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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暴警:從抓捕吹牛老爹開始! 第233章 愛爾蘭兄弟血腥的愛情故事
洛杉磯,康普頓區。
作為全美種族最多元、移民最集中的大都市,洛杉磯的治安狀況一直令人堪憂。
過去十五年間,這座城市的謀殺率和暴力犯罪率,以及槍擊案件發生率始終高居全美榜首。
即便是素有“罪惡之城”稱號的芝加哥和大蘋果紐約也難以與之比肩,只能望其項背。
而康普頓區,這個洛杉磯黑人與非法移民最集中的區域,就像是紐約的皇后區和芝加哥南區的升級版。
街道兩旁隨處可見濃妝艷抹的站街女郎,她們穿著包臀短裙、漁網襪,踩著細高跟;還有那些本該在校園里的家伙們,雙手插兜,機警地掃視著過往行人和車輛,尋找著D品交易的機會。
在這里,混亂就是永恒的主題,黑幫勢力盤根錯節。
晚上十點,正是罪惡開始蠢動的時刻。
一家24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內,墨菲獨自坐在角落,專注地翻閱著《老人與海》。
要知道,這里可是康普頓,洛杉磯犯罪率最高、文盲率也最高的區域,書本在這里堪稱稀有物品。
而這個男人不僅深夜在快餐店看書,還故作姿態地戴著墨鏡,顯眼得就像黑夜里的燈塔。
但奇怪的是,無論是店員還是其他顧客,似乎都已習慣了這個特立獨行的家伙,沒人上前打擾他。
“他釣到那條魚了嗎?”
突然,一個沙啞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墨菲抬起頭,看見一個身材嬌小卻發育過早的少女。
她眉眼間還帶著未脫的稚氣,但穿著打扮卻比街邊的站街女郎還要暴露大膽,身份不言自明。
不過墨菲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嫌惡,他微微一笑:“才剛剛上鉤。”
“真慢。”
女孩在他鄰座坐下,有氣無力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
“這是一條大魚。”墨菲輕輕翻動書頁,“他需要竭盡全力才能釣到。”
“真糟糕,一個漁夫釣不到魚,在現實里可能會餓死。”女孩把下巴抵在桌面上,眼睛無神地盯著咖啡杯。
墨菲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也許他需要更多耐心。終有一天,魚會上岸,生活也會改變。”
“我才不信這些,耐心是最沒用的東西。”
女孩撇撇嘴,正要繼續抱怨時,突然瞥見門口停著的SUV。
副駕駛上的西裝男正朝她不耐煩地招手。
她神色驟變,慵懶一掃而空,匆忙收拾好隨身的小包就要離開。
走到門口時,墨菲突然叫住她:“泰利.”
他欲言又止,最終只說:“注意安全。”
泰利回頭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輕笑:“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愛爾蘭怪人。”
墨菲目送女孩上車消失在夜色中,沉默許久后才重新翻開書本。
第二晚同一時間,墨菲依然坐在老位置。
但這次泰利眼角多了塊淤青,她用長發刻意遮掩,卻還是若隱若現。
墨菲眉頭微蹙,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抓到了嗎?”泰利重復著昨天的問題。
“什么?”墨菲一怔。
“那條魚。”泰利指了指他手中的書。
墨菲立即會意,合上書本:“是的,抓到了,他抓到了那條魚。”
泰利露出難得的笑容:“所以是個美好結局?”
墨菲聳肩:“不盡然。老人把魚綁在船邊,但魚血引來了鯊魚,最后只剩骨架。”
“所以是悲劇?”泰利失望地垮下肩膀。
“取決于你怎么看。”墨菲認真道,“老人在遲暮之年遇到真正的對手,從魚身上看到了自己魚越掙扎,他越敬重它。”
“那為什么還要把魚骨帶回去?”
泰利困惑地歪頭,等待答案。
墨菲皺眉沉思。
或許為了證明,又或是不甘認輸?
連他自己也找不到確切答案。
泰利見狀也不再多問,繼續百無聊賴地攪動著面前那杯早已涼透的咖啡。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了片刻,墨菲突然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認真邀請道:“我聽說晚上的克里克公園風景很不錯,來洛杉磯這么久一直沒機會去看看。你有時間陪我走走嗎?”
泰利聞言明顯怔住了。
就在墨菲以為會遭到拒絕時,女孩突然綻開一抹笑容:“當然,我今晚時間多得很。”
半小時后,公園的道路上,月光如水般傾瀉。
女孩似乎對墨菲充滿好奇,連珠炮似的問了許多關于他的個人問題。
特別是聽到對方還有個哥哥時,更是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你哥哥也跟你一樣怪嗎?”泰利促狹地眨眨眼,“像你這樣,大晚上在快餐廳看《老人與海》,是不是想裝特立獨行吸引女孩子注意?”
墨菲窘迫地撓了撓腦袋:“我就是太無聊了至于我哥嘛.”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現在應該正在兩條街外的脫衣舞俱樂部里,揮霍著我們以前拼命賺來的血汗錢。”
泰利夸張地瞪大眼睛:“所以你哥哥是個花花公子?”
“不,他有個談了一年的女朋友,是個脫衣舞娘。”
“.好吧。”
兩人并肩漫步,直到走了很長一段路后,墨菲猶豫著開口:“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泰利下意識摸了摸淤青的位置,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輕聲反問:“看起來很丑嗎?”
“不不會。”墨菲急忙搖頭。
泰利自嘲地笑了笑,突然停下腳步。
就在墨菲疑惑之際,女孩抬手摘下了他的墨鏡,戴在自己臉上,正好遮住了眼角的淤青。
“奇怪,你長得挺帥的啊,干嘛整天戴著這個。”泰利歪頭打量他。
墨菲半真半假地說:“可能是因為我是個壞人、通緝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真面目。”
泰利噗嗤一笑:“在快餐廳裝深沉,用《老人與海》泡女孩子的通緝犯嗎?切”
“哈哈哈”
墨菲開懷大笑。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融洽溫馨,但很快,戛然而止。
那輛每晚準時出現在快餐廳門口接走泰利的SUV突然橫在了他們面前。
車上下來了兩個壯碩的男人不由分說地直接將泰利拉上了車,而見到是他們后,泰利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無力地朝墨菲扯了扯嘴角:“我們明晚再見吧。”
她匆匆將墨鏡塞回墨菲手中。
墨菲下意識上前一步,副駕駛那個西裝男已經擋在了面前。
這家伙大大咧咧的敞開了西服露出槍套,露出了腰間的格洛克。
他上下打量著墨菲,遞來一張名片皮笑肉不笑:“抱歉兄弟,泰利今晚還有活兒。不過我們這兒有更嫩更辣的妞兒,隨時打這個電話。”
SUV咆哮著駛離,轉眼消失在昏暗的街角。
墨菲一手捏著那張燙金名片,另一只手緊攥著泰利戴過的墨鏡,鏡架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水味,就像她轉瞬即逝的溫度。
良久的沉默后,墨菲突然一拳砸在路燈桿上:
“法克!!!”
他痛苦地抱住腦袋——
因為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和康納那個蠢貨一樣,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一個妓女!!!
此后的連續三天。
墨菲都坐在快餐廳的老位置,手里依然捧著那本《老人與海》。
但令他不安的是,泰利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再未出現。
快餐廳的女服務員見他魂不守舍,在送上一杯熱咖啡后,忍不住好心提醒:“你要是在等泰利的話,恐怕要等很久了。”
“為什么?”墨菲猛地抬頭。
“她在醫院,傷得不輕。”服務員壓低聲音。
墨菲猛地起身:“是誰干的?!”
服務員無奈聳肩:“可能是票客,但更可能是控制她們的俄國黑幫。這幫俄國佬在這片橫行霸道多年,連本地黑人幫派都避讓三分。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這不是你一個外鄉人能插手的。”
墨菲眼神陰郁,他輕輕合上書,聲音低沉:“謝謝關心。但請告訴我,泰利在哪家醫院?”
見勸說無果,服務員猶豫片刻,終于說出醫院地址。
墨菲留下豐厚小費,快步沖出餐廳趕往醫院。
透過病房窗戶,他看見泰利虛弱無力地躺著,身上纏滿繃帶,右臂打著石膏。
往日靈動的神采已不復存在,只剩痛苦的麻木。
墨菲在窗外佇立良久,沒有進去打擾。
因為病房里正有個打扮艷麗的“同事”在照料泰利。
直到對方走出病房,墨菲才上前攔住她。
“你”女人嚇得后退,但看清墨菲的金色短發、十字架吊墜和墨鏡后,突然瞪大眼睛。
“你是墨菲?”
“你認識我?”
“泰利常提起你。”
墨菲望向病房,沉聲問:“是誰把她打成這樣?”
女子左右張望后壓低聲音:“她前幾天回去后死活不肯接客,挨打后還倔強反抗老板勃然大怒就派打手.”
她搖搖頭,“以前泰利雖然脾氣差,但至少會接客。這次回來卻像變了個人,不僅拒絕接客,還想逃跑,不再聽話.”
說完這些,女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沉默的墨菲,嘆息著離開了走廊。
墨菲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病房門。
病床上,素顏的泰利看起來就像個剛走出校園的學生,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稚嫩嬰兒肥,與往日濃妝艷抹的模樣判若兩人。
墨菲輕手輕腳地在床邊坐下,靜靜注視著她蒼白的睡顏。
當看到女孩額頭和脖子上觸目驚心的淤青時,他忍不住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那些傷痕。
也許是觸碰帶來的疼痛驚醒了泰利,女孩艱難地撐開腫脹的眼皮:
“墨菲.”
她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
“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墨菲聲音發緊。
泰利沒有回應,只是怔怔地望著這個奇怪的男人,虛弱地問道:“他把魚拉上岸了嗎?”
墨菲心頭一震。
沒想到傷成這樣,她還在惦記著那個故事。
他沉默片刻,誠實地回答:“.還沒有。”
泰利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為什么.一定要堅持把魚骨帶回去?”
墨菲眼眶發熱,這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敷衍了事。
他握住女孩纏滿繃帶的手,輕聲說:“如果放棄那條魚,就是輸給了過去。戰勝不了過去,就沒有未來可期。帶回來的不只是魚骨更是老人的骨氣。”
墨菲輕撫著女孩的凌亂金發,聲音溫柔卻堅定:“生活還是很糟糕,但他.從未放棄。”
“被蠶食的魚肉是他在生活中失去的一切,保留下的魚骨是他被反復錘煉的勇氣!”
女孩突然紅了眼眶,淚水決堤般涌出。
她像個迷路的孩子終于找到歸途,放聲大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來。
深夜。
墨菲回到家中。
這半年來,他們兄弟倆從芝加哥一路輾轉蒙大拿、德州、新墨西哥州,等芝加哥那邊的通緝風聲漸消,才終于來到夢寐以求的加州洛杉磯。
靠著從老爹莊園里拿走的幾百萬美金,雖然東躲西藏,但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從不缺煙酒和女人。
推開門,只見康納正窩在客廳沙發上,和一位金發女郎膩歪在一起。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紐約向羅夏通風報信老爹莊園情況的脫衣舞娘。
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死心塌地跟著康納從紐約一路南下,又輾轉來到加州。
雖然這姑娘戀愛腦上頭,但生活技能實在堪憂,除了跳脫衣舞外簡直一無是處。
也就康納這個沒心沒肺的能容忍女友繼續在俱樂部上班,換作墨菲,估計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
“回來了?”康納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手臂還摟著女友的細腰。
但這次墨菲沒有像往常一樣徑直回房。
他走到沙發前,神色凝重:“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康納和女友交換了個眼神,漫不經心道:“有事直說唄。”
“我要從我們的存款里拿十萬美金。”墨菲深吸一口氣,“我愛上了一個妓女,要去她公司贖買她。”
康納瞬間石化,大腦當場宕機。
他張著嘴,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先震驚哪個部分——
找了個妓女當女友?
要花錢贖身?
還他媽要十萬美刀?!
康納先是狠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然后隨便找了個借口把女友支回了房間。
等客廳只剩下兄弟二人時,他猛地推了墨菲一把:“你他媽瘋了嗎?找個妓女當女朋友?!媽惹法克,你是看書看傻了嗎?!”
墨菲踉蹌著后退兩步,不甘示弱地回嗆:“你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謝特,你自己女朋友不也是個脫衣舞娘,我憑什么不能找個妓女?”
“就因為我先找了個這樣的,所以你才不能找!”
康納理直氣壯地說,“你應該去找個女大學生談戀愛,把咱們家的好基因傳承下去。你看看我屋里那個,那婊子這輩子就沒站著掙過錢,我跟她就是玩玩而已,你怎么還當真了!”
墨菲沉默片刻,斬釘截鐵地:“我不管你怎么說,反正我認定了泰利。”
他一把推開康納,從沙發上抓起皮包就往房間走,決心現在就去贖出泰利,帶她離開那個地獄。
望著弟弟決絕的背影,康納不由得挑起眉頭,眼神復雜難明。
一小時后。
墨菲按著西裝男給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夜總會。
表明來意后,在一群持槍打手戲謔的目光中,被押送到了頂樓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當他說出愿意花十萬美金贖走泰利時,那個帶著濃重毛子口音的老板不僅沒同意,反而勃然大怒。
“十萬確實不少,可能泰利一輩子都為我掙不到這么多。但是.”
這家伙猛地拍案而起,“你以為你是誰?!”
他暴跳如雷:“你覺得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隨便來我這要人,壞了規矩?!”
結果不出所料,墨菲被幾十個槍手團團圍住,打了出去。
就連那一皮包現金也被俄國黑幫沒收充公。
總會外。
墨菲垂頭喪氣地走出來,突然一袋沉甸甸的槍袋“砰”地砸在他腳邊。
康納叼著煙,一臉恨鐵不成鋼:“聽著,老弟,你要想睡個妓女我他媽才懶得管。但花錢跟黑幫贖人?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他利落地將手中的沙漠之鷹上膛,眼神兇狠:“你他媽忘了我們是誰了?!忘了我們跟羅夏干過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幾個俄國混混就把你嚇住了?!”
康納一腳踹開后備箱,吐掉煙頭:“現在,拿上槍,跟我進去。黑佬和白垃圾殺過不少,但還真沒宰過俄國佬呢!”
墨菲盯著裝滿武器的袋子,沉默了一會揉了揉太陽穴:“也許你是對的。但然后呢?一邊躲條子,一邊被黑幫追殺?”
“那就去紐約!”
康納高喊道:“老子早膩歪這種醉生夢死的日子了!我們去找羅夏!”
墨菲突然笑了,他從槍袋里抄起一把MP5,熟練地檢查槍機,眼神變得危險:
“那就干吧。”
“哈哈哈這才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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