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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菜農逆襲 第194章 我一個場長,拿個扳手很合理吧?
昨晚下了小雨,土壤有點微微濕潤,播種正好合適。
在北片菜田邊,停了一輛三輪車,車上裝著一桶桶混雜了細土的種子。
陳家志檢查了下種子,又看了看路邊準備就緒的菜工們。
除了敖德良小組,其余5組的組長也都來了。
播種是項很重要的工作,陳家志也很難事無巨細的盯著,所以從一開始就要統一標準、統一流程。
種子沒有泡種催芽,只混雜了細沙土,以方便工人播撒均勻。
工人分地塊播種,防止漏播,播完后立馬淋水,隨后直接覆蓋遮陽網。
之后什么時候淋水,則是小組長掌控。
簡單介紹了一番流程,陳家志才對說道:“開撒種子吧。”
車上的桶逐一被提下來,陳家志也接過了一桶種子,由于混雜了土壤,重量不輕。
其實要有條件,更應該用菌渣等保水吸水又輕便的基質混勻。
現在也只能將就用著,也能起到覆土和撒播均勻的作用。
速度慢一點就慢一點。
拿了桶,陳家志示范撒了幾畦地,便讓敖德良指揮菜工分開撒種。
又過了一會兒,閘門也開閘放水,水流迅速流入播種幾塊地的廂溝里。
陳家志去了其它菜田,讓易定干和敖德良自己安排,但也沒有走遠,隨時能關注到。
只見敖德良在菜田里跑來跑去,除了撒種,他還有其他菜工在整地。
今天一共有30畝的播種任務,20畝菜心和10畝芥蘭。
大約播種了五六畝地時,陳家志就看到了水管里噴出了水。
敖德良又開始跑來跑去,易定干也在大喊大叫著,兩人各自又去教人怎么淋水。
水管上套了扁平的鐵管,水流可以分散,但水壓很大,直接近距離沖菜田,才播的種子就完蛋了,土壤也會被沖板結
所以要講技巧。
比如人路過的菜田邊,站在遠處時就要提前淋水等等。
在整個菜場的管理中,組長的作用很關鍵,是承上啟下的紐帶。
當下,陳家志可以接受過程混亂,但方向和目標必須一致,只要按著他的計劃走,結果就不會太差。
等敖德良菜田里穩下來后,陳家志才又騎著自行車去看其他人的情況。
一天忙碌下來
北片1組完成了30畝種子播種,夕陽下的菜田里覆蓋上了黑色的遮陽網。
陳家志戴著草帽向辦公樓走去,有點口渴,卻沒有李秀給她遞白開水。
倒是二樓有兩女一男三個看著他回來,徐瑤、程田田和童剛。
徐瑤問道:“陳場長,蓋這黑膜有什么作用啊?”
“可以保濕,保護種子不被大雨沖刷,讓種子更快發芽,出苗更均勻。”
陳家志腳步沒停,上了二樓,三人還是趴在二樓走廊的圍墻上,看著菜田里。
這幾天的變化看在眼里,但又有很多地方看不懂,不明白,不理解。
陳家志上來后,程田田又回頭問:“陳場長,這成本投入會不會太高了,又是水泵水管,又是黑膜,只這兩樣東西都花了六七萬元了。”
陳家志搖了搖頭:“不會,這兩樣東西很重要。”
他沒再多解釋,進了辦公室,沒涼白開,問了一圈,也都沒有,便只能又下樓回宿舍接了一壺,這才解了渴。
辦公室的幾人是指望不上了,能不拖后腿就不錯了。
可能還都是關系戶。
下班后,黃日新和鄭中騎著車一同回家,突然路邊一輛小汽車里有人喊他們。
“老黃,老鄭”
兩人側頭一看,訝然道:“劉場長,你怎么回來了?”
劉風說道:“怎么,我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們了,走,一起去下館子,今天茍總請客!”
兩人這才注意到開車的男子,只是他倆并不認識茍濤,只覺得面熟,可能是更高層。
少頃,
四人出現在了一家小飯店里。
先上來一份豬頭肉和燒臘,一杯酒下肚后,劉風才開口問道。
“你們在菜場怎么樣?”
黃日新和鄭中并不傻,劉風雖說是前場長,但是是被趕走的,現在卻又出現在了這里,顯然是來打聽情況的。
黃日新又吃了塊肉,喝了口酒,說道:“最近菜場又忙起來了,任務很重,人也很累。”
劉風:“忙些什么?”
“割草、開溝、耕地、鋤地,最近每天都是忙這些。”黃日新用手碰了碰一旁的鄭中,示意他也說兩句,不能光吃啊!
鄭中想了想,說:“今天還播了種,第一批播種。”
劉風笑著說沒事,又問了問開溝和播種的細節,但再深入兩人就不吭聲了。
這時,茍濤從包里摸出了兩個信封,放在了兩人身前。
“說點我想聽的,尤其是關于姓陳的信息,這就是你們兩個的了。”
黃日新和鄭中對視了一眼,又估摸了一下信封厚度,咽了咽口水。
又過了兩天,
黃建遠帶著張李兩名股東來到了徐聞香辦公室,有點興師問罪的架勢。
“徐總,江心菜場的情況你知道嗎?”
徐聞香挑了挑眉,“什么情況,最近我都在忙酒店的事,沒管那邊。”
黃建遠:“你就把事情全交給了陳家志?”
徐聞香:“有什么問題嗎,我請他來,不就是做這事的嗎?”
黃建遠:“可有人和我說,他在菜場瞎搞,花了大量資金去買水泵水管、黑膜等可以不用的東西,還經常公車私用,濫用職權,為自己人牟取利益!”
徐聞香凝神問道:“你聽誰說的?”
黃建遠:“你別管我聽誰說的,總之不能讓他再這么亂搞下去,瑪德,他雖說投了5萬塊,但說不定轉過頭就把這錢又賺了回去!”
徐聞香呵呵笑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他買的那些東西基本都是物有所值的。”
黃建遠說:“看來徐總也并不是完全不知情,那也應該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了。”
徐聞香站起了身,笑著說:“花3000元錢買了他姐夫的三輪車?”
黃建遠和另兩名股東都有些錯愕,踏馬的,還有這種事?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管?”
“為什么要管?三輪車也確實是菜場在用。”徐聞香頓了頓,說道:“陳場長上任應該才十來天吧,要不約個時間,一起去菜場看看?”
“好。”
“那就明天吧。”
徐聞香也有點好奇菜場的現狀,電話里聽徐瑤說變化很大,但又說不明白,正好去看看。
江心菜場,
陳家志剛換了電線,工具還沒放下呢,轉頭又得知微耕機壞了兩臺,想罵人呢,來的又不是易定干,而是庫管程田田,有氣無處釋放啊!
程田田問道:“陳場長,現在要怎么辦,送去維修嗎?”
“我等會去看看吧。”
陳家志又檢查了下電路,確認沒問題了,才去了公路邊,吼了幾嗓子。
“可以插電抽水了”
片刻后,就有幾名菜工回來插電,易定干和敖德良也跟著回來了。
陳家志罵道:“以后別踏馬讓他們亂插電,再亂來,下次自己想辦法修好!”
易定干和敖德良都默默點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當電線短路那一刻,兩人都慌了神,結果陳家志輕描淡寫就處理了。
這兩天,隨著播種工作的展開,澆水需求多了起來,雖然江心菜場電力基礎不錯,但現在還撐不起24臺水泵同時抽水。
陳家志一開始就要求只能6臺同時抽,結果底下工人不聽,非要多上,結果就短路了。
還好陳家志會一手電工,前世快50歲時,還跟著小兒子一起去考了電工證,問題也不復雜,直接就自己換了。
不一會兒,菜場的澆水工作再次恢復。
陳家志又回了院子,來到庫房外,兩臺微耕機就放在那里,旁邊還有兩男工。
程田田和徐瑤也在,兩人一個身材豐腴,一個胖,堪稱珠聯璧合。
徐瑤說道:“陳場長厲害啊,還會干電工,這微耕機是不是也能修啊?”
陳家志笑了一下,又自顧去檢查微耕機,問兩男工機器情況、
一臺發動機難啟動、抖動得厲害,打地的時候握不穩,陳家志估計火花塞出了問題。
火花塞一年必須得換一次,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齒輪油換過沒?”
“好像沒吧。”
工人也有些不確定,陳家志直撓頭,真就是缺人啊!
他又問徐瑤和程田田:“童剛呢,跑哪去了?”
徐瑤說:“招人去了。”
陳家志又看了看另一臺微耕機,也是啟動困難、冒黑煙、動力不足。
“程田田,庫房有火花塞和濾芯沒有?”
“啊,什么東西?”
啊你個鬼呀,一個個的都指望不上。
陳家志只能自己去找,還好有備份的,又找出螺絲刀扳手,開始拆濾清器蓋和火花塞。
一邊拆一邊教兩名男工,如何取和裝濾芯,裝火花塞的時候如何避免滑絲
還順帶更換了齒輪油,換了一條拉繩,再不換,估計過不了幾天還得壞。
時間流逝,陳家志汗水不斷流淌,臉頰也花了。
這要出去對外說他是場長,這誰信啊,明明更像是修理工。
不知過了多久,院子里再次響起微耕機的轟鳴聲。
徐瑤看著手拿扳手的陳家志,心里也多了絲佩服,這場長他怎么什么都會啊!
兩名男工推著轟鳴的微耕機還沒走出院子,兩輛車又開了進來。
徐聞香、黃建遠以及另兩名股東面帶笑容地下了車。
隨后又陸續看清了院子里手拿扳手,臉上沾了油污的陳家志。
“陳場長?”
陳家志也怔住了,看了看手上的油污和扳手,有點掉檔次了。
不過,我一個菜場場長,手上拿個扳手也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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