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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劍歸宗! 189 算無遺策,強行突破
“大人,大人不好啦,府庫失火。”
隨著家將高聲稟報。
崔府上上下下立時沸騰起來。
“是不是海賊打進來了,還是山匪攻城?”
“仁杰呢,張仁杰呢,干什么吃的?就是這樣巡邏的嗎?”崔寧咆哮起來。
他剛剛娶了一個十六歲的美嬌娘進府享用,因為年紀大了,就好一個慢火細煎的活,實在不比年輕人急火猛攻,需要水到渠成。
剛剛找到一點感覺,還沒來得及動工,結果,就聽到闔府吵鬧,房門被敲得崩崩響。
這下可好,什么興致都沒有了。
只能起來處理事情。
張仁杰身為東郡總捕頭,年二十八歲,就身居高位,能力出眾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崔寧早早的就把此人收入義子,加力培養,不但能作為自家施政臂助,更能在東郡處理一些自己不好處理的事情。
這都是題中應有之義。
不過,以張仁杰的精明強悍,麾下千余得力捕快,按理來說,只是護衛府衙以及捕賊拿盜諸事,完全不可能會出現絲毫錯漏。
現在,竟然鬧得府庫失火,不能不讓人懷疑這個義子,是不是沒有用心做事?
“文方,你先帶人去看看,為父隨后就來。”
二子和三子出門在外,家中一切全由長子處理。
崔寧心中稍稍焦急了一下,立即就沉下心來。
因為,他并沒有聽到四面傳來什么喊殺聲。
這樣看,應該只是一些小小毛賊,而不是大軍攻城,那就沒問題了。
沒問題個鬼啊。
府庫里面裝了不少錢糧,比錢糧更珍貴的是這些年來四方商賈進供而來的一些修練寶藥。
其中,明心堂就出了很大的力氣。
這些東西,都是用來結交大勢力使用的,萬萬出不得差錯。
關系到自己是否能夠升官,是否能夠得到優秀考評。
想到這里,崔刺史急急披好衣袍,上了馬車。被數十人衛護著,趕到府庫所在。
離著還有五十丈遠,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崔寧已經能夠看清月色下的人影。
左右掃視,心中一松,不由長長吐了一口氣。
火勢已經被壓了下來,情形并不算太差。
義子張仁杰也沒有偷懶,也不是那么無用,反而追著一個賊寇攻擊,龐大的身軀如同暴熊一般向前突擊。
手中雙短戟劃出絲絲烏光,在月色之下,舞成一團烏青色光珠。
轟隆隆巨震之聲,傳入耳鼓,震得四周捕快一陣驚呼。
“圍起來圍起來,不可放過此人,敢留下斷后,定然知道賊人來自何方。
運走的貨物,也要從速追回……”
張仁杰腦子十分清楚。
他看到火光之時,第一時間趕到,卻還是有些遲了。
驀然發現,不但府衙值夜的一些捕快全都昏倒在地,府庫竟然被搬空得七七八八,若非賊人打翻油燈,“不小心”點燃了府庫,恐怕他還不會這么及時的截住賊人的尾巴。
“死吧。”
張仁杰越打越是兇猛,雙戟連環劃出道道弧形,把那個圓滾滾的蒙面黑胖子,打得滴溜溜亂轉,正要破開對方長刀,拿下對手。
突然眼前一黑,又有一個高大身影,從梁柱后方一閃,就到了跟前。
“破浪!”
一聲沉喝剛剛入耳,張仁杰就感覺不對。
手中雙戟狂震,就有十七八道力量,洶涌而來。
他一時站不住腳,胸口煩悶,一口逆血涌入喉間。腳下踉蹌著,踩得地面碎石飛濺。
還沒等他蓄勢再戰。
眼角余光就見到,后出來的這個黑衣蒙面人,竟然不需要回氣一般,長刀斬盡,竟然再次生出力道……
人影融入刀光,一式斜斬快得無法形容,已經斬到頸側。
“斷水……”
隨著不知是男是女的怪異嗓音響起。
張仁杰左手短戟只來得及橫在脖子之上,已被連人帶戟斬得身體向左傾斜。
咣……
喀啦啦!
張仁杰手臂一酸,左手手腕折斷。
同時,脖頸也被這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擊中。
頸椎再也承受不住,同時折斷。
他的身軀向著地面,斜斜倒撞,滑出七八丈,停了下來。
已是眼凸嘴斜,嘴里狂噴鮮血,出氣多進氣少了。
“哼,敢擋我月影堂辦事,真是自尋死路。”
這黑衣人身形一動,倒躍而起,一上一下,與那圓滾滾的蒙面胖子,同時退走。
倏忽退入夜色之中。
“不錯,不錯,七師姐以刀法用出這破浪和斷水兩式刀法,雖然失了其中真意,但卻形神俱備。旁人驟然一看,必然認不出來。”
程良玉遠遠的站在高升酒樓三樓看著,出口贊嘆道。
林文靜或許悟性稍差了一點,內力修行也沒有那么快捷。
但是,身體天賦,卻是一等一的強大。
同樣的劍勢刀勢,在她手里,總能多出幾分剛猛霸道之意。
如先前她用出的那招斷水刀,是真的有一種抽刀斷水水不流的威勢。
三品層次的衙門總捕張仁杰,雖然戟法精奇,攻防一體,卻仍然擋不住她的一招兩式。
就算擋住了她的攻擊,也根本承受不了那股強橫的暴發力。
以至于,連手臂帶頸骨,同時折斷,就如被攻城錘擊中了一般……死得可謂冤枉之至。
“倒是四師兄,只憑一招流光劍打天下,可萬萬要不得。基本功還稍嫌不足,換了兵器就一無是處,還得多練。”
對張德興的武功,陸無病有些不滿意。
這一次,出動的多數是原本明心堂的一些人手,裝貨、運貨,放火,造勢等等,全都是由他們負責。
但是,最后的收尾,斷后等諸般行動,卻是由天星宗三十六位師兄弟負責。
這一次,搶得出手機會的主要就是四師兄張德興和七師姐林文靜。
當然,以七師姐的武藝和力量,她是作為最后掌舵,站在一旁押陣的。
本沒想過要出手。
事實上,沒有她出場,還真鎮不住東郡捕快。
這支力量,其中也不有不少高手。
總捕頭張仁杰就是一個厲害人物。
“搶到多少財貨?”
陸無病也十分好奇這次的收獲。
“藥物大致有上次裝船的三成左右,金銀倒是不多,約莫十萬兩紋銀。”
背著長劍的五師兄鄭元彬,向來冷酷的黑臉,也忍不住露出驚喜,聞言一躍上樓,微微低頭稟報。
他算是對這個九師弟徹底服氣了。
眼神中的敬畏,簡直不像是師兄對待師弟,就像是眼前站著是師父歐陽正。
不對,就算是面對歐陽正掌門師尊,他也從來沒有這么心悅誠服過。
“你管這十萬兩紋銀叫做不多?”
陸無病哈哈大笑。
心想,這一次自己出招了。
也不知道崔刺史是不是受得了這個打擊。
是拼死一搏呢,還是硬生生的忍耐下來。
真說起來,陸無病倒是沒想過要趕盡殺絕。
畢竟,東郡刺史是朝廷指派官員,身份擺在那里。
只要不想立時扯旗造反,就不太好殺他。
殺了他之后,又會像明陽城那樣,引來朝廷注意……不但會另派官員赴任,還會派出金鱗騎高手嚴查,后患簡直無窮無盡。
這樣一來,就不太符合自己悶聲發大財的方針,也會把整個天星宗放到了明面上,為王先驅。
為何提前扯旗,為王先驅,十有八九都會失敗。
道理很簡單。
在朝廷還未真正走向末路的時候,這時候的反撲力度是最大的。
一個宗門,一個世家,想要對付一個朝廷,無疑就是螳臂擋車。
就算是實力再怎么強,勢力再怎么興盛,被朝廷兵馬高手合力一擊,頃刻間就會煙消云散。
因此,真正想要發展的勢力,最好的辦法,都是躲在后面,偷偷發財,偷偷練功。
只有等到朝廷這頭巨龍,被抽掉最后幾滴血,轟然倒下的時候,才正式發難。
此時,就不需要面對那種這頭兇獸最后的反撲。
輕輕松松的獲取最后的勝利果實。
有鑒于此。
東郡這里最好的處理方法,并不是要把刺史府全都斬殺干凈,而是把他們留著。
馴服了的官府才是最好的官府。
免得殺了一個,再來一群,反倒是不好處理。
問題,就看崔刺史識不識做了?
陸無病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如果那老梆子還敢玩一些花樣,那也沒辦法,就算是麻煩一點,也不得不做掉。
崔寧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義子倒在血泊之中聲息全無。
從馬車之上走下來,就算是被長子崔文方扶著,都差點癱倒在地。
他敏銳的預感到一件不好的事情。
果然。
就有捕快上前瑟瑟縮縮的稟報。
“大人,府,府庫,被被搬空了,只剩一些糧草。”
“痛煞我也。”
崔寧仰天就倒,雙眼翻白。
失了錢糧寶物,比他的命根子被割還要心痛。
唬得崔文方連忙掐人中,揉太陽,好不容易把他救醒,勸道:“父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雖然丟失了一些財貨,日后想辦法把這些賊子趕出東郡,再行賺回來就是。”
崔文方嘴里的賊子,自然不是指的月影堂,而是指的明心堂。
雖然先前賊人出手,所用全都是月影堂的東夷刀法,但誰又不是傻子,誰不知道月影堂早就被陸無病帶人斬殺個干干凈凈。
就連斷水大宗長田新一這位宗師級的高手,也在堂前折戟沉沙。
還能有什么月影堂余孽敢于四處犯案?
當明心堂大批高手是吃素的嗎?
因此,真相只有一個。
在東海郡城之中,敢做下這種事情,又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的,有且只有一個勢力,那就是明心堂。
“稟……稟稟……稟報……”
一個捕頭急急沖了上前,面色黑得像鍋底,扭扭捏捏的。
他手里捧著兩個四方木盒,想要遞上,又收了回去。想說什么又說不清楚,把崔刺史都急死了。
怒斥道:“唐捕頭,你嘴巴被屎糊住了嗎?連話也說不清,到底什么事,速速報來。”
“是,大人,二公子和三公子回來了。”
“什么,文正和文雅回來了,在哪?事情辦得如何了?”
崔刺史咬了咬牙,一口惡氣憋在胸口太久,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一些好消息。
明心堂不除,簡直讓人心下難安。
“這,這里。”
唐捕頭眼一閉,手一伸,兩個木盒猛然彈開。
兩張被石灰腌著的腦袋出現在崔刺史的眼前。
一張臉溫潤爾雅。
另一張臉眉彩飛揚。
五官宛若生前,只是眼睛卻是瞪得滾圓,根本閉合不了。
“我兒……”
崔寧“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面如金紙,翻身便倒。
這一次,就算是按人中,按太陽,也根本救不醒他。
崔文方也是唬得全身發抖,牙齒打磕。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頭頂好像是懸著一柄鋒銳利劍,隨時都可能斬落下來。
“他,他是真的敢殺人,我說什么來著?都說了不要去搬救兵,就這么著算了吧,可你們偏偏不聽,嗚……”
手足情深。
終歸是血脈相系。
崔文方又是一個溫厚君子,平日里長兄如父,對待兩個兄弟那是有著真感情的。
多數時間,是他帶著一起玩。
此時見著兩個兄弟的腦袋就在眼前,他就像是死了兒子一般的,放聲慟哭起來。
一時之間,匆匆趕到的上千捕快,四面靜靜站著,全都不發一言。
總捕頭死了,崔大人兩位公子也死了,連賊人都不知道是誰。
明明知道是誰,所有人卻不得不裝聾作啞,不敢聲張。
這種滋味,可想而知,有多么難受。
“呼……”
夜風呼嘯著掠過,天空烏云席卷,把月亮都遮蔽得只余一團淡淡光暈。
“要變天了啊。”
一個老捕快抬頭望天,嘆息一聲。
四周眾人聞聽,全都心有戚戚。
接下來三天,東海郡風平浪靜。
太陽照常升起。
市井則是慢慢的再次變得繁華起來。
港口漁夫也冒著生命危險,出海打魚,捕撈珍貨。
來來往往的商人,也照常交著保護費,做著自己的行商生意。
過往的血腥殺伐,似乎已經被人遺忘。
明心堂眾人,也收攏了舊部,開始如同巨大蜘蛛開始在東郡城內,吐絲結網,插手到方方面面。
這些細節上的事情,陸無病其實并不會太過關注。
他只關心結果。
也只關心自己的修為和劍術,有沒有提升。
第十七條經脈徹底打通,瀚海神功更進一步。
內力層次,真正跨入到了四品中段,劍氣凝聚,離劍丈五。
這就是瀚海神功的含金量了。
就算是他門他派的上乘真功。
練到四品初段,也最多劍氣離體一尺,煉到四品中段,劍氣離體兩尺。
以瀚海神功的特色,煉到四品,比起別人足足翻了五六倍,離體內力直破一丈五,幾乎比得上別人家的二品高手了。
陸無病心下歡喜,心想有著足量的紫心丹供應之后,不但精神凝聚速度增加。同時,在修練內力方面,也獲得速度增幅。
這種藥物的加持,雖然也不是沒有害處,短時間之內服用太多,身體和精神會有些吸收不過來,俗話講就是會留下藥物殘渣,排不干凈。
以至于,服用同樣的多的藥物,會出現耐藥性。
最好的辦法,是停一段時間的藥,等身體恢復過來之后,再行服用。
不但能最有效率利用丹藥,更能讓身體保持在最巔峰狀態。
但是,對于陸無病來說,這種種禁忌,完全不需要在意。
他身體積累的藥氣、病氣、死氣,就算是再多,只要生機滾上幾滾,立刻消彌干凈,讓身體保持得清凈明澈。
一方面是琉璃劍體之功,另一方面卻是形字印的功效。
他甚至懷疑。
只要不是那種即死毒藥,就算是能毒死海底鯨魚的猛藥,下到自己身上,也根本奈何不得自己一絲半點。
形字印就是有這么不講道理。
想到形字印,陸無病又試演了一番影字印。
如今的影字印,已經分為三個小小印記觀想在腦海之中。
一個斂息藏形、二是分身化影、三是借物替死。
三種妙法,從影字印之中分化出來……不出陸無病所料,他很快就學會了。
不但學會,而且,在天道酬勤的命格加持之下,練到了大成層次。
比起當日的霧影秋霜還要強上三分。
更別提霧影紅葉了。
陸無病如果再次遇到此人,他甚至可以藏在對方影子的影子里。
以影破影。
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手的。
同樣有些遺憾的是,這個影字印,自己沒有觀瞧到原本,始終不得完美。
離著圓滿總是差了一步。
不過,陸無病已經猜到這個字練到極高處,到底練的是什么東西。
多半是要練出一個不死不滅,隨意生成的厲害分身。
以萬物影子作為分身,四處游走探險殺敵,渡劫承傷。
這東西練到極處,是保命的無上利器。
陸無病轉頭看了看茫茫東海方向,又嘆息一聲。
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
自己有著如此強橫的命格,什么都可以練會,短時間之內就能精通大成,甚至練到圓滿。
可惜的是,機緣未到,自己實力也不足。
寶貝拿不到手,也是沒辦法。
只能靜待良機。
這事急不得。
想到一仙二佛,三尊八王這等天下頂級高手……陸無病微微有些浮躁的心靈,重新變得沉穩。
不該自己得到的東西,暫時不必多想。
“還是悟不出來嗎?”
收回目光,陸無病有些無奈的看著七師姐林文靜。
就見這位身形已經瘦了一大圈,雖然依舊很壯健,但已是國際橄欖女運動員的體型,不再像是一個舉重選手了。
這時候,才能發現,她那帶著微微嬰兒肥的精致小臉,竟然有著絲絲楚楚可憐的模樣。
見鬼,我怎么會覺得七師姐,也是那么柔軟,那么需要人憐惜呢?我眼睛出問題了。
陸無病看了向眼,就發現自己的心態不對。
尷尬的笑了笑,干脆抽回對方手里的影字印圖。
這東西已經過了明面,是在霧影秋霜那里搶過來的,隱藏不隱藏的,著實不重要。
還不如拿出來的,給身邊親近人提升一下實力。
想法是好的。
現實卻很骨感。
事實上,無論是程良玉,還是林文靜,兩人死盯著圖印,就是找不到任何切入點,完全沒有靈感。
這當然不是悟性的原因。
陸無病估計,或許是因為自己搶來的兩張圖,根本就修練不了。
圖中真意斷續,不能映入心田,只能看到絲絲片段。
就如世人看到白云,看到霧氣,絕然看不到原子的排列,看不到分子的組合。
只能看到一些現象,根本不了解其中的本質。
失了原圖,這東西,根本就不怕別人來搶。
那么,自己怎么就能從這片段圖紋之中,練出真正的影字印呢?
無非就是命格的作用了。
只要有路,哪怕是斷路也能走通。
怕的是,根本就沒有路。
那就無從走起。
霧影秋霜和霧影紅葉兩人,把這殘損的摹貼藏在身上,珍而重之的日日鉆研。
無非就是已經看過原圖,入了門徑,得了本質之后。再來看白云,看霧氣,就能看出其中的精妙組合方式了。
是羨慕不來的。
“小師弟,我還是練劍吧。感覺只要再壓一壓,就能把這式流光劍,直入圓滿之境。”
要說對自己狠,還得是七師姐。
她竟然比程良玉更快一步,摸到了圓滿劍境的影子。
別看她體魄強橫,不算太過聰明的樣子,韌性卻是十足。
陸無病以劍意每天碾壓她兩個時辰,壓得她精神簡直就要崩潰。
但到了最后時刻,仍然有如一根鋼絲般,始終都壓不斷她的心弦。
在這種交鋒之下,她的精神力越來越凝聚,差不多,快要趕上自己精神力的五成凝聚度。
這就是成果。
“好,你再服用十顆紫心丹,不要怕精神出現幻覺,也不要怕內氣失控。咱們再來努力一次。”
“你都不怕,我怕啥?”
陸無病已經打定主意,就算這次七師姐被藥力和劍意沖擊成破爛的洋娃娃,自己也能救回來。不用猛藥,安得猛女,那就再試一次。”
看著林文靜仰頭想也不想的把一大把丹藥全都塞到嘴里,嚼巴嚼巴吞了下去。
再等一會,就見七師姐眼神迷茫,面色變得血紅。
體型更是膨脹收縮,好像泥捏的一般,在不停變形。
陸無病心知火侯到了。
劍意如同海潮般,轟隆隆壓了過去。
一條蒼龍隱現。
劍光縱橫切割……
“不!”
不知是在自己的心靈之中看到了什么。
林文靜先是開陽劍得到突破。
轟鳴炸響之中。
劍光如同一顆顆小太陽般爆開。
氣浪隆隆,掀起狂風,向著陸無病瘋狂沖擊而來。
同時,她的手臂也出現一道道裂紋。
毛細血孔全都炸開,身體就像是變成一個血人。
可是,她絲毫未覺。
劍法狂亂再到精妙,到最后,化為一道閃亮流光,轟隆隆帶著雷音炸響。
一劍刺出。
其間似乎有著百千頭狼影一閃而過。
“好……”
陸無病長劍微震。
一劍刺中林文靜的劍尖,感受到那股夾雜在內氣之中的強橫精神力,臉上全是喜色。
他想也不想,左手五指連彈,六道銀光沒入林文靜的腦門。
精神強行融入內氣,身體氣血爆開,五內俱傷,靈魂受損。
不過,全都不是問題。
突破極限,破而后立。
有無限生機在,只要立得起來。
劍術圓滿,就在今天。
陸無病抓緊時間,想要再次復制林文靜的成功,讓程良玉也得到突破。
如此,自己就可以抽身離開,運送大批貨物回天星宗去。
因為,他接到了天星宗方向的來信。
說是歷陽明月宗錦繡坊迎來魔門的打擊,萬獸宗十二兇獸現身,還有一個輪回左判在后面偷偷暗算。
明月宗已經死了十來個弟子,三位長老受傷。
此時天星宗掌門師尊歐陽正,已然帶了小蘭師姐和大批弟子,趕去支援。
山上只留了師娘秦懷英與一些小弟子。
這時候,明陽城金玉堂卻是迎來了喜事。
沈萬劍不日即將成親。
這種情況下,陸無病就算有心想在東海郡再呆一段時間,修練更進一步,也不能安心。
正當他思考怎么安排師兄弟的行止。
門外一個蒼頭,急急跑了過來,恭敬稟報道:“刺史大人前來拜訪,大小姐已經迎入中堂,不知先生有何指示?”
“會會他。”
陸無病眼神一動。
心想這里的事須當告一段落,就看看崔老頭,最后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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