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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從太子李承乾到諸天圣皇!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玄武門舊事上演,勝出者太子
子時的長安城,廝殺聲響徹朱雀大街,吳王府、晉王府分別遭受了死士的圍攻。
“來活了。”
“弟兄們,也該輪到咱們出場了。”
彷佛被所有人忽略的齊王府,李佑赤著上半身,手中握著一柄青龍偃月刀,臉上滿是嗜血的興奮。
從齊州叛亂到現在,他被多少人算計,魏王李泰、長孫無忌等等,這口氣如何能咽的下去。
“殿下。”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齊王典軍賀蘭安石、長史郭孝慎、副典軍昝君謨、梁猛各持兵刃,眼眸中閃爍著火光。
在他們身后是十六名執仗親事、十六名執乘親事、三百三十三名親事,每一個人都是昔日李佑在齊州招募的游俠,李佑可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
現在是他們為齊王李佑效命的時候了,每個人都握緊了橫刀,面容堅毅。
“開門,馳援吳王!”
“吱嘎!吱嘎!”
隨著李佑的一聲令下,齊王府大門洞開,一道道身影隨之踏出了王府,朝著喊殺聲最為強烈的開化坊沖去,那里是吳王府所在,緊鄰著朱雀大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王府門前的廝殺還在持續,尸體早已堆積如山,不知道多少死士被射殺,吳王府前兩百步已經成為了禁區,就連侯君集都快沒了耐性。
“殺!”
恰好在這時,齊王李佑帶著人從后面趕來。
“嘭!嘭!嘭!”
一馬當先的李佑揮舞著手中青龍偃月刀,所過之處,死士們身首兩分,鮮血噴涌而出。
“殺!!!”
賀蘭安石、郭孝慎、昝君謨、梁猛緊隨其后。
十六名執仗親事、十六名執乘親事、三百三十三名親事手握橫刀,身披甲胄,一個個朝著毫無防備的死士砍殺而去,手起刀落,人頭掉地。
原本全神貫注進攻吳王府的死士們根本沒意識到敵人從后面而來,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方寸大亂。
‘什么?’
侯君集同樣神情驟變。
“齊王到了。”
“開門,殺敵!”
吳王李恪在見到死士后方出現的騷亂時,當機立斷,下達了命令。
“吱嘎!吱嘎!”
緊閉的吳王府大門向兩側打開,出現在死士們面前的是等候已久的吳王府親事。
“轟!”
李恪雙手握著一柄三百斤的擂鼓甕金錘從高墻上一躍而下。
“嘭!嘭!嘭!”
下一刻。
只見他猶如神魔般沖入了死士們,左右開弓,一錘之下,不留活口。
“殺!”
吳王府親事看見李恪如此兇猛,神情大振,全都沖出了王府,迎上死士。
一時間,死士們遭到了兩面夾擊,完全無法招架,陣型徹底崩潰,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挨個斬殺。
“侯君集。”
“還不束手就擒!”
手握青龍偃月刀的李佑和拎著擂鼓甕金錘全都看向了騎在馬背上的陳國公侯君集。
“齊王,吳王。”
“太子藏的好深吶!”
見狀,侯君集哪里還會不知道魏王李泰被人算計了,搖了搖頭,苦笑道。
“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侯君集親眼目睹了齊王李佑、吳王李恪的實力,心中生不起一絲反抗之意,只得下馬投降。
而后,李佑、李恪合兵一處,殺向了晉王府,晉王李治與他們里應外合,將圍攻晉王府的一千死士斬殺殆盡,整個朱雀大街的廝殺這才落下了帷幕。
子時三刻,玄武門外,一行身影出現在了西內苑。
“吱嘎!吱嘎!”
緊閉著的玄武門緩緩上升,露出了寬闊的門洞。
“殿下。”
潞國公薛萬均神情激動的喚了聲。
“呼!!!”
“進宮!”
李泰心潮澎湃,過了玄武門便進入了太極宮,皇位近在咫尺。
“那是什么?”
正當三千死士準備沖向玄武門時,微弱的光芒中映造出了一個個高大的黑影,讓他們不禁愣了下。
直到他們完全看清楚,這才發現那是一個個人馬具甲的東宮衛士,盡皆臉色大變。
“殺!!!”
薛仁貴策馬沖出,手握方天畫戟,瞬間沖入了死士中。
“嘭!嘭!嘭!”
劇烈的碰撞聲響徹玄武門外,一個個死士來不及躲閃,要么被薛仁貴胯下的白玉駒撞飛,要么就被方天畫戟直接削了頭顱。
“哧!哧!哧!”
緊隨其后的東宮八百衛士策馬前驅,手中高碳鋼長矛捅穿了一個個死士的身體,就像串血葫蘆一樣。
“這怎么會?!”
薛萬均完全不敢相信從玄武門會殺出這么一群恐怖的具裝甲騎,別說他們只有三千死士,就算是三千騎兵都沒用,這可是冷兵器時代最可怕的殺人機器。
魏王李泰已經呆愣在了原地,血腥味從他的鼻子一直沖到腦子里,恐懼、害怕第一次在這位大唐親王臉上出現,他終于知道戰爭有多么殘酷了。
“我愚蠢的弟弟。”
“你來得慢了些。”
一身玄色金絲邊龍紋錦服的李承乾悠哉悠哉的出現在了李泰面前。
“太子。”
“你怎么會?”
見后,李泰的大餅臉上滿是不敢相信。
“你是好奇孤為什么會在這,還是好奇你的人怎么不見了?”
“來啊,把人帶出來。”
拍了拍手,李承乾隨意道。
“唔!唔!”
一個個身影就這樣被押了出來,為首的薛萬徹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足有一百多人,全都是左衛各級將領,愿意跟隨薛萬徹叛亂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駙馬都尉、左衛中郎將程懷亮拿下。
“二弟。”
潞國公薛萬均看到薛萬徹,心急如焚,縱馬前驅,沖向了李承乾。
“嘭!!!”
誰也沒有看見一道身影殺出,薛萬均已然倒在了血泊中,胸前坍陷,口吐鮮血,失去了最后的氣息。
東廠長安大檔頭子鼠手握繡春刀,眼神中充滿了淡漠,彷佛剛才不是他做的一樣。
“本王千算萬算,算漏了一件事,左衛中郎將是你的人。”
目光死死地盯著李承乾,李泰話語中充滿了恨意。
“不不不!”
微微搖頭,李承乾淡淡道:“不只是他,還有商州刺史、蒲州刺史、關中十九縣的官員,侯君集,你所有的部署都已經被解決,青雀,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么?”
李泰已經繃不住了。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
“然而,你做的那些在我眼里,在那些老將眼里,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你以為蒲州刺史、商州刺史乃至關中十九縣的官署衙門都換上了你的人,這一切就萬無一失了。”
“笑話,憑什么?憑你背后站著的山東士族,還是憑關隴門閥?”
“要不是孤下令讓人清除你的那些蛛絲馬跡,你覺得你可以如此順利的走到玄武門前嗎?”
“是你?”
聽到這話,李泰的大餅臉異常猙獰,好像要吃人一般。
“你不想知道孤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聳了聳肩,李承乾笑著解釋道:“從始至終,孤都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因為,你只是他推出來的棋子,目的就是為了牽制東宮。”
“他害怕,害怕孤長大了,權力在不斷增長,有一天會威脅到他的皇位。”
“既然他要怎么做,孤就讓他做,也讓天下人看看,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
“棋子!”
這個詞匯深深地刺痛了李泰的內心,他嘶吼著出聲:“我只是你們的棋子,為什么?”
一直以來,這位魏王都以為他的才華、能力比太子李承乾更出眾,他以為皇帝的寵愛正是對他的認可,所以,他才產生了奪嫡的念頭。
誰曾想這一切都只是虛妄,他不過是皇帝用來制衡太子的棋子,皇帝從未把他當做接班人。
“殿下!”
八百東宮衛士已然將三千死士屠戮殆盡,渾身浴血的薛仁貴出現在了李承乾面前。
“青雀。”
“你我一母同胞,本該是最好的兄弟。”
“殺了你,母后在九泉之下定會怪罪我枉顧兄弟之情。”
“可不殺你,天下人如何會臣服于我?”
“你千不該,萬不該踏上這條不歸路。”
凝視著李泰,李承乾發自內心的說道。
“你想怎么做?”
絕望之后的李泰像一頭困獸,雙眼密布血絲,死死地盯著李承乾。
“你,還有孤的大侄子,公然造反,罪無可赦。”
“魏王黨羽全數附逆,一律誅殺。”
李承乾吐出了兩句話。
“哈哈哈哈!”
李泰放聲大笑,高喝道:“好,好一個太子殿下!”
“唰!!!”
薛仁貴拔出橫刀,秋水般的刀光照耀在玄武門前,魏王李泰當場人頭落地。
所有人都存在著一絲默契,太子李承乾不能擔上殺弟的罪名,這一刀只能是旁人來做,一如當年玄武門之變,李世民親手射殺了李建成,臭名昭著。
“殿下!”
玄武門的廝殺已經落下了帷幕,所有人目光灼灼的望著李承乾。
“走吧,去太極宮。”
李承乾一只手拎著李泰的頭顱,懷中抱著一個牌位,上刻有:大唐文德皇后長孫氏靈位。
“噠噠噠!噠噠噠!”
一道血染的身影策馬從玄武門進入了太極宮,身后跟著東宮八百衛士。
貞觀十七年,三月初一,子時剛過,太極宮。
大唐皇帝、萬王之王李世民倚坐在太極殿的龍椅上,心情無比的沉重。
“嗒嗒!”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昏黃的燭火映照出挺拔的身形,李世民抬頭一看,來人正是太子李承乾,手中提著魏王李泰的頭顱,懷抱長孫皇后牌位,一身血染。
“承乾,你要做什么?”
李世民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陛下想立魏王為太子。”
“你想讓他做十八年前的秦王,可我不想做十八年前的太子。”
李承乾淡漠開口。
“你為什么要謀反!”
李世民壓制住內心的怒火,低聲吼道。
“你問我為什么要謀反?”
“武德九年,高祖太武皇帝也在問你!”
“啪嗒!”
聽到這話,李世民整個人彷佛失去了主心骨,癱坐在龍椅上。
是啊,武德九年,他的父親李淵也是像現在一樣質問他,可他做了什么,弒兄殺弟。
“陛下也別裝了。”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還有,孤可沒有謀反,謀反的是魏王。”
“孤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這個皇位,想必你坐了這么久,也累了。”
“天亮之后,三品以上的官員、勛貴、宗親都會前來太極殿覲見,陛下還是想一想該如何面對他們吧。”
瞥了一眼李世民,李承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太極宮。
目送著他遠去的身影,李世民再也忍不住了,一雙眼睛中閃爍著淚光,后悔莫及,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父皇,兒臣終于明白了您的苦衷!”
“殿下!”
等候在太極殿外的薛仁貴等人連忙上前。
“啪!!!”
李承乾將李泰的頭顱扔給了他:“尋一個縫尸匠,將魏王尸身收拾干凈,命人以金絲楠木打造一具棺槨,安置其中。”
“是。”
薛仁貴捧著魏王頭顱,趕緊下去安排了。
“程懷亮。”
“左衛由你執掌,從現在開始,配合東宮衛士把守皇城。”
“天亮之前,孤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
目光落在了駙馬都尉、左衛中郎將程懷亮身上,李承乾叮囑道。
“末將領命。”
程懷亮二話不說,開始調兵遣將,一萬五千名左衛士卒開進了皇城,把守各個城門,他很清楚在太陽升起之前,皇城穩定是重中之重,做好了這件事,也許他就能從左衛中郎將躍升至左衛大將軍。
太極宮的守備交給了東宮衛士,那一個個身穿瘊子甲,手握高碳鋼長矛,腰間配著雁翎刀的冷峻身影渾身透著殺氣,血腥味還沒有散去,站在了太極宮的每一個角落。
不僅如此,還有穿著飛魚服,配繡春刀的東廠番子魚貫而入,一個個出現在了兩儀殿、甘露殿、太極殿。
長安的廝殺落下了帷幕,可大唐的變化才剛剛開始,嶄新的一切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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