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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潤物細無聲

作者:十萬可燃冰  分類:  | 原生幻想 |  | 十萬可燃冰 | 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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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第174章 潤物細無聲

“淅淅瀝瀝。”

夜晚下了雨。

真心話早就結束了它的使命。

穿行在黑夜里的轎車,主駕駛位上是專門找來的代駕。

后座是兩個不同風格不同年紀的女性。

松下靠在三浦彩花的肩頭,似乎沉沉睡去。的確,現在也不早了,這個時間點似乎除了睡覺之外,就沒有更多的事情。

也沒有在深夜狂歡的興致。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靠著椅子的青木信覺得,如果要給今晚起一個名字的話,最好的定義大概是一地雞毛。

看起來好像和往日好友回國后重新聯系感情的目的達到了,但是心中終究是對很多事情感覺到可惜,沒有處理好,反而更加復雜凌亂。要說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自己干干凈凈,清清楚楚的出局。

他嘆了口氣,后視鏡里看到了還很清醒,表情沉默看不出來什么情緒的三浦彩花。

他想了想。

“你之前認識月野?”

驟然的話語,在下著雨的黑夜里響起。

帶著雨水拍打車窗的聲響,仿佛有著獨特的韻律。

“你在問我嗎?”

三浦彩花顯得迷茫的抬起頭,還是那副搞不清重點的樣子。

青木信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就我們兩人,你也不用裝了吧?你哪有這么迷糊。”

三浦彩花眨了眨眼睛,隨即露出笑容,依舊顯得率真而無害。

“才回昭日沒有多久.很多東西還是不太適應。沒有偽裝的意思。”

“那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呢?”

青木信似乎沒有這么容易被糊弄過去,他既然察覺到了奇怪之處,不搞清楚就不是他的性格。雖說是沒有什么惡意的,但是他也會討厭被人利用。自己好說話是好說話,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個濫好人,更不是個被人當成工具的傻子。

三浦彩花想了想說,“之前的確不認識,不過后來在我弟弟那里聽說了一些事情。開始還不確定,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一個人了。簡單來說我認識一點,但是沒有過交往。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或許知道,只是沒有拆穿?”

青木信輕描淡寫的說。

三浦彩花愣了愣,然后笑著點點頭,“也有這個可能,畢竟有凜小姐那樣的女孩子存在。對其他女人不感興趣也很正常。”

青木信卻瞇起眼睛,“所以之前你顯得有些針對小凜的原因是什么?別告訴我那不是針對,在場人應該都差不多看出來了。”

但是三浦彩花卻顯得很詫異的看著青木信,“你為什么覺得這會是針對?”

“.不然呢?”青木信不理解了。

三浦彩花卻是笑了起來,“看來青木君你還真是不太了解女人。我覺得他們應該挺感謝有我提出來的這些問題的。”

青木信不太明白這是什么道理,也不打算想明白了,今天喝的不少,頭都有點脹痛。

思考片刻后。

“你對月野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雖然小凜今天表現得很溫和,那也是因為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你最好別犯傻。”

青木信不得不承認月野弦這個少年的魅力,不光光是臉蛋長得好看,還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

女人或多或少都是看臉的動物,三浦彩花今天反常的表現很難讓人不懷疑。

三浦彩花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轉過頭看向窗戶。

就像是當時真心話的時候一樣,模棱兩可的答案,刻意營造的亂局。

雨水在窗戶上肆意的拍打,留下一條條濕潤縱橫的痕跡。

窗戶倒影少年俊美的臉龐。

“好大的雨。”

房間的燈光明亮,四周寂靜,仿佛能清楚的聽到雨水清晰落在草皮上的聲響。

如何懸掛在葉子尖端,又如何悄無聲息的墜落下去。

身后傳來到了輕盈的腳步聲,踩在了木質地板上,就好像剛開始的電影,畫面還沒有拉出來,先讓觀眾聽到了極具誘惑力的主角腳步聲。

月野弦沒有回頭,任由這香味從自己的身后縈繞到了身邊。

“還好沒有送你回家吧。”

她的聲音略顯嬌俏,帶著一點幸災樂禍。

月野弦笑著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朝霧凜那張明媚如初的臉龐。

精美的五官,小巧的臉蛋。似乎是最適合青春常駐的臉型。

洗浴過后身上的香味愈加明顯了一些,顯然用的不是這里準備的沐浴露。連這玩意兒都帶了,很難不說明這個女孩早有準備。

那些酒精味沒有多少殘留,畢竟只是一些啤酒。兩人今天喝的都不算多,所以算是難得的,都相當清醒的夜晚。

“這話說的,說的好像送我回家你就甘心了似得。”

朝霧凜瞥了一眼少年,“說的你像是什么香餑餑了,還有,今晚你回去了,未來不還是要回到我手心的?”

“真自信的發言啊,凜小姐。”

“這什么奇怪的稱呼?”

朝霧凜皺起眉頭。

月野弦笑了笑,“三浦彩花就是這么稱呼你的,我覺得還挺有意思。”

“是這個稱呼有意思,還是人家有意思?”

裹著純白色的浴袍,遮擋了里頭的裝束。也不知道穿的是什么,但是領口泄露出來的白皙肌膚總是讓人充滿遐想。

她挑釁的看過來,瞇起眼睛審視月野弦。

“當然是稱呼有意思,我和她才認識多久?沒有多余的關系。”

“那可說不定,你反正只能保證當下的事情,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

“這就是我不喜歡承諾的原因了。”

月野弦點點頭。

“砰。”

朝霧凜給了少年的肚子一拳,不輕不重。

單純的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

“你還附和上了?”

月野弦捂著并不疼的肚子委屈的看著少女,“我這還不是為了表明我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一邊?”

“那你倒是說說,那些你動心過的女孩啊。”

這是將之前酒桌上的話題拿來算舊賬了。

當面不算,這是一種智慧。

秋后算賬那當然就是要擺明自己的態度,真以為能隨便糊弄過去呢?

脾氣有這么好,本小姐還是朝霧凜?

月野弦伸出手來,輕輕觸摸少女的發絲,帶著微微的濕潤,在手心柔和的就像是隨時會融化的雪花。

“小時候的朝霧凜,現在的朝霧凜,可能還有以后的朝霧凜。”

少女抬起頭望著他低垂下來的眼眸,看著他的嘴唇。

她的喉嚨滑動了一下。

“少來這套,這么油膩的話也就你能這么厚臉皮說出來了。”

“因為真心話比較油膩所以就不說了,這不是我的風格。”

“真心話?恐怕只是偷換概念罷了。”

“如果我是在偷換概念的話”月野弦頓了頓,然后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說,“那你越靠越近是干什么?”

“你嘴角有東西。”

“嗯?”

“嗚。”

沒有回答這句話,少女自然的伸出了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窗外的雨水,細潤的洗刷著每一片翠綠的葉子。

潤物并非細無聲,它們下遍這個世界的每一寸縫隙,然后潛入大地之中。

淅淅瀝瀝的聲響好像是在給這個并非冰冷的世界譜寫背景音樂。

主旋律是什么呢?

當浴袍滑落下去。

他們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沒有天鵝絨在眼前紛飛,亮堂的燈光在下一刻變成了黑暗。整個房間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你這是干什么?”

躺在了床上,發絲像是野蠻生長的枝丫。朝霧凜并沒有太多畏懼和緊張,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月野弦眨了眨眼睛,沒有著急。

“你又干嘛要親我?”

“就跟你之前幾次一樣,你不也沒有說為什么嘛?難道要說月色很美?可是現在外頭正在下雨。”

“凜小姐越來越擅長舉一反三了。”

月野弦笑了笑,放在對方脖子處的手掌,沒有向下,而是向上,撫摸女孩漂亮的臉蛋。

細潤的手感的確很舒服。

就像是怎么把玩都不會覺得膩的藝術品。

朝霧凜瞇起眼睛,“說了別這么叫我,我不喜歡。”

“那你想我怎么稱呼你?”

“女王大人。”

“稍微有點老土了。”

“凜。”

輕巧的從粉嫩的紅唇里吐出的字節,莫名的帶有誘惑的氣息。就像是最好時候碰到的果樹,掉下來了一顆你無法拒絕的成熟果實。

月野弦的眼神僅僅流連片刻。

然后再次吻了下去。

床鋪上有些凌亂,少年的動作更加顯得肆無忌憚。

人無法滿足的欲望就像是攀登天梯,僅有的現狀,嘗試過的事情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將人滿足。

雙方都在渴望著更進一步,為此付出的代價是否可以承受,而滿足了欲望之后要背負的責任是否可以承擔。

這些好像都已經無關現在的一切。

外頭風雨交錯,樹木在搖晃,枝葉在紛飛。

而少女的長發就像是無數蔓延的觸手,雜亂無章的散亂著。

直到輕輕捧住了她白皙大腿的少年抬起頭,略微皺起眉頭詢問。

“.剛剛墊的?”

朝霧凜面頰紅潤,仿佛浸泡在了一個春天里的桃紅。

又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洗澡的時候發現的。”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可能會來。”

“當然知道啦,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巧嘛,也幸好,正好帶了衛生巾。”

月野弦松開了手,然后挪動自己的身體來到床頭。

盡管他的手臂還墊在了女孩的脖子下面。

看著這個少年此時的無語模樣,甚至隱隱透露出一股苦悶來,朝霧凜就愈發覺得好笑。

她主動的依靠過來,就像是纏人的樹袋熊爬上了需要依附的大樹。

“這就生氣了?”

月野弦看了她一眼,“我至于這么下頭嗎?只是稍微需要冷靜一下,有煙嗎?”

“哈哈哈哈。”

朝霧凜笑的花枝亂顫,很難見到這個女孩子有這么情緒外放的時刻。畢竟一直收斂情緒,才會讓人感覺無法捉摸,才會產生畏懼。

早就不知道哪里去的浴袍下并非什么都沒有,精心準備的黑色睡裙有著綢緞一樣的質感。

肩帶從巨滑的老肩上滑落,白皙的肌膚仿佛成為了這黑暗里僅有的光源。

“有這么好笑嗎?”

月野弦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簡直當成了游樂園一般亂滾,這讓人怎么冷靜的下來?

關鍵是自己沒有不走正路的癖好好嗎?

“啪。”

清脆的響聲,讓朝霧凜停下了動作,她抬起頭,面頰紅潤的瞪向月野弦。

“打我?”

“.如果是放在床上的話,這種行為最多算是情趣。”

當然,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字母圈的水的確有點深。

“你轉過來,我要打回來。”

“沒有這種規矩啊!”

月野弦趕緊聲明,并且將少女牢牢的抱在懷里。

其實哪怕不做那樣的事情,光是抱著她也足夠享受。仿佛她的身材就是為了完美契合自己的懷抱,能融入每個角度。

如果放在冬天的話,月野弦很愿意用自己的雙腿夾住她的雙腳,讓她不會感受到寒冷。

朝霧凜又笑了起來,那漆黑的瞳孔注視著少年的臉龐,隨即掛起了略顯妖異的笑容。

“你這么抱著我.你自己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嘶.”

她的膝蓋動了動,讓月野弦明白了她的意思。

“還能怎么辦,我又不是禽獸,硬挺著唄。”

男人總是要在很多時候承擔責任,被迫成為紳士,被迫坐懷不亂。

但是月野弦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要讓自己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了。

朝霧凜瞇起眼睛望著少年,“說你愛我,無可救藥的迷戀著我,我就幫你解決。”

月野弦有些難為的看著對方,“你應該清楚,這種時候男人是什么話都能說的出來的,所以這種時候的任何承諾基本上都沒有價值可言。”

這種時候的承諾簡直就是用來背叛的。

雖然很殘酷,但是這就是大部分情況的現實。

但是女孩身子在上移,月野弦沒有辦法說:謝謝,不吃。

另外一側卻要將自己掌握。

氣氛開始濃烈,房間的空氣似乎在極速的上升。

被子并無法完全遮擋兩人的身軀,外頭的大雨越來越瓢潑,越來越急驟。

“無所謂,我就是現在想聽。”

她笑著,學習能力很強的大小姐,僅有的一次經驗已經讓她十分出眾。

月野弦的眉頭不由自主的舒展著。

“要不你先說給我,打個樣?”

朝霧凜看了看少年。

她貼近他的耳朵,反正在游戲里,為了達成目的,理所當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在可承受的范圍內,就不算虧損。

她幾乎是咬住了他的耳朵吐氣如蘭。

然后她聽到了月野弦的回答。

“我也是。”

她張開嘴,沖著月野弦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疼疼疼”

少年的嘴里很快一片血腥味,被咬破了嘴唇,壞心眼理所當然會招惹來的報復。

但是在報復之后,她坐起身來。

在少年的眼神里,將包包拿過來,然后掏出來的是一雙白絲。

“這是?”

這是何物?

什么寶具?

還不是結束,包里,她掏出了一瓶晶瑩的液體。

似乎不是那么晶瑩,好像有些粘稠。

然后帶著紅潤的臉頰,眼神卻是一片挑釁。

“幫我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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