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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 第187章 他們肯開口了嗎?
雷塔盧萊烏,守軍指揮部。
槍聲炮聲在外面不絕于耳,而且越來越近……
一名少尉十分匆忙的推開門,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喊道:“我們要撤了!米爾頓的人快要打到這邊來了!”
所謂臨時指揮官,之前也就是個中尉,在雷塔盧萊烏告急之后被緊急提拔成上尉罷了。
其他人早就撤退到克薩爾特南戈去了。
臨時指揮官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愕然問道:“這么快?!昨天白天不是還進展緩慢的嗎?!”
他之所以能睡得這么香,是因為根據昨天白天的進攻進度來看,米爾頓距離拿下雷塔盧萊烏,至少還有七天的仗要打。
怎么剛起床,戰線就快到指揮部臉上了?
“夜戰,他們白天基本就是鞏固占領的地盤,不給我們任何機會,到了晚上他們才發動進攻!”
“每一次戰斗前,他們都會斷電,然后依靠裝備優勢把我們干掉……巷戰,他們裝備太好了,我們巷戰打不過他們啊!”
指揮官氣急敗壞的質問道:“那昨晚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那名進來匯報少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一邊正在匆忙穿衣服的女人,沒有說話。
指揮官一下語塞——他終于想起來昨晚上自己親口下的命令,“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準打擾他”。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來不及了,我們往后撤!”
為了活命,這個城市設置了多個備用指揮部——戰線推過來沒關系,只要自己也跟著后退,根據相對論就是維持了原狀。
這位指揮官匆匆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最后開口說了一句:“傳達我的命令,把這附近能找到的爆炸物都堆積起來,哪里人多就把炸彈放在哪里,能拖延多久是多久,能給米爾頓造成多少損失就造成多少。”
“就讓那些新招過來的士兵開車去——不要告訴他們車里面裝了炸彈!”
現在第二步兵旅的主力全都在韋韋特南戈省前線跟叛軍死磕,根本沒有和泛馬德雷集團武裝力量正面交手的能力,上面給的命令也很明確,不惜一切手段阻擊即可。
那個少尉聽到這個命令,愣了一下,提醒道:“長官,你要說人多的話,醫院的人最多,學校也還有些人,都要想辦法炸掉嗎?”
臨時指揮官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對,直接炸掉。”
少尉又小心的確認了一句:“確定是直接讓那些人開車過去嗎?我們庫存里還有一些迫擊炮。”
一說到迫擊炮,指揮官一下急了。
“我們手上的迫擊炮很少,都不要用,別忘了這批貨是我好不容易摳下來的,華雷斯集團的人愿意出2萬美元買一門,2萬美元啊!你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你在這里領一輩子的工資,都存不下2萬美元!”
少尉仍然有些遲疑:“可是,讓那些人去送死,不也要付撫恤金嗎?這些撫恤金應該也不少吧?”
為了維護內部最基本的穩定,洛佩斯總算不在軍費上面有所克扣了,撫恤金終于能勉強足額發放了。
“你是傻子嗎?”指揮官罵道,“撫恤金的損失是洛佩斯來出的,賣大炮的錢是進我們口袋的,這能一樣?我們前線正好被米爾頓炸掉了一個迫擊炮陣地,這批貨可以絕對安全的出去,我們發財了,明白嗎?!”
“那些毒販真他媽有錢!”
“我告訴你,這仗再打一個月……不,半個月,最多半個月,我們就能存夠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
“對了。”臨走之前,指揮官還專門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倉庫,叮囑道,“這個倉庫人也很多,但都是我的人,他們正在搬運華雷斯集團的貨,事后也會有你的一份,明白了?”
趁著打仗,大賣毒品和軍火,簡直賺瘋了。
喝兵血來錢就是快啊。
少尉沉默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長官,就是我們這么做,會不會導致防線崩的太快,要是打不贏,什么都是泡影啊。”
指揮官冷笑一下,又指了指地圖:“打不贏?怎么可能打不贏?米爾頓的推進速度比我們想象的快了一點,那又怎么樣?”
“就算他把雷塔盧萊烏打下來了,后面還有一大堆防線等著他——后面山路不少,米爾頓的推進一定會被遲滯。”
“更何況還有一座克薩爾特南戈等著他啃……等他啃完,前線都可以開慶功宴了。”
“你看到米爾頓的裝備了嗎,他甚至有坦克!看上去像是蘇……俄國那邊過來的,我們幾門迫擊炮能起到什么作用,不如賣了換錢。人要學聰明一點,要學會分析局勢。”
教訓完,指揮官匆匆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這座即將要被遺棄的指揮所。
正在此時,指揮部里還沒來得及拔線的電話響了起來。
少尉趕忙去接,聽了兩句,轉身看向指揮官,說道:“長官,找你的。”
指揮官聽著越來越近,越來越密集的槍聲,心里實在不耐煩,還沒等屬下告訴他電話那頭是誰,就接過電話喊了一句:“喂?”
聽筒那邊傳來了一陣冷哼:“你很不耐煩?”
指揮官額頭上的汗一下出來了:“依克爾先生?您有什么命令要下達嗎?”
怎么洛佩斯集團的二號人物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難道是自己倒賣軍火的事情敗露了?
依克爾繼續罵道:“你這個傻子,你能不能稍微約束一下你的手下?!你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嗎?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
“看看新聞報道,隨便去買一張報紙,看看你手下士兵做的好事!”
“當著記者的鏡頭豎中指,別人說一句話就殺一個人,還聲稱要在街上抓人送進毒氣室!”
“你知道別人是怎么說的嗎?已經有人說我們是法西斯分子了!!!”
“就算要干這些事情,背著人,背著人好嗎?我們現在很需要外部援助,這件事一出來,歐洲北美那邊會怎么看我們?!”
“不,不是怎么看我們,我們已經要被譴責了……很多人道主義物資被宣布中斷供應,洛佩斯先生將不得不用自己的那一部分填上這些空白。”
“歐洲那幫蠢豬政客,是真的會被選民脅迫的,他們才不會為了我們去得罪選票!根據我知道的消息,有不少人看到這個消息就像一只應激的貓一樣,對我們張嘴哈氣了!”
依克爾滔滔不絕的罵了一大堆。
看起來這一堆物資的斷供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指揮官滿頭大汗:“我……長官,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這不是我安排的,你懂我的,我一向循規蹈矩。”
“您告訴我,是哪一支部隊,我立刻對他們進行批評教育。”
依克爾罵道:“我怎么知道是哪一支部隊,你自己去看新聞,自己去找,別再給我們惹麻煩知道了嗎?現在前線進展非常順利,很快就能獲得勝利了。”
“拖住米爾頓幾天,并不是讓你們正面擊敗他,這不算一個艱巨的任務,不要找借口。”
“不但要批評教育,還要給出一個能讓大家都滿意的處理方案,要真正處罰幾個人!”
“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讓我聽到從后方,從你這里傳來任何我不想聽到的事情。”
指揮官立刻松了一口氣,用力拍拍胸口,保證道:“您放心,我立刻就調查是誰干的,保準給您一個滿意的回答!”
“嘟嘟嘟……”
電話被粗暴的掛斷。
兩個人一個罵的狠,另一個虛心接受謾罵,都覺得要好好肅清處理一下這支部隊。
卻沒一個人哪怕有一點懷疑——這件事有沒有可能,并不是他們做的。
依克爾表示了強烈的憤怒,卻沒有哪怕一點懷疑,所有人都相信他們手下會有這么一支離譜的部隊。
就連在一邊聽電話的少尉也沒有感覺得哪里不對,開口道:“長官,我們現在去查這支部隊嗎?”
“查什么查!”指揮官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剛才在電話里的服從感,“先搬走……去幫我搜羅幾份報紙,等到了地方再說什么調查不調查的事情。”
十分鐘后,指揮官拿上金銀細軟,坐上了一輛裝甲車。
后方手雷和炮彈的爆炸聲音已經能隱約傳到這邊來了。
自己這邊守街壘的就幾支步槍和火箭筒,依靠一些沙袋和地雷做掩體,每一個士兵臉上都流露著恐懼的神色。
“快,開車走!”他拍了拍駕駛位,“開快點,CIA提供過情報,他們高度懷疑米爾頓的團隊走私到了無人機,現在天上可能就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
不走快點,說不定等會就能聽到“蜻蜓”在頭頂呼嘯的聲音。
等到汽車引擎啟動,遠離這片街道后,指揮官才拿起放在他身邊的報紙,開始閱讀起來。
他也不用怎么去刻意尋找,因為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就有一張十分清晰的照片——一伙政府軍腳踩頭顱,手豎中指,臉上洋溢著惡毒的笑容。
比政府軍還政府軍!
“這是誰的人……”指揮官皺皺眉頭,一下沒什么印象,“你們有人記得嗎?”
車上的剩下兩名軍官都搖了搖頭。
“奇怪。”指揮官敲了敲車窗,“那這樣,從督戰隊里拉三個可靠的人出來,成立一個調查組,趕緊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搞清楚之后,直接把他們帶頭的人抓了,槍斃——對著那些傻逼記者的鏡頭槍斃,他們不是要一個交代嗎,那就給他們一個交代。”
死刑,絕對足夠平息相當一部分的憤怒了。
沒過多久,好消息傳來。
少尉激動的喊道:“長官,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有人說認識他們!”
“哦?細說。”
少尉接著匯報道:“他們是第二步兵旅第……第三步兵排的人,之前因為一些怎么處理毒品的小事和匯報者的部隊發生過摩擦,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指揮官聞言臉色浮現出了一絲古怪,他想了很久很久,才開口道:“不對啊,我記得這支部隊并不在我麾下,不歸我指揮啊。”
“等一等,讓我想想看……”
“這是哪里的部隊來著?”
“狗屎,我想起來了!這不是他媽的負責防御錢佩里科港的部隊嗎,哪來的外地人來我雷塔盧萊烏討飯吃了?!”
“錢佩里科港都陷落了,怎么會突然出現一支那邊的部隊?搶劫搶到我頭上了是嗎?我打不過米爾頓,難道還打不過一支殘兵?!”
指揮官一下出離憤怒了,他打算用這支不知好歹的友軍泄泄火。
這時,那個少尉頗為艱難的說道:“長官,我,我記得……錢佩里科那邊幾乎沒有部隊逃出來,要么被米爾頓干掉,要么就被他收編了。沒聽說有哪一支是逃出來,還保留了完整建制的。”
“你說,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新聞上的這支政府軍,或許,或許不是我們的人?而是米爾頓的人假扮的?”
“我看了看報紙,上面那些人好像都和我們有過交易,有一些默契,我們的人沒道理無緣無故對他們開火的。”
“而且,雖然沒有正式公開報道過,但我們內部不都知道,米爾頓有多次披上敵軍衣服,用他們的身份干壞事的前科嗎?”
“絕對是米爾頓干的!!!他在往我們身上潑臟水,試圖斷掉送到克薩爾特南戈的救援物資,試圖給我們打上法西斯的烙印,好惡毒,好狠毒,好陰險,好惡心!”
“我們要趕緊澄清啊。”
看著已經陷入沉默的指揮官,少尉心急如焚。
要是只是戰敗,他還可以卷錢跑路;就算不幸被抓到,他也會作為戰俘被關押起來。
可如果跟法西斯沾上一點邊,等待他的可能就是軍事法庭上最恐怖的裁決,而且幾乎不會再有主流國家愿意接納。
必須澄清啊!
這他媽是米爾頓這個畜生干的!
指揮官冷冷打斷他:“澄清?你告訴我,我們要怎么澄清?我根本就不直接管轄這支軍隊,想要官方澄清,還得跟更上級協調,請求他們出面幫助。”
“聽說過一句話嗎,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們要是把時間全部用在辟謠上面,也就不用打仗了,累都能累死。”
少尉問道:“那怎么辦?說這是軍隊的個人行為,不代表官方態度?”
“這樣的澄清和沒有澄清有什么區別?”指揮官用力搖搖頭,從車上的冰箱里拿了一點白色粉末出來,用力吸進去,緩解了一點焦慮,“你覺得這么說能起效果?”
“……不能,那怎么辦?”
“怎么辦?”指揮官笑了一聲,“剛剛依克爾不都告訴我們了,‘給出一個能讓大家都滿意的處理方案,要真正處罰幾個人’。”
少尉都快瘋了,他差點脫口而出“長官你是不是把腦子嗑壞了”,但還是耐心的提醒道:“長官,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根本就抓不到米爾頓的人啊,要怎么槍斃他們?”
別說抓不到,真遇到了誰抓誰都不一定。
“為什么要槍斃米爾頓的人?”指揮官皺著眉頭,語氣不悅,“我說過了,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們不要去做那個辟謠的人,我們要做造謠的人,用謠言對抗謠言,用魔法對付魔法。”
“啊?”
“我們要做的不是處決罪魁禍首,而是想人們相信,罪魁禍首已經被我們處決了。”指揮官不耐煩的解釋道,“我隨便在軍隊里找幾個人推出去槍斃,對外宣布制造這起慘案的兇手伏誅,不就行了?”
“不要陷入自證陷阱。”
“正好,我一直看佩爾不爽,那家伙不怎么出力,就要從我的毒品買賣和軍火買賣里抽三成,而且動不動就用這件事威脅我……趁這次機會,咱們直接做掉他!”
少尉實在沒想到還能這么操作,他狀似茫然的點頭:“啊?哦……這樣好嗎?”
“怎么不好,別忘了這筆買賣里也有你的一份。”指揮官拉開車門,在建筑的掩護下快速下車,“把他干掉,我們所有人的份額都能提高,何樂而不為?”
為了保證安全,為了不讓可能盤旋在天空的直升機發現蹤跡,下車之后他們還要在建筑內行動,借著房屋的掩護步行一段距離,抵達新的指揮部。
少尉屁顛屁顛的跟著:“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
“對了,在處決掉混入軍隊中的‘法西斯分子’之后,記得對外發布一份聲明,說那支制造慘案的部隊已經被正式開除,以后他們做的事情和政府軍沒有半點關系,完全是個人行為。”指揮官最后補充了一點,“免得米爾頓又把他們派出來。”
“收到!”
“很好,收到了就趕快去辦,今晚我不希望再被這種消息打擾了。”
在洛佩斯的天才部下想出天才辦法化解危機的時候,米爾頓這邊也不怎么安寧。
監聽系統剛剛收到了一條讓人驚愕的情報。
敵方守軍高層向中層布置了針對醫院學校等地,進行自殺式襲擊的任務!
而根據截獲的無線電來看,最終負責執行任務的士兵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我就污蔑他們一下,結果他們真是啊?!”米爾頓被氣笑了,“趕緊布置攔截隊伍,一定要干掉他們。”
部隊剛剛才奪下醫院,是個非常重要的據點,絕對不容有失。
“還有學校,也一定要保護好,我現在需要老師,需要教育,學校的重要程度不比醫院低。”
政府軍苦思冥想出來的損招,就被這么潤物細無聲的化解于無形。
他們甚至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問題居然會出在自己手上的電臺。
芙蘿拉點點頭:“已經做好防御準備了……現在我們白天就是穩固陣地為主,緩慢推進。晚上,才是我們的主場。”
米爾頓又問道:“那些我們抓回來的人呢?他們肯交代了嗎?”
這些和洛佩斯集團勾結的人,肯定能有一些情報,肯定能交代一些人,順著情報層層往上找,肯定能找到適合被米爾頓征稅的對象。
“啊?光顧著打,忘記問了。”芙蘿拉開了一句玩笑,然后點點頭,“打的已經差不多了,我看其中有幾個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想交代,不過我們沒管,每個人都要打夠才準說話。”
“不錯……”米爾頓點頭道,“布蘭登那邊呢,我讓他把收繳上來的毒品做成毒氣室,有眉目沒有?”
“做好了。”芙蘿拉拉開門,“工兵們改造了一輛重卡,通過專用管道把毒氣灌入密封的車內,一次可以處決40個人,用時不會超過3分鐘。就在外面,走,帶你去看看!”
不錯啊,這效率可比槍斃高多了。
兩分鐘之后,米爾頓看到了停在外面的這輛卡車——它外觀看起來酷似一個重卡房車。
此時,一輛592正好駛過,履帶碾過馬路,看上去還算厚重的裝甲和那門坦克炮下還懸掛了一具毒販的尸體,耀武揚威。
沒過多久,米爾頓的面板上就開始接連收到情報提示——看起來是終于打完,敵人肯開口了。
他們很快被押送到了車載毒氣室附近,看到毒氣室的時候,這些人臉上竟然還露出了解脫的神情。
“老大!”就在米爾頓一個接一個把這些人渣趕上車的時候,布蘭登突然率領著一個車隊朝這邊開來,車上還關押著好一些囚犯,“老大,這些人渣都是我們攻占醫院之后抓的!”
米爾頓恍然,看著這些被踢下車的人,開口道:“你們現在有一個機會,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不要說謊。”
第一個人立刻抬頭,大喊道:“我只是小本生意人啊,不要殺我!和政府軍合作也是沒辦法啊……誰能違抗他們?”
米爾頓點點頭,追問道:“你做什么生意的?”
“就賣一些小東西,搖頭丸啊,可卡因啊什么的……長官你有需要嗎,我這有九九成的稀罕物!”
米爾頓深吸一口氣,揮揮手,不顧他的慘叫讓人把他押上了毒氣室。
“下一個。”
“長官,我就做一些服裝生意啊!不要殺我?”
米爾頓問道:“噢?什么服裝生意?”
“印第安人頭皮……”
話還沒說完,在一邊的伊希美亞眼睛里立刻閃過怒火,直接把這人扔上車,關緊門,拉下了釋放毒氣的拉桿。
這群類人當即面露驚恐,在車里無助的掙扎,用手指到處亂扣,最后絕望的倒地死亡。
慘叫聲透過了車廂傳到了外面,久久不息。
米爾頓平靜的說道:“下一個。”
“長,長官!”那個人已經被嚇傻了,他顫抖著說道,“我,我,我……”
他想了好一會,眼睛一亮。
“我無意中得到過一個線索,一個關于洛佩斯骯臟秘密的線索!”
“他財政狀況突然好了起來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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