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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長路漫漫

作者:十萬可燃冰  分類:  | 原生幻想 |  | 十萬可燃冰 | 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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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第190章 長路漫漫

當持刀的少年站在門內,冷漠的注視眾人。

中島大吾只覺得荒唐,一方面他不敢相信這位被自己瞧不起的侄女竟然真的有膽色在這一刻豁出去,連親生父親都不顧。

另外一方面他仍然覺得不可思議,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這個還在讀高中的少年會是一個連子彈都不怕的超人。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僅剩的心腹開槍射擊。

會不會傷到還在里頭的北野議員?這重要嗎?自己都快死了!其他人的安危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當火光開始四射,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子彈開始紛飛。

中島大吾想起了遙遠的一個下午,自己第一次握住手槍時候的那種興奮和恐懼。到后來,他逐漸將手槍當成了被自己駕馭的工具。

凌駕之上,掌控力量,那是一種神奇的感覺。

老舊的唱片在旋轉。

叮當。

叮當。

叮當。

宛如風鈴在響。

又像是工廠的機床,產出一個又一個零件。

中島大吾見到了今生難忘的畫面,如果要論宿命論的話,或許.這是命運對自己的網開一面。

至少讓自己能在這個歲數,看到這樣的奇跡。

揮舞著刀鋒的少年,看不清的動作,無數被避開的子彈,就像是一場充斥夢核與荒誕的電影。

他是唯一的做夢者。

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畫風的人。

“嘩!”

“砰!”

“鐺!”

如一輪布滿了銀輝的圓月在面前展開。

中島大吾手中的槍口,哪怕還對準在輪椅上的白峰清輝頭頂,也失去了所謂的威懾力。

因為他知道,當白峰紅葉離開這個房間。所謂的人質就失去了意義。

這個少年用他的行動證明,他并不怕所謂的殺戮,更沒有所謂的道德包袱。

中島大吾臉上露出了慘白的微笑,是一敗涂地的失敗者最后的體面。

“我很好奇,你到底經歷過什么?”

月野弦平靜的甩了甩刀鋒上的鮮血。

看了看一地狼藉,還有蜷縮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受傷的北野議員。

“沒什么,只是普通人的一切。”

“是嗎?呵呵呵。”

中島大吾笑了起來,然后將手中的手槍丟在了地上。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后坦然的走到了月野弦的身邊。

“結束了。”

“是啊,都結束了。”

川上真一郎受了一點輕傷。

的確是火辣辣的疼痛,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之中,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整個立于山腰海岸邊的莊園,就像是戰后的廢墟一樣,雖然沒有夸張到什么樓層傾倒,毀于一旦的地步。

但是硝煙彌漫,無數的火光到處在閃耀。就像是魔鬼的舞姿,以這樣的方式荼毒人間的生靈。

好像不是該感慨這些問題的時候。

“還有人嗎?!”

川上真一郎朝著周圍怒吼著,其實手臂已經是在明顯的發抖了。

不知道自己傷了多少人,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昨天還在和自己談笑風生的兄弟現在還剩多少人。

只是感覺到了戰局的變化。

似乎沒有新的敵人出現了,在他們義無反顧的沖殺之下。好像困難真的就被他們這樣碾碎。

這或許不算是什么奇跡,但是這的確是真正用血肉堆砌出來的勝利。

哪怕是殘勝,但是贏了就是贏了!

當北川城夫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還有那密密麻麻的‘自己人’。

“鐺。”

手中的槍都握不住了。

川上真一郎露出了慘白的笑容。

“前輩。”

北川城夫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上前一步,然后張開雙臂,用力的抱住了這個曾經自己看好,又背叛自己,現在又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年輕人。

他們之間沒有那么濃郁的仇怨可言,當然,說情誼或許也沒有那么的牢不可破。

但在現在,他們有著難以言喻的共鳴。

他用力的拍著川上真一郎的后背。

在這瓢潑的大雨之中,顧不上兩人濕潤的衣服,現在擁抱的感覺會不會有些膈應奇怪。

他只是有種的感慨。

“我們贏了。”

“我們活下來了!”

“是啊前輩.”

瓢潑的大雨里,就像是一場不太真實的電影。

你要問這名單獨撐著一把黑傘,也是全國有名的女演員,今天的感覺到底是什么。

望月美姬也很難說出來。

算是切身的參與其中,哪怕沒有開過火。

但是她也清楚的看到了所謂的生命,在某些時候,可以成為一文不值的東西。

似乎自己坦然的面對自己身上的問題也不再是難以接受的事情。

有人就是會這么毫無意義的死去,甚至連一個性命都不會留下。成為新聞播報里,一個冰冷的數字而已。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并不冰冷,但是她感覺不到身邊有任何溫暖。

她只是在等待,在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該出現的人,快點出現。

直到,在雨幕中,一個個熟悉的人走來。

然后那遙遠的方向,模糊的大雨之中更加模糊的身影在興奮的呼喊。

“大小姐回來了!”

接著,望月美姬看到了比自己拍攝過的任何電影,都要讓自己印象深刻,過目不忘的畫面。

那是推著輪椅的灰發女人。

還有站在她身邊,左手舉著傘,為她擋住了風雨。

右手提著刀。

鮮血在順著刀身流淌進泥土的少年。

他們從雨幕中走來,穿過一道道興奮熱烈的視線。

望月美姬眼神錯愕了一瞬,“哥哥.?”

白峰紅葉表情復雜的看著女人,“中島大吾那個混蛋,竟然將父親帶到了這里來.我沒有事先準備。”

短短的一句話,讓望月美姬立馬想到了兩人最后可能是面臨了怎樣的情況。

雖然還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解決的,自己這位本就已經相當危險的兄長現在又是什么情況。

但是她很清楚現在該怎么處理。

“北川!”

“我在!”

北川城夫手臂上的傷口被簡單的包扎,立馬來到了幾人身邊。

望月美姬冷聲道。

“立馬讓人送會長去醫院檢查,同時立馬去調查,到底為什么中島大吾能把人從醫院帶出來!看管的人手是怎么看的,到底是不小心,還是被收買,查清楚!”

“是!”

北川城夫立馬帶著手下將依舊沒有意識的白峰清輝帶走。

他在這一行混這么久,當然不會將這個命令當成一個簡單的事情。他聽出來了望月美姬的言外之意。

關于白峰清輝的所有事情,今天出現在這里,不能有任何奇怪的流言傳出去,一切都要歸結為中島大吾的卑鄙。

做完了這件事情,望月美姬再次看向自己的侄女。

“中島大吾和北野議員呢?”

白峰紅葉有些疲憊,現在屬于強撐著精神。

其實之前的所有事情,她都是在驚愕、恐懼以及亢奮中過來的。還算精神飽滿,直到做出了這個選擇之后。幾乎掏空了她所有的力氣。

“北野議員在里頭嚇壞了,已經讓人去扶出來了。至于中島.”

她看了一眼身旁默不作聲的月野弦。

少年似乎只是在撐著傘,幫她撐著傘,因此他自己的另外一邊肩頭都濕潤的很徹底。

不過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想起他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所有表現,現在白峰紅葉都感覺到一陣酥麻。

難以言喻這是什么感受。

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卻好像都是他的日常生活一樣。簡直荒唐。不過也讓白峰紅葉徹底認識到,或許在今天之前,自己的所有野心都像是成為了笑話。

因為在這樣恐怖的絕對武力值之前,很多的盤算和計劃,都沒有成功的概率。自己需要做的.或許就是聽聽看對方打算怎么做,并且順從他。

月野弦平靜的開口道。

“川上,把人帶過來吧。”

“是。”

一直跟在月野弦身后的年輕男人很快朝著身后招呼。

接著。

一個雖然衣著還算整齊得體,但是神情已經是相當頹喪的男人被推了出來。

“這不是望月么?你也來了?”

中島大吾笑著問。

似乎還要在這個時候保持往日的光榮。

但是月野弦抽刀只是輕巧的一劃。

“啊!”

中島大吾慘叫出聲,直接雙膝跪倒在大雨洗滌過后的泥濘里。

望月美姬對這個還算熟悉的男人的慘狀視若無睹,她的眼神平淡冷漠,現在很搭配這張標準的厭世臉。

“中島先生。感謝你曾經對白峰會提供的幫助,所做的一切。但是終究是走錯了路,這就是做了錯誤選擇的代價。”

“錯誤的選擇嗎?”忍著雙腿的疼痛,中島大吾慘笑著,“你很清楚,歷史上從來沒有錯誤者和正確者。有的只有失敗者和勝利者。”

“失敗者,就是錯誤者。”

望月美姬冷漠的話讓中島大吾陷入了沉默,很顯然,他對這個說法無可辯駁。

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我明白,那就到此為止了。我也沒有更多想說的話了,一切.都煙消云散吧。希望你們能掌握好白峰會。”

哪怕以后,這個組織里,再也不會提及自己的名字。

望月美姬看向白峰紅葉,顯然,這是到了確定誰才是真正白峰會主人的時刻。

這個年輕的灰發女人,沒有被大雨所浸透的女人,必須要做些什么。

白峰紅葉深吸一口氣,提起了自己僅有的精神。

她看向月野弦,“月野先生,把刀借我,事后會派人送回去的。”

“嗯。”

月野弦將刀交給了這個女人,然后拿著傘,走到了一邊,和望月美姬站在了一起。

仿佛是身份的轉換,也像是一種任務的更迭。

他和望月美姬站在一起,看著再也沒有雨傘遮蔽的白峰紅葉,拿著刀,就站在了跪地的中島大吾身后。

在四周,是所有的人手注視著這一切。

有的莫名,有的茫然,有的興奮,有的或許還有一絲不忍。

雨水順著女人的灰發下滑,也逐漸染濕她那張清秀漂亮的臉龐。

高高舉起的刀鋒,在陰沉的天光里,閃爍著唯一的寒芒。

她開口說道。

“從今天開始,白峰會只有一個會長。它不姓中島,姓白峰。以后,也是如此!”

“嘩!”

當她用盡全力,將手中的長刀刺向中島大吾后心的那一瞬間。

中島大吾沒有認命般的閉上眼睛。

他究竟在看什么,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最后他頓了頓嘴唇,想要說出卻沒有說出來的,到底是什么話。

“撲通。”

慘叫都沒有。

他倒在地上。

鮮血很快順著雨水的方向流淌出來,染紅大地。

看到這一幕后,望月美姬很快對一旁的川上真一郎說,“讓人趕緊清理現場,同時和警方那邊的人溝通,看看怎樣以最小的代價平息這件事情的影響。關于中島大吾的資產,能接手的接手,燙手的都給警察做個順水人情。但是其中和白峰會的聯系盡可能的斷開。”

“還有北野議員.”

望月美姬看出來了白峰紅葉的狀態,本來這些話應該是她來說,但是沒辦法,事情總要有人去做,自己不可能視而不見。

做了最后的安排,她看向身邊的月野弦。

“走吧,上車。”

“嗯。”

已經被雨水幾乎浸透的少年倒不是多么疲憊,只是沒有他需要做的事情了。

很自然的坐進了后座,然后川上開始準備開車,而望月美姬第一時間就上來,拿過來他的手臂,反復的查看。

“你沒事吧?”

月野弦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我身上濕的很,別這么近。”

望月美姬看向月野弦,直勾勾的。

把月野弦看的都有些發毛。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望月美姬沒好氣的說,“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結束就可以和我劃清界限,徹底沒有關系了?”

少年忍不住笑了起來,“哪有這樣的事情”

還真是想過。

留下一個威懾的身影,然后就可以過自己原本的生活。

看似自己活在他們的陰影里,實際上早就沒有了任何關系。

這是月野弦想的最好的局面,但是現在

“放心,我說過,你身上的事情我會試試。”

“那些不重要!”

望月美姬卻直接打斷少年。

“那什么重要?”

命都不重要?那還有什么重要呢。

月野弦現在都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她擁抱過來,無視少年身上所有的濕潤。

是否會沾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重要。

她逼近過去,帶著濕熱的氣息,擁抱少年身上所有的冰冷。

這一次,她想用自己的溫暖來代替。

“你很重要。”

“多重要?”

月野弦笑著沒有逃避。

女人勾起唇角。

“重要到讓我想要因為你而活下去,唔。”

川上真一郎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子看著前方。

他很想在這一刻點一根煙,也想撥通一個電話打給某個女孩。

但是好像不存在這么一個人。

人生還要過,并且長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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