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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恐怖從蠱開始 第一百七十三章 衛斯理之霸王卸甲?
在這幾天,大祭司每天都會向李偵獻上出自不同的人物的血肉。
這些血液不是隨意從蠱族之人身上取一些就行。
那人除了必須是蠱族成人的血液之外,在年紀、生辰八字,以及取血時辰都有特殊要求。
在巫術沒有發作時,大祭司尚且有在取血時稍微做點手腳的想法。
但在巫術開始發作,致使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這種地方動手腳的想法。
蠱族的成百上千的壯年人口成了為李偵提供所需要的新鮮血液的對象。
大祭司在連續五天出現幻覺之后,從第十天開始,身體開始出現腐爛的現象,之后某些部位上開始長出了蛆蟲,神情日漸恍惚,再也不復之前的囂張。
他表面上被小鬼收拾得服服帖帖,對小鬼是畢恭畢敬,暗地里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第一次在埋葬李偵的土堆上首次埋下鮮血后,那個土堆就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原振俠無法說出那是怎么樣的一種變化,只要他一接近那個小土堆就能感到一種心驚膽戰之感,于是他和芭珠一起縮在了洞窟的一個角落里,在休息時不敢太過于靠近埋葬李偵的那個小土堆。
后續的每一天原振俠都會在在李偵四周的不同方位上埋下不同的血肉。
在第十三晚,原振俠收到的是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在他拿到心臟時,那顆心臟還在跳動,顯然是剛取下來的。
至于從哪里取出來的,那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芭珠皺眉看著原振俠手中的心臟,遲疑著說道:“這……這未免太過于殘忍?先是血肉,現在直接用了新鮮的心臟。”
“我怎么感覺……感覺整個蠱族都被他……他當成了獲取血肉的養殖場?好像留著蠱族的人就是為了這些新鮮的血肉?”
她對現在的蠱族沒有任何感情,就算是蠱族的人被全殺了,她也只會冷眼旁觀,但心地善良的她對這種事情還是有些反感。
蠱族平時也會使用一些血腥的巫術,尤其是大祭司,每過三年就會殺死大量的孩童,利用孩童的鮮血去祭煉那只小鬼。
芭珠一向是反對這種事,這時面對眼前的血腥之事,也有點無法適應。
“應該是這樣的。”原振俠含糊地說了一句,便挖開辦成了紅褐色的土壤,把那顆心臟給埋到了小土堆的正對著李偵的腦袋的方位。
他其實對這種事也有些反感,但是既然已經在事先答應了李偵,除非是真正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否則他肯定會把事情執行下去。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芭珠有些擔憂說道:“我在白天的時候看到大祭司的雙臂和臉上都長出了蛆蟲,非常可怕,大祭司的精神狀態看似沒有變化,但是我感覺他好像已經瘋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抗的動作,這讓我有些不安。”
原振俠也有點擔憂這個問題:“一個人被逼到這個份上還沒點動作,不是等死,就是已經有了某些想法,可能是時間沒到,不知道他在等些什么,我們要小心一點……”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忽然抬手按住自己的心臟。
從他剛葬下的那個位置上傳來了一陣強烈的心跳聲,竟帶動著他的心臟也按照那個規律“砰砰”地跳動起來。
一股股灰氣從土堆中冒出。
在黑氣之下,另外一個更加有力的跳動聲忽然響起。
“砰……砰砰……”
在第一聲之后,那心跳逐漸加速,迅速地跟上了初始的心跳韻律。
感覺到心臟極為不舒服的原振俠不斷地向后退去。
一陣若有若無的怪異慘叫從土堆中生出,讓退到更遠位置的原振俠和芭珠都生出了汗毛倒豎之感。
芭珠抓住原振俠的一只手臂,緊張說道:“這是他的心跳嗎?你不是說要到十五天左右才會出現這種征兆?”
原振俠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出現了什么變化,不過既然出現了心跳,那說明人……已經活了?”
“咔嚓咔嚓……”
在一陣怪異的摩擦聲后,小土堆上緩緩地鼓起了一個小土包。
一只手臂像是鉆洞的蟲子一樣頂開了土堆出現在了小土堆上。
這只手沒有皮膚,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臂的各處的骨骼以及上面附著著的肌肉纖維、血管以及某些韌帶,在一些地方還黏連著腐肉,好像是上面的腐肉沒有掉干凈。
這只手臂上流淌著的也不是血液,而是某種粘稠的液體。
整只手臂的顏色十分怪異,就像是從某種極具腐蝕性的液體中撈出來的一只手臂,散發出一股特殊的腥臭味。
心臟的跳動聲更加劇烈。
那只手臂的五指緩緩動彈了起來。
強忍不適,原振俠想要靠近看看。
蘇醒的鬼胎,伸出一根觸須擋在了原振俠的身前。
安靜了十多天的吸血僵尸與女妖的氣息也變得躁動起來。
看了眼吸血僵尸和女妖,原振俠試探著對鬼胎說道:“你主人要蘇醒了?我去看看你主人行不行?”
鬼胎沒有理他,也沒有收回觸須,一直在看著小土堆,像是能夠透過土堆,直接看見里面的李偵。
原振俠無奈,只好停在原地。
從土堆中探出的那只手掌不斷地向上,緩緩地把整只手臂都露在了土堆之上。
更為濃郁的腥氣從手臂上散發而出,竟令原振俠產生了看見猙獰鬼物的幻覺。
一間木屋內,心中忽然產生了悸動的大祭司睜開眼,向祭祀之地看去。
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毫無來由的加快了很多,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臟。
幾只扭動的蛆蟲從他手臂上可怕的傷口不斷地掉落。
許久之后,神情猙獰的大祭司才轉過了頭,看向了地上扭動的蛆蟲。
他伸出手,一只一只地把蛆蟲給碾死。
從他的臉上又掉下了幾只蛆蟲,被他相繼碾死。
這時的大祭司與李偵剛見到的那時判若兩人。
他的右臉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一樣的傷口,傷口內可以看到有細小的蟲子在發臭的膿液里面游動,雙眼里布滿了血絲,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癲狂的氣質,就像是一只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會發瘋的瘋狗。
身后忽然響起推門聲。
大祭司的神色毫無障礙地由瘋狂切成了討好的模樣。
回頭一看,發現不是小鬼,而是一個頭纏紅布的中年男人,他的神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那人被大祭司的變化嚇得渾身一抖,連忙小聲道:“大祭司,有人來了。”
“我說過,不要在這種時候來打攪我。”大祭司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那人的脖子和心臟,雙眼好像有紅光在閃爍,“你也想死了嗎?”
那人不敢耽擱,趕緊湊到渾身散發著惡臭味的大祭司的耳邊,附在大祭司的耳邊說了幾句。
聽完話后,大祭司臉色大變,神經質一般轉身向四處看去。
確定神出鬼沒的小鬼確實不在之后,他起身跑到一張桌子前,拉開下面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像是干枯的嬰兒手臂的東西。
把那東西拿在手上,他雙手合十,向前拜了三拜之后才松了口氣。
轉向那個中年男人,他咬著牙說道:“約定的時間不是在白天?他們為什么現在就來了?你們沒有把事情和他們說清楚?”
那個中年男人苦著臉說道:“我們已經說了……大祭司交代的話我們一句話都沒有忘記,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來得那么快。”
“他們開著車,還帶著重武器,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渡橋那邊,按照速度來看,恐怕最多再有一二十分鐘,他們就能劈出一條路,來到我們這里。”
“怎么不早說!”大祭司猛然從地上爬起,一腳把那個中年男人踢倒在地,自己急匆匆地向外跑去。
那個小鬼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它會出現在哪里,要是讓小鬼提前知道他請了外援來,那這事肯定要完蛋。
被小鬼折磨得快要瘋了的大祭司一邊摸黑向前跑,一邊注意著可能是小鬼出現制造出來的動靜,連鳥類制造出來的動靜都能把它嚇得不輕。
好在那小鬼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一直沒有出現。
跑到那個小樹林中,大祭司便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他向前跑了沒多久,忽然亮起的一束束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了大祭司的身上。
“什么人?站在原地不要動!”
大祭司停在原地,下意識地伸手擋在了自己的右臉上,瞇起眼睛看向前方出現的光線。
手電筒晃動了幾下,那邊傳出了對話聲。
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突然消失不見。
大祭司聽到對面有人說道:“那是我們蠱族……大祭司……”
手電筒的光線從大祭司的身上移開,他終于看清了對面的那些人。
出現在他眼前的大概是十多人,全都穿著墨綠色的軍裝,身上背著各式槍支彈藥,個個眼神內都透著狠辣,顯然都是見過血的人。
擋在中間的幾人向兩側閃開后,一個身姿挺拔,氣質強悍的年輕人帶著一群人走向了大祭司。
跟在那人身旁的一個頭纏紅布的中年男人小跑到大祭司身旁,小聲地向大祭司介紹道:“大祭司,那位就是阮將軍的弟弟阮文彪。”
大祭司打量了幾眼阮文彪,不冷不熱道:“我要見的是阮將軍,難道阮將軍認為我沒有資格見他嗎?”
那個叫做軟文彪的年輕人看著大祭司臉上的傷口,面無表情道:“我大哥忙得很,沒有時間親自來見你,讓我來把你帶回去見他,你要是準備好了,那就馬上和我走。”
大祭司的臉色一沉,陰惻惻道:“我是答應投靠阮將軍,但是沒有答應去給阮將軍做狗,我蠱族的人口不低,還有巫術……阮將軍要是沒有誠意,我也不一定非要去阮將軍那里去做狗。”
阮文彪上下打量了幾眼大祭司。
站在他身邊的那些穿著軍裝的男人不約而同地抓住了腰間的手槍。
大祭司瞇著眼睛與阮文彪對視。
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軟文彪忽然笑了起來,語氣也跟著一變:“大祭司可能有些誤會,我大哥是真的很忙,我這次北上其實原來也不是刻意來找大祭司的,而是來找幾位風水大師的。”
“聽到大祭司的傳話,我就帶著人馬上趕了過來,一路上遇河過河,遇水渡水,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抵達了這里,怎么能說什么沒有誠意?”
大祭司在自己可怕的臉上也擠出一絲僵硬的微笑:“合作必須要有誠意才能進行下去,我已經答應在事后帶著整個蠱族去為阮將軍效力,但是……阮先生就帶著那么一點人來這里,能解決我面臨的麻煩?”
阮文彪向后招了招手。
一輛軍用卡車晃悠悠地從后面開到了大祭司的眼前。
“大祭司請看。”阮文彪指向卡車后面的幾挺機槍、火箭筒以及迫擊炮,“時代變了,已經不是那個憑借巫術橫行的年代了,有了這些東西,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
后面還跟著一輛卡車,在卡車的后面裝著一門更大的火炮。
大祭司不認識這種火炮,但是能感受到那種撲面而來的兇煞感。
但是想起李偵,他心中又感受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壓力。
大祭司皺眉道:“我要對付的那個人不簡單。”
阮文彪自信滿滿道:“有什么不簡單的?只要是人,那就是肉體凡軀,能和機槍、火炮對抗?按照大祭司說的,那人一直藏身在洞窟里面,只要給我架設好火炮的時間,就能把他們一起埋葬在那個洞窟里面。”
聽他那么一說,大祭司稍稍松了口氣。
就連蠱族的老祖宗都無法承受現代火箭筒的火力,更別說那個人確實只是肉體凡胎。
只要被炸,那人肯定會死。
現代確實與以往不同。
這也是大祭司一直在深山老林內守著蠱族,沒有帶蠱族向外擴張的原因。
他再厲害也無法與成建制的軍隊抗衡。
一旦走出這深山老林,就算有些手段肯定也會被阮將軍這種有野心的強人給吃干抹凈。
阮將軍在大祭司這種會巫術的人物之中向來沒有什么好名聲。
要不是沒有選擇,大祭司其實根本不愿意和阮將軍打交道。
可是現在阮將軍卻是他苦苦等候多時的救命稻草,是支撐他支持了那么多天的心靈支柱,要是沒有這個支柱,他恐怕早就被小鬼折磨瘋了。
他現在只想先殺了那人,以解除自己身中的巫術,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你們來得不是時候,應該按照我的話,白天來,現在……”大祭司的余光忽然看到了一張疑似人臉的東西。
他猛然轉頭看去,便與笑嘻嘻的小鬼對視在了一起。
阮文彪跟著轉頭看去,也看到了小鬼那張陰森的小臉。
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下意識地拔出腰間的長槍向小鬼連開了幾槍。
站在他身邊的那些人的反應也十分迅速,拿起背上的長槍便向小鬼掃去。
一時間,整個樹林中都充斥了槍聲。
在雜亂的槍聲中,那小鬼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槍聲逐漸消失。
阮文彪皺眉向四周看去。
一聲慘叫毫無征兆地響起。
阮文彪等人猛然轉頭看去,便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捂著脖子,滿身是血地向后倒下。
這一幕令阮文彪的神色變了變。
知道槍聲對小鬼沒有什么用的大祭司迅速地拿出自己藏在懷里的那只小手掌,將其向小鬼出現的方向扔去。
那只手掌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精確地扔在了小鬼的身上,把小鬼打得向后飛去。
一聲慘叫之后,小鬼消失得無影無蹤。
心中大急的大祭司三兩步便跑到了那個手掌旁。
撿起手掌,他緊張地向四處看去。
忽然,冰涼的觸感抵在了大祭司的腦后,令大祭司渾身一僵。
“大祭司,你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阮文彪冰冷的聲音在大祭司的身后響起,“為什么我一來到這里,我的人就產生了傷亡?”
他轉過身,看著槍后面臉色難看的阮文彪,冷笑道:“我讓你們白天來,你們不信我的話,偏偏要在晚上來,現在又問我為什么產生了傷亡?”
“你說話的語氣最好客氣一點。”火氣大冒的阮文彪把槍口前壓,壓得大祭司的腦袋后仰,“否則我的槍可不會認人。”
“那就是那個人養在身邊的一只小鬼,既然這只小鬼已經發現了我們,就說明那人也發現了我們,我們現在最好快點行動。”大祭司撥開了阮文彪的槍。
“小鬼?”阮文彪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大祭司催促道:“我們不應該在這里浪費時間!”
知道事情輕重的阮文彪沒有絲毫的啰嗦,讓大祭司在前面帶路,他帶著人手與車輛迅速地來到了蠱族那個進行祭祀的平地前。
確定過李偵的位置之后,雷厲風行的阮文彪讓人把車上的火炮都放到了合適的位置上。
從他帶著人向這邊趕來,到所有火炮一起開炮的時候,僅僅過去了十分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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