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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氣千年,方知是封神! 第15章 推磨
“不必等到三月三。”
“我足夠強,自然有人提前下注。”
祁勝目送仇萬夫婦離去,心情不錯。
占據三陽谷的這對夫婦實力不弱,能在常威山一百多個大大小小的勢力中名列前茅,二人至少都是第三檔的高手,放眼西境絕對的名宿級別的人物。
日后石夫人來韓家常駐,再帶上三陽谷近半高手也有十余位。
僅此一股力量注入,韓家的實力幾乎倍增。
可以預見,在三月初三之前,不止仇萬夫婦,常威山中必定還有更多識時務的高手提前來投,好早早占一個位置。
只不過——
“盤踞常威山的多半都是邪派高人,妖人魔頭眾多,夫君訂立的‘六戒’對正道高手而言遵守不難,但對于這些邪派高人來說卻難免束手束腳。”
王夫人躺在祁勝懷里,玉手掌控雷蛇,說起‘六戒’。
想那六條戒律就連韓家族人都難完全做到,不說別的,那第二條‘恃強欺弱,戕害凡人’,在群山間行走、斗法,誰還沒波及過幾個凡人?
蠻疆凡人皆為螻蟻,性命如塵埃,根本無人在意。
再說第三條‘奸淫好色,采補婦女’。
古言道:人之初,性本色。
天下間鮮少有男人不好色,王夫人曾聽說韓家也有不少族人喜好在山民中物色女子,將那些有姿色的帶回洞府,或為鼎爐性奴,或為侍女婢女。
這太常見。
人之本性很難禁止。
再比如第六條‘匪類,勾結妖邪’,這蠻疆大地上遍地都是匪類,滿目皆為妖邪,如何能夠斷絕往來?
不說別人,就是韓家本身就是韓福過往不也有一大把所謂‘匪類’、‘妖邪’的朋友同道。
怎么斷?
怎么絕?
王夫人萬萬沒想到:“竟不知夫君有這大志向?”
未免異想天開。
祁勝將王夫人玉手拿在手上,不讓她亂動,內心一陣無奈。
正兒八經要干事的時候,他固然可以運用‘幻光’與‘諸天欲魔五法’給王夫人制造假象。
但像現在這樣或事前說話或事后溫存時,王夫人動手動腳,他毫無辦法。
總不能就因為親親摸摸又去施術,一來損耗法力不小,二來也怕傷著王夫人。
索性這都不是真刀真槍上戰場,就隨她去。
聽王夫人說他‘六戒’不現實,其實祁勝何嘗不知。
只是,既來一遭這世上既然讓他看到,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嘗試做些努力,倒也沒什么。
成不成另說。
做不做就是態度問題。
“總不能除了修仙就是玩女人?”
那也太遜了。
祁勝內心還是有些小善良的。
當然。
一切都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他是極致利己主義者,絕不會為了別人特別是為了那些素不相識的凡人做任何有損自己太多利益乃至對自己造成生命威脅的事情。
個中的度,祁勝能分清。
與王夫人相處時攢了偌大火氣,祁勝大部分時間都是就近找韓三姑瀉火,但哪怕是修仙,女人每個月也總有那么幾天不舒適。
這日。
辭別王夫人后,祁勝去找韓三姑,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索性運起‘黃傳’回轉玉井洞等一行人所在的營地,找到正在打坐練氣的韓芝,其美臀緊繃渾似磨盤煞是誘人。
母親惹得火。
須女兒來滅。
天經地義。
那磨盤祁勝早就想磨想撞,此刻正當其時。
翌日一早。
神清氣爽。
韓芝與祁勝更進一步,跨過從名到實那一步,顯的愈發親近、愈發依賴。
兩人同乘六足劍篪,你儂我儂,好一對神仙眷侶。
祁勝雙手環抱韓芝,溫香軟玉在懷,幾番調戲之后步入正題:“你將‘愁云第二式’練到第幾路劍術?施展與我看看。”
韓芝不遠萬里跟隨祁勝,早就性命托付,昨夜處子之身又被祁勝摘取,更是全身心依附,這會兒聞言乖巧運劍。
祁勝看了——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
那王夫人坐擁‘愁云第二劍’,數十年參習卻只是將‘愁云第二式’練至第三路劍術。
而韓芝也不遑多讓,至今連一二路劍術尚未扎實,第三路更是無從談起沒甚名堂。
十足笨蛋美人。
祁勝看她運劍,簡直氣笑了,不由的在她肥臀上打一巴掌:“這些年練劍可有用心?”
韓芝捂著臀,委屈道:“自是全心全意,可我認得這劍,這劍卻不認得我。”
她情知韓家逐漸衰敗,見爹娘為了韓家負重前行,她也想出一把力。
但任由她如何修煉,劍術始終打轉不前。
“我也不想的。”
韓芝委屈,泫然欲泣,扭頭看向祁勝:“夫…夫君,我是不是不適宜練劍?”
很有可能。
今后倒是可以往其他法術方面轉一轉試一試。
但就目前而言,韓芝自幼練習‘愁云第二式’,十余年的積累,無疑還是由此入手可以更快形成戰力。
若能掌握第四路劍術,便可一躍躋身新秀行列,也稱的上小小高手。
且試試吧。
祁勝擁著韓芝,將‘愁云第二式’前兩路劍術許多要訣一一指點。
韓芝現在要做的是先把基礎打牢,先回過頭鞏固第一路第二路,之后才能去想第三路。
根基很重要。
新的一年。
正月初十。
祁勝等一行人離開萬窟嶺已有一月。
這日。
終于重返桃梅嶺。
這里距離幽冥宗只剩下三千二百里,行程早就過半。
掩月八靜中,靜玄師太遠遠看到桃梅嶺一陣感慨:“當初就是在這里遇見玉井洞諸位法師,若非諸位出手相助,師姐危矣。”
靜音師太也生感慨:“諸位于我活命之恩。”
吳霜卻自嘲笑道:“我當時不自量力要追查老魔,卻追不上。多虧的勝兒那爬云術厲害,追逐一天一夜,上天入睡,總算從查老魔手上將師太解救出來。”
當時祁勝失聯一夜,她可緊張不小,愧疚悔恨,萬幸最終圓滿。
祁勝懷里擁著韓芝,登高望遠,看到了桃梅嶺,也隱約看到查老魔老巢所在的那處大湖,此地便是夢開始的地方。
祁勝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在此過夜。”
眾人正有此意。
這邊。
祁勝安頓好韓芝,卻找到靜音師太:“當初在那水府走的匆忙,我有一件隨身攜帶的玉佩不小心落在水府,只是去那水府的路徑卻有些記不清了,不知道可否勞煩師太陪我走一趟?”
“玉佩?”
靜音師太看向祁勝,見其臉上帶笑,哪里是來請人幫忙,哪里又是丟了東西的模樣。
分明是別有用心。
靜音師太裝作不懂這份用心,應承道:“那玉佩既是因貧尼所丟,貧尼自當陪同。”
祁勝與師太心照不宣。
二人即刻出發,直奔那處大湖。
走得片刻。
祁勝詢問靜音師太:“一直也沒問,師太出身松溪王家,王伯母嫁到了韓家,師太為何拜入掩月庵?”
靜音師太溫聲道:“生在修行世家,似我們這樣的兒女鮮少能夠自主。你那王伯母嫁到韓家,貧尼拜入掩月庵,一切都是父親都是家族的安排,我們只是聽從。”
師太娓娓道來。
祁勝終于清楚。
原來。
松溪王家的上一任家主,也就是靜音師太、王夫人以及王沖素兄妹三人的生父,名喚‘王沛’,他是一位長袖善舞之輩,雖說自身道行遜色、實力只是一般,但交游廣闊。
當時王家尋求發展亟須助力,恰巧掩月庵庵主見王沛的長女生有慧根、與佛有緣,當時的掩月庵初創不久頗為強盛,王沛為了巴結,便讓長女拜那庵主為師,削發為尼,從此遁入空門。
三年又三年。
不知多少個三年過去,昔日的少女、小尼姑,歷經千難萬險,千險萬阻,受了不知多少磨難,青燈古佛,忍受不知多少孤獨與寂寞。
一夜又一夜。
一年又一年。
最終成就掩月庵庵主,成了‘掩月八靜’之首,鼎鼎有名。
可掩月庵卻逐漸衰敗下來。
另一邊。
在靜音師太拜入掩月庵后沒過幾年,王沛又將次女王嫣許給好友之子正是韓福,那王嫣便是如今的王夫人。
只是沒想到,王夫人嫁過去后,公公不久去世,韓福成為家主之后韓家也逐漸走向衰敗。
無論是掩月庵還是常威韓家,在最開始的幾年里倒也為松溪王家帶來一些助力,但終究都是外在跟表象。
隨著掩月庵與韓家相繼走下坡后,松溪王家也逐漸在走下坡路。
如今若是將三家做一個比較——
掩月庵跟王家差不多,這兩家稱的上高手的,掩月庵僅有‘掩月八靜’,王家則是以前任家主王沛為首的‘王家五老’,再就是王沖素跟秦夫人,此外再無值得一提的人物,已經處于極其嚴重青黃不接的階段。
王家衰敗已成定局。
反倒是韓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仙府一役過后,哪怕沒有祁勝的干預,韓家也仍有十多位高手。
韓家曾經更加輝煌,面對的情況也更嚴峻更復雜,如若沒有祁勝干預,看似高手數量抵得上掩月庵與王家的總和,但最早消亡的反而是處在四戰之地的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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