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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同一類的東西

作者:眀智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眀智 | 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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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第128章 同一類的東西

老人罵罵咧咧,鼻子里噴著粗氣,不斷的問候著某字畫協會會長的家人。

林思成一聽,就知道他罵的是丁良。

就說林長青窮瘋了、把乾隆鐵印給林思成的馬老師和他是好朋友的那位。

年輕人稍好點,看到攤前來了人,小聲提醒:“爸!”

老人抬了抬眼皮。

兩大一小,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后面跟著個半大的小胖墩。

穿的挺光鮮,但太年輕,就說明沒什么眼光。同時,也就意味著沒什么購買能力。

老人只了瞄了一眼,再不理會。

年輕人倒是挺熱情,忙迎了上來:“兩位要看看嗎,南宋馬麟真跡,保真!”

林思成笑了笑,看了看老人:“不是市字畫協會的丁會長剛鑒過嘛?”

年輕人的臉色僵了一下:他老爹罵了一路,該聽到的早聽到了。所以,還怎么保真?

他訕訕一笑:“丁會長眼力不行!”

林思成不置可否:“有沒有手電和放大鏡,借用一下!”

“有,有!”

年輕人忙點頭,翻他老爹的包,老人撇撇嘴,不過沒吱聲。

東西遞了過來,林思成拿放大鏡,葉安寧主動接過手電。

兩幅均為絹本水墨,表面都有真空膜,大致就像卡過塑的那種技術。不過比那薄很多。

一為丘陵水鄉,構圖簡約,筆調淡雅,畫中丘高林密,草木蔥茂、風雨迷蒙。

畫面極有層次感,由遠及近:遠丘、密林、勁草、水塘、茅舍,以及斜風,細雨。

景物極多,但布局和諧,既有山水之高闊,亦有草木之生機,風雨之間,卻又透里一股寧靜、淡泊之意。

意境極高,也極妙。

再看構圖:典型的南宋馬遠首創的“殘山剩水”布局,既僅取山陵一角,通過巨幅山林的喧染,與對角占幅極小的靜物或人物,形成極具對比感的線條擴張力。

再看筆力:先以剛勁的“大斧劈皴”畫出山陵,再以細碎筆觸側峰掃出密林、江水、靜物。線條該粗時粗,該細時細,剛中有柔,柔中亦有力。

再以積墨法渲染,墨色由濃至淡,暮靄沉沉的江南天色躍然紙上。

林思成仔細數了數,至少喧染了七層。

退后再看,整畫隱隱透光:留白處云霧流動,江心處浪波暗涌,既有云翻,亦有浪卷,匆匆一眼,卻如咫尺萬里。

后世,名家稱馬遠為“馬一角”,馬麟為“馬小景”,意為“一角小景,即見天涯”之意。

所以,只看畫工與筆力,這幅畫還真就像是馬鱗之作?

琢磨了一下,林思成又舉起放大鏡,看那幾方印:一為《玉池生》,一為《馬麟》,一為《馬氏家藏》。

刻工精致,深淺如一,唯有一點:太新,三方印都是一模一樣的新。

中間還有兩方,一方《甲東南》,一方《上湖高人》,應該是鑒藏印。但林思成回憶了一下,沒什么印象。

不過只看極有意境的畫風,極為獨特的畫工,林思成還是覺得,這幅畫像是馬麟真跡。

看林思成的眼睛越來越亮亮,葉安寧聲音極低:“感覺,太新!”

“是很新!”林思成想了想,“但只看畫工,你跟著師母在字畫館,應該見過類似的畫作吧?”

葉安寧頓了一下,點點頭。

故宮之中,馬遠馬麟父子的畫作均有,如馬遠的《踏歌圖》、《山徑春行圖》,馬麟的《層迭冰綃圖》和《靜聽松風圖》等。

回憶那兩幅畫,與眼前這兩幅有很多相似之處,特別是后兩幅中的“小景寫意”的構圖方式、“劈皴細觸”筆工,與眼前這幅如出一輒。

但還是那句話,太新……不,可以這么說:就沒一處不新的地方。

一是絹,雖然呈淺黃色,但這是畫絹用黃蘗、橡碗子等植物料染過后,本身就應該呈現的色度。

如果存放八九百年,真絲必然老化,絹色已經暗黃,徹底失去光澤度,絕不會是眼前這種“新的發亮”的視覺光感。

二是墨:凡水墨喧染,丘陵間,樹根下的暗角必為濃墨,近于純黑。但放八九百年,墨色必然變淡,趨于“灰中泛黑”的顏色。但這一幅,卻依舊純黑。

三是印,新買的印泥是什么樣,這幅畫上面的印就是什么樣,比她包包里的口紅還紅。

另外還有裝裱:絹綾、畫軸、背紙……反正沒有一處地方不新。

葉安寧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林思成頻頻點頭。

確實挺新,但林思成認為,既便新,也不一定就證明,這畫是假的。

暗暗轉念,他抬起頭:“這畫多少錢?”

年輕人的眼睛“噌”的一亮:“五十萬!”

林思成點點頭,“哦,我再看看!”

坐在方凳上的老人頓了一下,又使了個眼色。年輕人驟然會意:“可以低一點,但不能低太多!”

林思成頓然明了:一看,這兩父子就是新手。當然,也可能是著急用錢,急著脫手。

林思成又笑笑:“你別急,我還沒看完!”

是真的看,而非轉身就走。

他又拿起放大鏡,對準了另一幅。

江上一葦,葦中一舟,舟上一位胖胖的老翁,踡伏在船頭酣睡。

蘆葦輕盈,布衣褶皺,秋風蕭瑟,水波粼粼。

仿的是珍藏在臺北故宮博物館,馬遠的《秋江漁隱圖》:葦枝用“鐵錢銀鉤”法勾描,葦葉以焦點刻畫,水波以散點平鋪,墨色以五階過渡。

可謂將馬遠的“一角截景”,并馬麟的“小景觀大”,體現的淋漓盡致。

除馬遠原作上的一句題詩外,另外還有一首王維的《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字跡與前一首題詩一模一樣,不像仿筆。所以林思成懷疑,這很可能是馬遠所題。

除此外,除了上一幅的那幾方印,又多了兩方:一為《馬遠》,一為“遙父”。

這兩方,都是馬麟之父馬遠的題印。

與上一幅如出一輒:看畫工與意境,咋看咋真。

看絹質、墨色、印章、裝裱,咋看咋假。

但林思成還是趨向于真跡的可能性大一些,且足有八成以上……

大致看了一遍,林思成又看邊角:畫絹底部的膜有一角微微卷起,還鉆了一個火柴頭粗的眼。

順手摸了摸,他又湊上去聞了聞,甜香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苦味。

眼皮頓然一跳:蜂蠟加朱砂……把握又大了一成,九成!

但一縱即逝,林思成不動聲色的直起腰來:“這一幅多少錢?”

“這幅稍貴點,七十萬,也能低一點……但你放心,這兩幅絕對是馬麟真跡……”

年輕人有些急不可耐,又在包里一頓掏,翻出一張過塑的紙:“不信你看!”

林思成瞄了一眼,眼皮又跳:

最上面是單位:文物出口鑒定委員會。其下是內容:兩幅作品均為南宋宮廷畫家馬麟真跡……禁止出境。

之下是簽名:徐森玉(首任故宮博物院院長)、張珩(書畫鑒定家)、謝稚柳(字畫專家)……足足六位。

然后是日期與公章:1950年7月18日,《文物出口鑒定委員會天津鑒定站》。

這是建國后才成立的機構,核心任務為審核文物出口申請,禁止一級文物和重要歷史、藝術價值的文物出境。

不鑒真假,但結論比鑒定真假的機構還真。

但可惜,是復印件。

林思成嘆口氣:“原件呢?”

年輕人頓了一下:“丟了!”

“那你敢要一百二十萬?”

年輕人囁動著嘴唇,無言以對。

如果原件還在,這兩幅畫流落不到他父親手上,更流不到這里來。

也不會碰到個專家就說:仿的,新仿的,仿都仿的不倫不類。

也更不可能只賣一百二十萬。

他嘆口氣:“八十萬,兩幅……我真不騙你,九零年的時候,我爸花十八萬買的!”

以九零年左右的購買力,十八萬約等于現在的二百萬,等于打折打到了膝蓋,又砍了一刀。

而以這兩幅畫現在的價值論,少些也值三百萬。

如果從“技藝研究”,“古代工藝復原”的角度考慮,價值更高。

林思成卻搖頭:“太高!”

葉安寧眼珠一轉,狀似無意,指了指卷起的膜角,以及那個小孔:“這是什么?”

年輕人愣了愣,又咬了咬牙:“沒什么,五十萬!”

自然不可能沒什么:那個小孔,明顯是取樣檢測后留下的。

想來這兩個年輕人肯定不懂,但肯定會找人問。所以,他直接降了三十萬。

他爹剛要說什么,他回頭瞪了一眼:“要不你來?”

他爹又坐了回去,年輕人轉過頭:“真不能再低了!”

確實不能再低了,再低,這爺倆就得內訌,今天這漏不黃也得黃。

恰到好處,林思成露出一絲猶豫,而后又點頭:“去大門東拐角,那兒有個營業點!”

父子倆如釋重負。

五十萬,當然很虧,但換個角度:賣了十七年,誰見誰說假的,早他媽受夠了。

虧一點,總比全虧了強。

幾乎是馬不停蹄,爺倆收撐桿和卷軸。

十一銀行放假,但應文物中心和區里要求,特意在博物館拐角上留了一家營業點,專為文博會的大額交易客戶服務。

但壓根沒有人進去過,兩個柜員都快睡著了,所以辦的極快。

當完成轉賬,父子里心里頓然一松:買了十多年,終于他媽的賣出去了。

爺倆對視一眼,匆匆道了聲別,像是害怕林思成反悔似的。

人都到了門口,那年輕人又扭過脖子:“還有一幅明代戴進的《松鶴延年圖》,你要不要看一看?”

林思成眼神微亮:“畫在哪里?”

“在家,但很貴,最少要兩百萬……”年輕人比劃了一下,“但你要看的話,最遲明天……后天我們要去上海。”

“在哪看?”

“還是這里吧,其它地方銀行不開門!”

“好!”林思成拿出手機:“留個電話!”

互相留了手機號,父子倆匆匆出了銀行。

林思成夾著兩根長盒,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將到臺階下,他不由一怔:郝鈞和關興民站在馬路邊,估計是剛下班。

但神情很怪,四只眼睛撲棱撲棱,來來回回的瞅。

看看跟賊一樣,越跑越快的父子倆,又看看夾著畫軸,站在銀行門口的林思成。

突地,郝鈞一激靈,指了指他胳肢窩底下的長盒:“馬麟的《秋陵圖》、仿馬遠的《秋江漁隱》?”

被撞了個正著,林思成也沒否認:“對!”

“花了多少?”

“五十萬!”

郝鈞和關興民對視一眼,齊齊的松了一口氣:“賠得不多!”

林思成笑了笑:“關主任,市鑒明天正常上班吧?”

“當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要不能叫公安機關?”

關興民咂摸著嘴唇,“你是想做一下檢測對吧?但是成啊,我勸你別檢……”

郝鈞咬著牙根,“庫庫庫”的笑。

要是林思成賠個二三百萬,他倆肯定著急,但就五十萬,不痛不癢……

林思成補兩只瓷碗就掙回來了,做為損友,當然要幸災樂禍。

也怪林思成沒啥字畫方面的戰績,就一只雞毛撣子,和一幅董其昌的字。

但前者為竹雕,后者為梵文,成功把這倆帶到了溝里:以為那兩件,林思成憑的都非字畫功底。

再者,這兩幅畫的歷史太過悠久,比馬蘭的那幅梵文心經還要久。市里有名有姓的字畫專家基本都看過,誰見了都說假。

關鍵的是,該做的檢測全做過,就沒一樣是對的。

當然,懷疑還是有一些的:萬一所有的行家全走了眼,儀器也出了錯,獨獨被林思成撿了漏呢?

比如乾隆的鐵印,又比如市鑒的那樽銅香爐。

郝鈞斂起笑容:“老關說的對,先別急著檢,先去吃飯。順帶讓我們漲漲眼……”

“改天吧,明天也行!”林思成笑著搖頭,“今天還有事!”

啥事,陪葉安寧?

也對,相比較起來,五十萬連個屁都算不上。

五百萬都不叫事……

兩人露出姨母笑:“好好,改天!”

道了聲別,郝鈞和關興民先走為敬。

看四下無人,葉安寧壓低聲音,但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馬麟真跡?”

看,葉安寧就不懷疑!

林思成點頭:“對,真跡!”

“但為什么那么新?”

“過程很復雜,得重新檢測一下才能下定論!”

葉安寧的眼睛更亮:“那幅戴進的字呢?”

林思成想了想:“不好說,但可能性很大!”

浙派鼻祖戴進的畫,明代宮廷畫派的代表性人物,作品才賣兩百萬?

乘個三才差不多。

再想想父子倆臨走時,說起戴進畫作的神色:惋惜中帶著痛苦,希望中帶著期盼……和賣這兩幅時一模一樣:既怕賠的太多,又怕林思成不買。

怕不是,同一類的東西?

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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