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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第217章 這就叫專業
既然有例可循,那猜測就不是猜測,而是推斷。
兩字之差,天壤之別……
暗暗思忖,王齊志猛呼一口氣:“抽點時間,去趟京城!”
王齊志所說的去京城,當然是去故宮。
該查資料查資料,該做鑒定做鑒定,該做對比做對比,該請教就請教。
萬一哪位老專家一開心,給林思成蓋個章,題個跋,那就更好了。
但林思成還是覺得,時機還不到。也沒必要為這幾件東西,專程跑一趟……
他搖了搖頭:“老師,過段時間吧,至少也要等第二次,或是第三次的考察學習結束。最好,等市級申遺初審通過!”
王齊志頓了一下。
與之相比,當然是申遺項目更重要,反正林思成暫時也不是很缺錢?
哪怕缺了,也有他這個老師,還有林長青林教授,以及合伙人趙修能。他們三位,哪個拿不出百來萬?
而且說心里話,這幾件息息相關,完全可以相互佐證。在王齊志看來,最好一件都別賣。
等查實好,有了根腳,把真的存銀行,再弄件高仿往展廳里一擺……嘖,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爽利。
轉念間,王齊志更加急切:“等你回來,讓安寧陪你去!”
林思成稍一怔,用力點頭:“好,麻煩安寧姐!”
你答應的倒是快?
葉安寧瞪著他:“來回也就三五天,頂多一周,你為什么現在不去?”
怎么可能一周?
要么不去,如果去了,林思成至少要在京城待一年!
暗暗轉念,他又笑了笑:“再兩周就要去山西,但去之前要查資料,要整理檔案,根本來不及……”
看葉安寧不信,他看了看王齊志:“不信你問老師,都已經和山西那邊聯系好了!”
看王齊志點了一下頭,葉安寧又抿了抿嘴唇:“那就等你回來再去。”
反正到時候林思成不去,她也不去……
林思成不置可否,又請郝鈞幫忙聯系保險柜。
少說也賺了上千萬,怎么也得慶祝一下。王齊志當即安排酒店,又通知了林長青和關興民,更沒忘叫單望舒。
聯系好銀行,郝鈞突地想了起來:“那個景道士是怎么回事,說起第三代祖師,感覺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
“郝師兄,他當時拿出來了幾本醫書,書畫雜論,并篆刻與金石著作,你記不記得?”
郝鈞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些全是家傳,而非師門遺物。不是嫡系子孫,不可能留存這么全,這么多……所以,景道士的三代祖師,應該是他祖先!”
郝鈞怔了一下:“祖先就祖先,這有什么不敢講的?”
“那幅畫你記得吧,就那幅《蓬萊仙山》,是不是畫的極好,頗有神韻,近于名家之作?因為他祖先太有名,特別是于書畫一道,比劉一明還有名。一說名字都知道,所以他才不敢說……”
林思成笑了笑:“原因很簡單:他祖先算是俗家道人,而非全真弟子。所以嚴格來說,樊清和這一脈的傳承就傳了三代:樊清和,劉一明,唐陽乾……
劉一明逝世后,唐陽乾就還俗了,恢復本名唐璉,而后娶妻生子,傳宗接代……所以,景道士不姓景,應該姓唐才對。他這個景,只是按照龍門派系排的道號……”
唐璉?
郝鈞和趙修能對視了一眼:唐汝器,唐介亭?
他們下意識的想起景道士說過的那一句:易、醫、書、畫、占、相、輿……師祖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嘖,老道士還真不算說謊?
妙手回春術,濟世為蒼生,墨落生萬象,圖成見天真。
這是蘭州人,嘉慶都察院江南道御史,湖北鹽法道秦維岳對唐璉的評語。
就趙修能知道的,甘肅、蘭州博物館,均有他的書法與畫作。
蘭州、南昌兩地,如今都還立有他義診施藥的仁績碑。
除了書畫,醫術,唐璉的占卜、相術、堪輿之術也極高。秦岳維任江南道御史,兩任鹽法道,都聘他為幕僚。
現在想來,景道士也算是家學淵源,又會算卦,又會把脈。
也怪不得他不敢講:全真教的道士娶妻生子,你算哪門子全真教?
所以,他這個所謂的全真龍門派第三十二代傳人,和全真龍門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說不定,老家兒子姑娘好幾個?
如果被人知道了,他道籍就得作廢,道士證就得被沒收,景道士當然不敢亂講……
林思成笑了一下:“別往外傳!”
兩人齊齊的點頭。
其它不說,沒景道士,哪來桌上這八件東西?
只是這一點,都要念景道士一聲好……
說了幾句,裝好東西送到銀行,已經是下午五點。
林思成開車,拉著王齊志和葉安寧,先去接小胖子,再去接單望舒。
到了學校,葉安寧剛要下車,王齊志說是心跳的慌,下去透口氣,順便接王有堅。
給了接送卡,關上車門,葉安寧用下巴頂住椅背:“這次你去山西多久?”
“說不太準,但估計時間不會短,少說也要兩個三個月!”
“怎么那么久?”
“好幾個窯口,要一家一家看,一家一家的學!”
“哦”
回了一聲,葉安寧往前靠了靠,下巴擱在兩個座椅的中間:“莊依的老家,好像就在山西!”
林思成頓了一下,不以為意:“葉表姐,你知不知道山西有多大,碰到一個人概率有多低?”
“人家有腿!”
林思成“嗤”的一聲:“我又不是人民幣,誰見誰喜歡?”
葉安寧抿了抿嘴:人民幣算什么?
上千萬,多大功率的印鈔機,一天才能印這么多?
不說別人,哪怕是她,都覺得好不可思議。
狀似不經意,好像只是隨口一提。不大的功夫,王齊志帶著小胖子上了車。
然后去了廣電,接了單望舒。
上了車,單望舒也不說話,直勾勾盯著后視鏡。
林思成還沒怎么樣,王齊志卻心里發毛:“你能不能別這么瞅,林思成開溝里怎么辦?”
“怎么可能?”
“嘁”的一聲,單望舒又嘆了一口氣,“林思成,上千萬……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概念?”
林思成笑了笑:“師娘,這幾件暫時不會賣,不能這么算。”
單望舒不由失笑:也就林思成不賣,如果賣,又何止是上千萬?
王齊志更是信誓旦旦:運作得當,至少兩千萬打底。
而林思成,前后就用了兩天?
感慨間,到了酒店。剛到車場,遠遠的就能看到關興民在大堂門口轉圈。
車剛停穩,他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了過來。
林思成和王齊志對視一眼:帝王畫像,皇帝御筆,皇帝寶印,但凡親眼見到一件,這輩子都算是開了眼。
何況是三件?
但見到的人太多,想瞞也瞞不住,而且也沒必要瞞:因為到時候哪怕是擺高仿,也要在中心的展廳里各擺一件。
就像趙修能送來的雞缸杯。
道理很簡單:文物修復與保護中心,不擺文物,你擺什么?
這就叫底蘊,這就叫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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