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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暴警:從抓捕吹牛老爹開始! 第236章 漢默與羅夏的會面
“漢默,漢默”
東非軍用機場,晨曦微露。
整整一支三百人的精銳部隊,正在老漢默的親自指揮下,分批登上偽裝成民航客機的軍用運輸機。
登機口處,基地副指揮官勞倫,一位鬢角斑白的中年軍官攔住了將軍的去路。
“雖然我知道你心意已決。”
勞倫凝視著老漢默那雙如深海般的藍眼睛,語氣沉重,“但我必須再問一次,你真的考慮清楚后果了嗎?”
老漢默駐足抬頭,望向破曉時分的天空。
“勞倫,你認為我在做什么?”
副指揮官沉默良久:“我認為這是場荒唐的叛亂。作為非洲戰區最高指揮官,你不在前線指揮作戰,反而要劫持毒氣導彈,用數百萬人的性命要挾政府,就為了給陣亡士兵討個所謂的公道?這簡直.簡直是在背叛你的軍徽!”
這位共事多年的老友突然上前,死死抓住漢默的雙肩,壓低聲音吼道:“這些年我們在非洲的灰色收入,賣給眼鏡蛇的礦產,足夠給那些孩子們發三倍撫恤金!何必非要.”
“因為這是國家欠他們的!”
老漢默猛然揮開他的雙手,聲音炸響:“一個政府若不為陣亡將士正名,不為烈士家屬負責,還配叫政府嗎?!是,我們現在富可敵國,大可以自掏腰包,但那和施舍有什么區別?!”
他手指著勞倫的鼻子:“士兵們為國捐軀,馬革裹尸,魂歸異鄉!現在聯邦裝聾作啞,我就要用他們聽得懂的語言——毒氣導彈來說話!”
“如果白宮不能給予尊嚴,那就用鋼鐵與鮮血,讓那些政客學會尊重!”
振聾發聵的吼聲中,勞倫微微閉眼后,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這位已經年近七旬卻依然挺拔的老兵,青筋暴起的雙手緊握成拳,憤怒的咆哮聲就像只暴怒的獅王,在空曠的停機坪上回蕩。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勸得動這個將一個計劃籌備了十幾年近乎偏執的老友,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老漢默就這樣去送死。
是的沒錯,在勞倫眼里,老漢默的行動跟送死沒什么區別。
原本漢默坐鎮非洲的時候,聯邦會因為對方手握重兵,把控阿美在非的所有利益,從而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表面光鮮,但幾乎所有阿美莉卡的海外軍事基地幾乎都已經是利益集團的私人領地。
像是東瀛和德國的基地,里面的每一屆司令官都是華爾街推舉的代言人,身價幾十億美金的軍火販子。
老美雖然心知肚明,但為了全球戰略布局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在他去到了北美本土,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聯邦絕不會容忍這樣的挑釁,即便真讓老漢默將計劃實施成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他們也絕無可能活著再從北美出來,返回非洲。
“別為我擔心,老伙計。”
漢默拍了拍勞倫的肩膀,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軍營中一個個看似平常的工作人員,他們或是士兵,或是職員,表面上看起來只是普通人,但是暗地里都在為不同勢力效力。
“反而是你,勞倫。”
漢默壓低聲音:“恐怕我一離開基地,眼鏡蛇的人就要憋不住了,可別陰溝里翻船了,伙計。”
“哈哈哈,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打了這么多年的反恐戰爭,敵后入侵和情報滲透的工作,我干了沒有一千起,也有八百次了,這幫家伙自以為自己的潛伏手段很隱晦,但逃不過我的眼睛。”
勞倫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他錘了兩下老漢默的胳膊,表情逐漸凝重道:“基地這邊你不用擔心,有我在,無論是眼鏡蛇還是聯邦,都別想把手伸進來!這里是我們的最后堡壘,還有”
他認真地講道:“如果你被聯邦抓住了,我會以東非8座軍事基地、32處礦產和16個油田作為威脅,并且與七個非洲國家政權聯名上訴,讓聯邦將你無罪釋放!”
“哈哈,我看你還是多撈點錢早點退休的好,你小子有孫子和孫女,早點享受天倫之樂去吧。”
老漢默最后叮囑了一句,接著大步跨上飛機,艙門在他身后重重關閉。
很快,運輸機的轟鳴聲漸行漸遠,只留下勞倫一人站在原地,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的天空。
“長官?”
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漢默將軍這一次離開,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我們要不要”
副官欲言又止,但勞倫卻明顯聽出了他的意思。
他笑了笑,隨口問道:“尼克,你說我們當兵是為了什么?”
副官尼克微微一愣,思考了一會后,誠實地回答:“為國家效力,同時賺取豐厚報酬。”
“耶,很真誠的回答。”
勞倫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現在一位已經七十歲的老兵,明明可以坐擁幾百億身家,手握重兵在非洲當皇上皇,可他卻為了一千多個枉死的士兵,甘愿拋棄財富和權力,都要為這些可憐的孩子們討回公道,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應該做的是在他走后,爭奪權力,中飽私囊嗎?”
“這個.你說的有道理,長官,可是”尼克額頭滲出冷汗。
“可是已經遲了是嗎?”
勞倫突然冷笑:“因為你已經收了眼鏡蛇五百萬美金的現金支票,并且在今天凌晨更換了基地關鍵區域的布防,準備在半小時后發動軍事政變,里應外合,奪取控制權?”
尼克瞳孔猛地一縮,零點幾秒的驚愕后,他迅速抽出腰間的手槍就要先發制人。
但一發狙擊槍子彈已經更快地穿透了他的胸口,巨大的沖擊力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
同一時間,在整個基地內外,密密麻麻的槍聲驟然響起。
這一發狙擊槍響就像是行動信號,全面清剿開始,無數個不同的崗位,暗中潛伏的叛徒,那些已經被眼鏡蛇滲透買通的內鬼們,全部被先發制人的定點清除,無一漏網。
勞倫在一隊特種士兵們的保護下,淡定地回到辦公室內。
他點上一支雪茄,走到窗外,靜靜看著這場清洗行動,神色平靜。
就像剛剛送老漢默時,他所說的那樣。
作為一名在反恐戰場上,親自籌劃實施過近千起入侵行動與反間諜的指揮官。
眼鏡蛇的動作根本不可能瞞得過早就被老漢默和他二人經營得如鐵桶一般的非洲軍事基地。
之前一直沒動手,是因為跟眼鏡蛇合作確實有很多的好處和利益可圖,但現在,既然老漢默已經踏上不歸路,那自然也不用留手,斬草除根!
如同他們之前小看了聯邦的各大執法機構一般,眼鏡蛇也同樣小看了他們這一幫打了幾十年反恐戰爭的老兵!
鎮壓來的十分迅速,在眼鏡蛇還沒反應過來時,整個基地就已經完成肅清。
等勞倫處理好一切善后工作,銷毀所有證據時,天色已經漸黑。
而此刻,漢默將軍已率領一支精銳小隊成功潛入北美,順利突襲了新墨西哥州一處軍方高度戒備的研究所。
行動中,他們依然遭遇了CTU特工的頑強抵抗。
自入境伊始,反恐局似乎就已掌握他們的行蹤。
但在漢默親自指揮下,這支比先前行動部隊更為精銳的特種小隊,在付出半數傷亡的代價后,最終成功奪取了三十余枚VX神經毒劑彈頭。
“住手.”漢默抬手制止了準備處決守衛的部下。
環顧四周,研究所內橫七豎八躺著數十具尸體,還有上百名負傷倒地的士兵。
老將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最終只能無奈嘆息。他深知這些士兵的無辜,但為了行動成功,卻不得不痛下殺手。
回到車上,他久久凝視著那些被特殊容器密封、泛著詭異綠光的毒氣彈頭。
這些正是他謀劃多年、賴以談判的終極籌碼。
不出所料,此刻聯邦高層想必已經收到消息,正緊急部署應對措施。
“將軍,我們是否立即前往惡魔島?”手下謹慎詢問。
漢默看了看腕表,沉聲下令:“你們務必在天亮前抵達,完成部署。”
“那您.?”手下欲言又止。
老漢默整理著衣領,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我要先去紐約會一位老朋友,了卻一樁心事。”
手下聞言面露憂色:“將軍,從我們入境就被盯上來看,反恐局顯然具備監控入境人員的完善系統。您獨自行動,會不會太冒險?”
“無妨,海倫娜會帶人在紐約接應我。”漢默不以為意,從容不迫地解釋。
作為美軍海外最大駐軍基地,非洲司令部每天都有大量士兵以休假探親名義返美。
其中固然有真正休假者,但更多是借此機會分散潛伏的特種人員。即便反恐局能力再強,也難以實時監控每一個入境士兵。
實際上,在行動籌備的半年間,漢默就已陸續派遣數百名精銳,他們如今分散潛伏在全美各州的安全屋、秘密據點。
這些都是老漢默精心布置的暗棋,既為策應主行動,也是預留退路。
聽完這番解釋,手下不再多言,只是望向漢默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晦澀復雜。
深夜,紐約一間燈光昏黃的酒吧內。
七八名男女正圍坐在吧臺前,舉杯暢飲。
他們年紀在二十多歲上下,因出眾的相貌與身材,吸引了不少酒客的注意。
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訕或是輕舉妄動,畢竟地面上剛擦拭干的鮮血還殘留著淡淡痕跡,無聲地訴說著上一個無禮的家伙的下場。
“一個英國人、一個法國人和一個蘇聯人站在一副畫著亞當和夏娃的油畫前爭論他們到底是哪國人。”
羅夏搖晃著酒杯,開始講起笑話。
“英國人首先說:他們神情端莊,舉止有禮,明顯是保守的英國人。”
“法國人接著說:先生們,看看這對男女,他們長相美麗,而且赤身祼體,一定是浪漫的法蘭西人。”
“等他們說完,那位蘇聯人卻搖搖頭,認真道:同志們,你們都錯了。仔細看這幅畫——這兩人沒衣服穿,沒房子住,只有一個蘋果還得互相分享,卻被告知自己生活在天堂.顯而易見,他們一定是蘇聯人。”
羅夏講完笑話,挑眉看向眾人。
短暫的沉默后,爆發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法克.這笑話太棒了!”
“要是有俄國佬在場,非得跟你急眼不可。”
“嘿,羅夏,再來幾個黑英格蘭和維多利亞女王的笑話!”
眾人笑瞇瞇地起哄著。
此時除了愛爾蘭兄弟和他們的女友,還有從歐洲和夏威夷趕來的尼基塔和露妮。
就在這幾天,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在各自完成復仇使命,了結恩怨后,他們竟不約而同地來到紐約。
而吸引他們前來的,正是那個對他們人生產生重大影響的男人——羅夏·布徹。
本就打算擴充組織的羅夏,面對這些身手不凡且忠誠度毋庸置疑的伙伴們,自然求之不得。
不過雖然接納了他們,羅夏卻并未透露哈羅德等人的存在,畢竟謹慎行事,防患于未然。
但即便如此,羅夏還是為每個人都準備了全新的身份——嶄新的證件、不記名賬戶,并通過機器后門徹底抹去了他們在數字世界的所有痕跡,讓他們和自己一樣,成為了真正的幽靈!
酒吧里,老友們推杯換盞,笑聲不斷。
突然,羅夏的手機震動起來。
看著屏幕上那個他留給海倫娜的專線號碼,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但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
十五分鐘后,某棟摩天大樓的天臺。
羅夏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月光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背對著他憑欄遠眺。
那頭標志性的白發在夜風中微微飄動,讓羅夏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將軍.”
他輕聲喚道。
老人轉過身來,臉上的皺紋頓時舒展開來:“哈哈哈,羅夏!”
他大步上前,給了年輕人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力道大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見鬼,”老漢默拍著羅夏的后背,仔細打量著這個昔日的愛將,“你怎么一點都沒變老?還是跟當年在中東時一樣精神,看著比那些新兵蛋子還年輕。”
羅夏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可能是我刮了胡子的原因吧。”
兩人相談甚歡,從當年的戰場軼事聊到各自這些年的經歷,卻都默契地避開了那個最重要的話題。
但羅夏心里清楚,這位鐵血老將冒險回到美國是為了什么。
看著漢默眉飛色舞地講述著在非洲的權勢,甚至開玩笑說能擁有數百萬黑人少女的初夜權,羅夏的表情漸漸凝重。
“將軍,恕我直言,”羅夏突然打斷道,“我不看好你這次的計劃。”
老漢默的笑容僵在臉上:“哦?為什么?”
“因為你是個好人。”
羅夏直視著老將軍的眼睛:“好人與壞人的斗爭,吃虧的永遠是好人。因為好人要是也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話,那他不就和壞人一樣了嗎。可是壞人就不同了,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他們可以步步為贏。”
“聯邦很清楚,面對數百萬無辜民眾,你下不了手。但他們對付你時,絕不會手下留情。”
老漢默沉默良久,突然露出一絲苦笑:“你說得對。所以我需要一個真正令他們聞風喪膽的惡人來完成最后的計劃。”
他鄭重地伸出手,“羅夏,你愿意幫我嗎?”
然而,面對這個邀請,羅夏卻陷入了沉默。
夜風呼嘯而過,紐約的燈火在他們腳下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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