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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二百一十七章 皇孫降世,弘歷有子
老三允祉的臉當場僵在原地。
他不由得看了弘晟一眼。
弘晟這里牙齒緊咬,緊得他都聽見自己齜牙的聲音。
他不想因為這事給弘歷服軟請罪。
畢竟,這事跟老十三有關。
而受他父親老三的影響,他也非常恨老十三。
何況,因為這事,他自己已經挨了老十的打,也被逼著老十三面前賠了罪。
“那不知,四阿哥想要怎樣?”
弘晟這時強笑著問了弘歷一句。
弘歷聽得出來,這弘晟不肯為擋著自己的面羞辱老十三而讓自己難堪這事,向自己道歉,甚至還怪自己是在沒事找事。
弘歷對此也就淡淡一笑。
但他還沒開口,護子心切的老三倒先開了口,笑著勸起弘歷來:“哎呀,這多大回事嘛!”
弘歷愕然看向了老三。
敢情是我斤斤計較了?
他沒想到老三寵溺弘晟會到如此地步,居然會為照顧弘晟的感受,說出這樣的話,而跟著有責備自己的意思,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這讓本來沒有火的弘歷都升起一團火來。
“弘歷呀,其實你給三叔借這筆銀子,去接濟那些士子,對你也是好事,也能讓讀書人們知道你這位四阿哥的仁善親賢之德。”
老三不想再去談論關于自己兒子和弘歷之間的齟齬,而本能上起了鴕鳥心態,覺得不提就意味著沒有,而繼續就借銀子的事勸起弘歷來。
弘歷呵呵一笑。
他知道老三素來在一些小事上的敏銳性不足,所以才在這方面吃過很多虧。
但弘歷可不是當年的老十三那么單純,因為當哥哥的借就借,也不會像老八那樣做些舍本逐末的事,真的在乎一些虛名,而不去抓根本。
另外,弘歷也不是圣母,真因為自己不缺銀子,就不把銀子當回事,也不會縱容這些叔伯兄弟可以輕易從他身上拿到銀子,而讓他們覺得自己真是一取款機。
所以,弘歷只淡淡說道:“侄兒沒有銀子可借!”
弘晟頓時臉黑了下來。
老三也是一怔,笑著問道:“你開那么多廠坊,會沒有銀子?”
“但開銷也大,那么多旗人等著我發工錢,最近為進不少磷礦也花出了大量的銀子,自然沒什么現銀。”
弘歷回道。
老三明顯有些失望,也就道:“可我聽說,你八叔可是把翊教寺給了你。”
弘歷聽后眼里閃起寒光來。
因為,他聽得出來,老三這是在威脅他,如果他不借,他就會告訴雍正,他私底下收了老八的禮。
但弘歷自然不怕老三去給雍正告狀。
因為他自己在雍正面前從來不保留。
當然!
弘歷也相信老三這種小人是不敢跟他掀桌子的。
所以,弘歷只站起身來,看著老三,而主動掀桌子,冷聲問道:“三伯這是在威脅侄兒?”
老三一時尬住,臉色變綠。
弘晟更是呼吸急促起來,似乎在壓心里的火。
“哪里的話!”
老三笑著說了一句。
弘歷聽后,便拱手道:“既然沒有,那侄兒在此告辭,畢竟侄兒還有晚課,請恕侄兒不能久陪。”
老三沉著臉。
弘歷不肯借他銀子,還直接挑明他是不是在威脅,讓他心里很不痛快。
但他也的確不敢也不愿意跟弘歷翻臉,也就還是點頭:“好!”
弘歷便轉身而走。
但在走出屋外時,弘歷轉身回來,看了一眼弘晟,而對老三說:“三伯,侄兒造次,再說一句,堂兄這只顧自己痛快的脾氣得改改,不然將來很吃大虧。”
弘晟這里頓時紅了臉。
弘歷沒有畏懼,只繼續說道:“另外,您剛才說多大回事,這話,您敢在汗阿瑪面前也這么說嗎?”
弘歷隨后就嘴角微揚的離開了。
“站住!”
但沒多久,弘歷腦后就傳來了老三的喊聲。
弘歷只得再次停住腳,轉身看向了老三:“三伯還有什么吩咐?”
“弘晟,向弘歷賠禮!”
老三則在這時,回頭對弘晟吩咐道。
“阿瑪!”
弘晟看向了老三,眼中滿是震驚憤然之色。
“你不賠禮,那就只有我賠禮了。”
老三說著就開始拍打起自己的馬蹄袖來。
弘晟只得先跪了下來,向弘歷叩首:“小人弘晟昔日不該在四阿哥面前行無禮之事,而損四阿哥顏面,還請四阿哥恕罪!”
“罷了。”
弘歷背著手,看了看天。
“謝四阿哥!”
弘晟這才站起身來。
老三強笑著道:“如此甚好。”
接著,老三就對弘晟說:“送送四阿哥。”
“留步,不敢勞煩堂兄。”
“侄兒告辭!”
弘歷拱手行禮后就走了。
同時,弘歷微微揚了揚眉。
他本沒打算這么逼老三和弘晟向自己服軟。
但既然,老三現在想坑他銀子,成全他禮賢下士的名聲,又想拉他下水,成為一起接濟士子的同黨,他也就只得這么做,而讓老三知道,自己可沒那么好忽悠。
“阿瑪剛才為什么要我給弘歷賠禮?”
弘晟在弘歷走后才詰問起老三來。
老三看向弘晟:“你沒聽出來嗎,弘歷在提醒我們,如果你沒有這樣做,他弘歷可能不會把你怎么樣,但可能你四叔會很在意這事。”
“又是四叔!”
“就因為四叔是皇帝,兒子即便是在弘歷面前,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氣吞聲!”
弘晟非常郁悶地說道。
老三慘笑了笑說:“沒辦法,但你四叔年歲也不小了,再堅持幾年,等弘歷將來繼了位,就好了,他這次沒答應借錢,估計著還是怕你四叔猜疑他收攏人心,這么畏首畏尾的阿哥,將來不會愿意做大事的。”
“可他剛才敢直接問您是不是在威脅他。”
弘晟提醒道。
“這是他的聰俊之處!”
“無非是知道我沒想為難他,但他聰俊歸聰俊,卻沒有敢像你四叔當年一樣,敢背著您汗瑪法與老十三、隆科多、拉錫他們勾勾搭搭,而跟我們也一起暗中結交士人。”
老三說道。
弘晟點了點頭,不屑地道:“也是,十萬兩銀子都不敢出,汗瑪法當年怎么就看重了他!”
“不過,阿瑪,他弘歷不出這銀子,我們還是得想辦法從別處找這銀子才是,您年年招攬厚待進京趕考士子,給他們放貸,不能今年就不這樣做了,那傳出去,還會真以為我們誠親王府失勢了呢。”
弘晟又說道。
“江寧織造曹家的五年寬限時間快到了吧?”
老三問道。
弘晟點頭。
隨后,弘晟恍然大悟地問道:“阿瑪的意思是,想讓四叔把江寧織造曹家的家財賞給您?”
“沒錯,但我得想想拿什么條件來給你四叔交換,不然他不會答應把曹家賞我們的。”
“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得先去別處借一筆貸,然后拿曹家的財產還了。”
老三回道。
江寧曹家雖然是江南名宦家族,但實際性質是皇帝的包衣家奴,所以,雍正可以把曹家,包括曹家的人,像物件一樣賞人。
歷史上,雍正就把曹家家業賞給了隋赫德。
弘晟一時興奮不已地說:“久聞曹家頗多才貌雙全的絕色女子,若能歸于我們誠親王府做包衣,那真是一大快事也!”
“阿瑪,還請盡量讓兒臣的人拿到去抄曹家的機會。”
弘晟拱手回道。
“我盡量吧。”
老三笑了笑道。
“福彭啊,你母族真的沒有半點本事讓他的織造局補足虧空嗎?”
弘歷在回去后就見了一下自己昔日諳達福彭。
這也算是他在向福彭表達自己的善意。
即他會看在福彭這個平郡王世子的份上,再提醒一下曹家。
福彭也明白弘歷這話里的意思,心里自然很感動,同時也慘笑了一下:“孫輩也寫信問過,無奈舅舅只是訴苦,從不提他打算怎么補足。”
“那就沒辦法了。”
弘歷回了一句,隨后就抬頭看向了福彭。
而弘歷見福彭面帶沮喪之色,也就安慰著他道:“你也不要太灰心,只要你這個平郡王世子將來能撐起你平郡王的門楣來,你母族的處境也不會太差的。”
“堂瑪法說的是。”
福彭有些不安地回道。
“近來武備學堂有什么意思的話題沒有?”
弘歷則在這時問起福彭別的事來。
福彭回道:“近來,大家都在討論羅剎國,這不,又要跟羅剎國議定邊界了嘛?所以,學員們都很關注這事。”
“是啊,明年就要跟羅剎國議定邊界了。”
弘歷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看向了遠方。
圣彼得堡。
羅剎國君主葉卡捷琳娜一世和權臣彼得·安德烈耶維奇·托爾斯泰等,在使臣拉古金斯基回國后,就召見了他,也聽拉古金斯基說起了大清的情況。
但葉卡捷琳娜一世和彼得·安德烈耶維奇·托爾斯泰沒有采納拉古金斯基提出的,希望等到弘歷即位后再談判的建議。
為此。
彼得·安德烈耶維奇·托爾斯泰對拉古金斯基解釋說:“我們現在很需要東方的貿易線不再中斷,更需要東方的穩定,才能竭盡全力去經營西邊,所以,盡快議定邊界也是我們需要的。”
“可如今的清朝皇帝沒有那么好對付!”
拉古金斯基回道。
彼得·安德烈耶維奇·托爾斯泰道:“那也沒有辦法,陛下需要你盡全力不要清國占到我們的便宜!”
“至于你說的那位四阿哥,既然他沒有雄心壯志,那我們可以先向他示好,所以陛下已為他準備了一份厚禮,到時候由你帶去,而希望他能夠明白我們陛下對和平的希冀與交好之心。”
彼得·安德烈耶維奇·托爾斯泰繼續說道。
拉古金斯基也只好遵命行事。
而在拉古金斯基來到大清,怎么也得等到雍正五年之后,所以,現在的弘歷,還收不到羅剎國君主給他的厚禮。
隨著,那拉敏萱的預產期越來越近,弘歷現在正滿心期待的等著,他的第一個孩子降生。
雍正、皇后、熹貴妃也對此很是期待。
當那拉敏萱突然破水,隨時在朗潤園輪值恭候的宮中穩婆、宮女開始為那拉敏萱生產之事忙碌起來,連在園門倒座房恭候的輪值御醫也立即進園候命時,在門外的弘歷更是為此懸起了心。
但好在,在煎熬不知多久后,他總算聽見了小孩的啼哭聲,而因此長呼了一口氣。
“奴婢恭喜四爺,是一位哥兒。”
第一個開門出來的海棠先跪在了弘歷面前,笑著說了一句。
“太好了,我大清又有皇孫降世!”
弘歷微微一怔,隨后不禁感慨說著,然后又問:“格格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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