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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龍王之太極玄真 第五十八章 海神湖畔的葉星瀾,道意與劍意,像珍惜禮物一樣珍惜今天(4K)
同樣是黃金古樹賦予的魂環,趙玄真與唐舞麟的魂技卻大相徑庭。
由于趙玄真自身的特殊性,無法被生命核心賦予自然之子,黃金樹靈轉而以生命能量激發真我武魂本源,形成第四魂技太極領域!
拋除破魔領域、貴族圓環等少數情況,只談常規戰斗型領域,那堪稱斗羅魂師最渴望擁有的魂技。
眾所周知,領域之主是領域范圍內一切事物的掌控者,在領域之中加成極大,并壓制所有對手的能力。
此消彼長,領域之主與敵人拉開巨大差距,對于同階魂師而言,擁有領域的一方占據絕對優勢。
斗羅大陸的領域效果五花八門,強度亦有高低之分,趙玄真的太極領域無疑矗立領域界巔峰,真我自身的強悍自然是一方面,黃金樹則是另一方面。
除了增幅自己,削弱對手外,太極領域還蘊含著兩種效果。
首先是附帶陰陽分解之力,其他領域面對太極領域時,威力將大打折扣,暗魔邪神虎的暗魔領域便第一個享受到這種領域壓制。
其次,黃金樹是光明與生命的象征,植物系生靈的頂尖存在,太極領域融合黃金樹能量之后,連帶著克制植物系魂師和陰暗屬性魂師。
非常不幸,暗魔邪神虎又中招了,暗魔領域幾乎被太極領域覆蓋。
原本局勢略占下風,暗魔邪神虎想著釋放領域逆轉乾坤,狠狠摩擦眼前的人類。然而,兩大領域一起出現,虎子下風局突然變成了壓力山大的逆風局!
“氣動山河,鎮!”
第一魂環光芒大熾,趙玄真雙手畫圓,太極領域內部的陰陽二氣何其濃郁,陰陽屬性魂技威力暴增,一道無與倫比的黑白太極圖顯現,如泰山壓頂一般朝著暗魔邪神虎鎮去。
暗魔邪神虎嘶吼咆哮,狂風凜冽,尾部獰惡的邪神鉤繞圈盤旋,周圍的空氣劇烈波動起來,邪神鉤溢出邪惡至極的偉力,隨即拉直、延展、伸長,最終化作一柄邪氣彌漫的灰色尖刺!
邪神刺!
“轟——”
邪神刺破開沿途的黑白氣流,一往無前地沖向氣動山河,趙玄真雙掌合攏,太極圖瞬間反裹,陰陽二氣轟地炸裂開來。暗魔邪神虎受到沖擊不住后退,等到穩住身形時,四肢已經在生死競技場擂臺上犁出兩條深深的溝壑,半邊身體陷入翻卷的大地。
“吼——”
虎嘯不再威嚴,神級魂獸此刻竟透露出一種困獸猶斗的味道,暗魔邪神虎支起上半身,無數蘊藏著邪惡、風、雷三種屬性的光球在頭頂匯聚。
詭異的灰色電光伴著本源邪氣,凝結成暗魔邪神虎一族最強大的天賦魂技,暗魔邪神雷!
“震字,陽雷!”
太極領域懸浮的八卦符文中,雷之震卦驟然閃耀,生死競技場上空雷云翻卷,煌煌天雷如神明降世,至剛至烈的天地陽雷與暗魔邪神雷轟然對撞!
兩股雷霆交織的剎那,天地仿佛失聲,暗魔邪神雷癲狂暴戾,欲要毀滅周遭一切,天地陽雷正氣凜然,好似灼灼烈日焚燒陰穢。
暗魔邪神雷開始泯滅,暗魔領域隨之龜裂,暗魔邪神虎的皮毛在燦金雷光下剝落,露出焦黑丑陋的血肉。
焦煙升騰,最后一縷邪雷湮滅,天地陽雷化身擎天巨柱,將暗魔邪神虎釘入地底。
一道黃金身影破開焦煙,殘存的雷光照耀下,指尖延伸出的暗金爪刃寒徹入骨!
暗魔邪神虎那雙獸瞳流露出對死亡的恐懼,趙玄真降臨的一瞬間,暗金恐爪冰冷刺出,鋒銳的爪尖撞擊到一面灰色氣罩,那是暗魔邪神虎最后的防線!
天賦魂技邪神守護,激發邪神血脈構筑成堅不可摧的防護罩,相較于同類型魂技無敵金身,邪神守護防御上限略低一籌,但持續時間比無敵金身更長!
相隔一層灰色氣罩,一人一獸再度對視,人類目光森冷,吞吐著不死不休的殺意,魂獸狂吼驚怒,咫尺之遙的暗金利刃像是死神的奪命鐮刀,一次、兩次……無數次轟擊著邪神守護,發出一道道令人牙酸的切割聲!
“刺啦、刺啦……”
邪神守護即將消散,灰色氣罩的裂痕不斷擴大,暗魔邪神虎身負重傷,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人類面無表情地把死亡一寸寸送給自己!
最終,邪神守護在暗金恐爪狂風暴雨的攻擊下爆碎,爪刃扎進暗魔邪神虎腦袋上的漆黑王字,一擊刺穿大腦!
兇名赫赫的神級魂獸化為飛灰,太極領域徐徐收攏,八卦虛影歸于寂靜。
“可惜了,無論數值再怎么疊加,沒有邪神血脈的贗品,終究比不得現實的暗魔邪神虎。”
趙玄真嘆息,如果穿越回兩萬年前,他的確有興趣領教一下暗魔邪神虎的威能,或許這生死競技場的創建,也隱藏著紀念這個傳奇邪魂獸的意味。
生死已分,趙玄真自動退出生死競技場,從灰色濃霧中走出,看到了一臉震撼的班主任沈熠。
“沈老師,另外還有補考嗎?”
沈熠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呆呆地搖了搖頭。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好的。”
期末補考結束,趙玄真離開生死競技場,沒有選擇返回海神島修煉或者出城前往傳靈塔總部,反倒是出人意料地連續去了三個地方。
機甲設計協會、機甲制造協會、機甲修理協會。
他到三大第二職業協會注冊身份,并接取了一些任務。
身為壕氣千云的傳靈塔富二代,趙玄真背靠玄龍街,當然看不上任務報酬那三瓜倆棗,只是因為修煉第二職業需要實戰練習,尤其機甲制造。
史萊克學員的武魂至少是中上層次,職業協會發布的任務質量普遍較高,親手制作能夠令趙玄真得到豐富的實操經驗,為未來制作二字斗鎧打下基礎。
三大協會分別位于史萊克學院三個方向,彼此距離遙遠,還得通過入會測試。趙玄真著實花費不少時間,等到全部搞定,白晝已然變成了星空。
沐浴月色返回海神島,趙玄真欣賞沿途夜景,夜色如墨,海神湖面恍若一面澄澈的鏡子,粼粼波光連綴成片,湖畔古木低垂的枝條在夜風中輕曳,偶爾掠過水面,驚起幾圈細密的漣漪。
海神湖畔,劍鋒刺破了這片靜謐。
明黃長劍像是星河流光,每次揮動都帶起一抹耀眼的軌跡,月光被劍光劈成零落的霜雪。
金色馬尾隨著招式甩動,發尾掃過被汗水浸透的后頸,在月光下凝成一道濕漉漉的弧光,少女蔚藍色的瞳孔比海神湖水更加明澈,此刻燃燒著灼人的銳意。
葉星瀾,星神劍。
另一個時空,葉星瀾之所以能夠小小年紀領悟劍意,卓絕的劍道天賦、鍥而不舍的努力、永不放棄的意志,三者缺一不可。
趙玄真停住腳步,凝視著月下舞劍的金發少女,劍鋒破空聲始終如裂帛般清脆銳利,握劍的指節牢牢扣緊,汗珠墜入劍柄雕紋,星神劍刃映出倔強的臉蛋。
湖畔驚起的流螢繞著少女盤旋,卻總在觸及劍芒的前一刻倉皇退散,仿佛畏懼這份偏執的鋒芒。
一式十練,一練百遍。
最后一式收劍時,星神劍久久震顫著潮濕的空氣,葉星瀾微微喘息,一縷金色發絲垂落下來,隨起伏的胸口顫動。
少女緩緩轉過身子,蔚藍與漆黑四目相對,抬手抹去睫上汗珠,她有一種很不尋常的眼神,冷靜、專注、鋒銳似劍。
“我的劍……如何?”
葉星瀾不關心趙玄真為什么大晚上出現在海神湖畔,她更在意視為追逐目標的同齡強者對自己劍道的看法。
“境界上進步很大,接近領悟劍意,可是仍舊不夠純粹。”趙玄真指著胸腔心臟所在。
“心中介懷,盈滿于胸,若無開解,便常成執念。”
此話一語中的,正是葉星瀾如今面臨的困境,雪白貝齒深深嵌入嫣紅唇瓣,幽幽開口道:
“自從天海聯盟大比失敗的那天起,這一年來我想過很多事,可是我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為什么年齡相仿,我沒有你們強大。
為什么每天辛勤的努力修煉,沒有拉近差距。
為什么維護榮耀,最終適得其反……”
一連三問,葉星瀾昂首仰望星空,群星光輝四射,卻沒有一顆星星可以解開那堆積整顆心臟的疑惑。
“我不明白,究竟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太多問題充斥在我的腦海,以前一直堅守的信念,難道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可取之處嗎?
我的過去似乎是失敗的,現在是迷惘的,未來則是一片混沌……
趙玄真,你是我內心困惑的起源之一,解鈴仍需系鈴人,現在我想用星神劍,向你尋求一個答案!”
葉星瀾無比鄭重地行了一禮,緩慢而堅決地舉起星神劍,極情劍道的魂師最怕受心境困鎖,再不解開心結,她恐怕是一生止步劍意。
星神劍割開夜霧,劍鋒迸濺萬千寒星,錚錚劍鳴攪碎湖畔浪音。趙玄真衣衫驟然舒展,云手劃出的圓弧引動湖面水汽,手掌盡數化解星神劍迅疾的突刺。
掌心貼著劍脊滑過,趙玄真五指如撫琴弦,葉星瀾瞳孔微顫,劍柄傳來的滯澀感像極了刺入一團黏稠的月光。
星神劍劍氣暴起,少女束發的緞帶崩斷,金色長發在月華中瀑布般散開,遮掩半張動人面孔,足下枯枝應聲炸裂,細碎木屑混著草葉在兩人之間織成半透明的帷幕。
趙玄真眸光平靜,迎著星神劍緩步向前,起手時方圓三丈的空氣凝成不可視的領域,金色劍鋒深陷泥潭,太極勁氣順著劍身逆流而上,將星神劍凌厲的殺招化作柔絲。
掌心輕叩長劍,推手似慢實快,葉星瀾只覺天地倒懸,劍柄忽然傳來冰涼的觸感,星神劍已然橫在自己頸間。
盯著倒持星神劍的趙玄真,葉星瀾咬破唇瓣,齒間滲出血腥氣:“那是你的意,更在娜兒槍意之上的意!
若非正處領悟星神劍意的關鍵階段,我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那隱晦的意念,可否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意,竟如此玄妙!”
“想知道?”
趙玄真輕笑一聲,松開星神劍,隨后湖面乍起驚濤,水幕漫天,海神湖深處傳來悠長龍吟,湖水攀升,萬千水珠凝成巨大的水龍。
夜風絞成九道青色鎖鏈,虛空炸開赤紅蓮焰,二者纏繞著水龍沖天而起。水龍、風鎖、焰蓮在趙玄真身后交織,腳下太極陰陽圖不斷擴張、再擴張。
各種景象迸發的光暈里,趙玄真站在太極圖中央,衣衫纖塵不染,狂暴的自然之力不過是掌中溫順的玩物。
并指劃過虛空,太極圖收縮成明珠大小的黑白光球,落入掌心無聲旋轉,趙玄真微微用力一握,光球碎成星星點點的光粉,風止火熄,水龍沒入湖心,暴烈的元素重歸天地。
“怎么可能,所有的力量都蘊含著你的意……”
葉星瀾世界觀有些崩塌,完全理解不了趙玄真掌握的意志。
“對我來說,劍也好,槍也好,元素也罷,只不過是意的一種表現形式。”趙玄真淡然道。
“納世間萬物,鑄真我之道,這就是我領悟的意,道意。”
“道意……”葉星瀾喃喃道。
“你患得患失,在意從前,擔心將來,便迷失了現在。”
趙玄真乘風而起,飛向海神島,溫潤的嗓音遠遠蕩開:“昨天是段歷史,明天是個謎團,而今天是天賜的禮物。
曾經我以為修行只是做自己,后來我加上了一條,永遠像珍惜禮物一樣珍惜今天。”
“過去無法改變,未來不必多慮,我能做的就是把握當下,沉心于劍……”
心有所悟,葉星瀾望著那修長挺拔的身影逐漸遠去,高聲喊道:
“那天是我的錯,抱歉!”
“過去了。”
趙玄真擺手,這并非葉星瀾第一次道歉,他也不至于小氣到跟十歲的小姑娘計較。
聽聞此話,葉星瀾眸中閃過失落之色,在她的認識里,只是時間磨滅了以前的不愉快,趙玄真沒有親口說出我原諒你了。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既然我做錯了,有責任做出補償,我一定要聽到那句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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