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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暴警:從抓捕吹牛老爹開始! 第214章 這個世界很美好.....我只同意后半句
“不行!”
馬特還沒回應,老喬已經厲聲打斷。
不愧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就當選議員、歷經冷戰的老牌政客,即便因為年老松弛屙了一褲子,但依舊保持著上位者的威嚴。
“馬特!你還在等什么?!”
老喬橫眉瞪向前方的三角洲中隊長,沉聲怒喝道:“立刻逮捕這個恐怖分子!看看你肩上的徽章!你要違抗命令嗎?還是想讓整個隊伍為你的抗命負責?!”
馬特眉頭緊鎖。
雖然對老喬的態度很不滿,但作為自己上司的上司,對方確實擁有對三角洲部隊的指揮權。
可還沒等他開口,羅夏先爆發了。
“你踏馬的.”
他大步走到老喬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老不死的東西,老子今天笑臉給多了是吧?我說話你都敢插嘴?!”
啪啪——!
連續兩個正反耳光后,羅夏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在老東西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幾米遠,重重撞在大理石柱上。
一時間,無論是馬特和他的隊員,還是安娜幾人,全都愣住了。
這可是JBiden!!!
阿美莉卡的現任國務卿!
內閣部長!
世界頭號強國的外長!
羅夏竟然像毆打一條老狗一樣,毫無顧忌地扇耳光、上腳踹,這肆無忌憚的舉動,瞬間震懾了所有人。
“Stop!停下!停下羅夏!”
馬特聲音有些發顫地勸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羅夏·布徹!你知道你的行為會引發什么后果?!”
“怎么?揍個畜生很嚴重?”
羅夏甩著手上的血跡,冷冷看向馬特:“比處刑眾議院議長、炸司法廳、毀自由女神像還嚴重?”
馬特一時語塞。
但身為軍人,他絕不能坐視國務卿被恐怖分子如此羞辱,這不僅是對他個人榮譽的挑釁,更是對他誓死捍衛的國家尊嚴的踐踏。
“夠了,羅夏。”
他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語氣堅決:“我可以跟你上樓,但以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三角洲中隊指揮官的名義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傷害國務卿一根汗毛,就算拼上整個中隊,我也要讓你血債血償!”
羅夏聞言輕笑著搖頭:“看到了嗎馬特?這就是當初你們特種部隊招攬我時,我拒絕的原因。你們早就被馴化成走狗了!”
他向約翰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原本癱倒在地呻吟的老喬就被約翰掐著脖子提起,冰冷的槍口死死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走吧,馬特。”
羅夏將煙頭狠狠碾滅在地,頭也不回地走向那條鍍著金邊、富麗堂皇卻透著詭異的幽長樓梯。
安娜幾人可沒他這么從容。
三角洲部隊的威名還是讓他們心生忌憚,他們挾持著老喬和斯坦作為人質,緊跟著羅夏的步伐。
馬特咬了咬牙,命令部下包圍整棟別墅后,帶著兩名精銳大步踏上樓梯。
這座五層高的別墅從外觀上看宛如一座中世紀古堡。
一樓裝潢極盡奢華,滿目皆是金碧輝煌的裝飾,但登上二樓后,風格驟變——
除了中央的巨型廳堂外,四周走廊上密布著緊閉的房門,每一扇門后都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這一幕讓羅夏想起了老爹莊園那個陰暗的地窖.
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但當看清大廳里的場景時,他的雙腿卻像灌了鉛一般僵在原地。
厚實的駝毛地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昏睡的老頭和十幾個祼體的Children。
他們年紀最大的不會超過遠在芝加哥的卡爾,而最小的
更令人作嘔的是,每個Children臉上都帶著不自然的潮紅,有幾個嘴里甚至塞滿了嘔吐物。
明顯是X毒過量后的窒息反應,因為無人看護,已經被自己的嘔吐物活活嗆死。
“厚禮——”
跟在羅夏身后的斯嘉麗和安娜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眼前這荒誕至極的場景。
就連一貫冷靜的約翰也不由自主地收緊手臂,勒得老喬面色紫紅,幾乎窒息。
“嗯”
一聲睡醒的悶哼突然打破死寂。
一個渾身長滿老年斑的白發老頭揉著眼睛醒來。
“喬?斯坦.”
看到被挾持的兩人,他臉色驟變,厲聲質問羅夏:“你們是”
砰砰砰——!
話未說完,一連串槍聲驟然炸響!
斯嘉麗舉槍瘋狂扣動扳機,直到把老頭打成篩子還不解恨,又沖上前對著尸體連開數槍!
近在咫尺的槍聲驚醒了其他人,但除了幾個老頭在驚恐地尖叫掙扎外,那些孩子們全都麻木地望著羅夏一行人,似乎失去了感知能力,就像被掏空靈魂的玩偶,對死亡毫無反應。
槍聲此起彼伏。
安娜和約翰一言不發,冷靜地扣動扳機,將這些在外界或是富可敵國,或是德高望重的老畜生們全部送進地獄。
羅夏始終保持著沉默。
他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面無表情地走向走廊那一扇扇緊閉的房門。
在第一個房間門前停下,他向約翰伸出手,接過那把霰彈槍。
“嘭!”
破門后,首先響起的是尖銳的驚叫聲。
房間里,一個年過六旬、與佩拉里年紀相仿的老婦人,正享受著幾名Children的“服侍”。
羅夏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抬手就是一槍爆頭!
用同樣的方式,他一間間破開二層的所有房門,又一槍槍轟碎那些將Children當作玩物的老變態的腦袋。
跟在后面的馬特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位三角洲中隊長的眉頭已經擰在了一起,臉上交織著厭惡與壓抑的憤怒。
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部隊只能在外圍警戒,沒有命令不得踏入內圍一步。
而這,才僅僅是第二層。
羅夏繼續帶頭往樓上走去。
這座別墅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二樓接連不斷的槍聲似乎完全沒有驚動樓上的禽獸,沒有任何人從上面下來查看。
穿過幽暗的走廊,羅夏推開三樓緊閉的木門。
瞬間,里面傳來了一陣噪雜的聲音。
當他踏入三樓內部,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扭曲,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頭頂上,白熾燈管嗡嗡作響,光線下,一排排金屬病床整齊排列,像屠宰場的流水線。
床上的Children們瘦得脫了形,手腕腳踝被皮質束縛帶勒出紫黑色的淤痕。
他們睜著空洞的眼睛,喉嚨里偶爾擠出微弱的嗚咽,但早已經被藥物燒壞的嗓子早已發不出像樣的哭喊。
針頭插進他們細小的脊椎,透明軟管里暗紅色的液體緩緩流出。
那些管子就像蛛網般延伸,最終匯聚到天花板上的主輸液槽,然后分流進四周一個個房間的靜脈注射泵里。
在這些房間敞開的大門里可以看到一個個老東西手臂上都連著輸血管,他們皺紋松弛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彈性,而被如同小白鼠般輸液的Children們,正一個接一個變成灰白的尸體
最里側,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敲著平板電腦,皮鞋尖踢了踢最近那張病床。
“這批的腎紅素濃度比上周低了3。”
床上的小女孩抽搐了一下,針管里立刻涌出幾串血泡。
他朝著助手平淡道:“把抽提頻率調到每六小時一次,反正備用體還多得很。”
目睹著眼前這人間地獄的場景,還有這些穿著白大褂卻行著惡魔之事的“醫生”們,羅夏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法克!”
他抄起霰彈槍,沒等這層的醫護人員反應過來,震耳的槍聲已經炸響!
而之前一直跟他不對付的斯嘉麗,此刻表現得比羅夏還要憤怒,她狠狠地將手槍上膛,率先沖向那些正在房間里享受著血腥醫療的老畜生們!
一時間,哀嚎聲、求饒聲、哭泣聲充斥著整個樓層。
但無論是正在開槍的羅夏和斯嘉麗,還是站在門口目睹這一切的馬特等人,都沒有絲毫憐憫。
尤其是馬特,他雙眼赤紅,死死瞪著小島主人斯坦,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當槍聲終于停歇,整個三樓已化作一片血海。
除了那些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們,已經看不到一個活著的惡魔,鮮血浸透了地板,順著眾人腳下緩緩流淌
羅夏望著這些奄奄一息的孩子們,久久說不出話,握槍的手微微顫抖。
斯嘉麗則紅著眼睛,焦急地拔掉插在孩子們身上的針頭,輕聲安慰著,手忙腳亂地為他們止血。
面對孩子們空洞的眼神,羅夏深吸一口氣,用力抹了把臉。
他回頭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馬特,重新給槍上膛,繼續向樓上走去。
但這一次,在第四層的樓梯口,羅夏卻罕見地遲疑了。
二層的Y穢褻玩,三層的人體激素抽取,他不知道上面還有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更深的罪惡。
“讓我來開吧.”
馬特突然一反常態地走上前,他與羅夏對視一眼后,擰開了那扇沉重的金屬門。
濃烈的防腐劑氣味混著血腥味撲面而來。
慘白的燈光下,數十張手術臺排列成行,每張臺上都束縛著一個瘦小的軀體。
輸液架上懸掛的血袋連成一片猩紅的蛛網,而那些尚未閉合的腹腔里,本該是器官的位置,只剩下黑紅色的空洞。
角落里堆著幾個鼓鼓的黑色塑膠袋,從縫隙中露出的,是一只青白色的、尚未完全僵硬的小手。
這一切,甚至超出了羅夏他們出發前對島上情況最壞的想象。
此刻,他感到無比的憤怒,惡心。
這些畜生將從世界各地擄來的Kid們當作奴隸般凌辱、抽取他們體內的激素來延緩衰老、還用他們的器官來續命.
這群猶太盎撒雜碎,正在不斷刷新著羅夏對“畜生”這個詞的認知下限。
“最后一層是什么?”
羅夏轉頭看向被安娜拖著的斯坦,聲音低沉。
斯坦渾身一顫,布滿皺紋的老臉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結結巴巴道:“是是宿舍,給這些Children們住的地方,條件很好,每天都有專人照顧.”
羅夏冷笑一聲,沒有繼續上樓,而是對斯嘉麗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上去查看情況,確認細節。
隨后,他面對著眼前實在無法用話語言說的場景,對著耳機輕聲問道:“都錄下來了嗎,哈羅德?”
耳機那頭,哈羅德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全都拍下來了.你想怎么做,羅夏?”
“很簡單.”
羅夏瞥了眼如死狗般癱軟的斯坦和老喬,平靜道:“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幫雜碎干了什么。”
哈羅德沉默了幾秒:“我明白但入侵電視臺信號需要時間。而且一旦直播開始,海岸警衛隊一定會第一時間出動你們來得及撤嗎?”
羅夏看向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的馬特,點了點頭:“我想.應該來得及。”
他走到馬特面前,輕聲道:“聊一聊?”
馬特深吸一口氣,嗓音干澀:“有煙嗎?”
“最好的古巴雪茄,是你在軍隊里永遠抽不到的那種。”
陽臺上,兩人并肩而立,各自點著香煙看著遠處漆黑的海面。
“你知道嗎,羅夏。”
馬特注視著夜色,聲音低沉:“在我接到調令前,其實我已經收到了DEA一場邊境行動的邀請,但我得知是國務卿的指令后,還是選擇了這座小島的駐防任務。”
“怎么,后悔了?”羅夏吐出一口煙圈。
“不,我是想告訴你。”
馬特轉頭直視羅夏的眼睛:“我從未像現在這樣確信這樣慶幸自己選擇了這里,至少我看到了真相。”
“你在軍隊待太久了,伙計,你已經忘了這個國家上層的腐爛本質,但我卻永遠都不會忘記。”羅夏掐滅煙頭。
馬特點了點頭,苦笑:“隨你怎么說吧,但是你得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便里面的家伙罪有應得,罪該萬死,但我依舊不能讓你當著我的面處決他們!”
“放心,我不會當著你的面,我要當著的,是全美所有民眾的面。”
羅夏輕拍著馬特的肩膀,語氣平靜:“我不會跟你說什么正義邪惡的廢話,你在戰場混了這么多年,這些東西你比誰都清楚。我只是想告訴你,在當一名軍人前,你首先是一個有著自我思想的人。”
說完后,他不管這位曾經在軍隊中有過一些接觸的老兵,轉身走向大廳。
在其身后,馬特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對方曾經做過的那些堪稱驚天動地的大案,猶豫了一會后還是喊住他:“羅夏,我知道你恨這些,我跟你一樣痛恨這些黑暗骯臟的勾當,換做我經歷過你的事情,可能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但是你把目光朝其他地方看看”
他指著海島外:“這個世界雖然有黑暗、罪惡,但他依舊是美好的,值得我們為之奮斗。”
羅夏腳步停下,他看著大廳里那些眼神麻木呆滯、空洞,失去生氣的孩子們。
沉默了少許后,低聲回應:“我只同意你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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