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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土豆絲?在你那叫薯條

作者:真熊初墨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真熊初墨 | 白衣披甲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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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披甲 424 土豆絲?在你那叫薯條

直到把人送進ccu,辦理完入院手續后孟良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老孟,厲害!”莊嫣贊道,“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當時我覺得沒什么事兒,要不是你,估計病情嚴重的時候人就完了。”

“我?”孟良人一怔。

“是啊,發燒,心率快是很正常的。可你聊著天就要看心電圖,肯定有臨床經驗啊。”

莊嫣對各種臨床經驗都求知若渴。

“emmmm。”孟良人沉吟,“就是有一種活著很費事的感覺。”

“活著很費事?那是什么感覺?”莊嫣愣住。

她努力回憶剛剛孟良人和護士長對話的畫面,護士長神清語明,的確有點蔫,但和老孟說話的時候自己并不覺得什么。

“你不認識她,她從前很跳的。”孟良人解釋道,“尤其是看見你說是我徒弟之后,她還能保持冷靜,就不太對勁兒。”

“!!!”莊嫣愣住,這是個什么理由。

“我說你是醫大一院沈院長的女兒,她雖然表現的很驚訝,但絕對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莊嫣吁了口氣。

“不過小莊,這次來看你的基礎真扎實啊。”孟良人感嘆道,“平時都看什么書?”

“我給你找!”莊嫣笑著說道,“我們有心電圖的秘籍。”

“秘籍?”孟良人微笑,年輕人什么東西都要鬧出點新花樣。

“老師把工作幾十年保存下來的典型或是不典型的心電圖裝訂成冊,印刷出來。我最開始的時候越看越迷糊,但后來能看懂了,我抱著啃了一個月,真是太有意思了!”

孟良人心中嘆息。

和莊嫣相比,自己前半輩子都喂了狗。

Top2就是top2.

雖然北醫和華西、華山之類的大型三甲醫院誰是top2還有爭議,但孟良人又怎么會想這么細致。

要是人生能重來,他一定會在高中頭懸梁、錐刺股,說啥都得考上個好學校。

“老孟找你?”陳勇坐在羅浩身邊,rua著竹子問道。

“嗯,一個急性心肌炎當成感冒發燒點滴的患者。”

“好像傳染病放開的時候有好多急性心肌炎的患者,一個不小心就去icu了。”

羅浩只是點了點頭。

自己已經說的很重了,老孟應該不會掉鏈子。

“出來擼個貓都要接電話會診,你咋就這么忙呢。”陳勇擼著竹子,心滿意足。

只可惜這個狗東西跟羅浩更親近。

“醫生么,就這樣,得習慣。我家協和……”

羅浩說到這里的時候,深深的看了陳勇一眼,“我家協和,好多帶組教授平時都不太忙,該釣魚釣魚,該打牌打牌,該打高爾夫打高爾夫。

但那是他們看見了天花板,知道再怎么卷都卷不出結果,只能樂天知命。”

“羅浩,你平時爹味兒沒這種濃啊,最近是怎么了。”陳勇不屑,一邊擼著竹子,一邊鄙夷道。

竹子昂頭,對著陳勇一呲牙。

“狗東西!”陳勇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不是爹味兒。”羅浩微微一笑,“幾年前,有個阿里的p7發微博,說自己年薪200多萬,還有股票期權,大概幾千萬,這個收入應該比同齡的協和主治高很多。”

“這么囂張?”陳勇一撇嘴。

“嗯,當時阿里的人就是這么囂張。指名道姓說協和,但沒人搭理他。”

“真是,現實和不一樣啊,要是我師父寫的話,這里會有故事了。”陳勇把竹子的頭按下去,繼續擼。

“哪有,誰會和一個少年得志的人計較。命好,人家能一輩子這樣;命不好,他很快就會跌落。年少得志隨后隕落在泥坑里的人老板們這輩子見的多了,況且只是一句話而已,怎么會當真。”

“后來呢?”

“前段時間,他開始后悔,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沒興趣打聽。或者是35歲被優化,之前掙的錢在臨安買了大平層,欠一屁股債,被優化后的收入根本填不平。”

“又或許因為股價下跌,人事變動,他的期權也不值錢了。”

“他怎么說?”陳勇好奇的追問。

“他說,還不如學個中醫,每天不用值夜班,號號脈,病好不好都無所謂,也沒有醫鬧。我感覺,他肯定有個醫生朋友,要不然哪能知道中醫有這么多好處。”羅浩抻了個懶腰。

陳勇這時候才注意到話題又被羅浩帶的稍微偏了一點。

不過無所謂,只是閑聊而已,又不要聊出個什么結果。

“周老板身體不好,你要帶他去虎林那面的農業連,別累壞了。”陳勇叮囑。

“你算過了?”羅浩有點緊張。

“沒,就是隨便嘮叨一嘴。跟你學的,爹味兒重了很多,你看討厭不討厭?”

“靠!”

范東凱和杰森坐在一家小餐館里,杰森醫生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時間可以抹平一切傷痕,一年不行就再來一年,總歸要回歸生活。

“杰森,該辦的都辦了,你隨時可以去……他們叫上班,有人管醫院叫單位。”

“單位?一個又一個的細胞?”

“大概是這樣吧,因為從前都是國企,國企組成……”范東凱給杰森醫生講了幾句,見杰森很難聽懂,也知道這種特色的內容要真正融進來才知道。

“吃了幾天肯德基,你膩不膩?”范東凱問道。

“我不太敢吃中餐,除了早餐之外。”杰森醫生道,“說你們這面連動物內臟都吃,我的天!真是不敢想象。”

“酸辣土豆絲!”老板送菜上來。

這是一家老店,范東凱出國前就經常來,飯點要排隊。

現在還好,畢竟不是正經飯點,不過看樣子老板準備打烊休息,態度……態度和從前有了本質的改變。

要是從前,范東凱見過老板攆人走的情況,老板板著臉,根本不在乎客人是不是吃完了,到點就攆人,老一派作風滿滿。

可現在?

老板臉上洋溢著僵硬的笑容,笑得比哭還難看。

天知道這幾年發生了什么,范東凱掰開一副筷子遞給杰森。

“杰森,嘗嘗,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便宜,好吃,下飯。”

“這是什么?”

“土豆絲。”范東凱想了想,“就是你在美國吃的薯條,一樣的原材料。”

杰森醫生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一口菜,一口酒,杰森醫生表情詭異,“薯條竟然能這么好吃?!范,我從來沒想過薯條竟然能不用沾番茄醬。”

“還行。”范東凱對杰森的表情很滿意,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塞嘴里。

還是小時候的味道!

范東凱心中大贊。

“就是酒難喝,這也叫啤酒?你們管這叫啤酒?!”杰森醫生吐槽。

“說國內的啤酒都加了利尿劑,我不知道真假。但國內的啤酒的確不太好喝,我估計和百威變成……”范東凱解釋,他說了一半,低頭干飯,百威變成lgbt公司的話沒敢說出口。

這是范東凱自己的感受。

自從百威中上層換了一堆lgbt高管后,啤酒也跟著不好喝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錯覺。

幾口菜吃下去,杰森也顧不上喝酒了,吃的開心。

“這幾天我帶你轉轉。”

“我要去南湖省。”

“去那面干什么?”范東凱驚訝,“你要知道北江省省城到南湖省省城距離2600多公里,相當于你在東海岸的約翰·霍普金斯到中西部塔爾薩那么遠。”

“去看一個老朋友,羅尼退役后定居在中國。”

羅尼?

范東凱搖搖頭。

杰森醫生見范東凱不知道,繼續解釋,“奧沙利文。”

“!!!”范東凱驚訝。

“他不是英國人么?”

“我是劍橋畢業的,后來去了約翰·霍普金斯,你忘了么,范。”

“奧沙利文在中國?我怎么不知道?”范東凱有些驚訝。

“是啊,他從前來這面打球,喜歡這面的飲食……比如說這么好吃的薯條。”杰森的筷子用的不好,很生澀,努力的和一盤子酸辣土豆絲較勁。

“從前他說要定居在長安,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去了南湖省。可能在你們這兒所有地方的飯菜都一樣好吃?”

“沒有,我們每個地方的飯菜都不一樣味道。”范東凱笑瞇瞇的說道,“我最喜歡的是蓉城的飯菜,重油重鹽,和東北菜差不多,雖然不健康,但是好吃啊。”

范東凱開始給杰森醫生科普,但說了幾句就停住。

他的口才不好,范東凱認為自己再怎么描述的天花亂墜,都是對各地美食的不尊重。

還是有時間的花讓杰森自己去試試吧。

前幾天帶著杰森去辦事,喝茶的時候杰森對好茶不屑一顧,只愿意喝茉莉花茶。

這總品位,范東凱不加以評價。

但喝茶的時候把茶館預備的餅干、旺旺仙貝吃了個底兒朝天。

范東凱記不起來巴爾的摩那面的超市里到底有沒有旺旺仙貝了,總之就很怪。

在美國的時候范東凱沒注意到這點,來到中國,杰森的“怪癖”就特別顯眼。

“奧沙利文在南湖省干什么呢?”范東凱一邊吃一邊聊。

但隨著后面的菜端上來,杰森醫生已經開始專心致志和筷子較勁,沒時間說話。

奧沙利文竟然在中國,自己都不知道。

范東凱愛打臺球,他決定跟著杰森一起去看看。

三天后。

羅浩和陳勇帶著竹子回來。

周老板身體不太好,但回來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看樣子不知道拍出來的東西到底怎樣。

安頓好竹子,周老板休息了一夜,乘坐第二天的高鐵臥鋪回帝都。

羅浩和王佳妮去送周老板。

“老板,怎么看你不是很興奮呢?我一直準備的都是您要太興奮就潑幾盆冷水,沒想到您這么冷靜。”

“小螺號,怎么看著那么潦草?”周老板問道。

“害,老板,您是沒拍過類似的宣傳片?”

周老板搖頭,“我不喜歡出風頭,從來沒有過。”

“沒事老板,前期制作大妮子在和天工弄,已經半個多月了,稍微糙一點的馬上就能出。后面還有剪輯,一定讓您滿意。”

周老板沒什么說話,而是弓著腰往車站里走。

王佳妮攙著周老板,慢聲細語的和老人家低聲聊著,漸漸的,周老板的神情好了一些。

羅浩笑瞇瞇的看著周老板和王佳妮,像極了爺孫二人。

后期剪輯之類的有省里宣傳口的人與專業公司配合,應該問題不大。

把周老板送進站,羅浩揮手告別。

大妮子送老板回去,羅浩這面事兒太多,分身乏術。

離開車站,羅浩開車回醫院。

自己不在家的日子竟然也不覺得什么,羅浩很清楚這都是孟良人靠譜的原因。

回去后帶著醫療組查房,孟良人把一切都安排的妥當,羅浩相當滿意。

“老孟,不錯。”羅浩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孟良人方正的臉上露出笑容。

“羅教授,前幾天給您打電話問的那個患者,說是明天就能出ccu。好險,進去后不到2個小時,家里還在質疑有沒有必要的時候,就出現了一次心跳驟停。”

“要不是在ccu里,估計一次人就沒了。社區醫院的話,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慌手慌腳的。”

羅浩擺擺手,這類小事情他不是很在意。

問到自己就給個答案,那么多患者,自己也不可能全都照顧到。

“小羅,來。”沈自在站在門口沖羅浩招手。

“主任,怎么了?”羅浩笑吟吟走出去。

“紀錄片里有我么?”

“沒有。”

聽到羅浩的回答,沈自在語塞。

“主任,這份紀錄片是給老板準備的,我也沒出鏡。”羅浩笑道,“不著急,不著急,竹子要住幾個月,機會有的是。”

沈自在努力的笑了笑,表達出自己向往的情緒。

竹子好不容易回來,在沈自在的想象中不是這樣的。結果竹子好像比自己還要忙,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去虎林的農業連,給省里拍宣傳片。

到現在都沒好好擼擼竹子。

沈自在越想越氣,惡狠狠的瞪了羅浩一眼。

羅浩知道沈自在生氣,嘿嘿笑了笑,“主任,您要干嘛去?”

“做手術,做完后去神經內看一眼患者。”

“什么患者?”

“醫囑護士的兒子病毒性腦炎。”沈自在嘆了口氣,“好好的不生病,怎么就這么難呢。”

“買果籃了么?我去準備。”沈自在瞥了羅浩一眼,轉身離開。

等手術做完,已經中午。

沈自在看著準備好的果籃、鮮花、一盒子千紙鶴,心里覺得好笑。

從來沒想過為了練習手術疊的千紙鶴還有這么多的用處。

探視患者,果籃什么的人家記不住,但千紙鶴不一樣,而且還有一大盒子。

“小羅,這么多千紙鶴,你的患者明顯跟不上啊。”

“主任,我這兒事兒多。青千馬上就開始評審了,年底還有十幾個年會要招待。等都忙完,我努力提高手術量。”

羅浩沒等沈自在把話題展開就開始告饒。

沈自在很是不懂羅浩明明和青千沒關系,為什么會這么在意。

不過沈自在現在懶得多問羅浩,這小子腦子活,做的事情自己的確想不到。

兩人換了衣服,羅浩拎著果籃、鮮花,沈自在捧著千紙鶴。

“小羅,你說病毒性腦炎和前一陣子全國各地都發現有人放蟑螂,這之間有關系么?”沈自在問道。

他現在越來越相信某些陰謀論。

因為用正常人的邏輯,有些事兒無法解釋。

還是陰謀論更合理。

“應該沒關系,人類大約90的單純皰疹病毒性腦炎是1型。”

“蟑螂身上攜帶的是其他細菌,和病毒關系不大。”

沈自在沒有追問,以他對羅浩的了解,羅浩那么狗,自己就算是追問也問不出什么。

“唉。醫囑小鄧哭的不行,你說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腦炎了呢。這玩意有后遺癥,我年輕的時候見過得了病毒性腦炎的患者,有智力發育遲緩的。”

“的確比較麻煩,癲癇、肢體不自主顫抖、癱瘓、智力發育遲緩等等。不過現在醫療手段比從前好了很多,后遺癥的可能性也不大。”

羅浩解釋道。

沈自在點了點頭,類似的疾病自己跟著著急也沒用,人各有命。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沈自在也越來越信命。

他見過鋼筋貫穿腦子,但人沒啥事的;他見過心臟停跳半個小時,最后活蹦亂跳活過來,連個植物人癥狀都沒有的。

他也見過打個噴嚏人就沒了的。

這人吶,都是命。

“剛開始以為是胃腸炎,有腹瀉,惡心,嘔吐。在社區醫院點滴點了兩天,就開始有神經癥狀。小羅,我對神經內科的病了解的不多,病毒性腦炎有這么發病的么?”

“有,但是不多。”羅浩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沈自在嘆了口氣。

雖然一切都要看命,可他還是希望醫囑護士的兒子沒什么事兒。哪怕只是一個誤診,虛驚一場呢。

但羅浩給了肯定的答復,這讓沈自在很不自在。

狗東西,竟然連句安慰自己的話都不說。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沈自在沒多說什么,帶著千紙鶴來到病房。

醫囑護士穿著便裝,坐在床旁,眼圈通紅。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四肢偶爾會抽搐兩下。

很典型的神經癥狀,診斷應該沒任何問題。

而且他閉著眼睛在別人看來是休息,但羅浩看應該是視物旋轉,眼睛根本睜不開。

“鄧姐。”羅浩小聲打了個招呼。

“主任,小羅教授,你們來了。”醫囑護士用手背擦了擦眼淚,連忙搬凳子給沈自在、羅浩。

“不坐了,剛下手術,來看一眼。”沈自在沉聲說道,“孩子怎么樣?”

“核磁做了,沒什么事兒。”醫囑護士先說最好的檢查結果。

“用什么藥呢?”

沈自在閑聊著,但羅浩卻注意到患者身上有一些紅色的疙瘩。

看起來像疥瘡,疥瘡上還涂著藥膏。

羅浩想到了一件事,在搜索協和病歷庫的同時打開了ai診斷輔助系統。

兩者直接對上,答案一模一樣,沒有超出羅浩對之的猜測。

原來是這樣!

掃了一眼周圍,羅浩沒看見物品,他側身從沈自在身后走過去,來到病床的床頭柜前,打開抽屜。

沈自在正在和醫囑護士聊著,忽然看見羅浩很“沒禮貌”的亂翻亂動,皺起眉。

但皺起的眉毛瞬間打開,面露喜色。

大半年的接觸,沈自在多少了解羅浩的一些行為特征,這個狗東西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不過沈自在沒問,而是中斷了和醫囑護士的話,走到羅浩身后,看他翻抽屜。

抽屜里東西不多,一目了然。

抗病毒的口服藥、一兜子水果,還有一個軟膏。

羅浩伸手拿起軟膏,仔細看。

沈自在的目光也移過去,落在軟膏上。

雖然羅浩的行為舉動很古怪,而且沈自在想不懂軟膏和病毒性腦炎什么關系,但還是看了一眼名字。

林旦軟膏。

這是毛線?怎么名字聽起來這么古怪。

哪怕沈自在是老醫生,也不是什么藥都懂,什么藥都通,眼前的林旦軟膏他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這個名字好像是幾十年前的那種風格,難道問題出在林旦軟膏上?

“小鄧,這是什么?”沈自在慎重的問道。

“我大兒有皮膚病,抹的。”醫囑護士回答道。

哦,那應該和病毒性腦炎沒關系。

哪怕有副作用,也不會是神經癥狀,沈自在第一個念頭就是否定了陌生的林旦軟膏和病毒性腦炎之間的關系。

“鄧姐,林旦軟膏抹多久了?”羅浩拿著林旦軟膏問道。

“十天左右。”醫囑護士雖然有些不高興,心中煩躁,但還是如實回答。

羅浩早就在醫院里被傳的神乎其神,或許他發現了什么。

但林旦軟膏是治療疥瘡的……

醫囑護士和沈自在的想法一樣,這東西與病毒性腦炎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鄧姐,沒什么事兒,診斷有誤。先把林旦軟膏停掉,用點對癥的藥,很快就好。”

面對羅浩的篤定,沈自在和醫囑護士都愣住。

那個治療皮膚病的軟膏會導致病毒性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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