早點渡劫。”

“所里面不讓。”

一句話,驚雷一般,砸在羅浩腦袋上。

所里面還管這個?!

錢老當年創立的研究所管的事兒可真多。

“閑著干嘛?像你一樣?紅粉骷髏,我早都膩了,股市不錯。”秋老先生笑呵呵的說道,“紅塵無聊,總得有個營生吧。你說所里怎么還不讓,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秋老先生,您的身體?”羅浩只說了半句話。

“沒事,去針灸拔障,小手術,幾十年前時候看唐由之給我師兄做過。”

羅浩跟他真沒什么好說的。

每一句話都像是聽故事似的。

“那時候唐由之還年輕著呢,魔都掙錢,他們解放前在魔都的診所人可真多。”秋老先生講述道。

帝都學藝,津門成名,魔都掙錢么?

羅浩想起神經外科的老前輩,當年做臺手術一根小金魚兒的事兒。

那時候掙錢可真容易,和現在不一樣,現在但凡掙點錢就有人指指點點。偏偏這些人抱著人大腿喊馬爸爸,羅浩覺得有點荒謬。

來到廣安門中醫院,有人和羅浩聯系。

“羅浩,你熟?”陳勇看著驚訝。

“從美國回來,我不是要去912么,順便進了所里。這……應該是所里的人,我也不認識。”

“醫療組一起進,也沒什么活,只要是航天員的體檢順便提點意見,解決點問題。”

“???”陳勇怔住。

“所里的待遇不錯,陳勇你可以考慮一下。”秋老先生道。

陳勇點了點頭,沒說別的。

跟著所里的工作人員來到12樓,打開一個房間,房間里已經有人準備好了一個盒子。

羅浩有些神傷。

幾年前,由之老先生還慢聲細語的給自己講針灸拔障的要點,現在已經看不見了。

“小葛,你還在!”秋老先生看見負責的人,熟絡的招呼到。

“秋老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您一句話,我差點沒去奈何橋報道。”為首的人笑道,“小毛病,讓羅浩給你弄就行。”

秋老先生躺下,不斷和所里的人說笑著。

羅浩卻犯了難。

“小羅,你想什么呢?”秋老先生問道。

“針拔術說是有切口,但只有2mm,不用縫針。一般的患者都不麻醉,由之老先生當年給教員做了麻醉,但他沒教過我。”羅浩無奈的說道。

“只要不是修牙,我都沒問題。”秋老先生道,“你來做就是了。”

羅浩有些懷疑,耳邊還是在華西口腔的時候秋老先生的慘叫聲以及張牙舞爪的動作。

那一天,自己差點沒被秋老先生給打死。

“好吧。”羅浩吁了口氣,打開還有余溫的木盒,伸手。

“喂,你不消毒的么?”陳勇攔住羅浩。

“由之老先生沒教。”羅浩捻起一枚金針,手腕微微一動,金針似乎發出了嗡名聲。

“用助手么?”

“不用,很簡單的。”羅浩道,“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比超聲乳化和飛秒激光還好用,最起碼做起來比飛秒要快。”

“那為什么開展不起來?”

陳勇沒上手,看著羅浩把金針扎進師父眼角里,身上打了個哆嗦。

真嚇人啊。

但師父這次卻沒喊,也沒叫,和身邊所里的熟人閑聊著,就像是刮骨療毒的關云長一般。

“中醫古籍說金針撥障術成功率為十之四五,可能就是晶狀體推入玻璃體內所導致的。如果晶狀體表皮不破則好,如果表皮破了那勢必跟周圍組織發生反應,那手術也就失敗了。”

“由之老先生做了改進,器械也是特制的,能把晶狀體勾出來。這樣的話,成功率就提升到了九成以上。”

“秋老先生,先別聊了,給我兩分鐘時間。”

“唐由之只說不讓咳嗽,沒說不讓聊天。我師兄在魔都做手術的那天,我倆就說幾件事的功夫,唐由之久把手術給做完了。”

“我哪有由之老先生的水平,您體諒一下。”羅浩微笑,手里捻著金針。

秋老先生也就是那么一說,閉嘴不再講話。

“當時由之老先生給教員做金針拔障之前,緊張的血壓高,眼底動脈充血。”

“我靠,這也行。”陳勇驚訝,“后來怎么治的?”

“降壓就好了。用西醫方式做,失敗了大家都能理解;用中醫拔障術做,失敗了壓力太大。”

“現在看也不怎么靠譜。”陳勇實話實說。

“西醫的上限不高,下限高;中醫的上限極高,但下限也極低。”羅浩嘆了口氣,手里的金針不斷的攢動著,“由之老先生跟我說的,他說可惜了,他只精通眼科的針灸。”

說著,羅浩的手忽然一動,“好咧。”

金針拔出,晶狀體被帶了出來。

陳勇看的目瞪口呆,這也太快了吧。羅浩做什么了?好像什么都沒做,但金針上帶著的渾濁玻璃體卻是真是存在的。

手術,肯定已經做完了,就在羅浩八卦的時間里做完了。

“秋老先生,您先別動,我給您戴眼罩。”

“不用。”秋老先生拒絕,“是真不用,唐由之給我師兄做針灸拔障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

“您確定?”

“放心吧,你們這幫子醫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秋老先生斥道,“解放前,我見過有醫生一腳把患者踢出家門,說別死在家里,晦氣。”

“現在解放了么,治病救人,都是人民。人人平等,不是舊社會嘍。”羅浩解釋道。

“我又不投訴你,要不我投訴一次?吊死在你家醫院門口?”

羅浩的手一抖。

“的確,你說得對,手術沒結束就威脅醫生的人……哈哈哈,繼續,我就是開個玩笑。”

羅浩隨后取下另外一枚金針,幾分鐘的時間把另外一只眼睛的晶狀體也取了出來。

“好了,現在看東西清楚的很。”秋老先生站起來,四周看看。

“秋老先生……”

“放心,都跟你說沒事了。”秋老先生用力拍了拍羅浩的肩膀,“回去我給你祈福,就當診費了。”

祈福!

羅浩看著祈福的幸運值,秋老先生出手一次,比陳勇升兩級不斷祈福都好用。

“那謝了,秋老先生。”

“陳勇畢竟還只是學徒,剛入門,功德還不夠咧。”秋老先生笑道,“那我走了。”

“秋老先生!”所里帶頭的人連忙說道。

“別找我,我不回去。”秋老先生擺手,頭也不回,像是一陣風似的沒了影子。

那人追上去,只一轉彎就不見了秋老先生的影子。

左右看,秋老先生沒了蹤跡,他嘆了口氣,搖搖頭,和羅浩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去。

“你師父就走了?”

“不能,晚上說好了我請吃飯的。”陳勇笑呵呵說道。

“穿墻術?”

“你動畫片看完了吧,就是個江湖小戲法,看不穿?”

羅浩搖頭。

走出廣安門中醫院,羅浩看看周圍,還是沒看見秋老先生的人影。

這時候柳依依和莊嫣剛下車。

“陳勇,你師父呢?”柳依依問道。

“手術做完了,我出來買瓶水。”一個聲音驀然出現在羅浩身后。

羅浩下意識做了一個防御性動作,這老先生神出鬼沒的,真嚇人。

“手術做完了?!”莊嫣愣神。

“是啊,幾分鐘的事兒。”

“怎么怎么怎么做的?”莊嫣的聲音開始顫抖。

“金針扎進去,勾住晶狀體,把它拉出來就行了。”

“……”莊嫣欲哭無淚。

“下次有機會我教你。”羅浩也有點無奈,當時只顧著緊張,完全忘了好信兒的莊嫣。

“師兄”

“我回頭跟老板說,設備咱們復制一份,保留在醫療組里。”羅浩道。

“啊?”

莊嫣自己都愣住了,師兄有這么寵自己?

做夢呢吧。

“由之老先生教我的手藝,不管別人會不會,我要把它傳下去。”羅浩隨后解釋道。

“走走走,吃飯去,餓了。”秋老先生急吼吼的說道。

羅浩看著面前紅光滿面的老人家,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撕裂感。

不知多大歲數的老神仙自己叫一聲老人家一點都不過分,但明明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最多叫一句老師。

“師父,去吃苕粉。”陳勇拉著秋老先生的胳膊,親熱異常,“這是我女朋友,準備領證的,柳依依。上次光顧著修牙了,您是不是都沒記住?”

“記著呢,命格還不錯。”秋老先生哈哈一笑抬頭看了柳依依一眼。

柳依依有些害羞,而且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可沒等她說話,秋老先生招手,“尾號7986。”

“師父,你什么時候叫的車?”

“剛才啊,吃飯不著急么?”

羅浩對這位老人家還是蠻欣賞的,尤其是他準備給自己再次祈福當做診金。

要不還得說是舊社會過來的人有見識,知道醫生掙多少錢。

羅浩心里胡思亂想著。

“哦對了,秋老先生,我有位朋友能一起吃么?”羅浩問道。

“誰呀。”

“同寢室的哥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帝都,明天要拜會各位老板,怕是沒時間了。”羅浩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一起一起,人多了吃起來熱鬧。”

“請問您是209所的葛處長吧。”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隨后來到廣安門中醫院的診室。

他找的極其精準。

“我是,您就是齊家的老幺吧,都這么大了。”

“葛處長,剛剛那位老先生呢?”

“做完手術走了。”

“做完?!”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下子愣住,“不是白內障手術么?”

“是啊,小羅用金針扎進去,擰兩下就把晶狀體給勾出來了。手術是真簡單,以后我要是白內障可不去同仁了,直接找小羅。”葛處長笑呵呵的說道。

齊家老幺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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