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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棋:隨身老爺爺是九冠王? 第二百九十章循環開始
棋圣戰第三階段循環賽,采用循環賽制度,一共七輪,參賽的八名選手將會全部對上,積分最高二者進入第四階段棋圣五番棋決賽。
如果有積分相同者,則按照小分進行排序,小分計算方式為你所有獲勝對手的分數相加,如果小分還相同的話,則二者進行加賽,決出名額。
理論上來說循環賽是最可以保證有實力的選手入選的比賽制度了,畢竟有著很強的容錯率。
因為淘汰賽一旦出現一點差錯,棋差一招輸一局就直接整場比賽就結束了。
但是循環賽你總不能說你一直棋差一招吧,那就是單純的菜了,所以對實力強的選手循環賽是一個很好的保障。
甚至都不用循環了,哪怕是雙敗淘汰,對于超級頂尖選手來說容錯率都大大提高,奪冠概率都可以說是翻倍了。
所以某些國家在世一在其他國家的時候取消了自己家世界大賽的雙敗淘汰規則,當自己國家出現世一又搞一個循環賽制的世界大賽。
最離譜的是循環賽制的世界大賽還想著保送,在沒有任何賽制沖突的情況下還可以隨意操控比賽時間。
要知道,曾經某個世界大賽因為天氣原因飛機遲遲不起飛,有選手有遲到風險中國跟韓國商量能不能延期比賽,被韓國直接拒絕,表示遲到就直接算棄權,這還是中國辦的世界大賽。
韓國的就直接可以自己直接換時間,讓自己家選手可以不用一直比賽,換一個時間舉辦自己家選手的比賽,就這樣差點還保送翻車了。
天天想著給別人面子的下場就是,別人恨不得把你的臉往地上踩。
你想當老好人,但其實別人把你當冤大頭。
通過循環圈決出的兩個決賽選手,基本上可以說就是今年最強的兩個中國選手了,這也是為什么棋圣含金量超高的原因。
整體的賽制真的是極其漫長,并且囊括了幾乎所有的比賽形式以及中國大半的選手。
易征拖著不算特別沉重的步伐走進狹小但整潔的公用盥洗室,打開水龍頭拿著牙缸刷起了牙。
在中國棋院比賽的好處就是有宿舍可以住,走幾步就可以去比賽場地,離得很近。
有些大型比賽因為酒店原因,經常還是要早起坐擺渡車去比賽場地,得多折騰不知道多長時間。
唯一的壞處就是,中國棋院的建筑是國家保護文物,所以很多改造稿根本沒有辦法做,在生活上有很多不便利的地方。
“喲嗬!早啊小易征!”
鐵穹棋院的頭銜者楚天驕,頂著一頭沒完全壓服帖的“雞窩”,忍不住對著易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后看了眼窗外:“瞅瞅!每次一到比賽的日子這老天爺給面兒嘿!這大藍天,這干爽勁兒,絕了!”
易征吐掉嘴里的泡沫,含混地“咕嚕嚕”漱著口,含糊地應道:“比南方要好不少,南方這個時候就進入梅雨季節了,臨安都連續下雨幾個星期了,再過段時間估計又要一堆臺風過境了。”
臨安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挺宜居的,但就是濕氣實在是太重了,基本上在有些季節你一掀開床墊,床板上就濕了一大塊。
苗俊之前就吐槽過,感覺在臨安住到退休,真的會得風濕性關節炎。
另一個就是每到夏天的時候,臨安基本上經常性的就會臺風過境。
易征記得以前云弈老校區的時候房子似乎還有點問題,有一次臺風還帶著一堆學生去了某個學校的體育場避難。
不過那時候對于小孩來說很高興,不用下棋,一堆小孩子在大場館里面跑來跑去的。
等風平浪靜之后再回去的時候,發現老校舍屁事沒有一個,現在想起來也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北方干南方濕,北方冷南方熱,但是南方沒暖氣,所以還是海南好呀。”
作為東北人,楚天驕還是喜歡待在海南,畢竟海南是東北的第四個省。
夏涼冬暖,只能說這才是人類最宜居的城市,更不要說還有海灘比基尼之類的了,那叫一個地道。
楚天驕說著,話鋒一轉,收起了些懶散,語氣中透出特有的銳利:“今天是咱們兩個比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畢竟你們云弈沒這個經費還有一堆收入來源,我們鐵穹現在就苦哈哈的靠這點經費了。”
說到后面楚天驕都忍不住搖了搖頭,原本作為重工業基地東北發展的還是挺好的,但是就跟世界上大部分地方一樣,一旦資源挖完了,資源性城市的壽命就到頭了。
東北就是如此,現在就只剩下一張大餅了。
“大家都窮呀,各家都是沒米下鍋,各憑本事吧。”
易征可是知道贏一局輸一局差多少錢呢,雖然這個錢不會完全到自己手上,但是每個棋院都會從其他由頭給分成的。
畢竟你不給錢,大家怎么會拼命。
加錢啊!
易征看了一眼時間,回房間收拾收拾就準備去比賽場地了。
回到房間易征就有點難受了,墻體太厚,以至于WIFI信號在房間中央常常陷入“薛定諤狀態”,連上了但又沒連上。
最關鍵的是,因為是國家級文保建筑,內部結構動不得,所以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插座位置,真是“保護了歷史風貌,委屈了現代需求”。
難怪柯老都待不下去,自己跑到酒店里面去了,哪怕沒有人調頻道,光追一個電視劇一直看下去也比在這里強。
收拾停當,易征起身走出宿舍,朝著比賽地點的廣場走了過去。
廣場腳下的青石板早已被數百年的人來人往、寒暑變遷打磨得光滑如鏡,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四個典雅的木制棋桌。
根據史料記載,在二代棋圣的官方記錄當中就明確提及了棋圣戰全國階段在此激斗的記錄。
幾百年來,滄海桑田,棋院建筑幾經修葺,但這個象征著至高競技的棋盤戰場,硬是頑強地留了下來,風雨不改地見證著一代代國手對“圣”位的沖擊。
站在廣場中央,耳邊仿佛都能聽到幾百年前的落子聲和圍觀者的低語。
今天,他又將迎來了一個新的棋圣戰。
“歷史啊。”
易征忍不住蹲了下來摸了一下地面,也不知道幾百年前的時候,那些參賽的棋手們會不會想到百年之后,又會不會百年前有人在同一個地方跟自己做了相同的動作。
由于是循環賽制,所以比賽的時間跟對手已經提前全部安排好了,易征第一天對上的是楚天驕,第二天是扎西桑杰,第五天是江墨白,第七天是連翹。
比賽將一次性進行完成,簡單來說就是要連賽七天,并且因為沒有人輪空,所以大家也沒有任何一個可以休息調整的日子。
完全可以說對體力的要求很高,畢竟連續七天的高強度對局,到后面真的會有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到最后幾輪,可能不再是純粹技藝的比拼,而是意志力和腎上腺素水平的極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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