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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二百八十章 雍正言弘歷有福,欲明立為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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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爾圖為此淚如雨下:“主子這是怎么說?”
“我能讓你接替常壽任刑部滿尚書,是因為,我答應了皇上,會揭發查嗣庭主考江西鄉試時譏諷君父、蓄意謀逆之罪!”
“而我薦舉你,則原是為了讓你幫助清流,讓弘歷這個宗室王公之人,不能在禮部立足的!非是報我兒被削籍改名之恨!”
“可現在,查家的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告了我,所以,明顯弘歷也獲得了皇上的允許,提前見了查家的人,讓我不能在清流中立足!”
允祉有氣無力的對他解釋道。
隨后,允祉就眨巴著黑了一圈的眼睛,嘆道:“弘歷厲害呀,他會想到離間漢人士紳和我們,而他對我這個三伯,也真的是該忍則忍,該狠則狠!”
賽爾圖連連點頭,抹著眼淚:“奴才明白了,只是那些清流士族可惡,為了自保,全然不顧主子昔日的恩情!”
“誠親王薄情寡義在先,他竟為了在陛下面前摘除自己的懷疑,要出賣我們清流士族!”
“因為,若不是四爺透露消息給我們知道,我們查家等來的只會是滿門抄斬之罪!”
“所以,我現在只能先告發他。”
宗人府。
宗人府府丞王廷楊在問起查克上為何控告誠親王后,查克上就在私底下對他說起原因來。
王廷楊聽后振袖厲聲道:“那你們也不能這么對待誠親王!”
“閣下應該明白,誠親王可是少有支持以儒治國的王公!”
“要被滿門抄斬的不是你家,你自然無所謂!”
“但你有沒有想過,誠親王今日能為了討好圣上,而陷害我們查家,將來,他也能陷害你們王家!”
查克上冷笑著回道。
王廷楊為此啞住了口。
但隨后,他又很無可奈何的道:“誠親王是無膽略,一遇事就容易出賣自己人,但我們漢人清流,要是真與支持我們的滿蒙王公們,這樣互相內斗起來,終歸,是不利于實現以儒治國的大局的!”
“誠親王不可靠,我們可以指望四爺。”
“畢竟,四爺是比誠親王身份更尊貴,更受皇上信任。”
查克上為此建議道。
王廷楊微微皺眉:“四爺?”
查克上微微點頭:“這次,四爺愿意把我查家被告的事,透露給我們知道,明顯說明,他還是在乎我們漢人士紳的。”
“可在乎歸在乎,不一定就代表四爺他支持以儒治國!”
王廷楊回答后就嘆了一口氣。
查克上道:“只是不一定支持,不是一定不支持!”
“四爺是明白人,只要讓他知道,以儒治國,乃社稷長治久安之道即可,我們能說服那么多滿人蒙人支持清流當權,就能說服四爺!”
“而且,四爺很可能就是將來的皇上,說服四爺,可比說服其他的滿蒙王公更有意義!”
“將來,四爺若真能成為皇上,由皇上帶頭支持君子治國,重翰林,廢八旗這些目標,沒準就更容易實現!”
查克上這么說后,連王廷楊也忍不住朝這方面幻想起來,覺得這種形式的“反清復明”的確更好。
所以,王廷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圣上下旨開博學鴻儒科,要統一史論,編為教材,推廣全國;四爺接下來主管禮部,要做的就是這事,接下來,就看四爺如何組織博學洪儒統一史論吧。”
弘歷相信,查克上會為了保命,按他的意思去反向忽悠漢人士紳們的。
畢竟,查克上已經在他面前,把他們漢人士紳的目的,都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來。
這也讓弘歷再次見識到了士紳階級的軟弱性。
雖然,他們野心不小,也很狡猾,還很愛給自己貼金,以君子自稱,但節操是真的低,一遇到切實的生命威脅,就什么都能賣!
民眾,國家,信仰,等等,就沒有他們不能賣的。
而現在,他還得指望著,這樣的一群人編寫統一的史論教材,自然得小心謹慎一些。
為此,弘歷在看了富察氏以后,就將李玉叫到一邊,吩咐說:“私底下,如果有禮部官員囑托你辦事,先答應著,然后報于我知道。”
“嗻!”
弘歷吩咐完后,才讓人給他安排早膳,而與富察氏、傅恒一起用。
在用起早膳時,弘歷問了一下傅恒的功課,而因傅恒對答如流,他倒是非常滿意,暗想自己這位小舅子的確是非同尋常的人物。
早膳用了后,弘歷便向雍正請了安。
雍正因得知富察氏懷了孕,心情很不錯,而對弘歷笑著說:“你果然是有福的,子嗣興旺得我這個做阿瑪的都羨慕,或許也是上天在暗示朕什么!”
弘歷心里暗喜,知道雍正這是起了要迎合蒼天明立他為儲君之意。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都迷信,敬畏天意,皇帝也不例外。
雍正也難免覺得,如果順從天意,可能會讓大清國運,更加昌盛!
而這也算是弘歷子嗣昌盛的好處,會讓雍正等人難免覺得這是上天在暗示他弘歷才是得上天眷顧的人。
弘歷這時則頗為謙恭地回道:“這都是汗阿瑪治國甚勤的緣故,所以感動了上天,才讓兒臣有此福氣。”
“朕是不敢懈怠,但也不能懈怠,快去禮部辦你的事!”
雍正淡淡一笑,說著就讓弘歷離開了養心殿。
“嗻!”
弘歷接下來便去了禮部。
而弘歷在到了禮部后,就見到了新任禮部滿尚書賽爾圖。
對于賽爾圖,弘歷有些了解,知道他在康熙朝是老三允祉的人,后來又受年羹堯推薦,被雍正重用過一段時間。
但后來,因為年羹堯倒臺,加上雍正對老三也不是很信任,也就挑了些賽爾圖的一些不大的錯處,借機將其革職。
現在,雍正重新用他,只是因為政治上的交易,而不得不再啟用他。
至于賽爾圖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繼續進步,就看他自己了。
賽爾圖對老三很是忠心,也就有意替老三在弘歷面前說幾句好話,便在見了弘歷后,對弘歷說:“四爺,奴才在來禮部就任之前去拜見過奴才主子,知道了一件事。”
“一件什么事?”
弘歷端起茶來,抬頭看了他一眼,笑問道。
賽爾圖忙回道:“一件查克上狀告奴才主子陷害皇子、誹謗君父的事,奴才主子因此一病不起。”
弘歷先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放在了茶幾上,接著提腳,朝賽爾圖走了來:“是嗎,三伯竟然因此病了,本王倒是應該去看看他。”
“奴才乞求四爺不要誤會奴才主子,而受了一些卑鄙漢官的挑唆,對付起奴才主子來,奴才主子昨日真不是有意誤會您的!”
賽爾圖忙回了一句。
弘歷不禁暗嘆,這賽爾圖真是夠護主的,居然為了老三,直接跟他挑明,讓他別記恨老三,上了漢官們的當。
但他和老三的矛盾,不是一場誤會那么簡單的事,而是涉及士權和皇權之爭的矛盾,是你死我活的斗爭。
當然,他也不會承認這事跟他有關。
畢竟,老三是宗室長輩,他的皇伯。
所以,當現在賽爾圖挑明后,弘歷只能很不客氣的否認,而且要表現出憤怒來。
于是,弘歷當即變了臉色,直接給了他一腳:
“混賬東西!查克上狀告三伯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由得著你在我面前如此嚼蛆?”
接著。
弘歷還直接詰問他:“還是說,三伯故意給你這么說的,說這事是我在害他?”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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