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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第59章合流抗張、給自己收尾
在毛仁鳳的授意下,向影心高高興興的掏出了家里入股了姜思安,坐等安心的收保護費。
毛仁鳳以為這么多錢砸下去,張安平馬上就要收網了,馬上就要拿著這筆黃金來控訴自己了。
可是,沒有!
相反,一道驚雷反而突然在河南炸響。
整編66師師長趙啟元,被張安平給“點”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本應該在武漢的張安平,突然出現在了南京的政府大樓,將厚厚的一沓子材料親自送了進去。(1946年就入主了,但直到1948年5月,才改名總T府。)
馬上就有消息傳出從政府大樓傳出:
整編66師師長趙啟元,被保密局張安平給“點”了。
張安平提供的材料極多,但核心的罪名就三個:
走私軍火、販賣鴉片、倒賣軍糧。
而這三個核心罪名的行為,被層層穿透后,真實的賣家只有一個:
地下黨!
也就是說,之前中原圍剿作戰中的主力之一的整編66師,實際上暗中極有可能跟地下黨勾結。
除此之外,張安平還在上交的報告中指出:
趙啟元的情況絕非個例,國軍將領中存在大量為了利益而不顧地下黨是國軍大敵現狀,肆意勾結倒賣軍火、軍糧。
同時他還在報告中指出:
整編66師之中,極有可能存在一張地下黨主導的網絡,正是這張網絡,才引誘趙啟元入網,最終導致大量的武器、物資流向了地下黨。
因為這段話的原故,張安平并未在報告中直接將趙啟元打成通共,而是稱其是為了謀取私利置黨國剿共于不顧。
但不管怎么說,這份報告的流出,依然引發了渲染大波。
他真的敢干!
不僅敢干,還點明了國軍中存在大量類似的情況,甚至還不加掩飾的點出了四大饕餮……
一直注視著武漢調查組的黑手們懵了。
武漢調查組不是被毛仁鳳給折騰的沒有進度了嗎?
怎么張安平突然曝出了趙啟元的老底?
這他媽叫沒進度?!
等著張安平劍指自己的毛仁鳳也懵了,這貨不是要對付自己嗎?
我特么都把黃金砸進去了,你怎么就沒有動靜?!
反而“點”了趙啟元!
這特碼合理嗎?
眼見張安平已經捅破天了,所有人都只能等著,等著侍從長究竟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只有張安平,神秘一笑。
侍從長為難。
其實,他知道黨國目前貪污成風。
他甚至很清楚一件事:黨國的腐敗,快要無可救藥了。
處理趙啟元,在他看來不是問題,可問題是不止是只有一個趙啟元啊!
他不禁想起了手下傳來的那句話:
黨國,不止一個張安平!
是啊,黨國肯定不止一個張安平,可是,黨國也不止一個趙啟元啊!
面對這觸目驚心的材料,他猶豫不決。
壞了他的剿共大事,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可是,怎么處理?
這個時候,處長出現了。
其實處長一直在注視著張安平的動作,他想看看張安平是真心反腐還是掀起內部斗爭。
當張安平喊出了那句“黨國不止我一個張安平”后,處長為之動容,為黨國有如此志士而鼓舞。
所以,當他得知張安平意欲捅破天以后,交警總隊的徐百川,才能輕而易舉的帶著最精銳的部下出現在武漢。
真以為堂堂交警總隊的總指揮,輕易調動精銳遠赴武漢后不會有人追究?
饕餮們、饕餮們的盟友,可都在磨刀霍霍呢!
正是因為處長的介入,才沒有了后續。
此時此刻,見張安平真正意義上的捅破了天,處長終于出動了。
他親赴政府大樓,向侍從長提出了建議:
趙啟元,必須處理!
但此時正是剿共之際,大動干戈是不妥的,但這股風氣必須扼殺,他主動請纓愿意負責此事,并保證這一次要殺雞儆猴,扼殺這股風氣——等剿滅了共軍之后,再緩慢的用藥。
侍從長驚喜于處長這老成謀國之見,馬上就同意了他的請纓,但是卻給出了一個紅線:
趙啟元可以處理,但不能殺!
“現在正是剿共之際,殺了趙啟元,會寒了前線將軍的心,此人可處理,但決不可殺!”
處長懵逼,我都這么建議了,你居然還舍不得殺趙啟元。
黃埔生,真特么是免死金牌啊!
雖然加了束手縛腳的條框,但處長還是很滿意自己能拿到這反腐之權的,從政府大樓出來后,他立刻下了兩條命令:
“告訴鄭耀全,全力支持張安平做事!”
“聯系一下張安平,我要親自見他!”
處長興沖沖的下令。
保密局,小會議室,兩鄭一毛,三人沉默的呆在其中,氣氛無比的凝重。
毛仁鳳率先打破了凝重的氣氛,劍指鄭耀先:
“鄭老七,你跟張安平在一起,河南,還是你的地盤,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你到底是不是跟張安平合伙的?”
鄭耀先更怒,猛拍桌子后怒沖沖的站起:
“毛仁鳳,你特么眼瞎啊!我要跟張安平合起伙來,我特么能呆在這里?”
“老子的河南站這次被他揪出了19個,河南站高層全軍覆沒,中層嫡系都被逮了,你說我合伙?”
“我特么拿大砍刀砍自己的大動脈?腦子有坑嗎?”
整編66師的走私軍火、倒賣軍糧,要是沒有河南站的參與,能這么順利?
可以說張安平這一下子,可是把鄭耀先的心腹收拾了小半!
鄭耀先如此被指責,當然得氣勢洶洶。
當然,他不會承認:
河南站之所以跟整編66師勾結,后面確實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66師見不得人的勾當被鑿穿后能看見地下黨,這雙無形大手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而他鄭耀先,就是這雙黑手。
嗯,這一次河南站里有內奸配合張安平的秘密調查組,這個內奸,就是這雙黑手“識人不明”重用的,而這個“內奸”,更是暗中引導了河南站、整編66師的勾當。
而“內奸”嘛,現在主導調查,什么臟水都潑不到身上……
“夠了!”
這次輪到鄭耀全拍桌子了。
他憤怒的看著兩人:“都什么時候了?還要內訌嗎?”
毛仁鳳坐下,嘴角露出一抹嘲弄。
呦,之前,你倆姓鄭的勾搭一起,可是靜看我被張安平收拾,順便還撿便宜呢!
現在,倒是成內訌了?
毛仁鳳心里大笑,撿便宜的鄭耀先,被張安平一刀子捅的快要瘋了,坐著笑看風云的鄭耀全,現在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
傻眼了吧!
鄭耀先和毛仁鳳相繼坐下后,鄭耀全沉聲說:
“兩位,不得不戰吶!”
戰誰?
當然是戰張安平了!
鄭耀全之所以有這般的變化,其實全都是因為一通電話。
“告訴鄭耀全,全力支持張安平做事!”
這十幾個字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那就跟殺人一樣!
殺的自然是鄭耀全。
鄭耀全可是保密局的正局長,而張安平一直是他嚴防死守的對象。
現在,要鄭耀全全力支持張安平?
下一步,是不是要讓鄭耀全把位置讓給張安平?
更下一步,是不是讓張安平將鄭耀全取而代之?
處長以為鄭耀全跟他是同志,但鄭耀全卻不敢給張安平一絲的機會——因為他太了解處長了,也太了解張安平了。
兩人一旦惺惺相惜,那他鄭耀全就是礙眼的存在!
所以,絕對不能讓兩人勾搭起來。
想要這么做,就得讓處長不能染指特務體系——唯有如此,兩人才不能徹底勾搭。
這也是鄭耀全在收到了處長的指示后,反而決意要跟鄭毛兩人聯手的緣由,唯有斬斷處長染指特務體系的動作,他才能繼續保持跟處長的關系。
處長用他來掌握特務體系,而不是親自掌握特務體系,這里面的區別,太大太大了!
所以他只能無視處長的指示。
誠然,這必然會讓他跟處長的關系破裂,可只要他掌握特務體系,處長跟他的關系,哪怕是破裂了,那也得破鏡重圓!
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先將張安平解決!
這又回到了必須聯手的地步。
所以,他一開場就是直奔主題:不得不戰。
“張安平,說的是反腐,但做的哪一樣不是為了派系斗爭?我也是識人不明,竟然被他蒙蔽了雙眼,毛局長,此事,我向你認錯,此事之后,鄭某定有補償!”
鄭耀全姿勢極低,就連認錯之語都說出來了。
毛仁鳳急忙起身,連說不敢,可心里卻差點笑死,你鄭耀全不是縱虎傷人嗎?
呵呵!
“老毛,兄弟我剛剛的語氣重了,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鄭耀先見狀也道歉起來:
“等這件事結束,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補償?交代?
你倆不知道我毛某人也會畫餅嗎?
擱這給我畫餅啊!
毛仁鳳心里呸了一口,但面上卻表現的非常……合作,他對兩鄭說道:
“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飄去!”
“我毛某人,絕非小肚雞腸之輩——當前,我們攜手同力,一定要將張安平擊垮!徹底的摁死!”
鄭耀先率先道:
“我在上海區還有些老部下,我就不信他張安平的人都是海瑞!我想辦法從上海查,只要查到貪污,就先發制人!此次,我鄭耀先愿作排頭兵!”
毛仁鳳心里將鄭耀先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順帶還將鄭耀全也罵了一通后,才道:
“其實我已經有破局思路了!”
毛仁鳳為什么在心里狂噴?
聯手做事,自然是誰功勞大誰吃得多——當然,這有個實力相當的前提。
夠鈤的鄭耀先一開口就要當排頭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排雷呢!
毛仁鳳已經在東北布局,怎么可能容忍鄭耀先搶飯吃?
“東北!東北的水很深,我認為我們要從東北動手——到時候拔出蘿卜帶出泥,他張安平到時候要怎么做?”
兩鄭眼睛齊亮,鄭耀先道:“老毛果然是老謀深算!東北,確實是個動手的好地方!不過上海也是他張安平的老巢,這里也要動手!”
鄭耀全大怒,好嘛,都想搶飯吃?
他也給出了自己的思路:
“既然這樣,我來總攬全局——他張安平喜歡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那我就讓他無兵可用!”
三人開始了密議,定下了方略:
鄭耀先從上海動手,毛仁鳳在東北動手,鄭耀全則負責扯后腿。
保密局不是招了很多的新人嗎?
把張安平的嫡系拉過來練新人!
什么?以后這些新人可能會姓張?
呵,開玩笑,這一次保密局三大巨頭聯手,保密局以后怎么可能還會有姓張的勢力?這些新人哪怕是現在姓了張,以后統統都得改姓!
就在保密局這三巨頭密議之際,張安平則開始了精心的收拾。
他要見處長了。(求別再點名了,處長就是處長!!!)
處長其實已經向張安平伸出過很多次的橄欖枝了,但張安平無一例外全都拒絕了。
很多人以為這一次張安平會將收集到的證據交給處長,為此都準備了一堆“奏折”,只要張安平敢這么干,他們就敢給張安平扣一頂巨大的帽子。
但結果讓人意外不已,張安平,沒有直接找處長,而是找了侍從長!
反倒是處長主動出擊,主動攬下了當前的活計。
也正是因為處長主動攬下了這個活計的緣故,張安平才第一次接受了處長的邀請,主動赴約。
想給他扣帽子的人,都沒法扣!
因為處長攜帶著侍從長的意志,張安平主動赴約,合情合理,挑不出一絲的毛病來。
這個度,著實把握的非常非常到位。
張安平在稍顯龐大的警衛力量的護送下,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他是提前二十分鐘到的,自然是為了表達對處長的尊重,可出人意料的是處長卻已經候著了,見到張安平下車后,竟然走來相迎:
“張局長,我對你,可是神交已久啊!沒想到過了這么久,才終于如愿,不容易啊!”
處長的語氣中,自然是有一絲“幽怨”的。
“處長,您說笑了——倒是處長這般禮賢下士,在下反而惶恐。”
張安平可不像惶恐的樣子,這句話說完后,他便直入主題:“處長是為了這一次的窩案吧?我們進去說?”
直奔主題,沒有任何寒暄、套近乎。
張安平的態度非常明顯:我不會跟你產生直接瓜葛的!
絕對不會!
他這不加以掩飾的態度,反而讓處長欣賞。
不是說處長有不良癖好,而是他明白張安平表達的意思:
作為保密局副局長的我,只效忠領袖!
除此之外,不會投誠任何人,甚至連投機客的政治投機行為,都不會有!
處長是在培養自己的班底沒錯,可他不妨礙更欣賞這種恪盡職守的人,尤其是張安平在特殊機構的情況下。
懂分寸,這一點非常重要!
欣賞歸欣賞,但既然張安平這般的表態了,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微微點頭后,便示意張安平跟自己來。
張安平也始終貫徹人設,進入了私密包廂后,便主動說起了自己調查的情況。
他提交的材料,全都是有證據的,沒有任何猜測的語氣,但跟處長的交流中,張安平卻不加以掩飾,說話非常的直白:
“這一次的窩案,是從保密局內部反腐開始的——保密局的問題很嚴重,這一點我難辭其咎。國軍內部的腐化問題也非常非常嚴重,若是想遏制,必須下重手!”
處長心中無奈,他倒是想下重手啊,可是侍從長已經畫了紅線,他只能在紅線中轉圈。
他只好問:“你有什么想法沒?”
張安平說出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按部就班的調查,涉及到誰,查誰!”
話雖然簡單,但卻殺氣騰騰!
處長深呼吸一口氣,他是真的想這樣。
可惜不能啊。
他看著張安平,一字一頓道:
“但是,黨國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剿共!”
張安平堅決道:“越是如此,越要查!”
處長深深的看了眼張安平,重復道:“黨國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剿共!”
聞言,張安平閉目,同時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妥協于現實,隨后他道:
“那就抓小放大。”
“如此,不至于亂了軍心,也能敲山震虎——但是,敲山震虎,震不了饑腸轆轆的饕餮。”
這道理,處長又豈能不懂?
可他,終究是在框架之下行事啊!
“先敲山震虎,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強!等剿滅了共黨,再重新打虎!不僅打老虎,蒼蠅蚊子也要一并收拾!”
處長說完后就深深的看著張安平。
這是展現自己的志向呢!
張安平目光中有熱切一閃而過,隨后鄭重的點頭卻沒有說話。
“處長,當前情況下,我打算兩線并進——第一,繼續在保密局內反腐,第二,嚴查66師。”
“66師的情況很嚴重,另外,根據目前掌握的消息,我懷疑有共黨參與了進來——66師的王牌狙擊手,參與了針對我的刺殺,而經過拷打,他提供了一條線索讓我非常震驚。”
張安平用到了震驚兩字,處長能不好奇?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張世豪啊!
他都為之震驚,怕是事不小!
“什么線索?”
“狙擊手集訓大隊,極有可能在早期就被地下黨所滲透——我懷疑從集訓大隊中畢業的狙擊手中,有不少地下黨的暗子。”
張安平凝重的道:
“我想對國軍內的所有狙擊手,進行大規模的審查!”
處長無語,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狙擊手集訓大隊他知道,而且還視察過。
這些狙擊手雖然在抗戰中打出了不菲的戰績,但從成立到現在,訓練出來的狙擊手,了不起就不到三五千——主要是花費太高了,國民政府舍不得投入。
經過抗戰之后,現有的狙擊手,估計也就兩千人不到。
即便大規模的審查,在處長看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說到底,狙擊手只是造成兵員傷亡的兵種,在處長這種人的眼中,重要性其實并不高。
因為只有決定戰役勝利的力量,才值得他特別關注。
處長并未多想,而是大氣的說道:
“你放心去做吧!”
張安平懸著的心,徹底的放下!
其實狙擊手集訓大隊,在抗戰中后期,連武器上加裝的倍鏡都沒有了。
但訓練出來的狙擊手(其實更像是精確射手),擁有相當優秀的軍事素養,最關鍵的是這些人可都是經過戰場洗禮的!
抗戰結束后,美援潮水一般的涌來,一些見識過狙擊手威力的將領,要求增加狙擊手專用的步槍,美國人大氣的支援了過來,這導致這些人都鳥槍換炮了。
不到兩千——準確說是一千四百多名擁有瞄準鏡且本身具備不俗軍事素養的狙擊手,他們對解放戰爭的大勢起不了影響。
但絕對能增加我軍大規模的傷亡。
而這個坑,是張安平挖的,他怎么可能允許因此出現由他所導致的傷亡?
所以,他早就在狙擊手集訓大隊埋了釘子。
現在,他要主動挖出這個釘子,繼而……
徹底毀了國軍中的狙擊手編制!
而現在,他輕而易舉的就拿到了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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